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将秦似的手拍开,示意她不要管这些,转而看着崔莽,等他的答案。
“你们要我做什么?”
“在知道要做什么之前,你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北月收起弯刀,居高临下的看着崔莽,秦似站不住,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崔莽看着登堂入室的两人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什么问题?”
“你,和许莺是怎么认识的?你最好不要和我耍什么花招,你可能不知道我,但你一定知道太子殿下是怎么样的人。”
“太太太太子殿殿下派你来的?”
崔莽蒙了,这件事情怎么就和太子扯上关系了?那个太子,哪个小老百姓敢惹?
“这倒不是,我现在的主子,是这位,秦似,你们残害的主角,行了,不该问的少问,先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的,如果说谎,我会让你和许莺一起下地狱的。”
烛光的照映下,北月原本人畜无害的那张脸在此时变得和地狱罗刹一般恐怖,崔莽看了看北月手里的弯刀,又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秦似,只能招认。
听完事情缘由,北月警告崔莽不许声张,也不许崔莽给许莺通风报信,若是如此,下场便是死路一条。
崔莽连声答应,经过今晚,他哪里还敢做哪些害人的勾当,稍有不慎,可是要没命的,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谁都懂。
“他们是不是把我的心衣和香料拿你这来了?”
秦似豁的站起来,拿过北月手里的弯刀,又一次架在了原本以为自己终于从死神手里解放了的崔莽脖子上。
“姑奶奶你轻点,小心点,我不想死啊!”
“那你就告诉我!我告诉你,我杀鸡杀鱼无数,手上可没什么分寸,要是一会把你当成鸡杀了,可就不关我事了!”
崔莽眼泪都要出来了,他觉得但凡自己要不是觉得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吓到尿裤子太丢脸,这会自己这裤丨裆这会怕是全湿了。
“在在在,在桌上那个行囊里,广平王府一个叫栾青的丫头送来的,我一进门就把它放桌上了,晚上太忙,就给忘记了!”
秦似一把拎起崔莽的衣襟,“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我的姑奶奶哟,你们两个一进来就扮鬼吓我,完了还把那道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就是记得,也被你们吓忘了!”
北月在一旁看得有点呆,秦似居然杀过鸡?看不出来这小小的身子里居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气,崔莽一个大老爷们都要被秦似给拎起来了。
“好了小姐,谅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先回去商量对策!”
北月将秦似拉开,接过弯刀,在崔莽的脸上拍了拍,“刚刚和你说的话听清楚记明白了吗?要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我可以告诉你,就算你是个鳏夫,但你总不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说话点到为止,你懂就行。”
两人离开之后,崔莽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自己是答应了秦似他们,可是一旦自己反了许莺的意思,自己年迈的父母,刚刚成婚不久的弟弟弟媳,还有弟媳肚子里的孩子,全部都会遭殃。
死自己一个,还是死自己一家人,他崔莽知道怎么选择。
“对不住了秦似小姐,我也有我的家人要保护。”
秦似和北月出了崔莽家,原本秦似想要沿路回去,但北月不同意,这个点还有打更的人在街上,若是被撞见,又要被冠以孤男寡女夜半三更街头幽会的罪名,到时候全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北月又一次抱住秦似的腰,飞身往屋檐上掠去。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处酒楼尖角屋檐上,立着两道人影。
“那是北月?”
白衣男子戴着一副面具,他微微偏过头,目光追随着北月而去。
“应该是他,不过他怀里那个人一看就是个女的,会是谁呢?也没记得他有说过他有对象。”
赵鄞呈坐了下来,嘴里还咬着一根枯草,将剑枕在身下,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月色之下显得更加吊儿郎当。
“应该是广平王妃。”
“什么??”
赵鄞呈惊坐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方才北月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合上嘴。
“这叫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大街上幽会?”
季旆睨了赵鄞呈一眼,转身就走,赵鄞呈听到季旆的声音随风传来,“定然是有什么事要他出手帮忙解决,北月比你,稳重得多。”
赵鄞呈来不及吐掉嘴里的枯草,抓起瓦片上的剑就跟着季旆一起离开,但是心里略微还是有点不爽,自己怎么就比不上北月了?
自己和北月在季旆身边待了接近十年之久,两人可以算得上是季旆的伴读,前段时间季旆让北月去公隐找季风,这番又出现在京安,和广平王妃在一起,还真是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等哪天殿下这边给自己放半天假了,自己得去广平王府会会北月,和着这人比自己还早,就找到了对象了,而且还是广平王妃,这真是长得“丑”玩的花。
两人回到东宫,一个婢女焦急的在季旆寝殿外徘徊,一见到季旆和赵鄞呈回来,慌忙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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