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蕴香143
剑眉飞扬,鼻梁挺直,五官如此致,若不是有伤在身而显得双目无神,面容憔悴,男人定是朗朗风姿。
不嗔醒了过来,然声音依旧沙哑低沉,对上锦霓哭泣的眼,吃力地抬起手道:“傻姑娘,哭什么,不是没事么……”
闻言,她的泪水涌得更急,嘀嘀嗒嗒落在他赤裸的口,小手抚上去,这才发现,他的体温已经趋于正常。
心里一缓,见他已经能够勉强出声,虽然猜到了他是怕自己担心,可毕竟胜过昏睡无知觉。
看着他的眉眼,锦霓禁不住盈泪哽咽,“你只当我怕香川死,你就真的不知,我更怕你有事?”
说罢,她再也无法隐忍,扑到他怀中嚎啕。
“佳人尚在,某怎敢死?”
不嗔目光温柔似水,轻轻抚着锦霓腰间的散发,顺滑的发丝穿过手指间,轻声叹道。
“不会,我不会叫你有事……”
她飞快出声,执拗地否定着,甩落串串泪珠。
“咳咳……”
不嗔忽而低咳起来,赶紧用手捂住口鼻,刚要说话,忽然望着掌心一愣,继而飞快地握紧拳,收在身侧。
“怎么了?我叫良灿去请大夫……”
锦霓见他咳嗽,就要起身,却被不嗔揽在前。
“别去,第五鹤正在派人四处找你,不要打草惊蛇。而且,我现在只想抱着你。”
锦霓果然不动了,乖巧地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响在耳畔。
两人都不再说话,房中黑暗一片,朦胧一片,不知是今夜太过惊险,还是太疲惫,锦霓竟沉沉睡过去。
梦中眼前甚是模糊,锦霓站在树下,花瓣纷扬,落在裙裾之上,她刚要伸手去接,身后传来脚步声。
环佩叮咚,衣袂飘飞。
“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男人含笑,眼底却是悲伤,锦霓大骇,发不出声音,眼看着那人影愈走愈远。
“啊!”
她尖叫一声醒来,嘴上一疼,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喂过来,来不及区分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呜咽着被狠狠吻住了。
“嗯嗯……”
锦霓先是吓一跳,然后口鼻中满是男人的专属味道,这才略略放下心,闭着眼儿回应着。
“怎么,做噩梦了?”
半晌,不嗔才放过对她唇瓣的辗转厮磨,却不舍得离开,四片唇瓣仍是紧贴着,吁出一口气,喃喃问道。
依旧沉浸在梦中,一想到他说要走,锦霓吓得紧紧抱住不嗔健壮的腰身,呜咽道:“嗯,不许走……”
他揽住她的薄肩,手在她汗湿的背上抚动,应声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说罢,手指滑到前面,轻而易举地挑开她内衣系带,水红的纱衣上绣着牡丹,四散开来便露出一双微颤的白色凝脂玉团。
即使身体早已经熟悉了男欢女爱,可衣衫褪尽,锦霓仍是红了脸颊,不安地嗫嚅道:“不嗔,你、你能……”
闷闷的笑声响起,不嗔笑着再次吻住她多话的小嘴儿,哑声道:“怎么,连都不许我了?”
大掌覆上绵软,却没用力,只是虚虚地拢着,因为怀孕而格外敏感的房,立即漾起细小的**皮疙瘩来,两处嫣红挺立。
“咝……”
锦霓倒抽一口气,修长的指接触到自己光裸的肌肤时,她几乎能感受到,左房心跳如此之快。
“好美,有你在身边,我也舍不得死……”
沙哑的嗓音柔和,却蛊惑着一对情动的男女,男人的渴望毫不掩饰,锦霓抬起深埋在他膛的脸,娇怯道:“只是,不能做别的……”
她还有宝宝,他更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若是纵情欢愉,身子受不住,可怎生是好。
“小坏蛋。”
不嗔坏笑,仰起头,手点起她的脸,大掌包裹住她的*,暧昧地揉捏着,拇指掐上红点儿,旋转拉扯。
舌被他吸住,与他舞动,与他交缠,*泛着麻痒,自有一股快意。
然而他并不满足这些,微微倾起身子,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贴着她同样灼热的肌肤。
“不嗔……答应我,再也不要像今晚这样……你知道我有多难受……”
她哽咽,拖住他的舌,惩罚地咬了一口,疼得男人闷哼一声,却不闪躲,由着她发泄着。
不嗔伸出食指,慢慢地*着她嫩生生的面颊,指尖的滑腻让他垂下眼,心中一暖,便觉得再累再痛也是值得。
“好,我再不会了,因为我离不开你。”
他故意皱紧了鼻子,担忧道:“除非你厌倦我,否则,我断然不会将你拱手让人。”
锦霓破涕为笑,捶了他口一拳,瞪起眼睛来,“你总说我说痴话,你这就不是痴话?”
