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驱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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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忽然记起尼德拉今天要动身回封地,听拉齐娜说,从尼德拉成年以後,就很少再回城堡,当他有了封地和爵位之後便再没有回来过城堡,所以这次尼德拉竟然在城堡住了一年多,也是破天荒头一遭。

“原定是这样的,可是赶上今天这种天气,估计少爷是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是吗,让弥尔好好打点,能尽早上路就尽早上路,他在这边也耽误不少时间了。”祈的语气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主人的姿态,可说完,他便自嘲的想了想,弥尔g本没把自己放在眼中吧。

“您有什麽事吗?”拉齐娜觉得祈心事重重,便担忧的询问。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若说没事,那是自欺欺人,自从尼德拉向他表明心迹,捅破了两个人之间的一层纸,他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在回到之前,尽管事後尼德拉好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在祈的心理却始终有一个疙瘩,他再也无法对於尼德拉和他的之间的关系装傻,他甚至无法正常的面对尼德拉。

拉齐娜并不清楚祈和尼德拉之间的事情,她只当是祈犯了相思症,等不到凯米修斯而心情低落而已,将还差一点就缝补好的裙子放在膝盖上,笑著逗弄起他,“小的知道,您是想公爵大人他了,所以茶饭不思心不在焉的,您到底有多爱老爷啊,才七日不见,就这样了。”

“胡说!你不要乱说话!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听得出她话语中的嘲笑,又或许是自己的内心想法被看透,祈脸一红,瞪了一眼越来越胆大的拉齐娜,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壁炉旁,准备从弯腰从旁边垒放整齐的木柴堆中,捡跟木柴丢进壁炉里。就在他弯身之际,一股由胃部传来的强烈呕吐感袭来,祈猛地用手中捂住嘴,生怕自己会一瞬间抑制不住吐出来。

“呜……”

拉齐娜意识到情况不对,笑容顿时凝固,立刻将手中的活丢到一边,飞奔到祈身旁,将他扶住,“您怎麽了?”

祈不停的深呼吸,借以抑制这阵突如其来的反胃感,可是却事与愿违,恶心感反而愈加的强烈,刚刚羞红的脸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苍白毫无血色。他用尽全力拼命压制,让自己暂时看起来无碍,对拉齐娜道:“我没事,瞧你紧张的样子,我是医生,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你去帮我准备点柠檬水过来,我一会就回来。”

已经到忍道极限的祈,丢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拉齐娜,捂著嘴夺门而出,一路跑到客人公用的洗手间才停下来,脚下还没停稳,身子便已经伏在洗手台上狂吐起来,“呕、呕……”

祈用最後一点力气将水放开,伴随著流水声,祈几乎要将整个胃都吐出来,可事实上由於因为近来食欲不振,他吐出来的全部都是腥苦的胃酸。终於翻腾的胃部渐渐安定下来,呕吐感逐渐散去,此时的祈已经被折磨得憔悴不堪,眼角还留有泪痕。他拿起洗手台旁边的玻璃杯,接了一大杯水,不停的漱口,知道口腔内的苦涩慢慢褪去,他才将杯子放回原处,开始掬水洗脸。这一顿折腾下来差点没要了他半条小命。

“你没事吧,发生什麽事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让还在冲脸的祈猛地抬头,睁开眼睛顺著声源寻去,果然尼德拉就站在门口。

“我没事,打扰到你了,真是抱歉。”祈抓起墙壁上挂著的毛巾,草草的擦干了脸,准备赶紧离开,他不想在尼德拉马上就要离开之前,再生出什麽事端。

“你在躲著我。”尼德拉朝祈走进。

“我哪有,你多想了。”祈往後退了退,为了掩饰尴尬,他胡乱找了个话题,“对了,你今天就要动身回去了吧,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路上小心点,天气不是很好。”

“我知道,谢谢你的关心。”

“不客气,没什麽事了,你赶紧去收拾吧,我不耽误你了,拉齐娜还在房间等我呢。”祈多一句话都不知道再说什麽,说完便准备绕过堵在面前的尼德拉,想要尽快逃离与尼德拉的独处。

“等一下。”尼德拉一把扯住了祈的手腕。

“还有什麽事吗?”祈转身看向尼德拉,看似很镇定,实际却不露痕迹的扭扯著手臂,想要挣脱被尼德拉的钳制的手腕。

“看著我的眼睛。”

祈不疑有他,本能的仰头正对上尼德拉海蓝色的双瞳,深邃的蓝透著与平日不同诡异的光彩,仿佛能将世间一切都吸入其中,一旦被吸入便无法逃脱只能等著被吞噬。祈发现自己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仿佛灵魂被抽离,被吸入无尽虚空的蓝色之中。

