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二连新来的那个大个子,会骑马吗?你拿着红旗去那个山坡高处插好!
“喏!营长我会骑马。”
“那就绥了,你骑上我的马,到那个山坡上插好旗,守在那,等咱们师的人都通过后,在骑马追上咱们营。等等,你一个人容易迷路,让营部的训犬员带军犬和你一起去,还有炊事班的老王也一起去。中午跟不上队伍,你们也省得挨饿。”
要说这大个子是谁啊!正是北疆节度使秦王刘元昊,他怎么当上小兵了,这还要从孙萍闹着要上前线说起。孙萍这一闹没上成前线,到把刘元昊打仗的瘾给勾搭起来了。在战场上与敌人生死相博那种刺激许多老兵都会上瘾地。没见新中国刚解放那会,那些打了几十年仗的老兵,一个比一个闲得难受,整天盼着打仗。
如今刘元昊也有这么一口瘾,不过刘元昊也清楚现代战争主将是不能轻临前线地,虽然打着御驾亲征的名号,指挥部确是设在后方。如今作战方案已经确定下来,在有修改也是参谋部那些作战参谋的事情,刘元昊插不上什么手,只能坐等战争的结果。
等待战争胜负的感觉不是怎么太爽,于是刘元昊打着去蒙古寻防的名头,悄悄地溜了出来,找到第十师师长程在田,要他给自己安排一个位置,到时候好上战场过过瘾。
这也是刘元昊认准了,东北军所有将领里面,就程在田有这个胆子,敢收留他下到部队里过打仗的瘾。要是去许鹏飞那里,还不把他给逼死。
程在田到是心宽,也不以为意,还有他的一翻见解。事后他把当时的想法,对东北军的高级将领们说出来,令所有人对他这个程大胆都没了脾气。
“大王想到我们师,那里看好了咱们第十师的战斗力。再说他是大王,对老程说什么就是什么,老程得听命令不是。还有大王是一般人吗,他老人家可是战神,咱们东北军有一个算一个,那个人的战术素质能比大王作得好,咱们东北军的战术都是大王亲自教地。”
于是程在田按刘元昊的意思,以锐鹰营铁鹰锐士的名义,下到第十师、一一零团,当了一名见习军官。改名为王破虏。这不刘元昊凭着雄壮的身材和铁鹰锐士的名号,很受一一零团一营长的欢迎。铁鹰锐士代表着什么,东北军无论士兵还是军官都很清楚。不说从锐鹰营里面出来的军官是什么水准,就是能选进锐鹰营里面的战士,那个都不简单。
当然刘元昊也乔了装地,都护府里面什么人没有,情报处里面就有许多能人,专门研究乔装改扮的法门。当初为了刘元昊的安全,情报处曾经为他特制了一张人皮面具。薄薄的一层,很难让人识出来。据说是用真人皮制成地!
不过刘元昊那过人的身材,平日里想用人皮面具隐藏行踪,基本没什么用处。如今变成一个实习军官,到是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要不然东北军里面,也有许多老兵见过刘元昊的样子!
刘元昊接过一营长高铁山的的战马,扛起红旗,带着一名训犬员和一名炊事员,向山坡跑去,高铁山之所让这两人和刘元昊一起去守旗,也是考虑到这两人都有马,训犬员为了快速追踪,特意配发了一匹快马,而炊事员为了驮些炊具,也有单独地一匹马。唯独刘元昊那过人的身材,一般马受不住他的身体,只好把自己的枣红马借给他骑了。
三人骑着马,很快就到了士坡之上,刘元昊将手中红旗交给炊事员老王后,用工兵铲在地上挖了个四十多厘米深的小坑,将红旗插好。回头把三匹马和一只狗,栓在一起。然后从马背上卸下自己的背囊放到地上,自己坐在上面。
一连串快速而有条理的动作,让老王和训犬员看得目瞪口呆,老天这可是冻土,用镐刨,力气小些也就是个小白点,而眼前的这位大个子,拿工兵铲跟挖沙坑一样轻松,那得多大的力气。真应了那句老话,身大力不亏。
坐下后的刘元昊对两个笑道:“楞着干什么,找地方坐一会。这行军打仗要时刻学会保存体力!”
炊事员老王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士官,在军队里也算是老油条啦,听刘元昊这么一说,立刻从马上卸下自己的背囊,放到刘元昊身边坐下,训犬员也照着老王的样子,坐了下来。
老王向刘元昊伸出大姆指道:“早上听说二连来了个铁鹰锐士,我老王还很好奇,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就你这幅大身板子真是没得说,真所谓是力大无穷啊!可惜现在打仗都用火器了,要是古代,冷兵器作战的话,兄弟你说不定能当个上将军。我叫王山,山东人,家里行三,本来名叫王老三,当兵后起了个名叫王山,和三同音,你叫我老王就行。还不知兄弟你如何称呼?”