他生生挨下这一拳,气血翻腾,脸色一白,吓得锦霓呼吸一顿,再次眼泪汪汪道:“我、我……”
不嗔摇摇头,露出安慰的笑容来,“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方才良灿给我诊脉,我其实是有知觉的。这么跟你讲吧,之所以长寿,是因为它潜藏在水中,一口气绵长,分为多次吐纳。方才我施以换血术的时候,因为没有高人在场*,我生怕有人闯进来走火入魔,故而用了类似‘息’的吐纳之术,是以良灿和你定是吓坏了,以为我真气尽散,是不是?”
锦霓听懂了大概,再细看不嗔的脸色,虽然憔悴苍白,却并不像是弥留之人,这才最终长吁一口气,只觉得腔的积郁一扫而空。
“可是,毕竟是大不如前了……”
她想到他身为西域教主,那教中一向都是以武功衡量一切,跟中土的“以德服人”大不相同,良灿无意提起,每过三五年,便必有一些教徒勾结谋反,妄图夺位。
“你这是嫌弃我了?”
眼神一暗,男人露出些许悲戚,握着她的手也跟着一松。
是啊,她的男人,要很强很强,才能保护她,给她最舒适的生活,如今的他,确实是大不如昨。
锦霓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猛地主动吻上他,她不愿说那些飘渺虚无的情话,便只想用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意。
不许他松手,她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前,覆着他的大手,*在丰腴高耸处。
她媚眼如丝,柔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耳后,激得他身子轻颤。
“不嗔,你、你其实是……可以……”
虽然动作大胆,可毕竟还撇不开最后一丝矜持,她咬着唇,支支吾吾的。
看出她心中所想,却故意装作不懂,不嗔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芒,口中道:“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
锦霓心中像是有小虫子在噬咬,左右为难,一方面,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另一方面,又羞于说出主动求欢的话来。
她闷了半天,却见男人的目光清澈,隐含担忧,知道不嗔向来坦荡,定是看不透自己的“龌龊”心思,鼓着腮,哼了一声,便从他身上滑下来,一翻身,脸朝墙躺下。
可是,那被他过的儿,好痒,好涨……
还有,还有那里,哎,这叫她怎么办才好,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滋润……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身后的不嗔朗声道:“咳,其实,浅一些,慢一些,你别要得太凶,我是可以‘侍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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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蕴香144
我不知道,这世上其他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时,会怎样。
我只知道,看着她的睡颜,这一刻我很满足,虽然这中满足中,也会透着淡淡的酸涩——
只因为我不是她的唯一,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是我的唯一,那就好。
不嗔直起身子,看着这个沉睡中的小人儿,青丝流泻,眼梢含笑,淡月弯眉,樱唇点红,
他伸出手,轻轻地触着那水嫩的脸颊,像是不敢多施一分力,生怕在她的丝滑上留下印记。
“你知道我爱你,但是,你不知道,有多爱……”
不嗔忍不住轻俯*,亲吻那嫣红的一张檀口,这么软,这么柔,女人轻柔的呼吸带着甜香,钻入他的鼻息中。
想要与她小舌痴缠的狂热,瞬间席卷了男人,他明知道她累了倦了,好不容易才从令人战栗的*中抽身睡去,可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要吻她,哪怕将她吵醒,惹来她的好一阵娇嗔。
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吻*的眉心,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最终,才来到她美好的唇上。
他在慢慢采撷那一缕芬芳,太快了,便似乎怕亵渎了这份美好一般。
“嘤……”
不胜其扰的女子终于悠悠转醒,唇微张,便钻进来他的舌,只能发出一声低呼。
佛经有云,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就算他和她,他们和她,有那么多的纠缠和误会,有那么多的伤害和心碎,恐怕,今生也要注定捆绑相依了。
“你醒了?”