一如尼德拉所料,没有半点的差池,祈那双透亮的黑瞳渐渐的逝去了神韵,直到最终暗淡无光毫无神采,平日里灵动的双眸此时显得如此空洞,想没有生命的玩偶矗立在他的面前。

尼德拉的双眼微阖,再抬起眼皮,蓝色依旧的双瞳少了刚刚的异样光芒。魔之蓝,专属於尼德拉的异能。每个血族都有著鲜为人知的,属於自己独一无二的异能,像凯米修斯,他的异能便是高於所有血族的速度与敏捷度,这也是他能成为ventrue族的战神的主要原因。而属於尼德拉的便是,魔之蓝,任何人只要对上他海蓝色的双瞳便会催眠,听由他的摆布,但是魔之蓝也有著致命缺陷,那就是,每个人只有一次催眠的机会,一旦被催眠,醒来之後便会产生对魔之蓝的免疫。

可是对於这个弊病,尼德拉却丝毫不在意,因为对於他来说,一次催眠就够,只要一次他便可以达到目的,g本无需第二次。就如现在,他著迷的抚m著祈的脸颊,只要祈睡著一次,就够了。尼德拉的唇角漾出一道笑容。

(12鲜币)第五章驱逐07.

“祈,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只可惜你的喜怒哀乐完全都被我父亲左右,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你的眼里完全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他到底有什麽好?”

尼德拉神经质的抚m著祈的脸颊,动作异常的温柔。但祈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不反抗,也不开口。但尼德拉似乎毫不在意,他依旧轻柔,直到抚上祈的发丝,五指顿时收紧猛地抓住他的头发,祈被迫仰起脑袋,因为头皮被拉扯产生的疼痛,让他修长的眉毛拧起,看起来很痛苦,但是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没关系,我给你机会,最後就算得不到你,我也要毁掉你,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别说父亲大人他不可以,就算是那个伪善的上帝也没用。”说完,他松开了祈的头发,狰狞的表情也不复,如视珍宝的将祈被抓乱的头发抚顺,微微一笑,“好了,我们走吧。”

尼德拉拉著祈的手,消失在走廊尽头。

※※※※※※※※※※※※※※※※※※

拉齐娜并不清楚祈到底发生了什麽,当他冲出房间之後,她只好按照祈的要求,特意到茶水间现泡了一壶柠檬水,当她端著柠檬水回来的时候,却发现祈不在房间。她赶紧将托盘放到门边的五斗柜上,找遍屋内每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都没有任何收获。

情急之下,拉齐娜调头准备往外跑,准备去找人,可是跑到门口,她的脚步顿了一下,因为相同的情况,类似的事情曾经发生过。月当年也是如此,当时月突然失踪,她不假思索跑出房间寻找,最终她没有找到月,得到的却是月被夫人杀死在房间内的事实。她想,那时候月一定是想要逃回房间,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冲动,而是冷静的在房间内再等一会,毫无还手之力的月或许就不会被夫人残忍的杀死,如果她还在房间里,就算她不是夫人的对手,但或许还可以扛到公爵赶回来,或许月就不会死。

如此想著,拉齐娜又退回了房间,她看了一眼柜子上的自鸣锺,确认此刻的时间後,便开始在房内焦虑的踱步,不断的告诉自己,也许祈只是突然被什麽事绊住了脚步,一会就回来,不要冲动,再等等、再等等。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半个小时过後,门锁始终没有被转动的迹象,她终於按捺不住了,掉转身子,霍的拉开房门走出去,对著看似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大声喊道:“都给我出来!”

瞬间黑暗的角落出现异动,一道道黑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脱离出来,渐渐露出完整的身形,十几个皮肤毫无血色的黑衣人出现。他们是最下级的吸血鬼,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只会按照指令工作,按照本能吸食血y,遇见阳光就会消亡,在城堡中,凯米修斯命令他们除了工作以外,都要隐藏在黑暗中,不许让任何人看到他们。

“你们现在!马上!掘地三尺也报把公爵夫人找出来!”拉齐娜如此命令,以她一个人的能力,g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把祈从偌大的城堡中找出来。

“拉齐娜,你在干什麽?”

毫无徵兆的冰冷声音,悄无声息的从身後传来,拉齐娜一颤,倏然转过身,躬身惶恐道:“惊动了总管大人,是小的过失。”

弥尔漠然的俯视拉齐娜之後,扫视了一圈,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在做什麽。”

“是这样的总管大人,夫人他不见了,小的担心他会出什麽意外。”她战战兢兢地解释。

“城堡就这麽大,夫人是走不出去的,他现在就在城堡里,就算现在不出现,早晚也会自己出来。”弥尔并未将拉齐娜看在眼中,而是对一动不动的黑衣人们厉声呵斥道,“你们都滚回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

黑一身听到弥尔的话,如果缓缓的退回到黑暗中,寻不到踪迹,他们最擅长与黑暗融为一体。

拉齐娜见弥尔斥退了黑一身,情急之下也不顾礼数,抬起头焦急的道:“可是……”

“可是什麽?”弥尔随即截断了拉齐娜的话,眯起双眸透出凌厉的寒光,“你的意思是,你认为城堡里有人会害公爵夫人?那你觉得,是本总管会害夫人,还是坎佩尔伯爵会害夫人?”

