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鲜币)50.一语成谶
傍晚的时候,鼬鼠回来了。
“有什麽收获?”慕容彦对红组的来历很是感兴趣,忙不迭的问。
鼬鼠摇摇头,脸上的神色有点古怪。“没有动静。”
“没动静不好麽?你脸色还那麽难看。”
谁知道,鼬鼠沈下脸。“没动静才是最可怕的,我们都知道红组的手段,偏偏他们这一次这麽低调,什麽风声都没有,就越发的让人拿不准他们要做什麽。”
慕容彦一愣,被鼬鼠的话给弄的有些紧张起来,瞥了一眼一边的西格,那家夥也低著头不知道在沈思什麽,手上拿著筷子就走神了。
不过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倒也没有鼬鼠猜测的那麽危机四伏,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从当初的那场血案上转移了注意力,因为迪沙城的十强名单出来了,连场次都安排好了。
若说平时的比赛场人气显得还不够高,那麽十强比赛的人气就真是火爆空前,提前一周就买不到票了,慕容彦最近的训练量又提升了许多,然而现在不再只是往他的体力和耐力方面特训了,开始有意识的教他一些对敌时常用的技巧。
教的最多的就是实力强劲的对手压制的时候,要怎麽自保和反制,当然这个最好的训练对象就是他自己了,慕容彦和西格对练的时候,除非西格放水,不然从来都是被西格压制著,慕容彦无数次奋起反击,终究都以失败告终。
在他的士气低迷到了极点的时候,西格收手了,吩咐他下去休息。
慕容彦焉焉的去了,一觉醒来,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就被鼬鼠拉著直奔赛场了。
“怎麽搞的你?!忘记自己要比赛了麽?!我还以为你早就出发了。”
慕容彦迷迷糊糊的往嘴里塞著面包,被鼬鼠拉著一阵狂奔,终於在开赛之後十分锺内赶到了赛场,万幸的是比赛资格没有被取消。
他进场之後,还显得气喘吁吁,又拍拍x口,好不容易把那块卡在食道中间的面包给噎下去了,抬头就看到对面不坏好意的对手。
果然对手g本不给他回复的时间,毫不犹豫就冲了过来,台上的人顿时就起哄起来。
这种明显的趁人之危的表现,让众多观赛者不耻。可是赛场上谁管你那麽多,只要能赢就行,慕容彦闪过对手的突然袭击,x口还在起伏著,甚至连对方长什麽样都还没看清楚。
一开始他完全处於被动,被压制著打,等慕容彦感觉气息稍微顺畅一些,猛的就出手了,抓准机会毫不留情,这都是在西格的威压下苦练的结果,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反击到底。
可惜对手的实力被他错估的高了一些,不到几下,就被干掉了。
在他还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整个赛场都欢呼起来,恭喜他进入前五强。
慕容彦就这麽匆匆的赶到赛场,匆匆的干掉对手,匆匆的赢了这个前五名,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鼬鼠,抓著手又匆匆的离开了赛场。
结果回到家,就发现家里像被抢劫过一样,那些大型的器材全部被搬空了,西格也没在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就看到鼬鼠在那里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
“看看有没有什麽要带的,收拾收拾。”
“这是要做什麽?”慕容彦不解。
鼬鼠转过身看著他,“离开这儿啊。”
“?”慕容彦看著这住了两个月的地方,突然说离开就离开,竟然还生出几分不舍。
“明天早上你还有一场,按照你一场不败的战绩,赢了包准进入前三。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到下一个城市去了,和队长他们碰头。”
说到和队长他们碰头,鼬鼠的脸上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很期待。
慕容彦後知後觉的点头,然後又问。“西格去哪了?”
“把那些东西处理掉呗,算上折旧价,那些东西也能卖个两三万吧。”
“原来如此。”
其实慕容彦没什麽要收拾的,他的行礼也就是两套换洗的衣物,其余能算得上是行礼的东西,那些大型的训练设备,都被西格拿去卖掉了。
反倒是鼬鼠还有许多的东西要收拾,慕容彦站在旁边看著,一个结实的大背包,里面放著各样的设备,有两台小型通讯设备,还有各种型号的手枪和解体的中型大型枪支,然後是各式的应急药品。
看到他的准备之後,慕容彦才发现自己离谱的很,竟然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除了防身的匕首,竟然什麽都没打算带。
忍不住捶了自己头一下,他怕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竟然忘记了,在魔域一座城和一座城之间,可不像联邦一样建有地下隧道,可以坐著地铁安全的来回。
都是得行走在野外的,虽说城与城之间的通路都被人尽量的清理出一条大道来,可是野兽可不管你那是大道还是小道,袭击人的事件可一点都没少。
慕容彦还在想著这儿要上哪去弄枪,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抬头一看西格提著一个背包走了进来。“你上哪去了?”