男人暗哑的嗓音泄露了他的*,锦霓双臂缠上他的颈子,嘟嘴道:“刚睡着,便又被你弄醒了。”
说完,她娇憨十足地张开小嘴儿,打了个哈欠。
不嗔怜惜地抱紧她,拉过来薄被,盖住两个人,这才轻声道:“醒了也好,我有事与你商量。”
他的眼在黑暗中如一双星子,面色却是郑重的,看得锦霓一愣,猜想他接下来的话,一定很重要,不觉乖巧地等着。
“香川的身子,还需长久地调养,这非一时之功,你要有准备。另外便是,我当年曾听师父提起过,南华寺有一朵名为‘万佛朝宗’的九十九瓣莲,只需用一枚瓣片,研成粉冲服,便可调养身体,尤其对习武之人有莫大的作用……”
不等他说完,锦霓已经激动地起身,面向他坐好,惊喜道:“真的有这个九十九瓣莲么?不嗔,我们就去南华寺要来一片花瓣,好不好?”
不嗔脸上虽笑,心里却笑她高兴的太早,那莲花可是南华寺的宝物,莫说只是寻常人,便真的是当今天子,恐怕也不是说要就能要得来的。
可他不能把这其中的实情告诉她,徒添烦恼罢了。
“好,我尽早起程,一是香川的身体最好不要再拖了,二是我担心,这地方早晚会被第五鹤发现,到时……”
“你说什么?你尽早?你要自己一个人去?那我呢?”
吃惊地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方才听到的话,锦霓一把抓住不嗔的手,惊讶道。
“香川需要你照料,良灿这段时间,功夫进了不少,人又细心,和你脾又相投,他虽不说,可我看得出来,他是欢喜和你相处的,有他在,你们的安全我也放心。我会随时和你们保持联系……”
深邃的黑眸中,满是浓浓的不舍和坚决,他这辈子全部的宠爱和柔情,都用到了怀中的女子身上,毫无保留。
“你别说了!”
一双美目早已涌出泪花,却强忍着不哭出来,锦霓抽噎一声,喊出来截断他的话。
“你又想自己一个人扛,你知不知道,这样子我会多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担心……”
痛苦地哽咽出声,她委屈地瞪着他,双手习惯地护住肚子。
忍着泪,她再次将手抚上他的脸颊,痴痴地看着他,叹息一声。
“我当然想要那什么莲花,可是,若是去,便一同去,一同回,你不离我,我也不离你。”
看出她眼中的执拗,不嗔握住她的小手,细细地轻啄,眉眼间还尚存犹豫。
“良灿留下,照顾香川,我们兼程赶路,想必用不了很久,速去速归,如今孩子的月份还小,我也不会行动不便。”
她继续劝说着,话语流畅得俨然事先练习过一般。
不嗔点着她的额头,笑道:“偏你道理多,就是月份小,我才担心,等到害喜严重些,我真不知道这一路上你要遭多少罪。”
锦霓捂着嘴,咯咯笑道:“大不了你伺候我!”
他朗朗笑了,将她抱起,侧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我恨不得伺候一辈子,就是怕情深不寿,我怕陪不到你走到最后……”
锦霓吓得捂住他的嘴,口里“呸”了三声,怨道:“不许瞎说!”
她抬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温柔的亲吻中闭上双眼。
今夜皇帝不知怎么,如此夜深了还不宽衣就寝,可苦了一众当差的奴才们,不敢走动也不敢言语,个个低头等着吩咐。
“猴崽子,咄,给杂家灵巧些,莫叫陛下看了龙颜大怒,手脚都麻利些!”
大内总管李福康扫着眼神,挨个训斥着,心里也叹了口气,自从那澜濯的主子去长安寺进香消失得无影无踪,这里便人仰马翻,就连独宠后多年的胡贵妃,也被禁足与挽晴。
正说着,大殿里一声怒喝,紧接着便是第五鹤暴怒的吼声:“混账东西,给朕拖出去砍了!”
李福康暗道一声不好,赶紧颠颠地进去,弯腰一看,吓得也跟着那笨手笨脚的侍女一起“噗通”跪下。
一支玉簪,静静躺在地上,通体碧绿,如一汪泉水,巧却不花哨,簪身上还刻着细密的花纹。
只是,已经碎成了两段。
锦霓在中,每日里不计其数的各色赏赐连番送到澜濯,就连皇后级别的金步摇,第五鹤也送去不下十只八只,可她偏爱着这一簪,说是素净,喜欢。
如今她人找不到,第五鹤每每*着物事儿,今夜刚叫那小婢女取来,哪知道一步没走稳当,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脚,跌倒了,自然也摔碎了。
碎了,断了,是不是他和她的情缘,也要散了?!
