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昊带着广福来到将军府的正堂,里面站满了东北军各路将领,当然还有蒙、疆两地的旗军将领,刘元昊大步来到主座,看着手下的各路将领,大袖一挥,坐了下来。
“大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吧,今后大家见面就行战时礼节便是。”
“喏!”
“寡人这次与众位亲征俄国的战略意图,想来各位早已知晓,便不再多言。孤王在狼居胥山备足了爵位、赏银、官位。寡人的信誉还不错,众位大可放手一博。曹寿你来宣读作战计划!”
从王座下面走出一位,五十多岁内官打扮,头发花白的老头,东北军的将领特别是锐鹰营出身的将领,对曹寿一点也不莫生,心知眼前这位才是刘元昊真正的心腹。
而其他的将领对于曹寿所知不多,还都在奇怪为什么作战命令不让侍从室长官邹永健来宣读,反到让这个名不见经转的曹寿来宣读,看来北疆官场上又将会是一场变动。
曹寿正色地来到王座前面,展开手中的圣旨一般的作战命令,宣读道:“秦王御旨,着东北军第九师傅志超部,分兵两路,一路由海参崴出兵,一路由库页岛出兵同时对伯力、庙街两城发动进攻,那里如今守军稀少,兵无斗志,要速胜,然后挥军延海岸线在海军的配合下,北上鄂霍次克、马加丹、米基若、阿纳德尔,等港口。为海军守护这条补给线。
东北军第六师许鹏飞部与东北军第十师程在田部,两师于哈尔滨汇合,由专列经齐齐哈尔、牙克石、海拉尔、至满洲里下车,迅速向博尔贾发动进攻,在攻下博尔贾城后,第六师迅速向尼布楚城发动进攻,第十师要向鄂铁河方向推进,之后据险而守。而第六师在进攻尼布楚时很可能吸引出俄军驻赤塔的六万主力骑兵,先要在石勒咯河进行充分的布防。
呼伦布尔部都统领三千骑兵,带足两个月的粮草,从楚伦浩特暗兵出击绕过鄂铁河,在赤塔附近山中埋伏下来,等待命令。要注意时刻保护持电台通畅。
第四师林一山部,派出三个团的兵力从漠河突出,抢占莫戈怡城,并控制那里向东的铁路线,为我军后勤生命线的铁路提供保障。
此战役的目地是为了拿回,尼布楚条约之前与俄国人签定不平等条约的所有土地。并消灭赤塔的六万俄军骑兵部队。消除俄国在远东海军对我国海疆的威胁。”
听曹寿宣读完御旨,从将应喏后,刘元昊笑道:“咱们北疆海军已经先一步,向俄国人拿回了我们失去的海疆,并收取了利息,那么陆军将士们也不能落后于人。各部将领要严守岗位,部队进入二级战备状态,听候前线总指挥部命令。各位还有什么意见!没有的话就先散去吧。”
刘元昊见众人散得差不多了,只有第六师师长许鹏飞未动,而程在田本想找许鹏飞聊聊两师配合的问题,见许鹏飞未走,也留了下来。看着两位留下来的爱将,刘元昊笑道道:“我说老程是福将,还真没错,吃亏的事情你还真沾不上边。好吧,你沾了许鹏飞的光,咱们书房里聊吧!”
程在田莫名其妙地跟着刘元昊来到书房,路上他拉了两个许鹏飞的袖子,许鹏飞向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询问,便再也不理他。一进书房,刘元昊回头对曹寿说道:“上双岗,二十步内不准任何人接近。”
程在田不傻,立刻明白刘元昊有大事要找他们商议。刘元昊招呼两人落坐后,先开口道:“鹏飞乃是我东北军智将,你先说说吧!”
“喏!臣有罪。”
“啊,老许你犯错误了!”程在田楞了一下“大王,许师长平日里紧甚得很,怎么会犯错?”
