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婶子老脸一红:“都、都爱吃。你这贵不贵呀?要是贵,我就只买一个尝尝。要是不贵,我就两个都要。”
叶昕立马摇摇头:“不贵不贵,这两样都是三钱两个,单独买一个便是二钱。您吃这两样不用配腌菜,都是有味儿的。就着白水吃都很香呢!”
徐婶子一听,乐了,大方掏钱道:“那你每样给我来四个,啊,再来两块饼子。我家大郎和二郎都还没用朝食呢。”
这回不用叶昕吩咐,陆诚当即手脚麻利的将徐婶子要的东西用油纸包好,递给她:“徐婶子,要是吃得好了,记得明儿再来。”
钱二郎在一旁听了个仔细,这回也不用叶昕介绍了,眼睛盯着蒸笼里又白又大的面点,张嘴就嚷嚷道:“这什么花卷,给我来两个。”
叶昕笑眯眯地负责收钱,陆诚则快手快脚地将包好的葱油花卷递给钱二郎。
钱二郎不等回到店里,直接站在一旁就哈赤哈赤地啃起来:“唔。又香又软乎。味儿真好!”
有了这么个活招牌,附近忙活完的货郎们便立刻围了上来。忙活了一阵,又陆续有回头客找上陆家摊子,说这两样新吃食松软,家里的老人牙口不好的,也能吃得香、吃得好,于是又买回去一些。
叶昕长得实在貌美,肤如凝脂、眉目疏丽,一对勾人双唇艳过花瓣,往摊子那儿一站,人又爱笑爱说,温厚随和,简直就和书中的颜如玉活过来似的。有不少婆妇远远望了望他,便经不住的往陆家摊子前凑了。既然来都来了,那当然要给这美貌的点心师傅捧捧场,顺便买些葱油花卷和蝴蝶卷回去给家里人当主食,换换口味。
就这么着,过了辰时,来光顾陆家蒸饼摊的主顾不见少,反而还排起了长队。盛况一点儿也不比前日大集的时候差。
大集那天,叶昕做的那三样吃食数量有限。不像今日,叶昕多做了不少,中间还回陆家小院补做了两批,依然卖空了。然而眼下排队的客人仍余下十来个。
陆诚赶忙和主顾们说他下半日也不收摊,等会儿回家再做些,让那些主顾到未时末再来买,这才将那十几位主顾给哄得散了。
等到叶昕回陆家做了第三批出来,到了末时,来光顾的客人才渐渐少了。
刚才他回去做第三批时,本想稍微少做一点,陆诚还劝他别少做。眼见蒸笼里还剩下将近三分之一没卖完,叶昕不禁皱了皱眉,发愁这些卖剩的该怎么处理。如果放到明天再回笼蒸,味道肯定不如刚出锅的时候好。
陆诚这大半日忙得够呛,眼下摊子前没人,他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歇口气。见叶昕面露愁容地坐在旁边的胡凳上,赶忙安慰他道:“师父莫愁,我昨日和你提过的……”
陆诚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摊子前又有客人来问了。“小兄弟,你这两样吃食,叫什么?怎么卖的?”
叶昕一听,喜上眉梢,立即起身笑着回道:“葱油花卷和蝴蝶卷,都是两个三钱。”
问话的人是个身着玄黄道袍的老道士,两鬓有些花白,双目却炯炯有神。可当他一见到叶昕的脸,当即一愣。
叶昕见到来买面点的主顾是个道士,这才联想到昨天徒弟和他提的那个玄谈例会。
不出片刻,又接二连三地来了几批做道士打扮的人。只不过他们的衣衫颜色不尽相同,有玄黄的、有月白的、也有玄色的,还有天青色的。
两三批道士路过,叶昕剩下的花卷和蝴蝶卷便有了去处。他望了眼那些道士们的来处,有不少都是码头那边来的,想必是坐船过来的。还有一些是从玉春街旁边的那条羊肠小道上过来的。
叶昕在与他们短暂交谈时,装模作样得说自己是来寻亲的,问到有没有一位叫田斌的道长,那些道士纷纷摇头说不认识。
直到申时过了一半,有一位身着天青色道袍的少年小道士风尘仆仆地路过此处,来买花卷时,那小道长的反应,与方才被叶昕问过的人都有所不同。
“找叫田斌的道长?”稚气未脱的小道长看样子是饿坏了,原本喜滋滋地接过两个花卷正想往嘴里送,听到叶昕的问话,手上动作一滞,挑起一边双燕眉,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不答反问道:“他是你什么亲戚?”
来了!叶昕暗道。听这小道士的口气,似乎有戏!
在一旁收拾摊子的陆诚听到那小道士的话,手上一顿,扫了那道士一眼,心里有些激动。这小道士穿的天青色道袍可是玄元观的。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知道此人……师父要寻找的人,难道是在玄元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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