西格没回话。“收拾完了?”
“嗯。”慕容彦瞥了一眼他的背包,猜想可能和鼬鼠的一样,里面都是各种装备。
西格推开门进去,看到他床上那一套叠好的衣服,打开背包放了进去,扭过头问,“还有没有别的?”
慕容彦下意识的答。“没有了。”
然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怎麽他背著去了?!难道他不用带行李麽?
“喂喂,你背了我的行礼,我带什麽?”
西格在外面忙了一个早上,脱了衣服光著膀子就要去浴室,头也不回的答。
“你带好自己。”
“……”
慕容彦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且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好像持续了好久,就从那个午後开始,就像是那天被挠到的并不只是掌心。
於是有些头疼的慕容彦找到鼬鼠,准备做个交心的长谈。
“你觉得西格对我怎麽样?”
鼬鼠在收拾东西,头也不抬。“很好啊。”
“只是很好麽?”
“那是非常非常好,行了吧。”
慕容彦对他敷衍的态度不大满意,又问,“明天要出发,他连行李都帮我带上了。”
“喔……”
“喔什麽喔,你有没有觉得西格最近不对劲?”
鼬鼠摇头,然後小声说。“我觉得你不对劲。”
“我?!”慕容彦瞪著他,“我哪里不对劲了?!”
“你有事没事老盯著西格看。”鼬鼠义正言辞的说!
慕容彦顿时被打击到了,整个人突然变得y沈起来,他头顶的那小块天空也变得乌云密布起来,他垂著头喃喃自语,“怎麽会……竟然是我不对劲??!”
难不成他以为我是在勾引他?!慕容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行不行,虽然是师徒,可是也得保持关系,还得告诉他,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这麽做是要干嘛,万一人家g本没这个想法,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大惊小怪吧,连鼬鼠都没有觉得异常。
第二日的比赛,毫无悬念的还是慕容彦大获全胜,而且成为了迪沙第一个正式确定的前三名额中的一个,现场的观众们沸腾了,把12268949的数字喊的震天响。
慕容彦囧囧有神的躲在人群里,悄悄的离开了赛场。
鼬鼠和西格一人背一个背包,两个家夥似乎料定他一定会赢,连赛场都懒得进去,直接在门口等他出来,一见到他,给他丢了一件类似斗篷的披肩过来,慕容彦随意的披上,然後带上帽子,几个人默默的离开了赛场,朝著城门外走去。
队长他们去的是东北方的一个大型城市穆迪,要先一直往东走,大概三天之後,会先到一个和迪沙差不多大的小城市拉切,在拉切补给一下,然後往北再走五日,就可以到穆迪了。
慕容彦他们几人办了手续,就出城了,城外的大道上空空旷旷的,有些路段g本就被两旁的高大树枝完全遮蔽了。所谓的大道g本就是在野外挖了一条路而已,虽然顺著走不会迷路了,可是野兽捕食也方便多了……
走出去一会儿不到,就有几个不长眼的小兽从林子里扑了出来,慕容彦心情不爽,直接拿来练手了。
鼬鼠随手提起一只拎在手上。お&“稥“还是幼兽,烤著吃最香了。”
慕容彦回头往了一眼已经快看不清的迪沙城,叹了口气。“就这麽走了啊……”
“怎麽?你舍不得?”
“总感觉要错过一场好戏,连红组都没见到,有点不甘心。”
身边的两个人同时翻白眼,真是不怕死,等真正见识过红组,只怕这辈子也说不出这句话了,那些妖魔一样的人,去到哪是一场灾难。
却不想有些话一语成谶,在路上的第二天,慕容彦就和他念念不忘的红组相遇了,来的人不多,才三个而已。三对三,他们也不吃亏,然而……
老天似乎总是喜欢打击慕容彦,总是在他以为自己变强了的时候,派出一个家夥轻而易举的打破他的那份自信,甚至是碾的粉碎。
作家的话:今天编辑小姐说,有友推荐s的专栏了,於是兴高采烈的奔去看……
那谁goth13童鞋!首先俺要非常的高度赞扬你的推荐的行为,值得表扬!撒花!
