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挺开心啊?”苏星挑眉。
“瞧你那小气样!”贺迟笑,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子,“跟你换行了?”
袋子里装着几个圆滚滚、热腾腾的小包子,看着软软乎乎的,还往外冒着热气儿。
“两个豆沙两个叉烧,放包里没被风吹,快点趁热吃。”
苏星看着袋子里那几个白胖包子,蜷了蜷手指。
“愣着干嘛?要我喂你啊?”贺迟一手搭着椅背,逗他,“就你事儿多!”
苏星拿过纸袋,拿了一个豆沙包,慢腾腾地啃了一口,说:“下次要奶黄包。”
他咀嚼东西的动作很慢,像个攒粮食的仓鼠那样,侧脸还会鼓起,贺迟莫名觉得有几分可爱,笑着说:“行行行,知道了小少爷,今儿卖光了,明天给你带奶黄的。”
苏星不紧不慢地补充:“还有,我不爱吃叉烧。”
贺迟瞪着眼,故作凶狠地唬他:“必须吃!冬天不吃肉怎么长膘!”
大课间休息的时候,贺迟发现了苏星有些不对劲。
小状元鼻头红通通的,说话声音也瓮声瓮气的,下了课就趴在桌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贺迟皱着眉,用手背探了探苏星的侧脸,一片冰凉。
“干嘛?”
苏星被他一碰,警惕地偏过头问他。
“怎么穿这么少?”贺迟说,“这都几月份了,大热天的穿个长袖不嫌热,这会儿都入冬了倒好,穿这么丁点儿。”
“不冷。”苏星重新把头埋进手臂里。
“还犟嘴呢?鼻音都出来了。”好心被当作驴肝肺,贺迟没好气地在他后脑上揉了一把,“行行行,算我瞎操心了,不管你了。”
苏星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了,贺迟嘴上说着不管他,心里却止不住念叨,他这么睡着了不得感冒啊?要真感冒了怎么办?
贺迟一面万分嫌弃自己的老妈子心态,一面把身上穿着的那件夹克外套脱下来,抖了抖披在苏星身上。
苏星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肩上搭了个什么东西,从手臂里抬起头一看,是贺迟那件黑色外套。
他取下外套,皱着眉递还给贺迟:“不用。”
“不用什么不用,把你自己冻成根棍就开心了是?”
贺迟自己身上就剩一件白色翻领衬衫,还坚持把外套给苏星披上,两人一来一回一推一拉的没完没了。
最后贺迟不耐烦了,干脆把外套往自己头上一罩,再勾着苏星的脖子,把他也拉到外套底下:“咱俩一起盖,这回行了?”
黑色外套把两人套进了一个狭小昏暗的空间里,近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苏星浑身不自在,想要把头探出去。
贺迟偏不让苏星得逞,勾着他脖子的手一使力,坏笑着说:“小家伙还想逃,你……”
话没说完就猛地刹住了。
苏星被他一拉,倏的朝他的方向靠过来,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的温度高的吓人,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
苏星漂亮的过分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眼睛形状狭长,眼尾微微上挑,是个撩人的弧度;他纤长的眼睫毛像打湿了翅膀的蝴蝶,微微颤动着;他温热柔软的呼吸拂过他的嘴唇,还有他身上清甜的薄荷味道……
教室里的人打打闹闹,脚步声纷乱,谁也没有注意到后排正在发生什么。
贺迟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他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苏星全身都是僵硬的,有一瞬间他头脑空白,双耳像是失聪了一般,耳朵里震动着嗡嗡嗡的噪声。
狭小暧昧的空间里像是点了火,苏星浑身发烫,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贺迟温热的手掌心紧紧贴着他的后颈,那里是一个Omega最脆弱的地方。苏星感觉到身体里像是有某个开关正在被一点点打开,贺迟强硬地把属于他的热度从这个开关里灌进去,烫的他快要控制不住。
渐渐的,贺迟的呼吸声变得重了起来,苏星抽了抽鼻子,嗅到了一点很淡很淡的焦苦味,苦中又夹杂着一种特别的香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什么味道,所有的感官都被鼻尖上的触觉夺走了。
贺迟微微偏了偏头,他的鼻尖抵着苏星的,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接着,贺迟按在苏星后颈上的手缓缓扣紧,随后他的脸又朝前逼近了一点,唇峰几乎要碰上苏星的。
贺迟的指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按在他柔软的肌肤上,瞬间,一阵触电般的战栗感传遍了全身。
那里是他的腺体!
腺体被按住引发了Omega本能的恐惧,苏星浑身一震,猛地清醒过来,双手在贺迟胸膛上重重一推,掀开外套,落荒而逃。
椅子在水泥地上发出尖锐的一声摩擦,在讲台上打闹的绿毛他们往后看了一眼,贺迟靠在椅背上,仰着头,手臂搭着他早上穿的那件黑色外套,胸膛起伏。
“老大咋了?”绿毛问。
“谁知道呢?”李浪耸耸肩,“烟瘾又犯了。”
贺迟犯的不是烟瘾,他还有另一个瘾。
他深吸了几口气,心想,他不能再忍了。
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眩晕。
他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说:
90%,儿子开窍了有奖竞猜贺迟信息素!对评论里第一个猜对的仙女儿开放点梗!(任何梗都可以,你姜没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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