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我将老书记的意思转达给胡姐后,她的眼睛顿时雪亮起来:“老弟,他每个月能开多少钱啊?”
“贰仟多块吧!”
“豁,真是不少啊!老弟,他有住房么?”
“当然有了,据我所知,大概是一百六七十米吧!”
“他多大年纪了!不会太老吧?”
“七十一!”
“哟,”胡姐哼了一声,淡淡地,却是让我无比讨厌地嘀咕道:“都七十多岁了,都要老掉渣了,他还能行么!”
“你又多少年纪了!”我反诘道:“胡姐,你的眼眶也太高了吧,你以为自己还是十八岁的黄花闺女啊!”
“他各个方面都还可以,就是年纪,太大了点,这样吧,我先看看再说吧!”
说董书记,董书记便到了,看得出来,董书记今天着意打扮了一番,西装笔挺,甚至还喷了些许香水,我指着胡姐如此这般地简单介绍一下,董书记很是仔细地端详着胡姐一会,继尔便点头赞赏起来,胡姐得意地微笑着,末了,董书记示意出去吃顿便饭,胡姐要拉上我。我借故工作时间不能离岗,惋言推辞,董书记一番花言巧语,乐颠颠地将胡姐哄出门去。
“去他妈的吧!”第二天早晨,胡姐气咻咻地走进办公室,将精美的小挎包往桌上一抛:“什么玩意啊,恶心人!”
“怎么了?”我问胡姐道:“没谈好?”
“哟,”胡姐双眉紧锁:“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说是吃点便饭,却把我领到他家去了,哼,要跟我,跟我,作那种事,哼,这是什么玩意,刚认识没一天,就,就来这个,恶不恶心人啊!”
“呵呵,”我刁顽地一笑,抽出一根香烟:“这个董书记,的确是猴急了些!”
“急就急呗,也得是那样的啊!”胡姐冒出一句话来,令我吃惊不小:“看他的外表,油头滑脑的,就知道他骨子里是个什么德性,软了吧叽的,活像只茧蛹!……”
“胡姐,你说什么?”我扭过脸来,嘴叼着香烟,久久地盯着胡姐,胡姐知道说走了嘴,一时哑言,我故意岔开了话题:“董书记的房子够大吧!”
“得了吧,再大有什么用,小张,”胡姐坐在我的对面:“提起他的破房子,就更气人了,你猜,他是怎么安排的?”
“不知道!”
“他妈的,”胡姐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说,我们结婚以后,他把房子给儿子住,自己搬到我家去,去他妈的吧,想的倒美,你是啥啊,我跟你图个啥啊,真不要脸,咋寻思说的呢!”
“董书记给你做什么好吃的啦!”
“哟,”胡姐的气更大了:“别提了,这个老家伙,有多少钱我也不会跟他的,他白活,挣多少钱也是白活,你猜他给我做什么了?大米稀粥,胡萝卜酱!哟呀,我一口也没吃,看着都要吐,那是啥玩意,能吃么,喂狗去吧!”
“小胡啊,昨天的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啊,”不知何时,董书记已经出现在办公室里,胡姐冷冷一笑:“我暂时还不想考虑!我觉得单身很好!”
“董书记,”我借口去厕所,将董书记唤出门去:“你是怎么搞的啊,为什么不大方点,领她去饭店搓一顿,把她吃高兴了,灌迷糊了,不就搞定了?你呀,这么大年纪了,比我爸爸岁数还大,难道,搞对象还得用我来教你呀!”
“我,我,”董书记喃喃道:“小张,我是想,这八下还没一撇呢,就去吃饭店,万一她不同意,那,我的钱不是白花了啊!”
“嗨呀,”董书记的话气得我抓耳挠腮:“原来你一分钱也不想投入,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小张,”董书记依然不死心:“你再替我说说,你就告诉她,我们到一起后,每月的工资都给她,我一分钱也不要,房子么,以后再讨论!”
“让他远点扇着,”胡姐不容置疑地拒绝道:“莫说贰仟多块啊,就是一万多块,我也不稀罕!”