但是……你怎麽能说人家更新慢,怎麽能说人家懒!摔杯子!你瞧瞧整个鲜,还有比s更勤快的作者咩?!有咩?木有吧!!!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行为是不对滴!是不正确滴!要改正哟!下次一定要记得说,s是最勤快的,好吧,我就在这里先收下你的赞扬了……娇羞捂脸(*^__^*)嘻嘻……
(15鲜币)51.空间幽闭症
这间会议室的风格偏向沈稳肃穆,深色调的布置让它显得有些压抑。椭圆的长桌边坐著十几个男子,最大的也不过四十出头而已,清一色的穿著联邦的墨蓝色制服,坐的笔直如同一把把标枪,脸上都没有表情。
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摆了一堆模特在那,可是从每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内敛的气息,却让人不由自主的生畏,那都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人才能培养出来的气质。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穿著一套墨黑的制服,一双浓黑深沈的眼睛慢慢的从众人身上掠过,众人在被他的视线扫过时,都微微的垂下眼睛,下意识的摆出恭敬而服从的态度。
“这次的会议就到这里吧。”
他开口提出散会,身边坐著的众人整齐划一的起立,朝著他行了一个军礼,然後有秩序的慢慢退出会议室。
慕容宸微微的皱起眉,有一丝淡淡的疲倦涌上,下一瞬,会议室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他抬头看去,瞬间恢复成那个严肃内敛的元帅大人,冷静而威严。“进来。”
舒将军的脸色显得有些不对劲,他走到慕容宸的身边,行礼然後递过一份刚收到的紧急消息,上面被密封的很好,联邦专用的隐秘纹章还好好的盖在上面。
他接过来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站的如同青松一样笔直,脸上带著十足的恭敬,眼中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能让这个木讷的家夥上心的事可不多。
慕容彦还没拆开那份密报,已经有些莫名的感觉,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字也不多,但是足够表达清楚了。慕容宸万年不变的脸上,头一次露出惊愕,然後转为担忧,甚至还有难以察觉的杀意。
迪沙城外遭遇红组袭击,鼬鼠重伤,公子被劫。
真正让慕容彦觉得眼热的确实下面的那一句,音讯全无,生死未卜。
一直恭敬的候在一旁的舒将军总算开口道。“大人,派我去吧。”
慕容彦摇头,然後将那份密报又原封不动的装了回去,只可惜被打乱的心情却回复不了原样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舒厉立刻跟在他身後。
一直到进入元帅大人的专用办公室,舒厉才忍不住又唤他,“大人……”
慕容宸没看他,只是低声吩咐。“启动应急方案吧。”
舒厉身子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怔,立刻抬起头拒绝。“大人,不可。”
“怎麽不可?”慕容彦的声音陡然一冷,带著不容置疑。
舒厉弯下腰做出请求的姿态,“大人不能再以身犯险,请派属下去。”
慕容宸没有再看他,只是走到窗边。从那里可以俯瞰整个京都的繁华,然而从慕容宸的眼里看到的只有一片空寂,似乎整个联邦都与他无关,可他却是这整个联邦的灵魂,最缺一不可的那个核心。
“舒厉,他是我儿子。”慕容宸难得会开口和别人解释。
舒厉点头,他自然知道,也因为知道他才会自请要去魔域救公子。
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他并没有了解,於是他又说。“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这句话一出,就代表没有任何的挽留了,慕容宸决定了的事,是从来没有人拦得住的。舒厉一僵,然後顺从的低头,无论何时,他都不由自主的臣服在这个男人的强大气势下。
慕容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肚子里觉得饥饿无比,他受过军部的抗饥抗寒之类的特殊训练,他可以在只有水的情况下坚持九到十天,还能保持著一定程度的战斗力。
凭借著身体的直观感受,慕容彦得到的第一个有用的讯息就是,他至少昏睡了五天以上,保守的猜测应该是六天到七天之间。
双手被皮带绑紧扣在床上,他又试著动了动腿,小腿也被用同样的方式绑住,此刻的他竟然像是别人砧板上的r,毫无还手之力的等死。
他倒是没有太过惊慌失措,这个时候太过激动的情绪对他不利,会让他的体力和体内的水分流失的更快,他缓缓的平复呼吸,将自己的呼吸频率调节到睡眠时的节奏,双眼静静的瞥著周围的布置。
关他的这间房,大概就十平米,正中间摆著的就是一张铁床,四周全是光秃秃的墙壁,他观察的很仔细,除了看不到的角度,他几乎都努力的观察过一遍,没有得到任何可用的讯息,也没有任何有利的工具。
越是在这样有可能决定生死的关头,慕容彦却觉得自己越发的冷静,就像是灵魂脱离了身体,以一种觉得的旁观者角度慢慢的打量著自己的处境。
他尝试著进入了感知的状态,然後散发出自己的感知,很快就通过这种方式看到了他所处的环境,外面同样是一片漆黑,他旁边是数间和他这个一样的房间,或者说囚室。里面只有铁床,没有任何的工具。
相同的是,那些房间里和铁床上也都躺著和他相同的男子,各种面貌不同的男子,这有什麽用意?慕容彦不懂,细细的观察过之後,只得出一个结论,这些男子的实力似乎都不俗,从他们身上那些肌r的分布,一些表面的东西,他可以大概的得出一个虚拟的数据。
可问题就在,红组将他们这些人带到这里来有什麽用意?!
