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粗犷的步子,走向夙凤,“大侄子。”
“啊?”夙凤茫然的抬头。
“你也去里面跪着去。”
夙凤还没反应过来,老忠武拉着夙凤,将夙凤按在了容玉的面前。
夙凤容玉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两无言,将目光看向了后面的老忠武。
老忠武哈哈一笑,“人我可给你弄过来了,你在这里继续跪着。”
容玉:“???”
其实他很想问一下老忠武,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他很想要夙凤跟他来一起跪着的?
夙凤也是懵逼,一群皇子公主跪在这,他跪在这里是为了???混乱皇室血脉么?!
容玉道:“老忠武,夙凤不是皇室的人。”
“没事,如果有人来赶他,你就说是我老忠武说的,我看谁敢赶我的人。”老忠武这辈子,莽夫一个,丝毫体会不到容玉心里的怜香惜玉,一丁半点都体会不到!
容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了眼端端正正被老忠武按在自己旁边跪着的夙凤,准备伸手给他弄一下头发,被夙凤给躲开了。
夙凤叹了口气,“别散德行。”
老忠武看着容玉乖乖缩进去的手,顿时激动的老泪纵横的,“大侄子,有你在我就放心了。”说完,还拍了一下夙凤的肩膀。
夙凤苦笑,心中一顿迷惑,我做错了什么?
他明明是记得他和容玉这老忠武是赞成的啊!
等老忠武走了之后,这到了用早膳的时候,各个皇子才被叫了起来,夙凤一手扶着一个,容玉倒还好,但是夙凤还是担心容玉,执拗的用一只手搀扶住了容玉。
等成匀到了之后,从夙凤手里面,将容霖给接了过去。
“走,先回府。”
夙凤看了眼旁边的容玉,怎么感觉这家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这么难看了?
“容玉?”
容玉看了眼夙凤,感觉又好像看不清,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意识逐渐混沌的时候,听到了夙凤焦急的声音,这眼睛皮却像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容玉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倒在了椒房殿的门口,夙凤还差点没有扶住。
“来,公子,给我,我先把殿下弄回府。”柳厢见突然晕倒的容玉,蹙了下眉,从夙凤怀中将容玉给扶了过来,被容玉这么一吓,谁都顾不上吃东西,都在五王府里面等着。
夙凤看着太医诊断,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是不是???容玉的毒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了?
“怎么样?”
“五殿下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夙凤一怔,随后点了点头,“严重吗?”
“不严重,睡一觉就好了,就是最近可能是太劳累了。”
夙凤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完,又被缺德的说话只说一半的大夫给吊了起来,“但是,他这个毒,再不解,就入肺腑了啊。”
夙凤点了点头,知道毒入肺腑是个什么程度。
药石无医????
“你们在这照顾着,我出宫一趟。”夙凤对柳厢是放心的,何况,这身边还有炙予呢。
“公子,我和你一起出去?”有了前几天的事,炙予对夙凤的安全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松懈了,巴不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夙凤,好彻底落实什么是贴身保护。
柳厢看了眼炙予,“你们都走,这五王府还是有人的,你们先去忙自己的。”
炙予一脸疑惑,他怎么感觉???柳厢刚刚狠狠的剜了自己一眼?
等两个人走后,柳厢看着门,沉沉的叹了口气。
自从自己的伤好了之后,那个呆子就总中规中矩的跟他保持了五步远的距离了,说好的负责?你他娘的穿上裤子就忘记了那天晚上自己的暴行了?
柳厢转念一想,他以前穿裤子就不认人的速度应该都没有这么快?
玩他娘的欲擒故纵?
“公子,咱们出宫是干什么?”炙予丝毫不知道那边柳厢的怨念,依然木头木脑的问着夙凤。
夙凤看了眼这个木头脑袋,“等下回去之后,那就去柳厢身边,我这边有人,夫夫两没必要分居两地。”
“嗯?”炙予迷茫了,“他巴不得我离他远一点,我还是别去他身边讨这个嫌了。”
夙凤听着炙予这真情实感的叹气声,一时噎得说不出话来了,那叫巴不得他离他远一点??
“公子你还没有说,咱们去干什么呢。”
“找解药。”夙凤准备下先去找一趟顾樾,然后等具体怎么弄,是什么毒之后再想,总之就是速度越快越好。
夙凤走的匆忙,这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本来是没有在意的,那个被撞了一下的人回过头,凶神恶煞的准备过来教训几句,夙凤也对上了那个人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之后,这目光突然就转向了男人的手上,随后,这眼睛猛然的瞪大了。
白衣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拔腿就准备跑。
夙凤抄起旁边摊贩上面卖瓦罐的小贩所卖的瓦罐,毫不留情地对着白衣人地头砸了过去。
被砸中的白衣人:“???”我做了什么?