嘴上信誓旦旦,说得比革命者还要坚定,而实际上,每当董书记点头哈腰,唯唯诺诺地走进办公室,胡姐便堆进一脸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董老人家或是神魂颠倒,或是茫然无措,或是如坠五里雾中:“小张,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鬼才知道!”我不知如何作答:“老书记,这个中的奥妙,看来只有自己去领会喽,胡姐,”背地里,我问胡姐道:“你既然不同意,为什么还要撩拨人家,弄得人家心里痒痒的!”
“呵呵,”胡姐一脸的得意:“没啥意思,闲着没事,逗他玩!”
胡姐的玩笑越开越大,玩笑越大逗弄得越是没有边际,在无休止的逗弄之中,董书记似乎也焕发了青春,又把当年工作时的革命干劲拿了出来,每天九点准时来办公室上班,而胡姐活像是复活的老妖,满办公室乱转,看得董书记口水直流:“真好啊!”
事情越搞越离谱,胡姐索性将舞厅里结识的离婚女人一股脑地招到办公室来,回桌而坐,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么,六、七个女人,外加一个春心荡漾的老男人聚在一起,场面将会如何呢?
豁豁,大家看吧,这哪里还像什么办公室啊,简直成了大戏院,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吵嚷声震得我双耳嗡嗡作响,脑袋膨胀的好似一只大气球。更让我气忿难消的是,董书记像条哈巴狗似地围在这些离婚女人的身旁左右,逐个献殷勤。瞅着那下作像,仿佛一辈子没有见到过女人。唉,董书记呀,董书记,你可真给我们大男人丢脸啊!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听见女人们冷言冷语地戏弄着董书记,我再也不能沉默了,我不能忍受了,为了男同胞的尊严,我拍案而起:“你们还有完没完,你们,你们,”我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手指着胡姐:“你们,都给我出去!”
“唔——,”办公室里一片死寂,不知哪个女人悄声嘀咕道:“快走吧,主人发火了!”
「妇谱氏曰」
稀里糊涂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奇人怪事多少也都见识过一些,见到过庸俗的女人,却没有见到过如此庸俗的女人;见过窝囊的男人,绝没有见到过如此窝囊的男人。这些人混合在一起,真是俗不可耐,看着(她)们活的兴致勃勃,有滋有味,我却悲观厌世,甚至产生了自杀的念头!
试写的百妇谱之《贵妇》贴出后,得到广大网友真诚的意见和建议,在此一并表示感谢。尤其是hao00委员的建议,可行性极强,我思忖了良久,不过,考虑到台湾老板一贯不主张写现实(台湾不解大陆生活,就像大陆不解台湾生活一样)。
《贵妇》一文在风月贴出之后,那里便有网友直言:此文章完全以大陆为背景,台湾人可能读不懂!
所以,这个建议还是行不通。一连想了好几天,为了避开现实,我决定写两个版本,一个以古籍为素材,专门写古代女人的,一个以现实为蓝本,写现代的女人,然后将两者合而为一,古代、现代兼尔有之。人家相中哪个就要哪个!
回whs111版主:有关假银铝胎之说,我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完全是照搬古籍,根据您的指令,我又“考证”一番,回头又翻了一遍古籍,这不是平时写着玩的,一旦印行之后,当真要出笑话,可是,书里写的怎么看都是“铝”字——故事出自《新齐谐。卷五》我老爸就是冶金出身,我又向他请教,他的看法古人大概不认识铝,应该是笔误吧!