“朕养你们何用?人找不到,取个东西也不行,都反了!反了!”
气急攻心的第五鹤身形摇了一摇,站不稳,一手按在御案上,惹来众人的忧呼。
李福康这才想起来,赶紧膝行几步,仍是不敢站起来,哆嗦着从袖笼里掏出一张薄纸,呈于圣上。
“皇上,这是……这是奴才刚才路过澜濯,昭儿那丫头给奴才的,说是今儿收拾床铺,不经意发现的。”
一裁巴掌大的粉红纸笺,折成心形,凑到鼻端一闻,似乎还带着女子香闺的馥雅气息,熟悉的味道第五鹤浑身一颤,赶紧打开来。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
大殿里龙涎香袅袅,一缕缕轻烟飘摇,周遭寂静得如一潭死水,却见帝王的手在颤抖,他反复读了几遍纸上的小字,忽然露出诡异的笑来。
“李福康,传朕的禁卫军统领来仅见,朕,要去抓她回来!”
卷六蕴香145
方良灿很不喜欢这个叫做汲香川的男人,虽然他清俊硬朗,而且面容致。
他走到他的床前,冷冷凝视他,就是这个男人,让他的师父和那个女人都乱了心神。
的确很英俊,即使是眼睛紧紧闭着,双颊苍白凹陷。
他,也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
师父,狗皇帝,这个病秧子,她惹的桃花,还真是多。
愤愤一拂袖,良灿转身便走。
却不想,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床上的男人,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晕眩中,黑暗的房间里,他看不真切眼前,他很怕。
“娘……”
香川瑟缩了一下,躲进被子里,将它拉高,直把自己的脑袋都蒙进去,浑身发抖。
闭上眼睛属羊,这是二哥教的法子,说是睡不着,一只羊两只羊一直数下去,就能睡着。
香川开始数羊,无奈越来越清醒,他只觉得这黑漆漆的屋子里一定藏了什么吃人的怪兽,吓得他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一口气跑出屋。
整齐的院落,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山庄,这是哪?!
香川慌了,脚下凉凉的,可是他顾不得了,惊慌失措地跑着,穿过厢房,向着正房的方向跑去。
紧闭的门,他不敢敲,爹爹脾气暴躁,若是夜里打扰他,一定会被狠狠教训一顿,饿上一天一夜不说,还要不停练功。
香川只穿着单衣,站在门外,眯着一只眼睛,从门缝里望去。
屋子里也是黑漆漆的,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床上的白色床幔,被风吹得一鼓一鼓。
“嗯……”
有好痛苦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后背一麻,不由得心跳加快,这、这是娘的声音么?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香川分辨不出,便将耳朵竖得更高,仔细地听着。
“呜……”
天啊,又是一声,香川受不住了,悄悄推开门,露出一丝缝隙,探着脑袋往里看。
这一看,简直要把他的眼睛晃瞎了!
一个好漂亮的姐姐,伏在一个看不清面容,却百分百不是爹爹的男人身上,她*,好小巧,好白皙,比娘还美貌!
咦,她嘴里,她嘴里塞得满满的,一吞一吐的,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开心,那是……
呀呀呀,那不是尿尿的小**.**嘛,不对,她嘴里的是大**.**……
香川险些喊出声了,吓得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心里怦怦地跳,却挪不开眼。
她嘴里含着的,就是娘说的,男子汉的命.子呢!
香川眨也不眨,只觉得浑身都*得紧,难受得要命,可怕的是,他自己的那里,也开始有感觉了!
床上的陌生男女,投入得很,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探头探脑。
伸出手,香川发现自己的手怎么这么大,他疑惑地看看脚,好像脚也很大,他比量了一下门,自己长高了好多耶!
来不及高兴,听着不远处那娇滴滴的声响,香川睁大眼,只见男人的章,正在揉.搓女人的.尖,红红的,挺挺的,像是山庄里栽的红果树接的红果子。
他又热起来了,手,不自觉地往*里探去,这一,羞得他几乎要钻到地缝里,平时软绵绵的小**.**,现在怎么竟然变得这么硬,这么大?
