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迟羲看着他,不免有点生气。“你不能走回沙发上吗'”为什么要她躲在那个地方刚刚她安稳的坐在皮椅上没事,是他来打扰她的耶
“已经来不及了。”他脸上还是邪魅的轻笑。“我知道不穿胸衣和底裤的你,这时应该在睡觉。”
范迟羲一听脸不由自主一红。原来他早就知道而刚刚还故意讲那种极为难听的话来刺伤她,可是又能怎样,哭也哭了,他也道歉了。
“过分”她捶打着他的胸膛,但他却疼惜的捉住她的手。
“乖,再晚一点你的沉莹就进来了,躲进去,我可以顺便告诉你,我是怎么一边调情,一边谈公事。”
沉莹第二次的敲门让范迟羲吓着,她知道第三次敲门她再不应,沉莹就会进来。她还在怔愣时,颜颢诔就将她压入桌底下,她还来不及反抗,沉莹已经敲第三次门而且立即开门道来。
范迟义乖乖躲在桌子下不敢出声,颜颢诔则偷笑的看着正要进来的沉莹,故意把椅子移向桌子离范迟羲更近,还故意拉下他的拉炼把男性放在她眼前,不着痕迹的捉来她紧张的小手,放在他微微耸起的男性让她慢慢的圈套着。
沉莹见他大剌剌的坐在范迟羲的皮椅上,眼中有难掩的不苟同。“颜先生你怎么可以坐在我们总裁的椅子上”
颜颢诔忍着让范迟羲摸弄的快感,佯装出冷静的模样,“我刚刚在这里看风景,窗外的风景好得不得了。”
“我们总裁短时间内不会见人。”沉莹只想把他赶出办公室,不怎么喜欢看到除了范迟羲以外的人坐在那张皮椅上。
“没关系,我可以等她。”颜颢诔只是浅笑道,不着痕迹的睇了桌下的人一眼。
如果沉莹知道他们的总裁躲在桌底下玩着他的男性,不知道会造成什么轩然大波。
“我顺便还要研究一下我们昨天签的合约,等会儿和你们总裁讨论。”语毕,颜颢诔喉间发出闷声。
桌下的女人竟然把他的男性含进嘴里,像挑战他的定力一样眼眸和他对峙着,还蓄意的笑了下。
沉莹不明就里的想要靠近他,总觉得他那声闷哼不正常。
“颜先生怎么了”沉莹还想靠近,可是颜颢诔却严肃的回视着她。
“我需要时间来考虑合约,可否请你暂时回避。”他几乎受不了这种磨人的挑逗,尤其是身下的女人是范迟羲,想将她捉住好好解放的欲望不断的打击着他的自制。
沉莹更生气的看着他。这是他们的地盘耶他竟然到他们的地盘上赶人可是基于迟羲重视这个案子的态度,她又不得不退下。
“好,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出去时顺便把门锁上,我等会儿和你们总裁晤谈的时间,不希望有人打扰。”
颜颢诔倾身双手靠在桌上交握着,好似正烦恼着桌上的合约一样,让沉莹一下子讲不出话来,因为范迟羲的确不喜欢她在谈公事时被打扰,不过她还是装出有礼的模样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然后把门锁上退出门外。
沉莹心里是有点不甘愿,可是又不能怎样,因为公正严明的范迟羲办起正事时也曾这样对过她,而看着那个男人的模样,她好象看到范迟羲,让她不退出门外都不行。
在确定门关上也上锁后,颜颢诔急忙将椅子往后退,把男性抽离她蓄意挑逗的红唇中,只见他的男性已经完全勃发耸立在两人面前,她则躲在桌下一脸贼笑。
颜颢诔将桌上的合约书扫到一边去,双手将桌底的范迟羲捉上办公桌,她则是一脸无辜的以她的双腿撑开了两人的距离不让他靠近。
“你是故意的”她真的差点让他把持不住,难道她一点都不担心沉莹知道
“你自己说可以的。”她本来还真的不相信他可以忍受挑逗的,不过看他刚刚一脸正色的把沉莹打发掉,也不免佩服起这个男人。
“这可是有限度的。”他的手滑过她如丝般细致的双腿,让她不自主的住回缩,而他则乘势往她面前靠去,她想再隔开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变成不可能。
这样的姿势真是暧昧。
范迟羲暗忖着,可是他似乎没有往后退的打算,他带着魔力与热源的双手正抚上她的双腿,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情欲,看着因为她的恶作剧而勃发的男性,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而且他还特地吩咐沉莹把门锁上了