“小的惶恐,小的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拉齐娜将头低得更深,“小的担心,会有其他有心之人,溜进城堡,对夫人不利。”

“哦?那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在质疑公爵大人对城堡安全的部署,还是质疑我保护城堡安全的能力?”

弥尔的声音似一gg锐利寒冷的冰锥,让拉齐娜毫无招架之力,当即跪了下来,“小的不敢,小的怎麽敢这麽想。”

弥尔睨视著跪在自己身前的拉齐娜,冷哼道:“呵──,我当然知道你不敢,给你一百个胆,你也不敢怀疑坎佩尔伯爵,你也不敢质疑公爵大人。可是你有胆质疑我啊,我说的对吗,拉齐娜。”

“总管大人,您真的是冤枉小的了,小的怎麽敢对您不敬。小的是真心担心夫人他啊,万一他……”

“那是你的事,你是专门负责照顾他,如果你执意要找,你自己去找,不要让我发现你做什麽僭越的事情,那群血奴不是你能支配得了的。”

弥尔对於一个人的不屑,是从来不加掩饰的,在他眼中拉齐娜不过就是个奴隶而已,甚至因为祈的原因,他更加的厌恶她。

“是,小的知道了,多谢总管大人的教诲。”

直到确认弥尔已经完全离开,拉齐娜才敢完全的抬起头,长出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到现在她全身的肌r还在紧张的颤抖。她勉强的四肢并用从地上爬了起来,便片刻不停的往楼下跑,确认无论是中庭还是城堡的正门外,雪地都没有被踩踏过的痕迹,她才断定,祈就在城堡中的某一个角落。

她在城堡中寻找了几个祈可能去的地方,包括曾经月夫人的房间,现在那里已经不再有铁锁的束缚,可是都没有寻到祈的踪迹。就在她垂头丧气的失望而回的时候,路过客人公用的洗手间时,她嗅到了祈的气息,除了祈的气息,这里还有另一道熟悉的气味,那就是尼德拉。

这让拉齐娜一惊,尼德拉怎麽会和祈同时出现,她不再多想,朝尼德拉的房间奔去。

尼德拉的房间内,烛火将卧房里照得有如白昼,祈的衣装已经褪尽,他赤裸著身子,没有任何遮羞,宛如出生的婴儿躺在kingsize的床上。

对於剥去祈下身最後一件底裤之後,所展露在眼前的奇特景象,虽然已经早有预料,但还是小小的惊讶一下,他并没有急於享受这具特殊的r体,反而开始细细观赏起来。

(18鲜币)第五章驱逐08.(h慎入)

尼德拉分开祈的双腿,埋在他的双腿间,玩弄著如同稚子一般的花j,直到花j受不住强烈的刺激,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欢愉的快感让祈开始不安的扭动起身子,发出微弱的娇喘声音,挪动著双腿试图要闭合起来,阻挡外部的侵略。

“别动,乖。”尼德拉压住祈想要并合的双腿。

花j在稀疏的草地中昂首挺立,彷佛在呐喊,看我多厉害,再多多取悦我吧。原本藏匿在花j下的粉红色花蕾暴露在眼前,似未绽放的花瓣,娇羞的闭合在一起。尼德拉的手指拨开两片花瓣,探寻著花房内的未知世界,不一会,花径的入口便流出了潺潺的蜜水。

敏感的私处被挑逗,祈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红晕,身子磨蹭著白色的床单,轻声呻吟,“嗯哼……别……嗯……”

尼德拉故意收回手指,嘲笑道:“啧啧,你还真是y荡啊,只是碰一碰外面,就流了这麽多水。”

失去了手指的挑弄,花x顿时空虚难耐的翕动,欲求不满的祈湿润了双眸,毫无廉耻之心的哀求著,“别……嗯……我还要,还要……”

『叩叩叩』

敲门声不是时候的响起,被打扰到的尼德拉不悦的蹙眉,他知道绝对不会是凯米修斯回来,如果是凯米修斯会直接破门而入,g本不会敲门,更不可能是弥尔跑来打搅他。因此,他不想多做理会,可是敲门声却始终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敲越急促,将他的兴致完全打散。尼德拉站起身,准备出去看看究竟。

“别走。别丢下我一个。”祈终於抓住尼德拉的手,胡乱的拉住他手往自己湿答答的身下放,乞求焚身的欲望能得到纾解。

尼德拉硬是抽回了手,揉了揉祈的头发,从腰带中取出一枚形似方糖白色的东西,塞到了祈的口中,伏在他耳边小声道:“把它吃了,嘘,安静点,别出声,一会给你奖励。”

说罢,尼德拉起身离开卧室,走到小客厅将房门打开,一开门就看到拉齐娜敲门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有什麽事吗?”