香川吓坏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可是他再抬眼一看,那个男人还活得好好的,还挺高兴的样子,正把那个好看的女人的两条腿分开,按在自己的腰上。
香川撇撇嘴,紧盯着那两条*嫩的腿儿,不知为何,他不高兴起来。
为什么?
他觉得心里酸*的,不知道为啥,就是不高兴!尤其是看着,那个男人,竟然将自己那么大的东西,一点点地塞到漂亮姐姐的腿心里,听到她可怜的一声呜咽。
可是,他现在好兴奋,只觉得憋得难受,下面涨得发痛,手,不自觉地握住,来回搓弄起来。
唔,他越来越快,喘得越来越急,他怕被发现,一闪身,悄悄溜出去,靠着门外,偷眼瞅着里面,不断地来回抚慰自己。
一开始,他不熟练,动得很慢,还有一种羞涩的心理,卡在嗓子眼儿里的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然而,那可怕的东西几下之后,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又紫又红,狰狞可怕,香川的俊脸上涌出汗水,一种莫名其妙的*逼迫他发出更深重的*来。
他脑子里都是刚才看见的那个女人,只几眼,却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
好奇怪的感觉,他幻想着,是自己压在她的身上,自己的大****,正在着她!
他很快地*着,身子无力地靠在门上,闭着眼,想象着她的那张小嘴儿,含着他,一条红红的小舌头在上面舔弄。
终于,他闷哼了一声,狂野地摆动起腰臀,手上也愈发用力,终于有力地喷出来。
香川看着湿淋淋的手掌,迷惑道:“我这是怎么了?那里面的人,又是谁?”
他想了好久,这才忐忑地将手凑到鼻子前闻一闻,被那股腥气吓了一跳,嫌恶道:“这是啥东西!”
说罢,他四下看看,这才将那白花花的一滩,蹭到门口的树干上,也忘了害怕,沿着来时的路,索着回去了。
“我去看看良灿起来没,买完东西就回来,给你带点吃的回来,想吃什么?”
一拉房门,不嗔握着锦霓的手,亲亲她的脸颊,温柔地开口。
“我要喝粥。”
锦霓也踮脚吻吻他,眼睛里亮亮的,“我去看看香川有没有醒过来。”
卷六蕴香146
女子莲步姗姗,丝毫看不出有孕在身,临走之前,锦霓希望能看见香川醒过来。
她推开紧闭的房门,直直向床走去,一撩床幔,却见床上被褥凌乱,手一探,已经凉了,想必人已经起来多时了。
“醒了?那去哪了?”
锦霓又惊又喜又怕,刚要出去寻找,左肩被人拍了拍。
她猛回头,正对上一脸困惑的香川,见她回头,胆怯地收回了手。
“香川,你醒了?怎么不去找我?”
锦霓抚着口,情难自已,一把握住他微凉的手,紧紧攥住。
香川只觉得,随着她的转身,随着她握住自己的手,一股熟悉的幽香窜入鼻端,熏得他都要醉了。
“姐、姐姐,你很漂亮……”
香川羞赧,脸颊飞上*,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说完自己先羞得低下了头。
什么,香川管自己叫什么?!
姐姐?!
锦霓吓得松开手,连连退却了几步,瞪大双眼,惊恐道:“香川,你、你别吓唬我……”
手上一松,那软软的,嫩嫩的触感一下消失了,香川一怔,上前迈了一大步,主动抓起锦霓的手儿。
“姐姐,我、我好喜欢你,我……我昨晚……”
他脸上困窘羞涩,不自觉地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俊颜上布满绯红。
锦霓简直吓坏了,手上又挣脱不开,见他反常得厉害,不由得轻声安抚道:“香川,你、你哪里不舒服么?”
香川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对,他试着将紧盯着她不放的视线收回来,可惜,他的眼睛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似的,本不听自己的,只是痴痴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他听了她的话,诚实地点点头,抓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的腿间,羞涩道:“姐姐,我一见到你,就、就这里不舒服……”
小手到了条状的贲起,锦霓也红了脸,挣了几下,无奈他抓得死紧,磨蹭之间,那半软的物事竟然昂头挺,愈发骇人起来。
“姐姐,昨晚上我看见那个男人把他的大**.**到你的……呜呜……”
香川眨着眼,一脸天真无邪地想把昨晚他看到的讲给锦霓听,却是话没说完,就被锦霓一把捂住了嘴!
