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足之吻
想到这里,我的牙缝里迸出了类似於野兽发情时的低吼,chu重的呼吸吹的黄
蕾耳际的鬓发都飘了起来,倒卷着拂上了她的面颊。她也立刻察觉了我的变化,
双臂紧紧的抱着书包护在x前。
美丽的眼睛里装满了恐惧和悲伤,还隐隐的含着一层泪光。
我突然觉得无比气沮。女孩子的泪水的确是对付男人的最有效的武器。这亮
晶晶的y体还未曾流出,就已使我心中的怜惜再次占了上风,打消了我蛮来的念
头。可是若要我就这样放她离去,又总觉得心有不甘。
抬眼看看,黄蕾正如临大敌的望着我那只正准备袭击她x部的手,脸上一副
玉石俱焚的决绝神色。我心中迅速转着念头,暗想自己实在太没用了,每一次对
峙都在气势上输给她。今次虽然放过她一马,但无论如何也要讨些便宜才行。
主意已定後,我盯着她湿润红嫩的双唇,馋诞欲滴的卷了卷舌头说:“要我
放你走也不难,只要你答应给我亲个嘴儿。”
“你做梦!”黄蕾愤怒的羞红了面颊,一口回绝了我的要求。
“那麽,让我吻吻你的脸总可以吧。我保证不碰到你的嘴。”我早已料想到
她是决不肯和我接吻的,所以退而求其次的开出了条件。只要她能给我些少的甜
头,让我有台阶可下,那就一切都好说。
“不行!”她没有领会我的好意,仍旧是冷冰冰的拒绝。
“那就亲亲你的脖子吧。”我继续开价。
“不行!”
“手呢?亲手怎麽样?而且我就亲一下,很绅士很绅士的那种亲法。就像西
方人行见面礼那样。”我半挑逗半认真的说。照我的想法,自己已经连降了三次
价,她也应该知道好歹,作出一点让步了。
“不行!”黄蕾仍然是斩钉截铁的轻启朱唇,把这两个字像冰雹一样砸了过
来。
“你要怎样才肯点头?”我的火气冲上了头顶,讥嘲的说∶“高贵的女神,
我跪下来亲你的脚好不好?哈哈,你是不是想逼我这样说呢?”
她红晕了双颊瞪着我,微微一怔後,冷冷的说:“如果你想当卑下的奴隶,
低贱的跪在我面前,那麽┅┅”她顿了顿,鄙夷的说:“我就让你┅┅让你亲吻
我的┅┅我的脚好了,就当是主人施舍给奴才的一点小小的恩惠!”
我呆住了,心里暗呼上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秦守堂堂男子,怎能向女孩
下跪索吻?本意不过是想说句戏弄的反话,想不到却被她抓住了破绽借题发挥起
来。这女孩子真是厉害!我僵硬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你不敢吗?那就怪不了我啦!”黄蕾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讥
嘲的笑容已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她恢复了安然娴静的神态,嘲笑说∶
“你连做个奴隶的资格都没有,孬种!还不快让开?我要回家。”
怎麽办?掉入陷阱的猎物就要破关而出了。我苦苦思索着对策,目光不由自
主的向下扫s,落在了她的腿脚上。那圆润修长的小腿下,一对莹白j致的纤足
踏在凉鞋里。纵横交错的鞋面皮带的缝隙间,一丝丝脚背上的嫩r透了出来,看
上去又可爱又x感。
我情不自禁的回想起那天在庄玲的房间里,我也曾躲在桌底下近距离的欣赏
过黄蕾的美足。那时不是很希望能尽情的把玩亲吻吗?今天机会就在眼前,岂能
轻易放弃?下跪就下跪吧,怕什麽呢?只要能一亲芳泽,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在所
不惜,什麽面子、自尊、威严,统统见鬼去吧!见鬼去吧!