刘元昊将平里的威严收了起来,随和地笑道:“我叫王破虏,咱们俩还是本家,说不定五百年前真是一家,那以后我就叫你三哥吧。”
“中,那我老王也不客气,就叫你破虏了。以后咱们一个战壕里摸爬,我这后背可就交给兄弟你了。”
“中!”刘元昊爽快地答应,他好久没这么敞开心扉地与人交谈了,心里身上都感觉轻松不少。
王山道:“你看破虏,光咱们说话了,把这位小高给冷落喽,他是咱们营地训犬员,叫高宗涛,小伙子老实,不太爱说话,啥事心里都有数。训得那只军犬才叫个灵性,在团里数一数二,就是师里都属得着!老哥话多,给你们搭个桥,认识一下。”
高宗涛的确很内向,腼腆地笑了一下,挠挠头道:“叫我小高就成。老王就会吓夸人!黑虎那有他说得那么好,没有四连方明养的那只青狼厉害。那我以后就叫你王大哥了!”
刘元昊也觉出高宗涛的确不太善于交谈,性子到是挺招自己喜欢。对他笑道:“行,那我也学三哥,叫你小高。我看你训的黑虎,身形纤瘦了些,博斗时会差些力量,但灵活性肯定更好些。还有看它趴在那将耳朵贴地,警惕性肯定很高。嘴巴粗长,下起口来,肯定是个狠犊子。”
“王大哥,你也懂犬?说得太对了,黑虎打架,都是从对方背后绕到前面下口。”
“嗨,只是皮毛而已,锐鹰营里面也有训养的军犬的高手,我比较喜欢养动物,所以打听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和你说这些到是有些班门弄斧了。”
“没啥,没啥,王大哥你说得挺对地。对了营长让咱们在这摇旗是为什么!高宗涛听刘元昊和他谈军犬,到是有了几分遇到知已的感觉,话也多了起来。
刘元昊看着王山也是一脸疑问,笑着解释道:“在雪地里行走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它极容易使人患上雪盲症,看不见路线以至迷失行进的方向。
有很多人以为是因为雪地反射的阳光过于强烈而导致,其实不然,强烈的光线只是会对眼睛造成伤害,雪盲症并非由此引起。即使戴上墨镜同样会出现雪盲症。
咱们东北科学院的那些科学家研究发现,引发雪盲症的主要因素是雪地里空无一物。他们曾验证过,人的眼睛其实总是在不知疲倦地探索周围的世界,从一个落点到另一个落点。要是过长时间连续搜索而找不到任何一个落点,它就会因为紧张而失明。
咱们东北军依此找出对付雪盲症的办法——就是派先驱部队提前在行军路线上插上颜色较深的旗帜。这样,一望无垠的白雪中,便出现了一个个的醒目的标志,人搜索的目光就有了落点,就不会因为长时间的空白引起视神经紧张,而导致失明了。
咱们一营是师的尖刀营,走在全师队伍的最前面,所以营长才咱们三人来干这种活!”
高宗涛听刘元昊说话,佩服地点点头,而王山则伸出大姆指赞道:“破虏老弟不亏是锐鹰营里来了铁鹰锐士,懂得可真多,‘雪盲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除了插旗子,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三哥,雪盲症算得上咱们东北军的小秘密,宣传他干什么,外一让俄国老毛子知道了,多不好啊!”
“对、对让老毛子眼睛都让雪给晃瞎了才好,那可有热闹看了!”王山接道。
“全瞎了那是不可能的,人的体质还是有区别地,特别是俄国人常年生活在雪天里,说不定也有应对的办法。若发生雪盲可也不是没办法治疗。
以冷开水或眼药水清洗眼睛,其次,以眼罩或类似物(干净之手帕、纱布等)轻轻敷住眼睛。尽量休息,避免勉强使用眼睛。雪盲的症状通常需要5~7天才会消除。咱们汉医针炙对这种病效果很好,三四天就能好彻底,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
这时高宗涛的爱犬黑虎,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躬着腰,毛发直竖,冲着不远处的小树林狂叫起来。而和黑虎栓在一起的那三匹马也两耳直竖,鼻孔大张,不停地摇摆着头,跺着前蹄,一幅想要扯断缰绳的架势!
刘元昊先感觉到不对,心中一惊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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