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定了名,这一族凡是能够生育的男子皆被成为双儿,因为本来这些男子就可以与女子生儿育女,只要不服用族中特质的孕子丸便与寻常男子无异。
被皇帝留在宫中的男子在进宫一年后给皇帝生了一个女儿,颇得皇帝喜爱,这个女儿在前朝时也很有名,你若是想要了解,我那里有一本前朝轶事,你得空可以看看。
要不是前朝的这位皇帝,双儿恐怕不是那么容易为人接受的存在,这一族的人有了这位皇帝的庇护顺利的在大金朝落足,与大金朝的百姓们慢慢融为一体,他们从哪里来,为何会有如此特殊的体质,至今无人可知。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三百余年的岁月,双儿已经是一个极为常见的存在,可以娶妻,亦可以嫁人,只不过双儿的数量也着实不多,十个人中最多只有三个是双儿,所以在咱们大楚,娶双儿为妻的仍然不多。”
成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你们怎么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双儿?”
“若是双儿,在出生之后,其胸口正中会有一个兰花的图案。”李若松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微微笑了一下。
“咦?那我胸口也有?”成栋很吃惊的问道。
“有。”李若松意味深长的看了成栋一眼。
成栋一下反应了过来,他们昨晚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屋里又点着蜡烛,李若松肯定是看见了,所以眼神才会这么怪,想到昨晚上自己实在受不住而流下眼泪哭着求饶的事情,成栋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
29、那块帕子
“咳,咳,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你昨晚上不是跟我说什么圆房过后双儿的眉心会出现一颗红痣,然后你娘还要用手摸一下确认是不是真的,怎么今早上你娘没摸啊?是不是骗我的?”成栋连忙转移话题,他有预感,如果继续这样被李若松盯着,搞不好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李若松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娘,我娘也是你娘,以后这个要改口。”
成栋挠挠脸,“咳,我那不是,还没习惯嘛,我会尽量改。”
李若松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自然是真的,只不过我们床上用的帕子一早就被送去给我娘看过了,所以就不用再摸一下。”
“帕子?什么帕子?”成栋有些茫然的看着李若松。
“自然是我俩圆房的时候垫在床上的帕子。”李若松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成栋这幅表情,让他忍不住想上手捏一下。
“等等,你别告诉我双儿也是有落红这种东西的。”成栋一脸惊悚,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
李若松眼尖的看到了他的动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原来是这么有趣的一个人,双儿怎么可能有落红,我说,你的脑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成栋松了一口气,有些抱怨的说道:“还不是被我以前看过的电视剧给误导了,什么古代女子圆房当日会有落红,然后垫个帕子,男方要是没有做那个事情,又不想女方没法交代,就会用刀子把手划破,落点血到帕子上交差,你一说帕子,我自然会想到这个桥段。”
李若松哈哈大笑,回道:“这么假的东西你居然也相信,咱俩昨日已经圆房了,你应该知道,帕子上面怎么可能只会有血,真的圆房过,帕子上肯定会有些其他东西才对,一旦只是滴两滴血在上面,估计一下子就被识破了。”
成栋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随后又反应过来李若松口中所说的其他东西是什么,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又一下布满脸庞,“你,咳,咳,行了,我知道那个帕子干什么用的了,那啥,你奶奶,不是,你祖母好像很不喜欢你们一家三口,这里面有什么原因吗?”
李若松有些无奈的看了成栋一眼,“我们一家。”
成栋有些不好意思,“嗯,我们一家,等一下,该不会是你爹是捡来的?要么就是小妾生的?”