“你没告诉我要到什么地步。”老天他炽热的手来回在她的腿上腰上游移,却一反常态的不去触碰她的私密与浑圆,她知道,今天一定不好过了。
“那是我的错了,要我怎么认错”他故意将皮椅又推向前,然后拉起她的双腿撑开跨在他肩上,他的双手环着她的腰际,忍着随时可能暴涨的男性,故意迟迟不动作。
“不用”范迟羲对这样的姿势有点惶恐,他的眸光虽然落在她的脸上,他的下颔却在她的密林中来回的摩擦着,让她麻痒不已的吞着口水。
“又说不我今天听了很多次,很不高兴了。”他的手由她的背后往上滑行着,来到她的浑圆,轻轻的抚摸着它们,看着她嫣红的蓓蕾在她白色的衬衫下挺立着。
“对不起。”老天他竟然在办公室里对她大胆调情,而她的身体似乎不想拒绝的迎合着他的挑逗。
“道歉没用的。”他一只手紧揽着她纤细的腰不让她移动分毫,另一只手来到她隐密的花丛中,拨弄着花瓣寻找她的花蕊,拇指不停的在肿胀的花蕊上挑弄着,更趁她分神时将修长的一指探进花穴里探刺着花蜜。
范迟羲羞涩的想收回自已的双腿,可是他根本不给她隐藏的机会,他的手指更用力的在花穴中不停的来回进出,使她不由自主的泌出更多的花蜜来润滑他的进出。
“诔别这样”她的声音已经有明显的喘息,在性事方面仍然青嫩的她,根本无法承受他火热的调情。
“羲,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放下矜持的。”颜颢诔知道她仍然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自尊使她不愿意轻易在他面前放纵。
“这是我的办公室,怎么可以”她话才说一半,他的唇竟然就这样吻上了她的花瓣与花蕊,敏锐的舌尖不断的挑逗吮吻着,手指进出花穴的速度加快了许多,让她情不自禁双手环上他的颈背娇吟出声,更差点忘了自已的坚持。
“你如此甜美,何必压抑着自已”他赞叹着,沿着花穴慢慢的往上吻,并将她的躯体往前倾隔着衣服吮洗着她悬在他面前的浑圆,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解开她胸前的衣扣,让她挺立的蓓蕾展现在他面前,唇舌立即的吮吻着它们。
感觉他的舌尖挑逗着粉红的蓓蕾,她不由自主的将他的头拥得更靠近自己,感觉他正加快手指在她花穴中进出的速度,她不停的轻喘娇吟着,也知道他是故意的,要她在他面前展现毫无保留的自己,可是她的意识已经和身体分离,只能响应着他的挑逗。
“这才对。”他渐渐地往上滑吻,吻着她雪白的颈项轻颤不已的双唇,随后敏锐的舌尖就深入唇内向她索吻,感觉她饥渴的回吻他,他满意的笑着,然后解开自已的裤头,将他早已勃发的男性取出。
看着他的勃发她羞涩的撇过眼,可是他却将她抱下桌子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双腿挂在皮椅的把手上,当他的手抽离花穴时似乎不舍的紧缩着,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涌出的花蜜染湿了他的欲袋。
“看来你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他沾着她的花蜜在勃发上涂抹着,为等一下的冲刺润滑着,可是他却在完全准备好之后停下动作,双手来到她的腿上扶着,而且双肘压制着她想缩回的双腿,一脸期望的看着羞红着脸的她。
“自己来。”他要她自愿迎接他的进入。
“我”她看着两个人暧昧的姿势,他的勃发沾惹着花蜜紧靠在花蕊上,脸上充满爱欲的注视着她,理智却还是压抑着自已不能主动的迎合他。
“你可以的。”他吮吻着她的耳垂鼓励着她,感觉她全身轻颤着。
在他的鼓励下,范迟羲真的缓缓的抬起丰臀来到他坚挺的上方,正怀疑着自已是否该往下时,他已经把她往他身上紧压下去,根本不容她后悔。
颜颢诔的脸上都有明显解脱的轻松,他情愿让她坐在身上驾驭他,这是他从未让其他女人试过的,甘愿臣服在她的脚下。
范迟羲也感觉到他的灼热肿胀塞满了紧窒的花穴,她正想逃离时,却教他在腰际上的手压回,那轻微的冲撞带给她细微的麻刺感,下意识让她想需求更多,可是却不敢在他身上轻举妄动。
