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丁锐凭借着胆大包天的骚操作,瞎猫撞上死耗子,又是升职又是加薪,别提多高兴了,心说:车内这二位,真是我的贵人。
十匹骏马交替拉车,片刻不歇,飞速行驶了两天一夜,终于抵达洛阳地界。
至此,骆深才算真切松了一口气。
“太顺利了。”韩将宗看着他表情,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骆深瞟了他腿一眼:“您这还叫顺利呢?”
韩将宗一哽,骆深冷嘲:“您不是算无遗策吗,待会儿能自己走进去家门吗?”
就为了这条腿,三天两头的挨批评,冷嘲热讽的受着不能还嘴。
一点也不是以前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卸甲归田的温柔体贴的小宝贝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如今仰人鼻息的韩将宗根本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帘之隔,外头丁锐的声音传进来:“将军,安阳到了,现在就去监察区交接事务吗?”
洛阳就洛阳,关安阳什么事?
韩将宗怒冲冲一掀帘子,角处“啪!”一声抽在丁锐后尾巴骨上,差点把人抽的窜起来。
“监察区只有安阳才有吗?”韩将宗提高声音问。
当然不是。河南共有十几个监察区。但是他这语气明显蕴含着怒气。
丁锐以为自己打断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洛、洛阳……”他结结巴巴的说:“也、也有。”
说完他不等韩将宗继续骂人,用力一甩缰绳,“驾——”
“嘶——”
黑马一声嘶鸣,继续往南奔去。
两个时辰。
马车停了。
韩将宗透过车窗一看,觉得这地方眼熟,青石地面、墨瓦白墙、半腿高的护墙琉璃石,肯定是洛阳城内,但却不是骆家。
韩将宗看着那高门矮墙,“什么意思?”
骆深要下车,边说:“往后,这就是咱们家了。买这处宅子,可着实废了我一番功夫。”
‘咱们家’三个字触人心肠,但是韩将宗却没动:“我不能住你家吗?是不是你爹不同意你跟我好?”
这毕竟是隐患一个,他当问仔细。
骆深停在门边,想了想说:“原是怕你跟我爹住一起不习惯,倒不如分开清净。”
韩将宗:“那你还去你爹那里吗?”
“当然去的。”骆深说。
“这就是了。”韩将宗点点头,“所以你有时住骆宅,有时住这处,时间长了就变成隔三差五来一趟,那这算什么‘咱们家’?”
他心平气和的笑了一声:“金屋藏娇的意思还差不多?”
他年纪大,阅历深,难免多想一些。
骆深也觉得有些道理,很虚心的接受了,一转身坐回原位,“成,回家去。”
他对着前头道:“丁锐,咱们去骆家。”然后又透过窗,对外头喊了一嗓子:“佟兴,带着人,回家去!”
佟兴带着七八人站成两排,正准备欢迎主人归来,乍然听闻不住这处了,立刻跑了出来。
“不住这里啦?”他追着马车一通跑,喘着粗气问:“大夫!大夫和……仆人们,怎么办啊?”
骆深:“仆人留着,你去把大夫立刻拉回家!”
“唉!”佟兴干脆应了一声,转身往回跑去。
骆深往韩将宗那边挪了挪,胳膊挨着胳膊,他一歪头,枕上了那宽厚的肩膀。
“我没想那么多……”
“我知道。”韩将宗说。
骆深翘起唇角笑着恭维:“还是将军思虑周全。”
这笑比蜂蜜还要甜,这话比百灵鸟的歌声还要动听。
韩将宗心满意足的蹭了蹭他头发,和缓说:“住这里也行,只是你要完全搬过来,别次次都跟来做客似的,说走就走的干干净净。”
突然搬出来住,怕骆老爷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只怕会对韩将宗的敌意更大,骆深看着他腿思考片刻:“先安定下来,等你养好伤,再考虑搬不搬的事情。”
韩将宗抱臂靠在车厢上,满身的伤更添老流氓的气质。
这流氓盯着那说出甜蜜话儿的唇道:“可以,亲我一口。”
骆深扬了扬眉。
韩将宗下颌抬起一分,使脸的角度刚刚正对着骆深。
骆深好笑一声,凑过去亲在他唇上,然后犹嫌不够,在离开时分轻轻咬了一下。
“勾搭我是?”韩将宗眯起眼。
骆深不答,收回来的手却不老实的路过裆部,轻轻摸了一把。还朝他眨了眨眼。
妈的!
这妖精太要命了!
韩将宗一把将人揽过来,重重吻了上去。
急切、汹涌,热烈、纠缠,充满了色晴味道。
受伤的老虎并没有因为受了伤就变成了猫。
骆深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直至外头声音传来:“将军、少爷,骆家到了。”
这也太快了。
韩将宗这回是真的不爽了,他不情不愿的松开骆深,不错眼的盯着前人,威胁道:“到家再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的感觉真好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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