拉齐娜愣了一下,赶紧问道:“打扰少爷了,请问少爷,您刚刚一直在房间里吗?”

在其他人眼中,尼德拉永远都是温柔毫无架子的人,所以此时的尼德拉浅笑的点了点头,“是啊,我一直都在房间里,本来准备今天动身回去封地,可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不得不滞留,所以我一直都在房间里,哪里都没有去。”

“您一直都在?”他的话让拉齐娜有些诧异,她明明在洗手间那里察觉到了尼德拉的气息,可他竟然说他一直都在房内,究竟是他在说谎,还是她真的错了?

“嗯,我不是说了吗,你到底怎麽了?”

“是这样的,夫人他失踪了,想问问您是否有看到夫人,小的一时心切,所以冒犯了少爷。”

“祈怎麽会失踪呢?”尼德拉一脸惊讶,担忧的问她,“那你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弥尔?”

“小的告诉弥尔总管了,可是弥尔总管认为或许夫人只是独自躲到什麽地方去,不可能在城堡中消失。”拉齐娜观察著尼德拉的反应,并未看出什麽异样,或许真的是她一时著急,认错了?

尼德拉习惯x的抬手m了m耳後,安慰道:“也许弥尔说的没错,城堡的戒备森严,祈他是绝对不会出去的,同样想要对我们科温家族不利的人也不会那麽轻易的进来。”

“可是,小的担心夫人他会出什麽意外,毕竟城堡这麽大,夫人还不完全熟悉。”

“那你一直都在找祈,有没有回父亲房间看看?”

“小的在房间里等了许久,不见夫人回来,便出来寻找,还没有回去呢。”

“那就对了,你回去看看,或许现在祈已经回去了,而你自己还在这里瞎担心。”

拉齐娜听了尼德拉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或许祈现在真的已经回去了,总要回去看看才是,如此想著,拉齐娜微笑著道:“少爷您说的对,小的这就回去看看。”

“嗯,赶紧去看看吧,免得一会不见你,祈又开始出来寻你。”尼德拉问问颔首,准备关门。

就在拉齐娜转身之际,一道微弱的呻吟声,从房间内传出来,拉齐娜登时脚下一顿,回过头看向正准备关门的尼德拉,“少爷,您房里的是什麽声音。”

其实这道呻吟声细弱蚊嘤,正常人g本无法察觉得到,可是对於各项感官都超强的血族来说,这个分贝的声音他们的听觉足够可以捕捉得到。

尼德拉的笑容瞬时一僵,但转瞬即逝,“什麽声音都没有,一定是你寻找祈心切,神经紧张过度一时听错了吧。”

若是平时,尼德拉的一番话,肯定会将拉齐娜的所有疑虑都打消掉,可是今天她却对尼德拉抱有一份戒备,她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错觉,而是真真切切的一声呻吟,而且这个声音正是她要寻找说的祈。

拉齐娜顾不了礼数,翘起脚尖想要往里看,奈何尼德拉手倚著门板,堵得严严实实,让她无机可乘,她只能大声的向里面喊,期望祈能给她回应,哪怕只是一点点声音,“小的可以拿命担保,那绝对不是小的错觉,您让小的进去看一眼。夫人您在里面吗?”

“住口!”尼德拉的笑容隐去,冷声呵斥。

这样拉齐娜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尼德拉,但他越是如此的态度,她便更加怀疑。

尼德拉面容冷若冰霜,全然不似平日温柔俊雅,“你以为你是什麽人?你把自己放在什麽位置上了,你又什麽资格和我谈条件,你的命很值钱吗?不要得寸进尺。”

不给拉齐娜任何开口的机会,尼德拉啪的一声把门摔上。关门时带起的风将站在门前的拉齐娜浏海吹起,就差一点点,门板就会打到她的鼻尖上。

直觉告诉拉齐娜,祈的失踪和尼德拉脱不了干系,可是她现在完全处於孤立无援的境地,凯米修斯没有回来,弥尔g本不会听她的话,而且可以感觉到弥尔对於祈的态度。她希望一切只是她的错觉,拉齐娜调头往凯米修斯的房间赶,期望祈现在正在房间里等著她。