“放轻松,我们可以慢慢来。”他当然懂她的意思,可是就是不肯轻易的给她解脱,希望由她口中吐出求他的字眼。
她被他整得全身难耐,忍不住抱着他颈项,眼中盈着泪水。她也知道他希望她能求他,可是高傲的她真的讲不出口,只能紧缩着花穴在他身上落泪。
“男欢女爱很正常,不需要自尊的。”颜颢诔单手环抱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颔轻吻着,也吻去她的泪水。
她紧拥着他的颈项,再也承受不住他酷刑般的迟疑,感觉花穴深处有种麻痒不断的刺激,只好细声的在他耳边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求你”
他带着满意的笑容抬起她羞怯的脸轻吻着,需索着她的响应,终于不再禁锢她的腰际,双手扶着她的腰际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着给两个人解放,看着她咬着下唇,眉宇轻蹙着不让自已发出声音,他不悦的将她紧拥在怀中,以唇舌开启她的唇吮吻着,这才满意的听见她由喉中发出的娇吟。
看着他扶着她的腰际不断的上下,胸前的浑圆也跟着起伏着,她的体内就像被燃起火花一样,似乎不停的想需求更多。她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律动移动着,加深两个人结合的深度。感受到她的热情之后,颜颢诔也不停的捉着她的腰际加深冲刺。
他终于受不了这缓慢的进出,突然站起身并转过她的身躯让她伏趴在办公桌上,紧捉着她的腰际不断的往自己的坚挺撞击着,而她也忍不住的捉着桌沿放声吟哦着,可是因为看不到她而无法尽兴的他,又突然将她转身让她紧夹着他的臀部,不断冲刺的同时也吻着她暴露在空气中颤动着的蓓蕾,让她伸手拥住他的颈项,就像捉住大海中的浮木一样。
他感觉她的花穴不断的收缩,也知道她已经到达了极乐边缘,在数次的紧缩下,他终于忍不住在花穴的中心释放了自己的种子,高潮过后他抱起她泛着桃红的身躯,一起落坐在皮椅上平复着彼此的呼吸,怎么也不肯离开她的体内。
早已无力的范迟羲也随他意的让他抱着,躺在他的怀中闭眼休息。
一觉醒来,范迟义发现自己是在小套房里,身边的男人早就不见了,就连被窝里也没有颜颢诔的温暖与味道存在,她知道他根本没有在她的房间里休息过。她失望的坐起身,眼眸中有难掩的失落感,上次的梦魇又回到她的脑海,她慌张的搜查着床头,看他是不是留下了支票。
在找寻不到支票后,心中的大石也跟着放下,她失神的倚靠在床头上,看着玻璃窗外的夜景发愣。
这个男人真的只是来撩拨她的心弦,让她不识情愫的身体展放之后就将她拋弃吗
他这样突然离去,真的不能怪她这么想,脆弱的心根本承受不起他第二次的遗弃,而且明知他是个恶魔,她还是再次把自己交付给他。
她该怎么逃离这个男人啊有没有人能告诉她
这时沉莹打开她的房门走进来,一脸讶异的笑看她。“好难得,你今天睡得好沉。”
这是她第一次睡了一整天,直到入夜才醒来。
范迟羲努力佯装出平静的样子,因为沈莹根本不知道早上办公室发生了什么事,她随口的询问:“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伊珞的总裁有过来,本来说要和你再谈谈合约的,不过十一点多的时候他的秘书打电话来通知他希腊那边有事,所以他搭下午两点多的飞机回去希腊了。”她该高兴范迟羲睡了一整天的,因为她永远也忘不掉他等不到人而气急败坏离开的样子。
又是这样
范迟羲的神色明显的一僵,心里有点害怕他只是故意找借口离开日本的,毕竟他已经达到要她臣服在他的男性下的目的,早上那场欢爱的余热还残留在她的体内,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离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他还有说些什么吗”心里是期待着他会留个只字词组给她的,虽然知道不可能,可是还是抱了半点的希望。
