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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安少廷发泄完欲后,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

安少廷大为内疚,知道他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他不敢直视她的脸。

他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口将他刚刚才从她的户里拔出的阳具含进嘴里吸吮。

安少廷意识到袁可欣正在尽她的奴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器。他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另一方面,他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他大为恼火──唉,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他上的口舌的动作让他极为受用,他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后到了她颈部和前。他这时才发现她前别在罩里的那个长长的假阳具还没有除去。他在她背后解开罩的扣子,将阳具模型从松开的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拉开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软的房上直接玩起来。

阳具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滑嫩娇柔的在手指间触滑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房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他骨髓。他赶紧推开仍在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仔细审视这他从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刚夹出不久的样子。

他感觉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不了。

安少廷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他还怎么能将那个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错了。

突然出现的印子让安少廷头脑再度清醒起来。他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打采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门,小心地离开她的住所。

一路上他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他也不断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他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负他心中的情人──他的梦中女孩袁可欣。

从各种迹像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后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他这个俯视袁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他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他的视野之内。

他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话,他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好在他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经过。

安少廷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

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

安少廷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后他才回家睡觉。然后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这般,安少廷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踪守候了五个整夜──却一无所获。

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来越感困惑。

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

这是不可能的。

安少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他再次将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后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他惩罚她呢?难道她会喜欢被……

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会不会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纵和表演的?

这可能吗?她为何要这样做?

啊?!──变态自虐狂!

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怎么也挥之不去。

安少廷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

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么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

这不是色情小说!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怎么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

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

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的自虐狂。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后主动献上的口交?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像他安少廷做的这样──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艳遇轻易告诉任何人。

而且,像他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哪!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心的设计,那么,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密、太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

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像他安少廷现在这样,他又能怎么办呢?去将她暴打一顿?强奸一轮?这不正是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

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她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来的!她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哪!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去故意营造出这么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他?难道要找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吗?

为何非要这么做呢?做别人的奴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她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奴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后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耻辱的。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么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么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他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的禁果,得到这么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爱上了这个看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么深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

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它伙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得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如果光凭这么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他有什么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人不能在他的奴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后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感到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渡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他的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七)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经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着晚上八点的降临。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

他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在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没有去找过她。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变态的自虐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后在搅人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捺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人。」然后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他吃惊,只是有些让他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惧和害怕,怎么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后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他看着袁可欣身上好像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计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打搅她,让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女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没有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你爬过来。」

「是。主人。」

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安少廷听了反而觉得她的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

看来真是变态也说不准。

安少廷心里很不舒服。

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罩下面,对她命令到︰「把这个脱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脱去罩,露出两个乎乎的房,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脚趾在她的两个房上轮流地玩弄了几下,对她冷冷地说道︰「奴儿,我几天没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么?」

「……奴儿……奴儿想念主人的……关怀。」

安少廷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什么叫『关怀』?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实地承认,让安少廷更加不满︰「你是个荡的女人,天生就是荡,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实是想让我惩罚你,想念我对你的惩罚,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虽然知道这种对话并不能真的证明什么,但她的自我承认还是让他火冒三丈。

他用脚更加用力地在她的房上搓揉,而她却柔顺地任他羞辱。安少廷用脚在她的房中间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后用双脚圈到她的背后,将她圈到离自己更近的腿前,开始用手捏住她的房把玩。

他忽然发现今天扮演这个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触。

他猛地用手挤捏房,痛得她大叫一声,眼里马上渗出了泪水。

他见到她充盈着泪水的双眼,心里一软,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许多,但嘴里还用语言羞辱着她︰「你怕痛了?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这么暴虐吗?」

「是的。奴儿喜欢主人惩罚奴儿。」

「你心里其实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对她吼道︰「你抬起头,眼睛看着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恐惧地看着发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个真正的『主人』若长得不是很像,他这样做就会十分冒险。当然,如果本就没有那个『主人』,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他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安少廷紧盯着她的双眼,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什么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顺从地看着他的眼。她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或奇怪的表情,依然还是那种恐惧的可怜神情。这么说来,她这么近的仔细看他都不能发现他是个冒牌货,那么要么那个『主人』实在太像他安少廷了,要么那个什么『主人』就本不存在。

安少廷心里的怒火在不断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着她的两个房,就像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摇晃,哆嗦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话,默默地忍耐着他的抽打,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声。

安少廷连续抽打了几十下,将她的房抽得红成了一片。他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将肚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他稍稍歇了口气,一把又捏住她的房,就像在挤一样将她的头挤得发紫。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眼泪水开始流下来,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还哭什么?」

「是的……奴儿是……高兴得流出眼泪。」

安少廷简直被这个女孩的样子弄得毫无办法,心疼不是,心恨又恨不起来。他干脆低头一口将那个被他挤压的房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含住她的房。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但前两次竟没有一次机会──直到现在他才敢开始大胆放肆地玩弄这个女孩。他的手顺势到她的大腿上,再到她的三角裤,然后就开始隔着三角裤玩她的隐私处。

他突然发现他手指到的她隐私处的三角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将他的手指都弄湿了。他大为吃惊,起初还以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头看下去,那本不像是小便,倒像是她的。

他大为疑惑──他还没有怎么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经欲高涨了?