我翻身跳下坐垫,把车子支好。三角形的牢笼裂开了一个缺口,黄蕾以为我
认输放弃了,嘴角边浮现出得意而轻蔑的冷笑,迈步往外走来。我迅速的挡在了
她的前面,她收势不住,挺拔的r峰险些儿撞进了我的怀里,不得不重新退了回
去。
“是你自己不敢┅┅亲的,为什麽还不让路?你┅┅你无耻!”黄蕾咬着嘴
唇娇声骂我,受到惊吓的r房随着娇躯一起轻轻抖动。
“你怎麽知道我不敢?”我的心也开始跳了,突然单膝跪在了她脚边,沉声
说:“脱掉你的鞋子。”
“什麽?”黄蕾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诧异的睁大了双眼。我俯低身子,一
把握住了她纤巧的左足足踝,轻轻的m了几下。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身体。
那不堪一握的足踝柔软滑腻,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你站稳了。”说完,我就用力的抓起这只纤足往上提起。她低低的惊呼了
一声,失去平衡的娇躯无力的靠在墙上,不等她作出任何反应,我的手已除去了
那只脚上的凉鞋。
“你干什麽?流氓,放开我!”黄蕾惊慌羞怒的绯红了俏脸,左脚使劲的踢
腾甩动,想要脱离控制奔向自由。我像是老鹰抓小**一样牢牢擒住了这只娇美的
猎物,轻而易举的制服了那无效的挣扎。
然後,我就如捧起一件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捧起了她的脚,凑近鼻边嗅了
嗅。嗯,虽然没有闻到什麽香味,但女孩子的脚好像具有天上的免疫力,城市污
糟的路面和空气中的尘垢并没有使它受到污泄。小巧的脚掌骨r匀称,看上去是
如此乾净可人,在我的大手中微弱的颤动。
“多麽完美的艺术品啊!”我从心里发出了赞叹,大拇指顺势在秀美的脚心
上轻柔的搔动,其馀四g手指无情的c入她紧闭蜷曲的足趾间,用力的把它们撑
开。指节处传来的被足趾夹紧的感觉使我飘然若仙,小弟弟兴奋的抬起了头。
接着,我的嘴缓缓的凑上了脚背,炽热而肆意的亲吻着。舌尖像是洗脚布一
样扫过了纤足的每一寸肌肤。从足踝、足跟、足心一路向前,当我含住了春葱似
的足尖舔弄吸吮时,征服的欲望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哦,黄蕾!我想像主人般骑在你身上吸含你的r头,而不是奴隶般的跪在你
脚下吮脚趾。我也不满足於只是用手指c入你的趾隙,而是要用玉j捅进你的r
缝┅┅
“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黄蕾颤声悲鸣着。足踝上的肌r一下子都抽紧
了,一g淡蓝色的血管突出了白皙的皮肤,僵直的耸立了起来。那种娇柔无力、
却又奋力反抗的举止直接的撩起了我最深层次的渴望。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chu暴的捋高她的裤管,伸嘴狂热的吻到了她修长的小腿上。
她的身子一颤,双膝酸软的跌坐在了地上,晶莹的珠泪顺着白玉似的俏脸流
下,但是眼睛里仍然满含着抗暴不屈的顽强,冷厉的目光像是一支支利箭,逼视
的我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
“作我的女人吧。我会好好地爱你的。”我不敢看她的脸,底气不足的恳求
着。我到底是不是喜欢她,就连自己也不明白。但是庄玲离开之後我确实是太空
虚苦闷了,无论心灵上还是r体上都希望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黄蕾抹了抹泪,挺起饱满的x部,鄙夷的说:“你以为你是谁?请记清楚自
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寄读生而已。连起码的上进心都没有,还油嘴滑舌的想追
女孩子!你是个下贱的无赖、恶棍、社会渣滓!学校以你为耻!我怎麽可能爱上
你?痴心妄想!你实在让我作呕,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爱你的。”
这些话劈头盖脸的如同刀锋一样,刺中了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伤痕。原以为
自己早已玩世不恭,能洒脱的超然於繁重的学业和沉重的生活。但是她这种瞧不
起的态度竟使我蓦然发现,出人头地的渴望和自重自爱的尊严从来都不曾从心里
泯灭,只不过是暂时的沉浸在乌秽的死水里罢了。
“你拿什麽去征服她呢?”我痛苦的问自己。一个前途渺茫的小混混,无钱
无权无貌无德,凭什麽去追求本校的校花呢?这种失意的想法使我的自信心在一
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双膝跪下的哀求她。
--你若是征服不了女人,就只有被女人征服。这中间绝对没有第三条路好
走。哀求是无法让你得到她的身体的,只会助长了她女皇般的气焰。
这个道理是在很多年以後我才想明白的,但当时却是抱着侥幸的念头,天真
的以为女x都像书上说的那样有一种天生的母爱,和易受感动的同情心,希望能
用一副可怜的神情来打动她。只是忘了自己近一米八的身高和强壮的雄躯,恐怕
怎麽看都不像是个“被同情者”吧!