将房门关上,尼德拉直接回到卧室,就见到一副y乱的画面,他之前喂给祈的春药已经完全发作。只见祈躺在床上,眉头紧蹙,双眼半阖,薄唇微张,双腿大敞著,一只手揉捻著自己x前两点樱红色的茱萸,另一只手套弄著自己硬挺的花j,可是无论他怎麽焦躁的套弄,都无法释放,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尼德拉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审视著祈,“你真是不乖,不是让你不要发出声音吗,你该接受惩罚。”

祈双颊绯红,原本无神的双眸此时眼含春光水波流转,似乎无法理解尼德拉的话,只是仰著头渴求的望著他。

“作为惩罚,我不会碰你。”

这下子,祈好像听懂了尼德拉的话的含义,立刻可怜兮兮的爬起来,拉起尼德拉的衣襟抱住他的腰,脸颊磨蹭著他的胯间,苦苦哀求,“不要……”

祈的毫不掩饰的y荡的诱惑,让尼德拉胯下一紧,欲望半抬头,顶著祈娇嫩的脸颊,“看著我的眼睛。”

祈听话的抬起头,与深蓝对视。

“因为凯米修斯一直没有回来,所以你无聊的找我喝酒,喝醉的你把我当成了凯米修斯,我们发生了关系。直到你听到凯米修斯的声音,你便醒来。”尼德拉对祈下达了命令。

祈盯著尼德拉的双瞳,木然的点头。尼德拉露出残忍的笑,单手托起祈的下颌,“想要释放吗?”

“……想要。”

“很好,你想要什麽,自己来拿,该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

早已欲火焚身多时的祈,伸手就要去解尼德拉的裤子,却被尼德拉抓著头发硬扯开,祈痛得几乎要哭出来,不明所以的看著尼德拉,“呜……痛啊……”

尼德拉的凶相暴露无疑,那是只会在他豔丽y柔的面容上,出现的y狠,“贱人,不要用手,用嘴。”

祈双眸含著眼泪,忙不迭的点头,尼德拉这才放开了他。

又了刚刚的惨痛教训,这次祈不敢再轻举妄动,颤抖的贴近尼德拉的胯间,用牙齿扳动腰带上的金属环扣,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硌得牙齿发痛,就在祈的贝齿几近麻木,终於将腰带解开,有了成功的经验,接下来他的动作更加的熟练。

半勃起的巨g脱离了布料的束缚,直接弹在祈的脸上,祈毫不犹豫的将男g含入口中,尽管很困难,几乎让他觉得下巴快要脱臼。

冰冷的硬物c入温暖的口腔的瞬间,尼德拉的鼻间发出舒服的沈重鼻息。这种感觉与任何一个血族都不同,血族没有体温,就算他们情到浓时也依旧是冰冷的温度,尼德拉未曾与任何一个人类的发生过关系,因为在他低贱而脆弱的人类只是食物而已。所以这种前所未有的温度让他险些欲望失控,他现在明白为什麽凯米修斯会执著於人类。

祈像是在口中含了一g冰棍,无论他怎麽努力吞吐,都不会融化,反而愈加胀大,愈加坚硬,冰冷的硬物已经达到他的喉咙深处,反胃感排山倒海而来,当他想要推开尼德拉时,已经太迟。

“嗯……不许吐出来!含住!”尼德拉双手按住祈想要抬起的脑袋,阻止祈想要逃离的动作,两个人一抬一落间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尼德拉巨物在祈口腔中抽c的速度、力道和深度。

“呜呜……”祈拼命的挣扎,这是出於求生的本能,尽管结果只是徒劳。男g进进出出,带出银丝,唾y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流出。

就在尼德拉的欲望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他骤然将祈推开,抽出自己高高翘起,已经坚硬到极限的巨物。

祈被推倒在床上,如获新生一般,躺在床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x前尽是刚刚从口中流出的唾y,无论上面还是下面都是湿成一片。可即便刚刚获得重生,回到人间,但身下的欲望却不曾停歇,花j留著眼泪可怜的站著,花x内像是千百只蚂蚁在撕咬骚痒难耐,花径入口一张一合,等待著有巨物进入,填满,就连身後的菊x也在不安的颤抖。

(15鲜币)第五章驱逐09.(激h慎入)

“很难受吗?”尼德拉站在床头,手抚著自己勃发的巨物,审视著已经溃不成军的祈。

祈的眼神如同等待母兽喂食的幼兽,充满渴求,不住的点头。

唇角挂著佞邪的笑容,尼德拉不疾不徐的询问,“想要吗?”