“公公公子?”炙予被这一个变故惊的话都不会说了,呆愣的站在了原地,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这位白衣老兄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以至于在街上被撞了一下都要遭此大祸。
“你你们?”旁边的小贩看呆了。
夙凤对着小贩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家里的弟弟不太懂事,这个钱你看够吗?”
“够???够了。”小贩怯怯的接过钱,到底是有多不懂事,才???才能用瓦罐这样砸?
夙凤蹲在地上,轻轻的拉开了那个白衣人这脸上的面纱,看着那张和容玉无二的脸,心中更是泛着冷意了。
容霖那天不是还在那感慨么,如果是容玉干的话,估计得两个容玉才能完成,可不就是两个‘容玉’么?
“公子?五殿下不是正在五王府吗?”
“扛回去,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夙凤将那个面纱重新给人戴了回去,毕竟,对着容玉得脸,他还是都少有些不忍心的。
等到了容玉的府上的时候,看着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顾樾,这是???转换过来了?他以前躺着晒太阳,顾樾不是特别嫌弃么?
“你们抓了个什么东西回来了?”顾樾慵懒的睁开眼睛,看了眼炙予肩膀上扛着的人。
夙凤笑,“好东西。”
夙凤:“炙予,你先把这个人放到我宅邸里面去,然后等我回来,先绑起来,别倒时候醒了跑了不好办了。”
顾樾躺在椅子上,听着夙凤的这番吩咐,不由得为这位大兄弟在心里点了根香,“想不到夙小侯爷也是个狠人啊。”
“过奖了。”夙凤干脆搬了张椅子,坐在了顾樾得身边,“跟你讲个故事?”
顾樾黑着脸坐好,仔细看了看周围,不过,这要是夙凤想恩将仇报,他虽然尚未痊愈,但也还是能打得过他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我能不听吗?”
“在听故事之前,我先问你个事,你说,这要是夫君的兄弟,应该叫什么?”
“小???小叔?”顾樾嘴里虽然答了一句,但是,这心里却事另一番景象:神经啊!我他娘的又没有兄弟也没有夫人,你问我作甚?
“那要是这在下面的那位跟小叔睡了,这得怎么办?”
顾樾听着这句话,倒是认认真真得思考起来了,“那肯定是要把两个人能浸猪笼得啊!”
“那要是是这个在下面得他夫君亲自将自己得兄弟给送过来得呢?”
顾樾听懵了,“这他娘得自己给自己戴的绿帽那能怪谁?”
“那你说,那天晚上,你们家殿下金蝉脱壳的时候,是让他兄弟去杀的人还是让他兄弟回来跟我睡的觉?”夙凤见人傻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下绊子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是我家殿下在你睡觉之后,才把他找过来,然后把他给绑在了椅子上,到凌晨的时候,才让人给解???”顾樾对上夙凤那似笑非笑的脸时,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啊!胸口疼,背上的箭伤也疼,他需要好好休息!
“继续说。”夙凤笑眯眯的看着顾樾。
顾樾翻了个身,“祖宗啊,我刚为我家殿下从鬼门关抽出一只脚回来,你能不能放了我啊!”
“行,你好好休息,我去给那个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家伙弄解药去。”
顾樾连忙从椅子上翻身起来,“等会,你说,你抓的是殿下的????”
“是啊。”
“赶紧放了!”顾樾沉脸,“殿下知道吗?他允许你这么做吗?”
“他晕了,太医说,要是再不解毒,就毒入肺腑了,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就在乎他。”
顾樾听着这翻话,这手微微的松开了点,看着夙凤离开的背影,这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等夙凤去了自己八百年都没有去过的府邸的时候,看着那个已经醒了但是被绑在椅子上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友好的笑容。
“知道我抓你来干什么么?”
“你???你是不是???”
“容玉是你哥还是你弟?”
白衣人怔了怔,“是弟弟。”
“所以,你们两个出来一个,准备干什么?”
“这自然是夺位啊!”
听着白衣人的理所当然的声音,夙凤嗤笑,“说准确点,就是他帮你夺位。”
“这难道不应该吗?我是长子,他是次子,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你的你不知道自己去拿?”夙凤看着那张和容玉一模一样的脸,拿着旁边的面纱将白衣人的脸给捂住了,“就这么说话,你能联系到你们的人么?”
“联系不到。”白衣人将头一扭,一副宁死不说的样子。
夙凤站了起来,那本来自带桃花的眸子,扫了眼白衣人之后,看了眼旁边的炙予,“找个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将这个人给藏起来,等他什么时候愿意联系自己的人了,就送消息出去,顺便告诉一下太子妃,这解药送过来之后,我要确认了容玉吃下去之后,没事了,才会放了这个他。”
“夙凤!”
“哟,不错,还知道我的名字,那你叫什么?”
“容朔。”容朔一顿,又开始暴跳如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把我放了,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容玉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容玉:容淳没我高,接下来由你说。
夙凤:==但是据我所知,六殿下应该比你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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