这时,身後隐约的传来了人声,可能是有人正向小巷子里走来。我却没有留
意到情况的变化,全副的j神仍放在她曲线玲珑的腰身上,盘算着怎样才能说服
她跟我做爱,就算一次都好┅┅
等我从黄蕾惊喜的眼神中察觉危险时,一切都来不及了。随着一声炸雷似的
怒吼在耳边爆裂,背部传来了受到重拳敲击的刺痛。我跄踉的摔到了墙边。
第二十二章:男儿当自强
我忍痛转过身一看,黄蕾正扑进了一个男孩的怀抱里,失声悲泣着。
“你怎麽这时候才来?”她哽咽着说∶“害得我受尽了这个坏蛋的欺负。你
快帮我教训教训他┅┅”
这个男孩当然就是陈志豪了。他不知祖上哪辈子积了德,竟能同时得到庄玲
和黄蕾两大美女的青睐。我不服气的瞪着他,心里充满了妒意。
“小子,你好大的狗胆。”陈志豪愤怒的扬起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上
一次你伙同庄玲搞鬼作怪,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敢在大街
上耍流氓。哼哼,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替你的爹娘清理清理门户。”
说完,他像是只发情的狮子般扑了过来,脸色血红,面目狰狞,拳脚雨点似
的砸在我身上。我默默的承受着他的痛瓯,没有还手。一来是因为自知理亏,二
来是整个人实在意兴萧索,反倒希望用r体的疼痛来减轻心灵上的郁闷。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王八蛋。”陈志豪凶恶的喊着,一脚踢在我的
腹部。剧痛使我抱着肚子弯下了腰,冷汗从额头上涌了出来。
“我是为你挨打的。你可解气了吗?”我这样想着,抬头望了黄蕾一眼。只
见她正幸灾乐祸的拍手称快。一点儿同情的神色都没有,有的只是恨不得将我赶
尽杀绝的渴望。
又一拳飞了过来,端端正正的击在鼻子上。鼻血立刻标出,洒在了我的条格
衬衫上。大脑不由一阵晕眩,四周的景物已变得模模糊糊,只剩下黄蕾那鄙夷轻
视的眼光,清晰的展现在视神经上,也可以说是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就算一生
一世也不会忘怀。
************
我吃力的站起身,忍着全身上下不断传来的火烧火燎的痛感,勉强骑上车子
回到了家。
陈志豪对我大刑伺候了多久,已无法记得清了。若不是个好心的路人劝阻了
他,恐怕现在我已体无完肤。
进了家门,母亲见到我鼻青目肿的狼狈样,吓了一大跳。她细心的为我包好
了伤口,然後焦急的问我是谁这麽狠心,下此毒手打伤她的宝贝儿子。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任凭母亲怎样敲门呼唤我都不肯开
门。我需要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
r体上的伤可以医治。但心灵上伤却是永远好不了的。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寄读生┅┅我怎麽可能爱上你┅┅你实在让我
作呕┅┅”
这些话一句句的在我耳边回响。我彷佛又看到了黄蕾冷傲的神情和讥嘲的目
光。她正用那双白生生的玉足无情的践踏着我的自尊心,踏得粉碎。
“你不过是个寄读生而已┅┅没有起码的上进心┅┅”
我猛的跳起身,一种久违了的激情从心底升起,热血在x腔里沸腾,转化成
了一股强大的动力。
“我不是窝囊废,我是个男子汉。”我一字一句的对自己说着∶“我要奋发
图强,而不是天天混日子。我要树立远大的理想和追求,而不是去逃避现实。是
的,我必须搏击人生,力抗艰险,去创立属於自己的前途和事业。只有这样才算
不枉此生,才算没有辜负上帝派我到人间做一回男人的好意。”
--悲痛可以化为力量。侮辱更可以激起人的斗志和好胜心。
直到这时候,我才明白庄玲交代我的那番话是多麽宝贵的真理:“只有有上
进心的能成就事业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的尊敬和爱情。”
我对着众星发誓,从此刻开始,我会刻苦勤奋的学习,兢兢业业的工作。等
我将来功成名就时,人生一定会迈上一个崭新的台阶。
黄蕾--这个侮辱过我的女孩子,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的。有朝一日我要
让你心甘情愿的脱光衣服,含泪驯服的跪在我面前!我要叫你知道,男人可杀,
不可辱!