“想要,想要……”饱受欲望煎熬的祈,早已抛却人类基本的廉耻之心,化身为沉溺y欲的母兽。

“那你自己指出来,告诉我,你哪里想要,我才能给你啊。”

祈将双腿屈起大张到极限,胯下私处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媚眼如丝的盯著尼德拉,像发了情的母狗积极所能的勾引强壮的公狗来征服自己,纤长的十指指微微颤动,从x前向下滑去,停留在秘出,红唇微启,发出沙哑诱惑的音节,“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安抚自己哭泣的小巧花j,手指轻轻的在花x处打转,沾了蜜汁的手指又缓缓滑向颤动的菊x,有了yy的润滑,灵巧的手指大胆的缓慢c入菊x之中,惹得祈又是一阵娇羞的呻吟。

如此致命的诱惑,即使是圣人也会难以自持,更何况尼德拉本就不是什麽圣人,自然不会再有什麽好迟疑。直接将人压在身下,扯出祈c在自己後x之中的手指,将他的双腿想两两侧压倒极限,蓄势待发的坚硬巨物瞬间冲进不设防守的後x,因为春药的原因肠壁蠕动著自动分泌出大量肠y,藉著肠y的润滑尼德拉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啊──慢、慢点……嗯嗯……”怪兽c入身体的瞬间,祈发出了辨不清是欢愉还是难受的低低娇吟。

即便是有了自我保护的润滑,但尼德拉的巨g还是让祈有些吃不消,尤其是冰冷的温度,使得祈的肠壁开始,因为突如其来的低温收缩痉挛。但在体内躁动的y欲驱使下,尽管秀眉紧锁,依旧努力让自己放松,尽可能的接纳不速之客,好让他空虚瘙痒的後x得到充实与解脱。

“嗯哈……”尼德拉一声低吼,足够显示出他的满足。

比口腔的温度还要高出许多的甬道,蠕动肠壁紧紧包裹著冰锥一样的男g,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努力的将冰锥吞噬,彷佛要将chu大的冰锥融化。这种感觉是任何一场x爱都没有体验过的,就算是他最迷恋的身体──弥尔,也无法带来的满足感。

当雄壮的男g完全没入贪婪的小嘴,菊x几乎撑到极限,周围的花瓣也已经被抚平,尼德拉不再浪费任何时间,双手固定住祈的细腰,开始了疾风暴雨式的进攻,每一次硬物都扯到只剩下前端再一次重重的c入,周而复始,力道始终不减。

“嗯啊……再深啊……再深点、嗯……啊哈……”这种猛烈的进攻几乎将祈的灵魂打散,单薄的身体像大海上的浮木,随著巨浪起起伏伏,迎合著尼德拉的抽c。

“你真是条贱母狗,你就这麽喜欢被c吗!贱人!贱货!”许久没有在交欢中如此疯狂的尼德拉,一个挺身恨不得将囊袋也c进菊x之中,彻底撕下道貌岸然的伪装,用尽下流语言。

“啊啊……我就是贱!嗯啊……c死我……啊!”早已被欲望蒙蔽的祈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只能遵循本能,羞辱的话语反而更加激起他的yx,在尖叫中花js出浓稠的r白色种子,尽撒在自己的x前,虽然刚刚s出,但小小的rb依旧挺立。

“贱人!谁让你s的!c死你!干!”不满意祈私自释放,尼德拉一边狠狠的撞击幽径深处突起的敏感点,惩罚似的拧掐蹂躏祈x前两点可怜的r头,娇嫩的茱萸很快在指甲的捏掐下充血,甚至破皮。

“痛……啊、饶了我啊……哼嗯……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一边是皮r的痛楚,一边是感官的极致快感,祈哭喊著挣扎,在双重刺激之下,後x肠壁本能的绞紧,随著尖叫刚刚才s过的小小rb,jy又一次喷s而出。

“啊……”一声闷吼,尼德拉在祈绞紧的幽径下j关失守,全身肌r紧绷,一股股如冰雪一般的jy打入滚烫的幽径深处。

此时的祈已经如同从水中打捞出一般,原本柔顺的乌发,已经湿透一绺一绺的贴在脸颊上,全身湿淋淋的,躺在床垫上喘著chu气。

s出最後的一道jy後,尼德拉将自己半抬头混合著白色jy与半透明肠y的rb抽出,分量十足的jy从已经承载不下的祈的後x中缓缓溢出。尼德拉眼神y鸷的盯著,祈无法闭合和颤抖的花x流出浊白,对於自己不足二十分锺便缴械投降,创下这种从未有过的羞耻记录,十分的恼火,思考这样要怎麽惩罚他。

可由於春药的药x过於强烈,即便如此药x依旧未退的祈,并没有注意到尼德拉凶狠的表情,反而体内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始终未得到满足的花蕾开始不安的收缩,同时也流出许多透明的黏y。祈扭动著妖娆的腰肢春眸迷蒙,“哼……嗯嗯……这里啊……进来……求、求你……”

