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袁可欣就关灯睡觉,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见到她的样子,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种变态的自虐狂。
漆黑的画面很快被自动调节成夜视光,发绿的画面里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觉的姿势。他耐心地等着镜头在五分钟后因房间里没有动静而自动关闭,然后有些紧张地等着下一幕。
接着画面突然明亮起来,镜头里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时间显示已是早晨七点。
看来这一夜什么事也没有。不过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并不出安少廷的意外,袁可欣刚刚被他折磨过,她必定会满足后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着她起床、进厕所,然后看到她脱去睡衣换衣服的场面,又让他下体一阵火热。他发现这种能够窥探别人全部生活隐私的带子十分刺激人,难怪报纸上常报道大学生干出这种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丑闻。
不过他现在没有多少心思去观赏这些乐趣。
袁可欣离开镜头后似乎去了厨房,能听见她弄吃的声音。然后她再次出现,手里拿着牛和饼子,边吃边打开了电视。
安少廷耐心地看着袁可欣的起居细节,直到她离开房间去上班。
接下来就该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开始集中注意地观看。
袁可欣准时下班回家。她到家后首先更换下上班的套装,换上一套宽松的休闲服,然后去厨房开始做饭。
一切都很平常。
接下来是袁可欣端着饭边吃边看电视。晚饭后她坐到床头靠在墙上继续看电视。然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枯燥的画面──她坐着闷声看着电视,除了她有几次扭头看看左边或看看右边,实在没有多少异常的举动。
过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像去洗澡,当她再次出现时已是穿着感的睡衣了。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准备上床时,她忽然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箱子。
安少廷两眼放光,心跳加快,嘴里喃喃地说着︰「来了,来了。」
袁可欣打开箱子,盯着箱子里的东西默默地看了一会。让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么也没做,就又关上了箱子,收好后自己就上床睡觉了。
又是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该是失望还是高兴。至少袁可欣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会表现出自虐狂的行为,但也没有证明那个被称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诫自己现在必须要耐心。再多等几天吧,肯定应该会有个什么结果。
他白天无所事事,他又将袁可欣起居的带子重放了一遍。
当他仔细观察她看电视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镜头时,他发现她好像并不是真的在看电视,而更像是在茫然地等待着什么。
这个发现让他想了很久。唯一能够解释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个真正的『主人』──或者说在等着她误以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为这个时候那个真正的主人一般不会来。当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为她以为他是什么『主人』,而是就等着他这个被她骗惨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里真是痒痒的想再去找她,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里好好发泄一下,再顺便取回录下了她这两天的活动的带子。
没有答案的迷团让安少廷整天都处于焦急和不安中。他连上元元网站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暴虐小说,读得他浑身燥热。
一篇办公室暴虐的小说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监视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银行里。会不会是她在办公时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银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业,而且她所在的营业部也都是整天都对公众开放的,这种可能很小。
不过,这个银行还是值得监视一番的,他决定第二天去银行观察观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并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像还做了许多梦,好像这个袁可欣也在他的梦中出现过。
他一大早被闹钟闹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银行,在他们职员进出的唯一的一个门口不远处,仔细观察每一个进去的职员里有没有和他长相相似的人。
结果令他失望︰连一个长相稍稍相近的都没有。
等到了晚上,大约还是八点钟,他再次敲响了袁可欣的门。
门打开了,她似乎又露出一丝隐隐的惊喜的笑意,赶紧称他「主人」,将他让进门里。
一切还是老样子。袁可欣半裸着扑倒在他的脚前,说着「欢迎主人光临」的话,接着就又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奴儿。」
安少廷一见到她请求惩罚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不管她今天怎么说,他尽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鲁地将她的罩和内裤扒掉,将她扔到床上趴着,然后开始慢慢地用手仔细地捏玩弄她的全身。
袁可欣开始还有些紧张,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颤抖。当她发现他并没有使用暴力,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回袁可欣细腻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玩了个够,就连她那小巧的脚趾间都被到。
安少廷开心地玩弄了很久,觉得该到时候了,就脱下裤子,自己靠在床头的墙上,对着袁可欣挺出,命令她用房夹住。
袁可欣两眼含泪乖乖地服从。她爬到他腿间,前身下压,将他的放在双间,再用两手从两旁挤压住自己的房,身子艰难地上下运动起来。
安少廷满意地看着袁可欣用房为自己服务──他常常在元元网站的小说里读到这种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被夹在两大块嫩之间,感受着在她两间摩擦产生的刺激,鲜红的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头,让安少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始汪积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么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后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入时,自己阳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丝疼痛。一旦入后,里面湿润的壁就将他的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后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感受那么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于是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像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痛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么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呜……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一下又被激起。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后,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么充满激情──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么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像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但是,那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不再让他像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能怪她吗?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入播放盒。
(九)
安少廷打开计算机,慢慢喝着饮料,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画面上袁可欣前天下班回家的起居细节──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经不再纯洁无辜,他对她的感受竟和以前大不一样。
和上一盘带子一样,袁可欣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吃饭、看电视、换衣服、睡觉,非常简单。
画面再次变黑,再变绿,再消失。然后再变亮──估计就该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对。好像只是夜里开的灯──估计她要上厕所。
袁可欣从床上撑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见到画面上女孩猛地跳起来,完全不像是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样子。
「啊!?」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噗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语调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屏幕上看不见她面对的一边有什么人,但安少廷已能听见窗户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接着是一个人从窗户外踩进到桌子上的声音。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手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啊!真有另一个『主人』!
一个黑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块头和安少廷相当的男人出现在袁可欣身前,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电线之类的东西。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后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怎么还不把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哪!这人的声音竟像极了他安少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么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人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