锦霓简直要疯了,踮起脚,伸长了胳膊便去堵他的嘴。
香川不懂她为何如此慌张,连白玉无瑕的耳垂都发红了,赶紧要去挣脱她的手,这么一拉一扯之间,锦霓踮着脚站不稳,跌在他膛上,香川脚一绊,两个人双双向床里倒去!
顾不得两个人勾缠在被衾之间,锦霓心中快速地转了好几圈,香川,难道是傻了?!
这个大胆的想法,几乎令她昏厥了——
风流英俊邪魅逼人的三少爷,先是成了街头行乞的疯子,醒后又变得疯疯傻傻,她、她怎么跟望月和寒烟交代?
而望月和寒烟,究竟又在何处……
正想着,一只大手已经上自己的口,正胡乱毫无章法地揉.搓着,锦霓抬眼,对上香川清澈的大眼睛。
一扁嘴,香川很委屈地张口道:“昨晚你都会哼哼,你现在怎么不哼?”
天啊,这简直是荒唐!
锦霓怒目而视,撅起红唇,一把挥开他正在揩油的禄山之爪。
“香川,你……”
香川半压在她的身上,只觉得满心都是火烧火燎,她红艳艳的小嘴撅起来,他想舔一舔,看是不是和糖块一样甜,顺着细长的颈子看下去,那里隐隐约约还有几小块粉紫色的印迹。
哦,他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哼,看他一会儿不多咬几口,把他留下的都盖住!
他一低头,飞快地采撷她的小嘴,又是亲又是甜,果然把她当成糖来吃,不仅如此,连嘴边的细嫩肌肤也不放过,湿漉漉的口水蹭了她一脸。
“好甜,好甜!”
他乐陶陶地“吻”着她,就好像是个懵懂无知的孩童,不懂得舌的纠缠。
叹了一声,忍住满眶的酸涩和心底的苦楚,早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的锦霓,主动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就像不嗔说的,她都需要做好失去他的准备了,如今,就算他真的痴了傻了,宛若孩童,他若不离,她必不弃。
“嗯……”
男人拉长了声音,咬着她的下*儿,就是不松口,而这个无心的举动,却使锦霓痛苦不堪,她只能伸出*,主动撬开他的牙关,好叫他饶过自己。
香川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觉得眼前似乎有了新天地一般,那滑溜溜的小舌头探到自己嘴里,不仅不令他讨厌,还喜欢得紧。
他试探地含住她的*,发现她在自己的怀里轻轻颤抖,眼睛也水汪汪的,心里顿时满足得不得了,闭上眼继续含着她的舌。
“嗯……”
锦霓说不出来话,又无法忍心将他推开,理智和情感总是不停地在脑海里互不相让。
“姐姐,涨得疼……”
香川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地松开她,吐出她的小舌头,不停地在她的腿间蹭着自己肿.胀的*。
按捺住心中的慌张,锦霓柔和地低声问道:“香川,你跟姐姐说说,你自己的事情好不好?”
香川一愣,接着便很自豪地点头朗声道:“我叫汲香川,我是弃命山庄的三少爷,我娘是我爹娶的第二个老婆,我和我二哥是一个娘生的。”
果然,这些他还是记得的,可是……
锦霓继续安抚着他,微笑道:“原来是汲家的三少爷,你这么好的孩子,怎么跑到这来了?”
香川也露出费解的表情,环顾了四周一圈,红了眼圈,低低地说:“糟了,我找不到家了,上个月大哥还说等我十岁生辰时给我送份大礼,还有三天,我得赶紧回去!”
说完,他将头埋在她口,很快,锦霓的前就被香川的泪水打湿一片。
十、十岁?!
香川的心智,停在了十岁?!怪不得这一切都这样反常!