将他们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捆绑在床上不让他们挣扎,还封住他们的口,是不让他们无意义的喊叫,还是怕让他们互相知道隔壁还有别的人,慕容彦试著想努力的挪动身子,在铁床上弄出些声响来。
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挪动了身下的铁床,可是已经足够了,在这样空旷静寂的空间,那麽一点轻微的响声也会被放大到无限,特别是大家都处於这种幽闭的状态,只怕感官也会比平时要灵敏上数倍。
果然那轻轻的碰撞声传出去之後,又等了一会儿,慕容彦又听到了轻轻的声响,虽然很轻,但是他知道对方也需要花极大的劲才能挪动铁床制造动静,而这个回应竟然让他有种欣喜若狂的感觉,这就像是一个绝望的人又有了希望。
这第二声之後,其余的房间也开始接二连三的有声响发出,慕容彦默默的计算,一共响了八次,那麽他可以初步得出结论,这儿最少还有八个和他一样的家夥活著。
他用感知观察过,虽然观察的距离并不远,但也足够他得到一些chu略的消息,比如这样的房间似乎有很多,有一半的房间都关了人,他猜测最少可能有二三十人吧。
有一些已经没有呼吸和生命迹象了,似乎是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和脱水而死亡,慕容彦乐观的估算,自己这样子,大概还能再撑个两日,也许两日都不够了。
他的喉咙干的要烧起来,那种极度渴望水的情绪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不正常的心悸还有焦躁,他努力的平复自己,让自己专注的去思考,那些人最终的目的。
抓了这麽多人关在这儿,又不让他们进食和补水,还不让他们互相沟通,难道是为了用这种方式慢慢的将他们折磨死?
不期然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那个午後,西格对他说过的话。
“以杀戮为乐,无血不欢的疯子。”
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突然想到了西格,慕容彦竟然很快的冷静了下来,再次变回了那个旁观者一样冰冷无情的自己,脑海里飞快的转动著,分析著。
从无血不欢这四个字下手,慕容彦大概的得出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还算安全的结论。红组的目的一定不是要虐杀他们,若是要下手,那些家夥应该喜欢另外一种更直接的方式,这样关到死的方式,一定不符合那些疯子的口味。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很冒险的想法,与其说是要杀他们,不如说这其实是另外一种选拔,就像是让两个人在一个比赛场上互博,赢的获得胜利。
这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将他们关在这里,然後从中分出输赢来?
那麽,胜利的条件是什麽?他们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还能比什麽?毅力?
不知道是不是开启了某个关键的按钮,就像是解谜游戏一样,得到了最关键的线索,剩下的条件全部串联起来之後,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慕容彦突然就懂了红组的意图。将他们困在这样黑暗又幽径的密闭空间里,这种环境考验的太多了,心里素质稍微弱一些,或者说情绪有些敏感的家夥,不需要被饿死就会先自己把自己逼疯掉。
这种方式简直是身体和j神上的双重考验,实在是变态到了极点,慕容彦忍不住咒骂想出这个方式的家夥,却也在同时燃起了一些希望来。
常人缺水五到七天就熬不住了,那些家夥应该会在第七天的时候出现。
对慕容彦来说,只要有个希望,剩下的时间似乎也不那麽难熬了。
作家的话:我要慎重的表明我的观点:
s的文一般是1v1,如果是np,会特别标注出来的。
还有,以父为天,以父为天……题目这麽明显了好麽……
文章这才写了个开头,中间後面还有那麽多,现在就下结论未免太早了。
我不是喜欢剧透的人,可能因为我也不知道之後会发生神马吧,摊手~
最後我要大声说:我誓死捍卫你们发表议论的权利!!!