“呵呵,本王不是小心眼的人,你就是不留下来,本王也会和你把战略意图说明。善战者,不一定要每战必胜,这场战用你和老程来打,要得就是你许鹏飞的战略眼光。你们两个师的主要作战意图是围而不是打;重在防守,如果要打的话,用第七师不是更好一些。
程师长,许师长可没错,他是怕犯错,我东北军每战必胜,至今还未有败绩,如果许师长,按本王的意思来打,恐怕你们两个师要先背上一个作战不利的包袱。出师不利的罪过可是不小,许师长这是要本王给他先下一道免罪折子。”
“大王,那我老程是不是也先要个免罪折子。”
“不给,你们第十师要给寡人死钉在博尔贾,守卫鄂铁河一线,最差也不许让俄国打过额尔古纳河。不然的话你就给我去当个小兵。”
“喏”!程在田立刻起身敬了个军礼。
“许师长本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寡人下么大的力气岂会只有拿回尼布楚条约之前的土地,乌拉尔山以东的土地,才真正让寡人心动。你的作用就是要把这场仗打大,打僵持,打成添油战局。把俄国拖住,将俄军主力吸引到我们这边来打,到时候一战定乾坤,不然的话,俄国人的地盘太大,我们越前进,对我们越是不利。我们最好是在赤塔这边,将俄国主力军队人打残,然后才好针对我们东北军的优势进行大范围的机动作战,俄国人战略纵深实在太大了。不将他们的主力军队进行大部消耗,那么挨打的很可能变成我们。所以你们两个师的担子最重!”
许鹏飞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自己估计果然不错,秦王布下好大一局棋,可惜的是,自己只是局中的一个棋子,还不足以窥看这局大棋的全貌。可以想象,谋取他国一千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要有多么大的胸襟和魄力。如果有一天东北大军南下,统一中国,那么……!
“寡人对两位就不多说了,回去后好好议一议如何实施作战方案,给寡人上道折子。先告退吧!”
送走两人,刘元昊对曹寿道:“联系寿山,问一下,他那边与哈萨克王爷的交流的怎么样了。有什么困难让孙周和孙常印配合他完成。如果哈萨克王爷不领情,就让陷阵营那些家伙们,给他们一个深刻些地记忆。”
“喏!大王。还有一事,今早舅少爷向督护府送了请战书了,总参把请战书送到内府让您过目……!”
“哦!孙萍这个小子,长脾气了,寡人到真想送他上前线,磨练一翻,要不是父王和长公主拦着,还用他小子上请战折子。老曹你亲自去一趟锐鹰营,把请战书给他送回去。”
“大王,老曹多几句嘴,这些年舅少爷没少吃苦,那么小就跟着你进了锐鹰营训练,还是咱们锐鹰营第一名宣誓的锐士,一晃都十多年了,虽然留在锐鹰营当教官是一种荣誉和能力的象征,可他一同入营的战士们,现在都是东北军的高官了,领兵一方,驰骋沙场。而现在大战在即,他心里头憋着股劲却使不出来。要不然,你让他到前线去当个参谋官之类的职位不也行吗,还没啥危险,大王以为如何!”
“哼,老曹,孙萍那小子为这事没少磨叽你吧,让你老曹这么帮他说好话。让孙萍在锐鹰营当教官,是我这个当舅舅地费了多少心思才想到的主意。锐鹰营是东北军各级指挥官成长的摇篮,他在那里任教就是为了让他接触更多的东北军将领,按文官的说法,那叫师生之谊。这名义现在看不出轻重来,要是过二十年后,东北军一批批将领都成长起来,从上到下都与他有师生之谊,你想想会是什么结果。加上他的身份,不难在军中树立起自己的威望。
如今本王还未有子嗣,他虽是外姓,确是本王这份基业的继承人,一旦寡人出了什么事情,他要挑起北疆五省的大梁,寡人又怎能让他去涉险。在说姐夫去逝的早,他是姐姐生活的寄托,要是让他上战场,大姐要为他担多少心。你去和孙萍说,他参战的事情我早有安排,让他准备出一支特战突击分队,必要的时候,会用上他的。”
曹寿听刘元昊说了这么多,点点头,“有大王这些话,老曹就好和舅少爷说话了!那我这就去给寿山将军发报,然后回盛京劝劝舅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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