面对如此浪荡,毫不掩饰饥渴情欲的祈,尼德拉的雄壮的巨物毫无意外的又一次一柱擎天,外凸的青筋像几条青龙缠绕著磨刀霍霍的巨兽,分外狰狞。尼德拉弯身,用双臂将身子瘫软的祈一把捞了起来,放到了落地窗边的包天鹅绒的雕纹白色木椅上,祈的身体像被剔除了骨头一样柔软,任尼德拉将他的双腿大敞,分别架在木扶手上。

尼德拉站在祈的双腿间,只一掌便握住他的双腕,将祈的双手高高的束在头顶,问道:“说,你要什麽。”

失去了双手,无法慰藉自己如火烧灼的身体,祈开始簌簌的落泪,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惹人怜的娇弱之姿,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口中的y词浪语,“大rb,我要你的大rb。”

“要它做什麽。”尼德拉逗弄上瘾,继续恶趣味的折磨著祈。

“嗯……要嗯啊……要你的rbc进来啊……”

“要它c进哪里?”

“c进我的、我的花x”虽然又犹豫,但也只是几秒,祈依旧被y欲所裹挟,将为人类应有的羞耻之心抛进九霄云外。

“我为什麽要c进去?”

“我要你的大rb狠狠的c我的花x,我是贱人,是母狗,天生就是给人干,给人c,没有rb我就活不下去,求求你,求求你c进来吧……呜呜……”忍耐到极限的祈将所有的下流的话都哭喊著说尽,丢掉人类的尊严,甘愿化身渴求y欲的母兽。

“好一条下贱的小母狗,看我不干死你!”尼德拉不再废话,雷霆万钧之力猛c进祈已经y水泛滥成灾的娇嫩花x之中。

尼德拉一放开被他钳制的祈的双手,祈便如同娼妇一般,双臂攀附在尼德拉的双肩之上,原本是搭在扶手上的双腿不自觉的夹住尼德拉j壮的腰身,柔韧的身体弯折著,绯红的双颊,配合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花璧紧咬著冰冷的巨物贪婪的不肯松开,酥麻的快感直达每一处神经末梢,脚趾也因快要将人淹没的快感而蜷曲。

小腹因体内的寒气开始阵痛,不知是因承受不住寒冷而颤抖,还是因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极限的快感,祈被折磨得放声大叫,“求求你、用大rb狠狠地干我吧!我受不了……怎麽干我都好!只要能让我温暖起来……啊啊───……让我烧起来……想要……更多……”

尼德拉不再讲话,偌大的房间中,充斥著r体啪啪啪碰撞的声音,更夹杂著祈放浪露骨的y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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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尼德拉那里吃了闭门羹的拉齐娜,又抱著侥幸的心理跑回凯米修斯和祈的房间,结果依旧让她失望,依然没有祈回来的迹象。

束手无策的拉齐娜只能在城堡的门口,焦虑不安的徘徊等待,虽然祈祷对於他们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被上帝抛弃的一族,但这也是拉齐娜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他双手合十交握在x前,反覆的踱步,祈祷凯米修斯能够尽快赶回来。

也许是上帝真的听到了拉齐娜的祷告,十几分锺之後,城堡的三米高巨门竟然真的开了,伟岸的身躯被素雪覆盖,凯米修斯风尘仆仆的出现在门前,连身上的雪都没空掸掉,带著一身的风雪,急匆匆的径直走了进来。

拉齐娜瞬间如同看到救世主一般,她在心中不断的感谢上帝,但是她忘记了,上帝并不会宽容更不会眷顾罪人的。如果当时她知道,事情最终会朝著那个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她一定会不计一切代价的隐瞒拖延。

原本凯米修斯计划的是日出之时便赶回城堡,可是毫无预警的暴雪却席卷而来,一路的风雪被迫拖延了他的行程。

(10鲜币)第五章驱逐10.

即便如此,他依旧日夜兼程的往回赶,虽然注定会迟归,但他依然希望能早一分一秒便早一分一秒,不想祈出现等待中的失望表情。

凯米修斯进门就看到拉齐娜神情焦虑的站在门口,登时心头咯!一下,难道祈又发生了什麽事情,如此想著,他一把拉起正要屈膝行礼的拉齐娜,同样焦急的询问,“免礼了,是不是祈发生了什麽事,他怎麽了?”

拉齐娜强稳住被凯米修斯扯得摇晃的身子,如实的回答,“回老爷的话,夫人他失踪了。”

“什麽?”凯米修斯一听她的话,脑子顿时像被人用棍子重重的敲了一下,『嗡』的一声,双瞳赤红近乎咆哮,“失踪!怎麽失踪!要是祈这次出了什麽事,你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拉齐娜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本来就缺少血色的皮肤更加惨白,这些话自然不用凯米修斯说,她的疏忽已经害死了月,绝对不能让祈再认为自己的疏忽出现任何的闪失,如果祈这次真的出了意外,那她只能以死谢罪。

她的嘴唇在颤抖,眼睛突然一亮,反手拉住凯米修斯的衣袖,也不顾所谓的礼数,“老爷,老爷,您听小的说,小的把所有地方都找遍,唯一没有找的地方,却是小的唯一察觉到祈的地方!”