刚想着如何抚慰他,就看他猛地起身,擦了擦眼睛,哭过的眼儿更亮,黑黑的如同宝石两颗。
只见他双手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裤头,那早就昂首的东西一下拍打在锦霓的脸上,弹了两下,直梆梆地竖立着。
“姐姐,香川也要……”
他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自己扶着那东西就要往他刚亲过的小嘴里送着。
锦霓吃了一惊,红唇微启,香川才不傻,看准时机往前一递,虽然磕到她的牙齿痛得他皱眉,可是仍是用力往前一抵。
“呜呜……”
锦霓拼命摇头,不想香川变成十岁小孩儿还是由着骨子里的*,他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自己的腰往前一顶,将她的小嘴儿填得满满的,顿时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小舌躲闪着,可是总能刮蹭到那青筋暴涨的龙.身,无意地撩拨着他。
犹豫了一下,香川伸出手,回忆着昨晚看到的景象,一把捂住她的一侧儿,微微用力地开始揉.捏起来。
时不时,他还很有探索神地在那颗凸起上掐几下,引来她的战栗。
一开始的抵触情绪散去后,锦霓放弃了挣扎,有些认命地赌气地看着他,见他忍得确实难受,大病初愈后的身体可能有些虚弱,脸色白得像是半透明的玉石,不禁有点儿心疼,心说赶紧哄着他,等不嗔和良灿回来再好好商量接下来该如何。
慢慢吐出来,她眨眼道:“你乖乖听话,不许乱动!”
看出她的妥协,香川喜滋滋地点头称好,还在她嘴上“啾”了一声,惹来她的白眼。
轻轻将腮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她低头,轻轻含住,手也跟着握紧,随着一进一出,加重他的感官刺激。
“哼……”
他哼着,气息很乱,眼中深沉浑浊一片,不复方才的清明。
不多时,他忽然口中“啊”了一声,死死地按住她的肩头,自己也跟着动了两下,缴械投降。
“咳咳……”
被他喷了满口,呛得连连低咳,锦霓这才张圆了嘴,将他尚未完全软绵的吐出来。
“好腥!”
香川咂咂嘴,抓过凌乱的床单便要给她擦拭。
锦霓刚要说话,忽然,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惊得两个人手上的动作都止歇了。
来人踩着一双黑色的靴,大踏步走近,裹挟着一身怒气。
她转过来,嘴角还留着白色的浓浊,吃惊地瞪圆了眼,待看清眼前的人,“啊”一声惊呼!
卷六蕴香147
来人身着明黄色帝王常服,盘领窄袖,前后以及两肩均以金丝线绣有盘龙,栩栩如生,在祥云中穿梭,玉带黑靴,行走间威风凛凛,衣带生风。
他脚上的力道极猛,那门虽是木门,却也是上好的木料,一脚下去,竟将其从中间踹破,双手再用力一推,门竟轰然倒塌了。
“在外面守着,没有朕的旨意,妄动者,杀!”
男人一挥手,肩膀处的金龙似乎也跟着一闪,身后的禁卫军列成两队,无一不是恭顺地屈膝半跪。
竟然是,前来抓人的第五鹤!
极少束起的满头银发,此时也因为一路飞驰而有些松散,他恨恨扯下发冠,随手一掷,顿时,白得耀眼的长发便倾泻下来,因为愤怒,他的头发竟然在强大的气场下,而轻轻舞动起来。
他一步步走近房间内室,眼睛死盯着床上紧紧相依偎的一对男女,目眦欲裂。
“你就是在这里,开始你的新生活?”
第五鹤一字一句,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硬撑着,声调微微颤抖。
他一指自打他进门,便用一双大眼狠瞪着自己的香川,却在细细打量之际,发现端倪。
“他是……汲香川?”
不确定的语气,来自第五鹤,他与香川不熟,却也察觉了这个男人身上显露出的不对劲儿。
“你是谁?不许凶姐姐!”
香川一挺腰板,率先出声,双臂一揽,将锦霓揽到怀中,他如今心智虽只是十岁孩童,然自小在弃命山庄长大,气势仍是非常。
“姐姐?汲三少爷,你这又是玩的什么苦计?”
一挑剑眉,第五鹤噙着一抹残忍的冷笑,之前那一丝疑惑顿时荡然无存。
“我还真的是小瞧他们几个了,一个个为了博取你的同情,不惜自残。那朕呢,朕是不是也要废掉眼睛,断了手臂,或者痴傻疯癫,才能得到你,你才能甘心留在朕的身边,是不是?是不是?”
说到最后,一向骄傲的他竟然有些哽咽,上前一步,抓住锦霓的一只手臂,就要往自己的怀里带。
“第五鹤,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扯上别人……”
锦霓大惊,生怕拉扯之间伤到香川,他刚捡了一条命回来,不知道还有没有过去的一成功力,不嗔和良灿不在,如今她只能拖延时间,哪怕一刻也好。
“我愿意和你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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