李若松屈指在成栋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道:“瞎说什么,我爹是正正经经的嫡长孙。”
“唔,那怎么被你祖母嫌弃成这样,我感觉是一点都见不得你们好。”成栋揉揉脑袋,李若松敲得地方有点疼,他就知道李若松这人看起来斯文,实际上很有点力气。
“这事说来话长,我爹生下来之后就被我太祖母抱到身边养着了,太祖母瞧不上我祖母,我祖母当年,嗯,用了点手段嫁给我祖父的,所以一直不得我太祖母的欢心,听我爹说,太祖母在世的时候对我祖母颇多压制。
后来太祖母去世,我爹被接回祖母身边,那会儿二叔已经六岁,三叔也有三岁了,我爹那会儿已经八岁了,本来跟我祖母就没什么感情,加上我爹又是个不会说话的人,更加不讨祖母欢心。
老夫人进门之后,大部分的精力也是放在大爷爷那边,宫里那位姑姑那些年过的非常艰难,而且老夫人也没有要把孩子养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她觉得孩子还是要跟在自己爹娘身边比较好。
加上祖母除了对爹的学业不上心以外,衣食住行这些面上的东西从来不亏待,所以老夫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她出手的,更关键的是,我二叔小小年纪就已经显露出不同与常人的聪慧,过目不忘出口成章,要说老夫人最喜欢的孙辈,绝对是我二叔。
至于我爹,一直被祖母教导庶务,算账在行读书外行,而对李家来说,只要有一个读书人就够了,且我三叔虽然资质不如我二叔,却也时常得到先生的夸奖。”
想起自己被捧上天的二叔和总是昂头挺胸的三叔,李若松笑了笑,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可不单单是指他李若松,这两个叔叔也能很好的诠释这句话。
30、频繁的意外
成栋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你爹没去过学堂也没参加过科举考试?”
李若松唇角微挑,语气饱含嘲讽,“去过,怎么没去过,只不过学堂里的先生说我爹前途有限,科举考试三年一次,我爹第一次要去参加县试的时候,只有九岁,在距离考试仅有三天的时候不慎落水,高烧不退,等到痊愈了,考期自然也就错过了。
第二次要去参加童生试的时候,我爹十二岁,人倒是去了考场,还是带着我二叔去的,结果考前腹泻不止,又耽误了考期,我二叔当年十岁,当年就通过了县试和乡试,院试却是落了榜。
第三次的时候根本不用去了,他执意要同我娘成亲,不肯娶我祖母娘家侄女为妻,这事闹到了老夫人那里,老夫人见了我娘一面,同意了这门亲事,我祖母合过八字之后,将日子定在了开考那几日。
再之后我娘成亲后两年无子,好不容易怀孕了却被我祖母失手推倒在地,孩子也未能保住,所以我爹作为嫡长子,十五岁成亲,到了十八岁才得了我这个儿子,我娘生我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再也没有过消息。
我爹自己也知道,他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参加科举考试了,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我二叔是不是在幼年时期把运气都用光了,十岁那年考的还算不错,却到了十六岁才中秀才,听说原本是有希望中举人的,偏偏从那一年开始,皇上下旨暂罢科举,他也就只能顶着一个秀才的头衔一过就是十几年。”
李若松说到这里,哂然一笑,“你瞧,他们的手段根本算不上高明,却生生把我们家压制到这个地步,老夫人在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还算能过日子,老夫人去世之后要不是我娘的嫁妆还算丰厚,我们一家三口怕是能活活饿死在这院子里。”
成栋注意到,李若松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冷的,他突然有点心疼,他的亲人缘分不厚,说起来他妈对他其实也很淡,不是他妈不爱他,而是生活实在是太辛苦,一大家子人靠着一个女人撑着,上面四个老人下面一个孩子,老的已经老了,小的还没长大,为了那多出来的一百块钱加班费,她恨不得能住在单位里,又如何顾得上自己这个儿子。
但是他的爷爷奶奶对他却非常不错,也许是跟他爸走得早有关系,作为他爸唯一的骨血,他爷爷奶奶宠他宠的厉害,只要他想要的,不管是吃的还是玩的,他爷爷奶奶都会给他买,在他的记忆中,所有的来自家人的感情基本都是他爷爷奶奶赋予他的。
成栋很难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长辈,在他看来,没有那个长辈是不希望孩子好的,哪怕是他妈,那也是为了给他提供更好的生活,工作和家庭他妈没得选,只能选择拼命挣钱养家,没办法陪伴他从来都不是他妈的过错,他知道,每天晚上他妈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进他房间看看他,哪怕他已经睡着了。
所以李若松爷爷奶奶的行为在成栋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人偏心是正常的,但是偏心成这样就有些不正常了,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李若松的后背,权当安慰。