「啊?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底下怎么都湿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安少廷听出这还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时的话,不禁又生起气来︰「什么?我还没怎么玩你呢,你就湿了?」

「是……奴儿天生荡。」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内裤,然后一下将她扔到床上,对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霹里啪啦地双手乱打。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将头埋在床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安少廷将手都打痛了才住手,她的屁股这时已两面通红。

安少廷想了想后还是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里面拿出那条鞭子,一把拉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着,一下脱去自己的裤子,在她脸下露出自己的。然后他一手虚按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抛开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她背上,接着命令她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边打你,你一边给我吸,一直要吸出来,懂吗?」

袁可欣还没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经含入了他的,半哭泣半呻吟地开始为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进嘴里,一股极大的刺激传到大脑,极为舒服的感觉让他暂时忘掉了一切。不过,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食言,她对他再顺从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现在用力抽她,她也许还求之不得呢!

「啪啪」的鞭子声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像让她震颤发抖,但她依然努力地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尽全力地取悦于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声音是真的像她自己承认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兴的呢,还是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让他心里十分难受,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凌虐的游戏。

阳具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舒服,让他鞭打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最后他干脆扔下了鞭子,两个手抱起她的头,开始前后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咙几乎无法呼吸,但仍然尽力用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让他极尽快乐。

安少廷一下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那种和在她户里抽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猛烈地放开自己的控制,让快乐的欢畅地进了袁可欣的口腔深处。

她因为是被控制着头部,实在无法吞进安少廷集攒了近一个星期的大量的,许多白色的体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安少廷虚弱地放开了她的头部,倒退到一个椅子上,慢慢回味这一轮泄欲的高潮。袁可欣快速地将流出的抹进嘴里,然后马上爬下床,好像是要主动过来为他的清理。

安少廷笑看着她,对着她冷酷地说道︰「你……你爬过来吧。」

「是。主人。」袁可欣听言赶紧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两腿之间,跪起来顺从地开始继续用嘴为他清理。

「你是不是就喜欢含男人的**巴?」

「啊……奴儿是喜欢含主人的……**巴。」

「不对!你没有含过其它男人的**巴?」

「啊……不……奴儿只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着腿下女孩的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要怜悯她还是要讨厌她。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实在下不了狠心──他还是不愿相信会有女孩真的这么贱的主动找个男人来凌虐她。

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澡间里拖。袁可欣再次露出惊吓的眼光,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安少廷不敢太用力,干脆用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将她拖进厕所里。

他回到床边,从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手铐,再回到她身边,用手铐将她两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房间里,从箱子里挑选合适的假阳具。他忽然发现一个壮的阳具连着电线和一个盒子。他心里大喜,知道这正是许多色情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女人用的震荡器。他将那个震荡器拿到袁可欣腿间,然后将阳具入女孩的已经湿了的户里,很顺利就将它全部入她体内,然后他扭开了开关。

果然她立刻下体开始发抖,好像里面的震荡已经将她刺激起来。他又试着将开关开大一点,轰隆隆的声音表明里面振动得更厉害了。

袁可欣开始大声地喘息起来,两眼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始在喉咙里呼呼地大声呻吟,好似马上就到了欲高潮。

他哈哈笑道︰「哈哈,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嗷……嗷。谢谢……主人。嗷……」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回来看看她,发现她已经嗷嗷叫得更加厉害了。

他不再耽搁,赶紧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好掩盖他安装摄像机的声音。

他小心的拧下墙顶上通风口的盖子,没有费什么力他就将摄像机安在房里的通风口里,将镜头对准了袁可欣的大半个房间。

一切都很顺利都弄好后,他才回到袁可欣那里。他这才发现她完全瘫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像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样子立刻慌张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震荡器会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其实他不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震荡器被他开到最大、而且还开了这么久,再厉害的女人也会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开始狂呼了,但电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声音。

他急忙将那个阳具拉出来,顺着拉出来的是一条细细的水流。袁可欣好像有些恢复知觉,喉咙里开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可怕的「呜鸣」声。

她慢慢睁开眼,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安少廷这才发现袁可欣部下面的地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心有余悸,但不得不装出冷酷的样子嘲笑道︰「哈哈,你是不是很快乐啊?流了这么多水!」

「嗷……是……是的,主人。」

(八)

安少廷从袁可欣的家出来,不知是因为刚刚在她嘴里发泄了体内的欲的缘故,还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了他心头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变得非常轻松起来。下体麻肿的感觉让他还不时回味起刚刚在袁可欣嘴里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贤齐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

『荡的奴儿你爬过来,爬过来,爬过来。荡的表演很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爱虐待。……

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原来荡的你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心理还真奇怪。……』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个观察点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独自来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确信她已经上班后,他从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将窗户推开,他顺利的爬进去,再从摄像机里取回里面的小磁带,换上一盘新带子。

一切都很顺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将小磁带入专门播放的盒子并连到计算机──他这样可以仔细地一格一格画面地研究这盘带子,并可以随意拷贝。

画面里开始出现袁可欣的房间,里面先是他刚刚安上通风口盖子的镜头,然后就是那天他还在她房间里进出洗澡间的镜头。

他快速地跳过这一段,心情紧张地开始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

画面里开始一段没有人,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袁可欣在厕所里洗澡。过了一会,开始出现她穿着睡衣走入镜头。她一出现,又让安少廷浑身燥热起来──穿着睡衣的袁可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感的诱惑,让安少廷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接着她开始收拾起房间,将地上的衣服和那些个具一一收拾好,然后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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