出墙的官场少妇
作者:优雅流氓江城市科委副主任白山年仅三十岁就当上了副处级干部,在当地算是个年轻得志的少年新进。可这三年来却不太顺利,自从原来提他的市委副书记退休,这三年来,他一直在科委这个清水衙门没动,看着以前在自已后面的人赶了上来,许多人在热门位置上,有权有势,心里就着急。
这一日,省里来江城检查科技下乡的情况,市政府分管副市长不在,市委分管组织工作的李要副书记亲自陪同,白山陪同检查,几年下来,白山明里陪检查组,实际把陪同功夫都下在陪李要身上,李要一见他这么懂事,对他有了好感,完了叫白山有空到他家坐坐。
有了李要这一句话,白山心花怒放,回家对妻子杨雪说起要去拜访李副书记。他这妻子杨雪人长得可说是风流漂亮,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人会说会,交际能力极强,在外贸公司当公关部经理。他在餐后闲谈时从李要的口中听说他最喜欢福建的“铁观音。”
于是决定给李要送“铁观音”去的。茶叶来自杨雪的公司,她们那里并不经营茶叶,杨雪专门拜托去福建出差的公司推销员买回了两盒上等“铁观音”。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晚上,杨雪浓装艳抹地打扮了一番。连站在一旁等待的丈夫也按耐不住,不停地动手动脚。终于打扮完了之后,便前往李府。
到了李家,白山把荼送上,李要瞄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两盒“铁观音”,说:“来走走我欢迎,何必又带礼物!”
白山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一点小意思,请书记不必计较。这两盒茶是我爱人梅叶雪出差带回来的。”
说到这里他才一转身将妻子介绍给李要。李要和杨雪握着手,不禁暗自一惊,心想白山这家伙还真不简单哩!
“行礼如仪”之后主客三人坐下闲谈。李要的注意力全被杨雪吸引过去了,那天晚上她穿了一条白短裙紫上衣,脚登白色高跟鞋,往沙发上一坐,一双匀称健美的大腿便裸露在李要面前了。他下意识地瞄了两眼,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对准了她。
“杨小姐在公司做什么工作?”
杨雪抿着嘴眯起眼令人欲醉地娇声细语:“书记您猜?”
毫不夸张地说,就这么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使得李要有些神魂颠倒了。他也眯起双眼打量着她,笑道:“叫我猜呀,多半是公关小姐,猜得对不对?”
白山夫妇都笑了,如果笑也可分类,那是一种奉承类的笑。杨雪笑道:“书记真有眼力。”
白山连忙补充:“书记猜得不错,她是公司公关部主任和公司办公室主任。”
杨雪抿着嘴眯起眼,十分媚态地说:“书记也可能听到过,有人竟把公关看成用吃喝玩乐,用色相甚至更糟糕的手段去骗取对方的欢心,你说说这公平吗?”
李要顺口而出,说:“当然不公平,那是一种误会,其实公关嘛顾名思意就是协调好公共关系嘛,我说不好,我说不好,还是听你的。”
杨想到刚才杨雪所说的吃喝玩乐和se情之事,便有意挑逗地问:“对,为企业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是目的,那么手段呢?”
杨雪立即便意识到了书记的话中之话和挑逗似的表情,稍事思索,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来个以攻为守:“书记你是搞政治的,不,应该说书记以上都是政治家哪。据说有一句格言:政治只讲目的,不讲手段!”
不等杨雪说完,李要便哈哈地大笑起来,一直冷坐一旁插不上嘴的白山也跟着笑了。他一面笑一面用微妙的眼光盯住妻子,显然对妻子的“公关”能力是十分欣赏而又满意的了。
李要笑道:“你不仅能说会道,我想也一定能歌善舞吧?”说着便不停地拿眼光打量着杨雪那苗条动人的身体。
杨雪心里很高兴,嘴上却说:“书记搞官僚主义,哪天我们开个舞会,请书记光临你就知道我那点点水平了,我是舞龄不短水平很低哩,什么时候我们举办一个小小的聚会,请你参加,一天忙到晚也该休息休息呀,会休息的人才会工作哩,书记,你说是不是?