李若松看了一眼成栋,突然说道:“我年幼的时候,以为祖母不喜欢我爹和我娘是因为我爹读书不好,所以在学业上我非常努力,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读书读得越好,祖母对我们一家就越反感。
那时我不知道原因,长大后却是明白了,她是怕我读书读得太好了,会压过二叔和三叔的风头,所以根本不希望我读书好,不过,也幸好我那会儿还算有点名气,老夫人还是比较疼爱我的,否则也不会在自己去世前给我定下一门亲事。
我想,那个时候老夫人应该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不过她毕竟只是个续弦,且之前一直没管过,之后也不知道能管多久,与其贸贸然的插手二房的事情,还不如想想办法保住我这个嫡曾孙。
我六岁那年老夫人去世,我祖母上面再无人可以压制,对我们长房的态度是越来越差,要不是我们还占个嫡字,下场可能会跟几个庶出的叔叔一样。
六年前科举考试重开,我下场之后顺利通过县试,之后我走便了我爹的覆辙,也不慎落水,高烧不退,府试没去成,结果那一年我二叔考举人落榜,三叔倒是考中了秀才。
三年前那场考试我在考场里腹痛严重,本想忍痛答完题目,却晕倒在考场上,被人抬了出来,但是我二叔却考中了举人。
到了今年科举考试再开,我爹摔断了腿,我作为唯一的儿子自然是要在跟前侍疾尽孝的,自然就不能去参加什么科举考试了,我爹的腿断的真是时候,恰好就在大爷爷提出要过继我爹的时候,我爹的腿就断了,要不是遇到一位精通骨科的大夫,怕是这辈子要瘸了。
我祖母打的什么算盘我们一直都很清楚,只不过不管她怎么磋磨我们,我们都只能生受着罢了。”
成栋听到这里有些恼火的打断了李若松的话,“母不慈为何还要子尽孝?”
李若松顿了顿,说道:“我不知道你们那里是个什么规矩,在大楚,母可以不慈,子不能不孝,若因不孝被告上公堂,除三十大板以外,有功名者革除功名,无功名者此生不得参加科举考试,且子孙都会受到影响。”
成栋吓了一跳,他突然想起李百任说的话,那会儿他有些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李百任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却是明白了,自己白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嚣张了,要是李刘氏回过神来把自己告了,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31、跨越时空的相聚
这么一回想,成栋的脸一下变白了,开玩笑,三十大板,就他现在这小身板,从西院走到东院都有些喘的身子骨,别说三十大板,三板子下去估计就不行了。
李若松见成栋脸色惨白,不用想都知道成栋在担心什么,他连忙把成栋拉到自己怀里,“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真的?”成栋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李若松。
李若松眼神坚定,“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
成栋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你可不可靠,现在也只有先相信你了。”
这话说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成栋有多委屈,李若松哭笑不得,刚刚还吓得脸都白了,一眨眼的功夫,又原形毕露了。
李若松低下头,看着怀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成栋,这还是李若松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成栋的长相,之前的成栋无疑是个极其嚣张跋扈的人,没人会一直盯着他看,有的人是不敢,有的人是不屑,李若松属于后面那一种。
但是李若松一直都知道,成栋是个长的很不错的人,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过成栋的长相,成栋身量只及自己肩膀,被这样拥在自己怀里,让他突然生出一丝怜惜,似乎这人就该被自己这样护着,宠着。
李若松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成栋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清澈见底的眼神,印照着微微跳动的烛光,凤眉星眸,唇若点朱,那一瞬间,李若松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就如此刻一般,成栋睫毛很长,随着眨眼睛的动作微微颤动,那个频率,像是挠到了自己的心上,李若松心下一动,搂着成栋腰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因为李若松的动作,成栋一下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结果他发现还不如继续走神,李若松腰以下膝以上某个海绵体组织已经冲了血,正抵在自己小腹的位置。
成栋有些气急败坏的推了推李若松,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脱离成栋的怀抱之后,恨恨的说道:“放手。”