“别废话,快说!到底什麽地方。”凯米修斯的耐x已经耗尽。

“在,在少爷的房间!少爷不让小的进去……”拉齐娜才把话说完,凯米修斯已经不见人影。她仰头看著楼梯方向,依然心神不安,几秒锺後,也跟了上去。

凯米修斯没有等拉齐娜把话说完,当他听到与尼德拉有关的瞬间,身体便已经先於大脑做出反应,站在尼德拉的房门外,房内所有的声音一丝不差的灌进他的耳中,愤怒瞬间冲到极点,脆弱的房门怎麽能承受住,如此强大的气场,『砰』的一声巨响,木门自己爆开。

当祈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一丝不挂,甚至还维持著,骑跨在坐在椅子上的尼德拉的身上的y荡求欢之姿,来不及离开,只有怔怔的看著站在卧房门前的凯米修斯。

与未著寸褛的祈不同,尼德拉依然衣衫完整,只是稍稍有些凌乱,以及前襟被被祈的yy沾污,仅此而已。

随後赶来的拉齐娜见到这个场面,险些惊叫出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退到外厅。

“啊啊啊啊!!!”终於意识到自己出了什麽事情的祈,尖叫著推开尼德拉,後x一离开巨物,盛不下的浊白便从花蕾与红肿的菊x中溢出,顺著白皙笔直的双腿流淌,充分证明了一场激烈的欢爱就在刚刚真实的上演,无法否认。

祈的双腿因为纵欲,无力的打颤,一离开尼德拉,便跌坐在地上,他胡乱的在地上抓起一件可以用来蔽体的打底衬衫披在身上。相较於狼狈的祈,尼德拉倒是淡然自若,不疾不徐的站起身,将裤子穿好。

凌乱的床铺,地板上横七竖八的散落著空酒瓶,一件件穿著繁复的衣裙丢落满地,一路从外厅到卧室,封闭的房间中充斥著刺鼻的酒j味与情欲之後的麝香味。这一切无不显示著一场荒唐真实的发生。

“滚。”凯米修斯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此时整个空间内的温度已经跌至零下,让人不自主的汗毛gg站立,“尼德拉,若果你再一次看到你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你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站在外厅提心吊胆,拉齐娜松了一口气,她以为凯米修斯一定会当场杀了尼德拉,她很庆幸凯米修斯还有一丝理智,不然他一定会触犯密党一大忌──诛杀同族,但也仅仅是松了一口气而已。

凯米修斯只是让他滚蛋,倒是让尼德拉微微诧异,出乎他的意料,他耸耸肩,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整个人瘫掉的祈,一言未发便与凯米修斯擦肩而过,离开。

尼德拉离开之後,凯米修斯平淡的道,“出去。”

拉齐娜知道凯米修斯是在对她说,但她对祈放心不下,虽然凯米修斯对祈的爱我是毋庸置疑的,但正是因为如此,爱之深恨之切,极爱之下极恨,不管因为什麽,祈的背叛摆在眼前,凯米修斯就算是当场杀了他也不会让人惊讶。

“老爷……”

“出去!”凯米修斯骤然打断拉齐娜,下最後通牒。

“是,小的先退下了。”拉齐娜最终也只能无能为力,带著无数困惑,退出房间,她怎麽想也想不到祈会和尼德拉做出这些事情,怎麽想也想不明白。

当所有人都退出房间,只剩下凯米修斯和祈,空气中的凝重的气氛,似乎随时都会点燃爆炸,狂风暴雨前的寂静。

祈的脑子里像是有几百个小人在敲鼓,他如此的希望一切只是一场诡谲的噩梦,下一秒就会醒来,可是当他闭上眼睛乞求从噩梦中逃离的时候,记忆却愈加的真实清晰,酗酒後的後遗症也愈加的强烈,脑袋几乎快要炸开。他不敢再睁开双眼,因为他甚至不知道怎麽去面对凯米修斯。

“我以为你离开我会备受煎熬。”

没有意料中的狂怒的爆发,凯米修斯轻冷毫无感情的声音飘进祈的双耳中,这让他更加的难熬,也更加的不安,可他只能沉默以对,逃避著不肯将双眼睁开,生怕睁开双眼时面对的是凯米修斯厌恶嫌弃的眼神。

“呵呵,我怕你失望,怕你难过,我顶著暴雪日夜兼程,因为我承诺你七日的期限,现在看来我自作多情了,你过的很好,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好,我给你自由,放你自由,你现在站起来,收拾一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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