那一天是10月27日。我就在那天脱胎换骨,立志重新做人!
************
我开始卧薪尝胆,全副j力的投入到学业中去。一向吊儿朗当的我静下心钻
入了曾经无比厌恶的书山学海,一向好色下流的我狠下心扔掉了所有辛苦收集的
美女写真,一向搅风搅雨的我安下心远离了充满是是非非的校园帮派,这一切,
都是为了从人生的低谷中崛起。
我竭尽全力的控制住了自己,不去想黄蕾和庄玲。尽管当她们的影子偶尔飘
入我的脑海时,心里还会隐隐作痛。
付出总是会有收获的。我的眼镜上的度数和成绩单上的分数一起大幅度的攀
升。等到考完本学期的期末考试後,我竟然跃到了全班第15名。
整个年级都轰动了。从来没有寄读生取得过如此优异的成绩,要知道,只要
能进入班级的前20名,就可以免试直接保送本校的高中。
年段长闻讯後把我叫去谈话,先是把我大大的赞扬了一番,然後再惋惜的告
诉我,只有本校正式的初中生才享有保送的资格。不过,鉴於我的特殊情况,学
校还是愿意适当的放宽政策的。
只要我能在5月初的市统考中进入全班前10名,那我就可以被破格录取。
也就是说,不用参加中考就保送进高中。
“只要你维持住目前的良好势头,我可以打包票。”年段长说∶“我相信你
一定能成为我校高中部的正式学生!我对此是很有信心的。小秦,你千万别让我
失望啊。”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作出了庄严的承诺。回家後拿起刀在书桌上刻下了四个
大字:“悬梁刺骨”。每一个字的笔划都刻的非常非常的深,像是p烙一样烙在
我心里。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几乎把身上的每一分力量都使了出来,大脑里
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委以重任,忙碌而又充实的度过了每一天。
五月初终於到了,我走进了考场,自信的答完所有的题目。几天後成绩公布
了,就像预料的那样,我以全班第3名的高分夺取了这所重点中学高中部的入场
券。
在看到成绩的那一刻,我泪流满面。疲累、委屈、伤痛混合在一起猛烈的喷
薄而出。这大半年来,无论受到了多大的打击,我都没有掉过一滴泪。我不是无
泪可落,只不过是把泪水全都聚集在成功的这一天流,这一天,尽情的流他个大
海汪洋。
--如果你没有在奋斗时流下汗水,又怎能流的出成功後喜悦的泪水呢?
************
我整整休息了三天。现在我已完全从繁重的压力中解脱了。全市绝大部分的
毕业班学生还在为黑色的七月苦恼时(因为中考和高考都在七月),我已经可以
尽情的玩乐了。
早上起来翻翻日历,哈哈,才5月8日。等着我的是三个半月的长假,而且
没有任何作业补习之类的苦差。这段时间该干些什麽好呢?