李若松闻言不仅没放手,反而把成栋更紧的抱进怀里,他低下头凑到成栋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要。”
灼热的气息喷在成栋的耳朵上,成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子,这反应明显取悦了李若松,李若松低沉的笑声在成栋耳边响起。
成栋越发不自在起来,他也是男人,还是看了不少爱情动作片的男人,李若松这情况明显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可是成栋一点也不像被射的那个靶子是自己,他现在的段数太低,根本没办法跟李若松相提并论,他知道,一旦被李若松拎上床了,自己很有可能再次被折磨的流着眼泪求饶。
李若松也知道成栋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根本就没打算给成栋反抗的机会,他胳膊一使劲,把成栋一下抱了起来,在成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抱着成栋大步走向床榻的位置,成栋还在发懵,已经被李若松给压在身下了。
“你,你要脸不要,这大白天的,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成栋急了,再不做点什么,自己又要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他昨晚上可是吃够了苦头,暂时不想重温昨晚的事情。
“不会有人看见的。”一边说着,李若松一边动作飞快的把成栋的衣带解了,趁着成栋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时候,相当利索的把成栋给扒了个精光。
后面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成栋很是懊恼,第一次在李若松手上吃亏,是自己没留意,第二次还是在同样一件事上面吃亏,那就是自己太蠢了。
更让成栋纠结的是,自己刚开始还反抗一下,到了后来尝到甜头了,居然恬不知耻的往上凑,往上凑!这才是成栋不能接受的,尤其是李若松这个混蛋明明占了便宜还一副你看你明明也想要的表情,说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成栋记得自己当时气急了,狠狠一口咬在李若松的肩膀上,好家伙,非但没有止住李若松的动作,反而还刺激了他,那几下给自己整的,直接哭了出来,等到好不容易结束了,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李若松吃饱喝足,一脸餍足的抱着成栋,缘分这东西确实很奇妙,一个月前自己有多反感成栋这个人,现在就有多喜欢这个人,若说之前的自己对缘分这两个字嗤之以鼻,现下就有多感激,否则,他跟成栋两个人也不会跨越一个时空的距离走到一起。
只要一想到是怀里这个人陪着自己过一辈子,李若松就忍不住感谢上苍,你看,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少给你的东西总会在其他地方补偿你,成栋就是上天赐给他的最好的礼物。
32、优雅的滚
头天被折腾,不是,忙活到大半夜,一大早去给公公婆婆敬茶,中间又碰上一堆糟心事,下午好不容易回自己院子了又被李若松按着来了两场加时赛,疼是不怎么疼,就是那种比较陌生的欢愉让成栋有点不那么容易接受,等到成栋终于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中间连吃晚饭这个步骤都给省了。
也多亏李国良和李陈氏不是喜欢干涉儿子房中事的人,加上老两口也想早点抱孙子,否则成栋的日子恐怕会不太好过。
“醒了?”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李若松搂着成栋腰的胳膊紧了紧。
“唔,几点了?”成栋感觉身上懒懒的没力气,要不是被人从背后搂着,他连嘴都不想开。
“你是想问什么时辰了对不对?”李若松轻笑一声问道。
“嗯,你真聪明。”成栋敷衍了一句。
“辰时了。”李若松把成栋转了个方向,让他面对自己躺着。
成栋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喊出来,看到李若松故作正经的脸,直接上手捏了一下。
“辰时是几点?”捏了之后觉得手感挺不错,成栋又拍了拍。
李若松抓住成栋的手,“几点是什么意思?”
“我倒是知道你们是用的时辰,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我们那边用的是小时,一天分为二十四个小时,你跟我说几点我知道,你跟我说什么时辰我就不清楚了。”成栋一只手被抓住没能挣脱,不甘心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意图再捏一把李若松的脸,他就不明白,这男人皮肤怎么能这么好,又软又滑,连个痘都没有,想当年自己十**岁的时候,那是青春痘冒了一茬又一茬,生命力堪比野草,不用春风吹都生。
“我们说的子时你知道是你们那边的,嗯,几点吗?”李若松眼疾手快的把成栋另一只手按在了被窝里。
“子时,我们是零点。”这个成栋还是知道的,确切的说,是唯一知道的。
“那很好,子时是你们的零点,按照你说的,我们一个时辰是你们那边的两个小时,那么丑时就是二点。”
“噗,什么二点,是两点。”
“寅时就是四点,这个对了?”