“没有。”沈莹诚实的转达,因为没有开灯的关系,她根本没有发现范迟羲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离开得很匆促。”
范迟羲唯一的希望也落空了,心头的一阵酸疼让眼泪差点溢出眼眶,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尽量忽略那苦涩的感觉。
“现在几点了”看着昏暗的天色,很讶异沉莹怎么还没回家。
“七点多。”
沉莹走到墙边正想开灯就听到范迟羲的阻止。
“别开灯,我的眼睛会受不了。”事实上她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灰暗的神色。
沉莹只是点点头,并不以为意。“我帮你买了晚餐放在桌上,还有和台湾龙狱集团的合作企画书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顺便看看。”
“我知道了,早点回去吧,免得你老公又到公司捉人。”范迟羲强装出体贴的笑道。
“他已经在办公室外等着了,你的晚餐就是他买上来的。”沉莹一提到上司还在睡觉,她的丈夫就体贴的顺道买了晚餐上来,深怕她又自己跑下楼去买。
现在的她被丈夫顾得紧紧的,根本不准她有任何闪失,毕竟她的腹中怀有两个人的第一个孩于,她当然很感激丈大的贴心,也庆幸自己遇上了个懂得珍惜自己的人。
“那好吧,离开时帮我把办公室的门锁上就好,晚上我要留在这里不回家了。”她没勇气回去面对樱盟裹的任何人,而且现在的樱盟除了管理的青樱可能空荡荡的,熟悉的人都不在樱盟里。
“记得吃饭。”沉莹温暖的笑了,那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关怀,她站在套房门前向范迟羲挥着手,随后就关上门离开。
在沉莹离去后,范迟羲屏息的等着办公室的大门也关上的声音,直到声音出现之后,她才让自己隐忍许久的眼泪落下,抱着手中的棉被也抱着孤独。她真的不喜欢这种感觉,移动身子想下床,今早欢爱残留着的酸涩却不留情的侵犯着她的腿间,更让她站不稳的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无力的伏在床沿哭泣着。老天她真的不想一个人面对孤独了,她非常想要有个能够让她依赖的人,难道就没有人看出她心中的渴求
她累了
实在不想再撑起照顾着别人的责任,她的心是渴望被照顾的啊为什么就是遇不着可以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人呢
身上的衬衫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让她油然产生厌恶,生平第一次她扯裂了自己的衣服丢到垃圾桶,光裸着身子靠着床沿站起,忍着腿间不断传来的麻刺与酸涩走向浴室,她开了冷水无力的蹲在莲蓬头下任凭着冷水的冲刷着,希望能冲走自已的骯脏。
她实在不懂为什么会一次次的臣服在他的挑逗下,难道她真的不懂得羞耻为何物吗她借着冷水掩饰自己不停落下的泪水,也不管这时节在日本还是很冷,因为绝望早就掩盖了所有感觉。
她伸手拿来旁边的海绵不停的洗刷着自己被他吻过的唇瓣浑圆下腹,甚至她的私密,不想残留着他任何的气味,有种执念不停的告诉自己骯脏,所以她更加用力的刷洗着,直到皮肤都泛起了红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关上冷水又撑着身体走回卧房去,她的头开始发昏发热,让她几乎没办法好好的走回床边,她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套睡衣穿上,然后无力的躺回床中,已经没办法再做任何事情。
这时原本以为流干的泪水又落了下来,陪着她度过了孤寂的夜晚。
她可悲的笑了,想不到陪着她的会是可耻的泪水。
好累:她双眼无神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只有些许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只拉上一半的棉被还有一半滑落在床下,可是她早就已经没力气去管它了,现在只能让满心的后悔煎熬着自己,更恨自己的不能把持。
