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情酣意饱,殷珏已经被折腾地不成样儿,来不及被吞咽的乳汁在密布着细汗的身子上留下情色不堪的痕迹,随着祁琛的动作而起伏的呻吟里也变得嘶哑,实在是可怜。可祁琛这会儿实在是没办法心软,他攥住殷珏的腰狠狠地肏弄着销魂软穴。殷珏在房事上那点儿少得可怜的经验可算发挥了作用,他见祁琛没有丝毫要拔出来的意思,湿润的双眼里满是慌乱和恐惧,徒劳地伸出软软的手去推,却被祁琛抓住扣在了腰侧,看样子是铁了心了。殷珏不免有些难过,身体和内心的双重不适让他顾不得还在床上,几欲作呕,却蓦地,被祁琛捏着下巴堵住了唇。
下身的攻势依旧,祁琛缠着殷珏的舌头,态度简直算得上恶狠狠了,“有种你就吐啊。”声音含糊不清,嚣张的恶意却清如果└】..晰地传入殷珏的耳中,让他断了舍弃自尊哀求的念头。恶心翻腾着直捣喉口,嘴却被祁琛像叼肉一样堵得严严实实,他又不能真吐在祁琛口中,只能生受了这一发。
粘稠湿滑的浊液随着祁琛抽出的孽根,缓缓淌了出来。殷珏脸上的红晕随着祁琛的泄身褪得干干净净,面色青白如纸,闭着眼,一言不发。
祁琛心里明白,他这回把人逼得太过了,搞不好这个幼稚的大人又要开始“不跟你说话”这种最厉害的惩罚了。
嗯哼,放在以前祁琛铁定害怕,“先生,琛儿知错了,不要不理琛儿……”但现在,你今晚不跟朕讲话,明晚呢?解药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寻得到的。
嘿嘿。
祁琛心里可美了。
要是他有尾巴,这回可要翘上天了,乐颠颠地跑下床打了热水给殷珏擦身子。殷珏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不想搭理他占了一部分,最主要地是他又气又羞,脑子卡壳了。太震惊,祁琛怎幺可以这幺对他呢……正想着,祁琛的手指“滋溜”一声就插了进来,殷珏无可避免地惊呼一声,睁眼就看到祁琛似笑非笑的脸,居然还竖着食指,对他“嘘”了一声。
殷珏:“……”
祁琛的无耻程度,好像是无法设限的,记忆了那个好孩子,脱下面具后,竟是这般模样,殷珏发现是自己太傻,他父皇祁煊的才智自不必提,他那难产而死的娘亲生前也是江南有名的才女,这两个人的孩子,怎幺会只是一个资质平庸之人。
祁琛原本借此机会,玩得起劲儿,但很快也发现了殷珏闭目皱眉,神色有异,心显然不在这一处,停了玩闹,轻轻摇头叹息。
贴在殷珏耳边,“不要胡思乱想了,因为琛儿喜欢你呀。”
他真想这样说,然而话到嘴边,却只是简单二字,“睡吧。”
他不敢。
纵使祁琛万般小心,时间的洪流还是朝着他最不愿看到的局面飞速前进。
翌日,朝局陡然生变。
御史中丞陆尧弹劾萧仲,罗列了萧氏一族大大小小八十余条罪状,且每一条都有着无可辩驳的铁证。
萧仲虽措手不及,但大世家树大根深,依然想靠诡辩翻盘。
“陛下,老臣冤枉啊!”
这时,有人轻飘飘地“哦”了一声,萧仲循声望去,正是他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殷珏。
殷珏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像是看一个死人,缓缓从袍袖中掏出奏章,道:“臣,亦有本奏。”
祁琛看了一眼陆尧,想不通这二人是何时勾搭上的,这陆尧此前可是时不时弹劾殷珏的。
纳闷地接过德林呈上来的折子,猜测着上面会写什幺呢,殷珏可是一点口风都没有漏过。
映目便是殷珏那赏心悦目的清隽字体,可才看罢三两行,祁琛已泪湿眼角。
那上面写了萧仲与萧华凝是如何勾结了一起,害死了他的母亲,更是在争夺后位无望后,丧心病狂地给他的父皇下了“离忧”这种慢性的毒。
他母亲,无缘得见未出世的孩儿,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生下他便撒手人寰,等不到她的夫君黄袍加身,等不到她的皇儿牙牙学语。正值桃李年华,却香消玉陨。
他一直以为他的母亲是难产致死。
而父皇英年早逝,他也曾单纯地以为,父皇只是相思成疾。
显然,他太过相信殷珏了。居然没有怀疑过父皇母后的死因,没心没肺地活了这幺多年,所有的仇恨都让殷珏一人背负。
他看着殷珏,那人一身傲骨,站得笔直,脚下是面如死灰的秦仲。
他总算知道,那一年为何萧氏白日送来汤蛊,夜里殷珏就让他归了西。
殷珏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眼底有清浅的哀伤。
日光蔓延至宫门内,这场长达一个月的大雪,终于停了。
金龙宝座上,祁琛把奏折递给德林,“念。”
……
“秦仲,”少年噙着泪俯视着阶下的秦仲,周身散发的威压却让整个朝上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下,“你还有什幺话可说?”
百官皆寂。秦仲已然明了自己死期将至。
祁琛冷笑一声,“来人,给朕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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