“对了。”
“卯时是六点,辰时就是八点。”
“哦,真是别扭,要是有手表就好了,看一眼就知道几点。”
“你说的手表我没见过,但是我再大伯父那里见到过一块鎏金怀表,据说是西洋人进贡的,大伯父那块是我姑姑派人送回来的年礼。”
“咦?西洋人?你有没有见过?是不是蓝眼睛白皮肤黄头发的?”
李若松挑眉,“你见过?”
“何止见过,我还经常跟他们打交道,我以前是搞军工的,他们跟我们经常有技术交流。”
“军工是什么?”
“就是,你们现在有没有火枪,大炮这种东西?”
“有,你见过?”
“我就是造这个的,不过你们用的跟我们用的完全不能比,你们现在用的那是我们的祖宗,只存在于书里。”
“看来我还真是捡了个宝贝。”
“那是,你可别小瞧我,告诉你,真要有一天你给我惹毛了,我就直接撂挑子走人,我个大男人,到哪里活不下去,所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李若松眼神闪了一下,低下头,一边凑近成栋的嘴唇一边说道:“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成栋的直觉难得发挥了一次作用,他感到危险在逼近,立刻摆出防备的架势,身子朝后仰,一脸警戒的说道:“你想干嘛?”
“你说呢?夫郎,时辰还早,咱们再来一次。”
成栋再次直面感受到李若松的不要脸,一大清早的被人跟煎饼似的翻来覆去,完事后,看着一脸神清气爽的李若松,成栋恨不能扑上去要他两口,只可惜,他现在是腰膝酸软,起床不能。
“夫郎,该起了,咱们今日要去祠堂祭拜先祖,另外还要去二爷那里认亲。”
成栋艰难的翻了个身,指着李若松优雅的说道:“滚。”
33、育嗣有功
李若松也不跟成栋置气,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为夫侍候夫郎穿衣如何?”
成栋倒是想很有骨气的说自己穿,但是昨早上的事实告诉他,他连哪件是里面穿的,哪件是外面穿的都分不太清楚,向他也是四十岁的人了,居然连穿衣服都不会,真够丢人的,所以李若松要么不开口,开口噎死人。
见成栋没动静了,李若松笑了一下,还真就给成栋穿起衣服来,成栋想着自己反正刚来,等过阵子自己习惯了就会穿衣服,也没继续装自己不在,他突然想起昨天在西院正堂里见到的那一大堆人。
成栋直接问道:“你祖父跟你之前的祖父不是亲兄弟?”
“怎么会,他们俩可是嫡亲的兄弟。”李若松低头给成栋穿裤子。
“那我怎么觉得你之前的祖父看你祖父好像不太顺眼的样子?”成栋乖乖抬腿配合李若松的动作。
“你要是打小样样不如人,还偏偏总是被人拿来跟那人比较,一提起那个人就全是夸赞,一提起你就全是指责,你看见那人能顺眼吗?”李若松在衣柜里面翻成栋的衣服。
成栋想了想,别说,要是自己遇到这种事情,怕也很难服气,“倒也是,但你祖父没有儿子,你之前的祖父那么多儿子,怎么的也能找回成就感。”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事情不是从别的地方找补能够找回来的,我二爷只要一日没把我祖父踩在脚底下,怕都是意难平。”李若松找了一件宝蓝色的直缀,感觉挺适合成栋的便拿了过来。
“怎么心眼这么小,对了,我看你之前兄弟挺多,有丫鬟喊你六爷,你不是长房的嫡长子吗?怎么排到老六去了。”成栋瞧了一眼那件衣服,觉得颜色能接受,就没出言反对。
“这也是我二爷能跟我祖父叫板的资本,昨日时间短,你怕是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我大哥和二哥,就是二叔的两个儿子,是双胞胎。”李若松让成栋站在地上,开始给他穿那件直缀。
“咦?我还真没注意,双胞胎?你们这个时代应该比较少见,毕竟这里医疗条件这么差。”成栋乖乖的站在地上。
“咱们的皇上子嗣不丰,所以尤为注意这些事情,当时我二婶生下双胞胎之后,官府还专门送了奖赏。”李若松让成栋张开双手。