李要顺口答道,“行呀,你们组织我来参加,不过我对跳舞一举事一窍不通,还得请你当教师嘞。”
杨雪笑道:“只要你肯来,包在我身上。我看呀,书记是谦虚了。”
没过几天,杨雪便打电话给李要,邀他晚上去跳舞,李要说到舞会上去学怕出丑,叫杨雪到他家来先教一些简单的,杨雪立即来到他家,当时是下午,李家里没人,两人就在客厅里跳起来,李要搂着杨雪苗条性感的身体,注意力哪里能集中到跳舞上去,不时踩到杨雪的脚上,每到这时,杨雪便娇娇的用小手打他的肩膀,跳着跳着,李要的手把杨雪越搂越紧,杨雪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为了抓住这个权势人物,不但不拒绝,身体还顺势往他身上靠,丰满的ru房顶到李要的胸膛,脸上则媚笑地看着他。李要一见她这样,胆子越来越大,手慢慢摸到杨雪鼓鼓的屁股,“小弟弟”顶在了她的小腹。
“李书记,你好坏。”杨雪故作生气状。
“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李要一把搂紧杨雪,急急吻了起来。杨雪一边回吻一边摸向李要的下部,抓住了鼓胀的棒棒。
李要将杨雪压在沙发上,粗暴地脱出杨雪的衣服,一付美奂美仑的肉体呈现在他面前,只见她双眼含春,ru房高耸,修长圆润的双腿,黑长的荫毛,掩着小丘般的荫部;肥美的荫唇夹着殷红的阴缝。李要欲火高胀,急急脱光,压到杨雪诱人的肉体上,分开双腿,挺起棒棒就插,gui头顺着肉缝钻了进去。杨雪呻吟一声,挣扎着挺起腹部。李要两眼盯着被乱发遮挡了半边的俏脸,不由得就抽插起来。
“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杨雪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杨雪的喘息粗重起来,中间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
两个白嫩鼓涨的ru房上下左右抖动,李要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乳|头,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紧紧地抱住他的背,伸直双腿挺起腰,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浪叫声越来越大。李要盯着身下风骚迷人的尢物,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棒棒越插越快,没到二百下,就泄了精。
“好爽”李要搂杨雪光溜溜的身体,不停地摸着两个大ru房,口中渍渍称奇。
“当书记的就是历害,学跳舞就把人家学到床上去了。”杨雪在他怀中扭捏作态。
“没有,我们不是在沙发上嘛。”李要yin笑说“你还说,在沙发上就把人家搞了,我老公都没在沙发上干过我呢。”
“那我们到床上去。”
“你还有劲”杨雪刚才还没过瘾李要就完了,一听这话骚劲就上来了,抓住李要软软的棒棒就套弄起来。李要的棒棒慢慢又硬起来,“你好历害哟。”杨雪搂住李要吻了起来。
李要随即把她抱到房里,将她的娇躯横放在床沿,捉住她的脚踝,举起白嫩的粉腿左右分开,把昂首屹立的rou棒直插毛茸茸的洞bi。接着频频地抽送。杨雪「啊!」了一声,也随着李要抽插的节奏哼叫。李要受到叫床声的激励,更加裸力地狂抽猛插。杨雪的叫声颤抖,她真正投入高潮,肉洞里阴水越来越多。使荫茎进出时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这一次李要足足干了二十分钟,两人才一起泄了。
李要干了白山的老婆,自然要给甜头,过了半个月,他在会上提议,将白山调任江城下面最富的一个县当常务副书记。决定下来后,白山非常兴奋,对杨雪说,“李书记人真好,以后有他给我撑腰,过两年当个县委书记是没问题了。”
杨雪笑着说:“那你到了那里可要好好干,不要给李书记丢脸。”
“那当然,不过要苦了你,我以后一个星期才能回一次家。”
“不要紧,我可警告你,到了那里不要找野女人。”杨雪故作正经状。
“我怎么敢。不过这一去要很久才回来,今天要好好亲热一下。”白山抱住杨雪就往床上走。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解开睡衣,只见杨雪脸上含羞带媚,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半睁半闭,双颊绯红,趐胸上那对高耸ru房颤荡得更加诱人。白山抚摸着羊脂白玉般的大ru房,欲火烧得像发疯似的,那根粗硬的棒棒抵住被浓密又蓬乱耻毛包裹着的高突肥满的bi,发狂地向她身上压去,肉茎的gui头在肉缝中探弄着。
杨雪挺着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着白山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着。rou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后,她的yin水越来越多,白山把臀部往下一压就插入小bi。她嘴里还撒娇哼着不行,bi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白山缓缓地把ro/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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