“想干什麽都随便你。”母亲絮叨着说∶“但是,你应该先去拜谢一下那些
教过你的老师。他们为你付出了那麽多的心血,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功劳啊。好儿
子,下午你把这些礼物送到老师们家去吧。喏,这是给年段长的,这是给班主任
的,这是给英语老师的┅┅”
我耸耸肩,接过了这些大包小包。然後整个下午,我就忙於去一家一家的磕
头。从这个恩师家里出来,再拐到另一个恩师家里去。我最後去拜访的是那个曾
经和我在课堂上摩擦过的生物老师。他显然想不到我会如此“大度”的忘记了他
犯下的“虐待未成年人罪”,显得一脸诧异。在了解了我的来意後,双方理所当
然的“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在看到了礼物的贵重後,这位恩师更是心情大好,执意要留我吃晚饭。我盛
情难却的坐下来开怀大嚼。放下筷子时已是七点半了,正要告辞回家,想不到老
天说变脸就变脸。下午还是酷日当头,晒得人满头大汗,转眼间就下起雨来了,
“劈哩啪啦”的打在窗玻璃上。
“我借你一件雨衣吧。”老师关心的递给我一件红色的雨衣,头部还有一顶
漂亮的遮雨帽。我道谢着披到了身上,挥手向他说了声再见,快步走到了楼下的
停车棚里。
“这鬼天气真***贱!”我喃喃的骂了一句,费力的从一排紧挨着的车堆
里搬我的自行车。还好,车棚的顶盖像是把大伞一样严密无间,挡住了外面的风
雨,不然我这架新买的跑车就倒了大霉了。
正搬得不亦乐乎时,车辘竟一个不小心勾住了旁边一辆烂车的把柄,怎麽挣
扎都甩不脱。我不得不费力的把周围的几辆车子挪开,然後才腾出手仔细的拆解
起来。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在耳边响起,有辆自行车飞速的从雨中冲进
了车棚。我侧着身子只顾忙着手上的活,也没去瞧来人是谁。只是眼角的馀光告
诉我那是辆半新旧的女式车,骑车的人没穿雨衣。大概是临时遇到了风雨的袭击
吧,所以才急急忙忙的冲进来。
“吱~~”轮胎摩擦在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响声。来人一直冲到了我身边才
刹住车,敏捷的从座位上跳下。我漫不经心的瞥眼一望,一颗心猛的跳了起来。
--黄蕾!是黄蕾!我┅┅我又见到了黄蕾!
热血一下子涌升了头顶,我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些日
子以来我最想见的是她,最怕见的也是她。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在我毫无心理准
备的情况下,她又重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绝不能让她认出我!”这个念头闪电般地冒了出来,於是我拉高雨衣的领
口,同时尽量压低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贼眉鼠目的眼珠子,偷偷
的打量着她。
大半年不见,黄蕾还是像从前那样漂亮,只是略显清减。俏丽清秀的脸颊上
挂着丝丝水珠,衬得玉容如出水芙蓉般的淡雅明艳。绿色的衬衫与合体的碎花短
裙,包裹着她那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妙龄少女的
青春气息。
此刻,她正牵着自行车试图挤进我旁边的空位停靠。我偏过头移开视线,很
斯文的把身体尽量缩向右侧,给她让出了更大的空间。她显然没有认出我,还轻
轻的说了声:“谢谢。”语音依然是那样清脆娇甜,婉转动听。我禁不住开始想
像当她在男人身下忘情的喘息呻吟时,那声音不知会是如何的令人销魂┅┅
┅┅将来一定要得到她,让她天天叫床给我听┅┅
“嚓”,一声金属撞击的轻响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我斜眼一看,黄蕾正弯
下腰锁好了车子,但是不知怎麽的,竟然无法拔出钥匙。看样子锁有点儿问题,
或许是不够润滑的缘故吧。在反复尝试却仍然劳而无功後,黄蕾似乎也有些焦急
了。她掠了掠耳边的鬓发,更深的弯下了腰以便用力。
这时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捣乱的钥匙上,却忘了提防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
我。随着她腰身的扭曲,上衫的领口无力的垂了下来,几乎是毫不设防的大开在
我面前。我贪婪的目光立刻被x前肌肤的白皙丰满所吸引,像遇到磁石一样分不
开了。
只见一副洁白的r罩护卫着挺拔的双峰,把她上半身最诱人之处密实的遮盖
着。但是那对小蘑菇似的r房的完美轮廓,却因此而更加清晰明朗。r罩尖端的
微微凸起,和若隐若现的深深r沟,看得我血脉贲张,心跳加速,忍不住想把她
就地奸y一番。
足足十多秒後,黄蕾才从锁孔处拔下了钥匙,重新站起身子,快步冲入了对
面的楼梯入口。我痴迷的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好半天都无法挪动渐渐酸麻的双
腿,心里一阵茫然┅┅
雨下的更大了,一道闪电划过长空!
就在这一刻,我蓦地回过神来,从前的一幕幕场景如同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浮
现:从我第一天见到黄蕾,到陈志豪辣手无情的痛殴,都彷佛发生在昨天,都那
麽真实,那麽清晰,那麽流畅的出现在我眼前。而她秀丽的容色,高傲的神情,
诱人的身段,更是早已存档在记忆的深处,成了我心里永远的向往和遗憾。
我紧紧的握住双拳,无声的问自己:我该怎麽办?难道就这样带着遗憾告别
青春、踏入中年,再步入衰老、郁郁而终吗?