「你这个贱奴,为什么动作这么慢?以后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一来,你就给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痛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欣会遭到什么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的录像,就在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得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袁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后和一个脚扣到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起──这样她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后弓着,双挺挺地紧绷在前,两腿不得不向后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被充份地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然后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进盒子,然后将两电线另一头的像医院里做心电图的贴片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尖上,再将另两电线上的贴片贴在她暴露出来的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只见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
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怎么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来强一点?」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起。
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问题︰「啊……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可欣的身子显然是更猛地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像体内的血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后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手在袁可欣挺起的部猛捏了一阵,然后将袁可欣的头按到他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处──大约是揪住了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后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两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阳具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毛,像是在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后抽。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为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像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选择──袁可欣就是这么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户上用劲挤捏。再拿起了一个假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个假阳具并不是被往她的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阳具近一半都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抓住把柄在里面抽,然后就又像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阳具的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像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开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么大的球,竟被他全塞进了她的道里。
男人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嘿,你这个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阳具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户上猛吸着,额头还故意猛压那个入肛门的阳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
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得似乎确有些像安少廷。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身子都像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在袁可欣嘴里乱。
男人就这样子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后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开始往她户里猛──但是他好像忘了袁可欣的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么也只能入头一点点。
几下之后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同时又拔出那个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寻乐,嘴里发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连含**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屁眼……嗷嗷……全身都要**……你这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里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觔斗,让她的双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的阳具。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象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像。
天哪!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像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此地接近。
男人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对不对?下面为什么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吸硬了就是想让**对不对?这么贱的贱奴,还这么想让**……」
他好像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后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后,猛地对着她的户入。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道,最后抓住了那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洞,跟着袁可欣「啊」的一声凄惨叫声,一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塞进袁可欣的户里,开始在她身后猛烈地抽。
袁可欣在他的抽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后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像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子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么。袁可欣立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男人好像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了。这个人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后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
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就像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复覆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
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拚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
他不断地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像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重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像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着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像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
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神抖擞起来。
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计算机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哪!那个长袍哪是什么长袍──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衣。
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
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后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拚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那个毫无人、残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后到厨房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于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皮疙瘩。
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后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像是体内的血已经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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