但是我才是那个说故事的人,嘿嘿嘿,y险的笑……你懂的^_^
(10鲜币)52.黑暗中的死亡迷g
果然如慕容彦所料,第七日的时候,有人来了。
但是慕容彦谁都没有看见,不知道对方是圆是扁,是高是矮。他再次睁眼还是被饿醒的,可是这一次睁眼看见的却不是狭窄的房间了,也不是浑身动弹不能的被捆绑在铁床上了。
可是他此刻的处境,也不能被称作好。这是一个同样漆黑又无人的地方,往前往後都看不到头,只有一片嗜人的黑暗。他正斜靠在墙壁边上,脚边是一个黑糊糊的东西,他凭借著在黑暗中锻炼出来的些微视力,勉强辨别出那是一个背包。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可用的信息了。
慕容彦的手脚因为长时间的被捆绑,都显得有些僵硬了,他就那麽靠在墙壁上,努力的挪动身子,将那个背包挪到自己的跟前,经过缓慢的关节锻炼,手脚慢慢的开始恢复一些。
虽说离他平时的状态相差甚远,可好歹能听指挥了。他把背包打开,里面放的全是食物,最重要的是,还有水!这简直是救命的!
慕容彦忙不迭的打开水壶,却不敢一次喝太多,含了一口在嘴里,等著水分被吸收,然後再含一口,就这麽小口小口的喝了半壶,才觉得自己的生命又回来了。
然後他谨慎的将水壶盖上,并不敢顺从著自己的渴望,疯狂的喝完这一壶水。
眼前的形势还不明朗,被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用意,在这样的未知情况下,他能做的不过是让自己的有利条件多一些。
他拿出一块干粮,慢慢的嚼碎然後吃下,目前的情况最重要的还是恢复体力和战斗力。那些家夥把他们给弄到这个地方,应该是有用意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这一次打算怎麽玩了,慕容彦觉得自己的处境不算太乐观,他得好好静下心来分析,等他吃完半块干粮,觉得力气渐渐的回归身体後,才缓缓的站起身来,身子僵硬的厉害,他慢慢的动著手脚,想要找回从前的灵活。
他不敢贸然离开这个地方,谁知道那黑暗之中隐藏著什麽,又有什麽危险在等著他,他必须得让自己回复到最佳状态才行。
通过他不断的调整,身体的各项机能开始慢慢的恢复,等慕容彦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始认真的检查起背包里所有的物品,除了一个水壶,就是几块干粮,再没有别的了。
他不死心,又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连匕首都没有,看来只能靠拳头了。他又在自己依靠著的墙边慢慢的找起来,希望得到一些线索,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总算在身後的墙壁上,找到了一个像是划痕一样的东西。
上面的划痕很简单,只有三条横线。这代表什麽?慕容彦不会当成是巧合,他反而当成是一个提示,只是这个提示实在太简洁了,简洁的让人几乎无从猜起。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将它先放在心底,背起了背包,尝试著往前走去。长时间的被困在黑暗中,让他的眼睛开始变得适应这样的光线,虽然看的很模糊,却不至於什麽都看不清楚了,可是光这样还不够。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他不能将自己的x命压在这模糊的视线上,这跟赌博一样,简直就是拼运气。慕容彦毫不犹豫的闭上眼,选择用感知探路,丝毫没有受到黑暗影响一般,周围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
在身体状态并不好的情况下,长时间的使用感知,只会加大身体的负担,可是慕容彦却没有选择了。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会这种修炼的方法,在联邦的时候,似乎没有任何人会,除了慕容宸以外。
於是当时慕容彦以为这套感知的修炼和运用方法是他们慕容家的绝学。可是到了魔域,遇见了西格,发现他不但也会甚至比慕容彦要高明多了,才推翻了之前的猜测,甚至想著是不是魔域的家夥都会这一套。
走了十几米之後,前路猛的出现了三个岔路口,慕容彦惊了一下。
然後上前仔细的观察起这些路口的不同,三条路看上去都一m一样,慕容彦不信邪,这些墙壁建筑告诉他,这儿应该是有点历史了,并不是新建的,他不相信自己是第一批来到这儿的人,一定有前人来过,一定会留下些什麽线索才对。
他凑过去仔细的m著墙壁,终於在墙角下发现各种不同的划痕,都是用硬物生生刻上去的,有戒指的,有匕首的,还有用……他m著感受了一下,然後把水壶拿了出来,看了一下壶底,上面的漆早就蹭掉了,原来那些分辨不出的痕迹是用水壶划的。
三个入口都有痕迹,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一边通过的人多,更不知道哪一条路比较好走。
慕容彦闭上眼随便选了一条,走进去之後,发现这条路和之前的那些路是一样的,同样的狭窄而不宽敞,看上去像是走道一样,却不知道会通到哪里去。
就在他猜测的时候,前方突然又到头了,一个转角之後,慕容彦皱著眉看著前方再一次出现分岔路口,这一次是两个,一个左一个右。
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突然浮现起来,慕容彦灵光一闪之後,猛的想起了一个可能。
这儿是个类似迷g的地方!那麽那个类似三的划痕是说明什麽?告诉他要这里坚持三天?不对,应该不是这麽简单。慕容彦想起了背包里的那壶水和那些干粮,chu略的算一下,干粮足够坚持三天的,难不成那个三天是个时间限定?