┅┅不!决不!我得到的就一定要追求到手!如果不能亲眼看到黄蕾被我占
有时的痛苦表情,我这辈子简直是食不甘味、睡难成眠!
她当初是怎样羞辱我的,我将来就要怎样的羞辱她!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的很y险、很y亵,这笑声预示着邪念压
倒了理智和善良,使一个尚未完全懂得伦理道义的少年彻底的迷失在人x的罪恶
中┅┅
“轰隆”的一下巨响,今年夏天的第一声惊雷终於势不可挡的来临了!就在
这鞭p似的雷声中,“追艳”行动正式开始!
第二十三章:敌情分析
5月10日。多云。
我坐在公园的八角凉亭里,思绪就像惊涛骇浪般的涌动翻滚。
就是在这间亭子里,我接过了庄玲的诀别信,告别了人生中的第一段恋情。
眨眼之间,那个痛苦的秋季已成为过往的记忆,又一个热情的夏日正迎面而来。
尽管回想起庄玲的音容笑貌时,心里仍然隐隐作痛,但曾经受到伤害的创口毕竟
已结了疤,已能使我坦然的面对从前。
不过,我今天到这里来,倒并不是为了凭栏临风,缅怀往事,而是为了约见
一个重要人物--我能否实现追艳的梦想全靠此人了。
“怎麽到现在还不来?”我刚刚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就看到一个背着书包
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里。她几乎是小跑的赶了过来,冲到我面前後气喘吁吁的举
手打了个招呼,调息了好一阵还说不出话来。我定睛一看,天啊!眼前的女孩极
其丑陋,脸上就像进行过海湾战争的战场,纵横交错的的全是弹片坑。两道眉毛
似乎结成了锦绣良缘,亲亲热热的痴缠在一起。嘴角歪斜的扭在一旁,好几个发
黄的牙齿勇猛茁壮的露在外面。
“你┅┅你是小慧吧?”我一边迟疑的问了一句,一边努力的调出大脑库存
的熟人图像,和此刻眼球输入的信息进行对比,运行的结果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相
同。我有些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小慧当年是长的难看,但也没丑到这份上呀。
虽然说女大十八变,可变化的巨大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恐怕会使生物学家们大
跌眼镜的。
“是我呀!昨天┅┅是你打电话┅┅约我见面的嘛!”她渐渐平稳了呼吸,
拉开嗓门嚷道:“嗨,小男孩!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这句话的声音相当昂扬高亢,附近的鸟儿都因此受到了惊吓而四散乱飞。我
心中有数了,看来这的确是小慧。除了她外,别的女孩子哪有这样惊人的嗓音?
於是笑着说:“好的很呀,整天吃饱喝足没事干。你呢?也还混的不错吧?”
小慧的脸色黯淡了,自我解嘲的苦笑说:“要是混的好的话,还会变成这副
熊样吗?你刚才看见我时,还会一副见了活鬼的表情吗?嘿嘿,你别不好意思承
认,我知道自己已经是面目可憎,比过去更不堪入目了┅┅”
我尴尬的说:“请原谅我的失礼,我不是有心的┅┅我想,一定是高三的学
习压力太重了吧!可能你是c劳过度了,才会变成┅┅变成┅┅”
小慧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说:“不是这个原因。哼,我之所以搞成现在这
个样子,全是拜黄蕾那个贱人所赐!”
“什麽?拜她所赐?”我十分惊奇,略一思索才恍然大悟。去年国庆节的那
次聚会,小慧曾协助庄玲陷害整蛊黄蕾,以黄蕾那种心高气傲的脾气,事後必定
要狠狠的报复了,我想到这里同情的问∶“她怎麽把你弄成这样的?是对你毁容
麽?”
“比毁容还要可恶!”小慧恨恨的说:“她鼓动大家把我完全孤立了,好朋
友都疏远了我!没人和我说话、和我聊天,没人注意到还有我这麽一个人存在!