渐渐地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可是满脑子的自责却还不断的折磨她,随后,她的双眼带着疲累阖上了,脑中缠绕着的却是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而且她的口中还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不停的鼓励着他冲刺。
她不要啊
可是她却睁不开眼挥去梦魇,这次她真的累了,而且累得毫无尊严。
不要再有下次了:泪水不停的落下,可是她只能这样任由着梦魇将她拉入黑暗的深渊:昏睡中的范迟羲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烧了,只是觉得身体好累,挣脱不开那昏厥的痛苦,只能捉着棉被不停的呓语着。
她不要了
第十章
范迟羲再次醒来已经是四天后的事,这次她真的大病了一场,让每个人毫无心理准备,想不到他们心中的铁人竟然倒下了。沈莹通知尚似雨来替她诊治,之后他就一直留在她的身边照顾。
也不知道她们姐妹是不是故意的,竟然轮流的找他麻烦,当他是铁人一样的操,一会儿帮范迟荷动刀,一下子还要烦恼范迟羲会不会就这样不醒了。
因为范迟义因重感冒并发肺炎,也不知道能不能安然的醒来,他已经用了最好的药物,可是她醒不醒又是一回事了。
他坐在床边看书,不久之后,就发现有人在盯着他看,他连忙放下书回望着她,确定她并不是呓话时的睁眼。
一确定她醒过来,尚似雨有些不悦的问道:“你跟荷在比赛吗”
这两个女人都不懂得珍惜自已,她们是想有他这个免费的医生,所以可以糟蹋自已的身体,再来考验他的医术怎么把在鬼门关前的人拉回来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范迟羲不顾他的怒骂问道。她当然懂他的意思,只是不懂应该在北海道照顾迟荷的人怎么会在东京。
“如果我等到你睡死了再过来,荷会把我杀了。”尚似雨替她把棉被调整到适当的位子,也扶起她的身子靠在床头上。
“我不是故意的。”范迟羲讲得有点心虚,可是又深怕自己被他读透,她可没忘尚似雨能够透过身体的接触和对方做心灵沟通,当然包括知道她的所有心事。
“不是故意的就差点把自已弄挂了,如果是故意的你不就举枪自尽了”这妮子还想瞒他照顾她这几天,他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是啊她的心现在乱极了,根本敌不住他的透视能力。
“都知道。”尚似雨试图表现正常,毕竟他还是得接受范迟羲已经不可能属于他的事实,即使心中有些不愿。
“你不恨我”毕竟他们两个曾经爱过对方,只是她最后因为唐毕馨而退出,现在面对他,她的心中多少还是有点自责和歉疚。
“何必”尚似雨摆出习惯性的温和笑容,“不过你倒是让我知道,两个看不到未来的人并不一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当初他真的是这样认为的,所以积极的追求着她,可是他后来才知道除了宿命,人的命运永远都在改变,就像现在他清楚的看到范迟羲的未来,可是她身边的人并不是他,而是那个希腊人。
或许这一切还是天定的吧他一直看不透范迟羲,所以让她无法逃避的走了希腊这一趟,更让她结识了那个男人。
“我”范迟羲不知如何是好,他的体贴一向是众所皆知的,可是看到他眼里明显的落寞还是让她不舍得,毕竟他们也是十几年的伙伴和朋友。
“别打结”他现在想要自己释怀也想让她释怀,怎么说十几年的朋友还是得继续下去,是因为当不成夫妻就反目成仇,这样似乎太不值得。“说不定我的老婆也在等着我,如果我真的和你有了结果,她怎么办”
“我以为你不会开玩笑的。”范迟羲看着他难得的轻松笑容,已经忘了他们之间有多久没有这种轻松的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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