若是三天走不出迷g,就要饿死在这迷g里?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x很大。
不应该啊,不可能这麽简单的。从一开始的密室囚禁,到现在的迷g之旅,一定还有别的危险潜伏在其中,慕容彦越发的提起了十二分的j神。
在路口用自己的水壶留下一个木作为记号,走进了左边的那条路口。又是一条一m一样的走道,永远不变的墙壁,永远不变的寂静和黑暗,还有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岔路口。
作家的话:同志们,我又要出门了,大概要到4号回来。
留了一章存稿在编辑小姐那儿,她会代贴。
这里要和大家说声抱歉……回来我会补更的……爱你们!
(10鲜币)53.接我回家吧
慕容彦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个岔路口,又走了多久的路,甚至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能机械的走啊走,一开始强撑著的j神,在这麽漫无目的的重复走动下,被消耗的差不多了。现在的他只觉得j神上异常的疲劳,身体也撑到了极限似的。
於是他停了下来,靠墙而坐,从背包里拿出干粮来吃,喉咙从醒来开始就一直没舒服过,火辣辣的感觉告诉他,他非常的需要水,可是水壶里的水只剩半壶了,不能任x的牛饮。
虽说慕容彦猜测是要三天走出迷g,但是他并不确定自己只需要三天就能够走出迷g,他需要尽可能多的给自己留下後路,省下更多的水和食物来做一个长期抗战。
甚至他也想过自己会死在这里,只是他不甘心。在这种幽暗又寂静的地方,的确是很容易逼疯一个正常人,孤立无援,求救无望,人的j神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变得极其脆弱,甚至会产生许多莫名其妙的想法,更容易陷入沮丧和绝望。
比如慕容彦他脑海中闪过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想法後,思维就有些不受控制了,一直徘徊在自己将要死去这个念头上。他拼命的克制自己,想要重新调整注意力,却总是失败。思维就像是跳脱的野马那样,怎麽样都拉不回来一般。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他不能在身体还可以坚持的时候,思想就先放弃了。
他闭上眼努力的让自己安静,想让自己在极度疲劳的情况下进行一个深层的睡眠,这样会让他的j神和体力恢复的更快更好。
当脑袋完全放空之後,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极其的柔软,像是乏力到极点一般,这些感觉告诉他,他的体力似乎有透支的现象。
也不清楚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等他猛然从黑暗中醒来时,下意识就做好了全身的戒备,他不是自然睡醒的,就算他疲劳到了极点,可是身体还是自觉地保持著警戒。
方才的惊醒就是因为,他的身体告诉他,似乎黑暗中有什麽东西在悄悄地窥探他。
他小心的环视了一圈周围,视线依旧是模模糊糊的,他马上进入感知状态,就在周围的场景变的清晰的那一瞬,眼角嗖的有什麽一闪而逝,慕容彦骤然回头,却什麽都没有看到,身後还是一条狭长又呆板的走道。
是幻觉?还是j神过於紧张?慕容彦最终还是决定相信自己,他还没有到崩溃的境界,他觉得那一瞬的感觉肯定是真实的,只不过不知道那抹黑影和窥探他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是人?是兽?还是别的什麽……
在感觉不到任何的异动和气息之後,他才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感知。经过休息之後,他的大脑又开始恢复了正常,他开始考虑遇到其他人的可能x。
当想到这个可能x的时候,慕容彦的第一反应不是兴奋,反而是排斥和防备。在这种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要是遇到了其他人,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战斗。
在每个人都只有一壶水和几块干粮的同等情况下,遇到了别的人,只怕没有人会想著互相帮助,只会想著抢夺他人手上的食物,在这种情况下,人x的自私和欲望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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