这种孤独的滋味让我吃不下睡不着,简直快令我发疯了,你说我怎麽会不变的难
看?我┅┅我快要爆炸了!啊--”
她突然一声愤怒的咆哮,把我的耳膜震的嗡嗡发响,保守估计,她的声量也
在80分贝以上,而且还有回音的奇妙效果。我一边後悔没有给耳朵买个保险,
一边也拉大了嗓门说道:“黄蕾的号召力真的如此强大麽?难道所有人都乖乖的
听她的话?”
小慧冷笑说:“男同胞麽?从来都是美女的裙下之臣!以黄蕾的狐媚样儿,
我们班--应该说是我们年段--哪个男孩不是竭尽全力的想讨好她?哼!至於
女孩子,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位手握实权的团支书┅┅你可能不知道吧,她又升官
了,当上团支书了。每个同学的c行评语都是她负责草拟的,这可是关系到升学
档案的大事,谁不想让她给个好等级?”
我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沮丧的说:“原来她早已不把你当
朋友看了,而且生活的又是如此春风得意!看来,我想把她‘那个’掉是绝对不
可能的了!唉!”
“那倒也未必!”小慧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说∶“大家虽然明里没有拂逆她
的,可暗地里有很多人对她不满了。再说,我和她毕竟做过好几年的好朋友,对
她的x格脾气一清二楚。我觉得,只要你能掌握她的弱点,要击跨她也不是不可
能的。”
我j神一振,恳切的说:“请教了!她有哪些弱点?”
小慧如数家珍的掰着指头说:“多着呢!她太骄傲、太虚荣、锋芒毕露、小
心眼儿┅┅等等等等,讲都讲不完!嘿,还有,她日夜念念不忘的就是出国了,
还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移居到美国去做上等人!可惜她偏偏老是去不了。
如果你家里有亲戚在美国,能把她带出去开洋荤的话,我保证她会主动的献身给
你的!”
我苦笑着说:“除非叫我家的某个勇士专门搞偷渡去,不然我是绝不可能有
美国亲戚的┅┅嗯,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什麽是她甘愿用贞洁来交换的?”
“有呀,还有一样!”小慧思索了片刻後说∶“那就是她的前途。记得两年
前,我们一起看一部关於文革的电影。里面有个女知青为了得到上大学的指标,
被迫和连队的头头睡了觉。黄蕾看完後竟感动的流了泪,说什麽为了远大前程而
作出牺牲的人是最不容易的。要换了是她自己,她也会那样做的。从她的言行中
可以看出,她是个极端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子,为了既定的目标愿意付出一切代
价的。”
我没j打采的说:“这一点对我来说仍然是毫无用处,我更加无法拿她的前
途去做交易筹码。老实说,我自己的前途怎样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小慧龇了龇嘴,眼神里s出y狠的光芒:“要不,你就乾脆来个霸王硬上弓
好了!黄蕾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过分的爱面子。所以你尽管放心,她事後只会
自咽苦果,决不敢声张出去的┅┅”
这句话语气森寒,恶毒的简直不像是个中学生说出来的话。我不由自主的打
了个冷战,截住她的话头说:“这┅┅这太危险了吧!我的大姐,那种行为可不
是开玩笑的!你怎知道她一定不会声张?”
小慧x有成竹的说道:“黄蕾最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这一点我有绝对的把
握。要不,她也不会竭力的瞒住和陈志豪拍拖的秘密,只透露给三、四个朋友听
的。告诉你吧,有一次她在公车上被流氓贴身紧挨的占便宜,旁边一个军人看不
过眼,帮她仗义出头。她倒好,死都不肯承认有这回事,结果让那流氓大摇大摆
的扬长而去,真是气人┅┅”
我仔细一回想,觉得挺有道理。想当初,我骚扰了黄蕾那麽多次,甚至直接
对她动手动脚的猥亵,她却从来没有向老师家长反映过。其实那次在小巷子里的
事件已够的上是强奸未遂了,换一个稍微大胆的女孩子,恐怕早就愤而报案了。
但我却仅仅是挨了陈志豪一顿打┅┅
“如果你真的有胆量硬来,我有一个好计划!”小慧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
从牙缝里迸出几句话∶“还有一两个朋友瞒着黄蕾和我保持着私下的友谊,她们
可以帮你把黄蕾骗出来,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见面。然後┅┅就看你的了┅┅”
我听的手心冒汗,心脏超负荷的狂跳起来。眼下,这似乎是我得到黄蕾的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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