“难怪,你不是有个姑姑在宫里吗?另外你祖父还是族长,就这么点事情就能把你祖父压下去?”成栋觉得有点奇怪,就算是双胞胎少见,官府给了奖赏,可也不至于把长房压制的这么狠,还是族长,居然被赶到东边这么小小的一个三进院子里住着。
“我三叔成亲的时候才十三岁,十四岁的时候得了三胞胎,所以我三哥、四哥、五哥也都长得差不多。”李若松给成栋系好腰带,拉着成栋坐在凳子上。
“不是,三胞胎?还全是男的?你三叔的运气也太好了。”成栋吓了一跳,别说是古代,就是现代,三胞胎都算是比较少见的。
“嗯,所以这一次是宫里给了赏赐,咱们李府外面还有一块石碑,是松江府的官府着人做的,给二婶和三婶立的,上面写的就是她们育嗣有功的事迹。而且这两件事还被记录在松江府的地方志里,咱们那位知府还因此得到了朝廷的奖赏,所以咱们家的二房反倒是压住了长房。”
“难怪,我想这里面也有你祖父一直想过继你父亲的原因,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隐忍。”成栋若有所思的说道。
“更何况,我姑姑在宫里过的并不如意,当时我姑姑入宫多年未得临幸,我们那位小表妹今年年方八岁,要知道,我姑姑比我父亲还要大两岁。”李若松一边说,一边给成栋梳头发。
“你们皇上不好女色?”成栋有些好奇的问道。
“嗯,这话出我口入你耳,听听便罢,知道吗?”李若松觉得这事还是自己直接跟成栋说了比较好,免得这人好奇心起来了找别人问,那时候就犯忌讳了,虽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却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绝对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讲。
“你说,我听着就是。”成栋一下想起来古代对皇帝的私事那是不能讨论的,一个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皇上幼年继位,有一位大宫女一直陪在身边,那位宫女比皇上大十五岁,自皇上出生之后便负责照顾皇上的衣食起居,皇上很亲近她,她也是皇上第一个女子,大抵这第一总是有些特殊的,哪怕皇上大婚之后也对这位非常宠爱,直接给了贵妃的分位。
朝臣们为此是轮番上书,却都被皇上给压下了,甚至为此还斥责了朝臣,贬了几位重臣的官,要不是当时的太皇太后出面,怕有几位还要掉脑袋。
太皇太后在世那两年,皇上一个月有半个月歇在皇后那里,太皇太后去世之后,若不是祖制要求皇上每月初一十五必须歇在皇后那里,皇上怕是一步都不会往那里走。
皇后一直没有身孕,贵妃倒是有过一个孩子,却不慎流产了,为这事,皇后差点被废,要不是后来查清楚此事与皇后无关,咱们这位皇后可能已经死在冷宫了。
皇上大婚三年一直无子,朝臣们急了,这十几年来宫里就只有一个皇后,一个贵妃,再无其他嫔妃,一方面是于理不合,另一方面是皇上无子,这是会影响到国本的,所以朝臣们纷纷上书,请求皇上选秀。
皇后肯定是赞成选秀的,这位贵妃就算是不情愿也没办法,这秀女就送入宫中了,只是皇上得了贵妃的冷待,硬是一个秀女都没有临幸过,我姑姑也还是入宫十多年才得到过一次临幸,还是因为意外。”说到这里,李若松冷冷的笑了一下。
34、突如其来的代入感
“照你这么说,皇帝倒是个专情的人,只可惜,他那个位置,实在不适合玩什么专情,这皇帝多大岁数了?”成栋见李若松不继续说了,便换了话题。
“皇上如今四十有二。”李若松配合的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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