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鲜币)61.学一门外挂技能
他双手加紧劲力把她箍在怀抱中,像想把她融入血中似的,头窝在她的颈弯处,本来温润的声音变得闷闷的,却又很清楚地传入她的耳中,“芯儿,那你想取消跟子祺的婚约,永远留在这里,跟哥哥和爹爹一起吗?”
紫芯有点惊讶,“取消婚约?但是爹爹...”是没可能答应的啊!蓝麒很清楚她跟他们的血缘关系,又怎会答应让她跟哥哥一起?
其实紫芯之所以没半点异议就应下婚事,又要蓝宸宁瞒着爹爹他俩的事,也是因为心底中惧怕哥哥跑去跟爹爹为她说亲的话,会令爹爹一怒之下把他们的真正血缘关系说出来。她很怕哥哥到时会厌恶她,不再爱她,她不敢面对,也不敢想像。
蓝宸宁当然知道蓝麒是没可能答应的。事实上来看紫芯之前他又再次去找过父亲,但父亲本就不想听他多说,只表示芯儿的婚事已定,蓝家是绝对不会当上背弃之名,重点是他一直强调,就算曹家不要芯儿,他也不会容许他们二人以兄妹之名背上乱伦之罪。
对於这点他是十分不理解又恼怒,一方面後悔自己当初为什麽要父亲把芯儿收作女儿,另一方面又觉得他们又没血缘关系,父亲的理由本不通情理,令他感到忿忿不平。
蓝宸宁却又竟然提醒她说,“芯儿,但你要知道,退婚的话,你可能会成为世人笑柄,这一生是真的可能再也嫁不出去,只可以留在山庄陪着哥哥跟爹爹。那样,你还要吗?”
紫芯却笑开了,把额头抵在他的额上,鼻尖俏皮的顶着他的鼻尖,在他唇上轻吻一下,“那正是我所愿!怎会不要?”
蓝宸宁望着她光采灵动的乌瞳,在她唇瓣上轻轻啃一口,“那哥哥帮你,令爹爹同意把曹家的婚事退掉。”只要是她的愿望,无论过程会有多艰难,手段会有多卑鄙,就算结果是会惹来她对自己的失望与痛恨,他也会帮她完成。
当他情动地想再吻上她的唇时,紫芯蓦地想起一件事,退了开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问,“对了,哥哥,你可以介绍我认识你那个神医朋友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紧张夸夸地问,“芯儿是哪里不舒服吗?”她是在怀疑自己身体的异样了吗?
紫芯摇摇头,莞尔一笑,“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想到有一位神医在家中,很想结识一下啊!其实芯儿更想的是拜师,可以学习一点医术傍身,那不是很不错吗?”
紫芯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她知道今天那大夫有帮自己号过脉,虽然没断出什麽病症,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就是有问题。
求人不如求已,她想到自己穿越过来之後,一直倚仗着预知女主的命运,终日只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地当着蓝天山庄大小姐的角色。尤其是多次发生的事告诉她,女主的命运是不可改变的,无论她怎样弄歪了情节,最终还是会被迫照着主线剧情发展地被牵制着。於是她从没想到自己应该要做点什麽,也没想过利用从廿一世纪学到的任何现代知识,去创出什麽惊世之举或扬名事业。事实上在这个封建的古代世界中,再加上先入为主的概念,她一直以为自己只管当好女主的角色,安安份份地当千金大小姐就行。
认真的说,她可以算是史上最不思进取的穿越女主了!
而近几天发生的事,很明显地告诉她,故事中後面的情节,一切都跟她自己推想的发展,走势完全不同了。
既然心中已经没了被情节框着的负担,紫芯决定从今开始,就要活回她自己,想怎样过就怎样过。
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故事中的女主蓝紫芯,而要做回从廿一世纪穿越来的艾紫芯!
当知道山庄中来了罗旭这一号人物时,她就想到,医术不是很多穿越女主的一样极有用的外挂技能吗?虽然紫芯穿越前只是一个高中生,但毕竟她是理科的,而现代的资讯那麽发达,她又那麽爱看小说,对很多疾病跟草药也不算陌生,加上一点点廿一世纪的智慧与常识,而她又识字,她认为医术算是应该可以容易入手的技能了。既然有那麽一个神医在,她不好好利用一下,跟他讨教学习,岂不是暴殄天物,浪费资源了?
蓝宸宁一颗吊着的心松了下来,还好芯儿好像没想起这几天的事,要不然她怎会若无其事似的。
对於紫芯的要求,蓝宸宁是觉得有点奇怪她怎会突然对医术感到兴趣,但想到如果用学习医术这籍口的话,那罗旭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照看着芯儿,而且一旦他找出解蛊的方法,那对她的疗程也可以比较容易进行,不易惹起父亲的怀疑,於是也欣然地同意。大手宠溺地轻拧一下她的俏鼻尖,戏笑着说,“就你这古灵怪的子,还想学医?不过学一点医术也是不错的,哥哥明天就跟旭兄建议,先说服了他肯教你这小顽皮,他同意的话再引荐你给他认识,你看怎麽样?”
“呵,爹爹想不到原来芯儿会对学医有兴趣呢?”此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蓝麒大步流星地进来紫芯的闺房,铿锵如锺呜的声音先朗朗地传了进来。
紫芯惊讶地望向房门,见是爹爹来到,腾地从蓝宸宁的怀中跳了开来,扑向蓝麒搂着他的脖子在撒娇着,“爹爹!芯儿想死你了!爹爹真狠心,把芯儿丢给别人家就不管女儿了!”
刚才紫芯一醒过来,下人就跟他通报了,但之前蓝宸宁又来找过他要求他去退婚的事,还有点不孝地跟他吵了起来,令他暗生恼怒心情不佳,就打算等晚点等过了气再来看她。然後朝阳镇那面的管事又有要事要他决定处理,於是耽误了一点时间。来到紫芯的房前看到仆人们都被退了开来,他就知道蓝宸宁已在她房内,悄然无声地来到门前,刚巧就听到紫芯提出学医的要求,及之後蓝宸宁的回答。
推开房门入眼就是他们亲蜜地搂抱着的姿态,蓝麒傲然的脸容当下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但当看紫芯发现他时惊喜的表情,毫不留恋地离开蓝宸宁的腿上,跳进他的怀中时,他皱着的眉头明显地舒了开来,冷漠霸气的脸容上的也露出一丝宠溺的笑纹。
“芯儿真的有想爹爹吗?爹爹还以为芯儿在曹府玩得乐不思蜀,早就把爹爹忘得一乾二净了呢!要不然怎会去了那麽久也没半封书信写回家?”蓝麒捏点一下她的鼻尖讪笑着说,眼中的视线却是瞟着蓝宸宁。
作家的话:
☆、(16鲜币)62.正式学医
蓝宸宁看到蓝麒闯进来时也被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神来,把心底的恼怒及不满都掩藏起来,恭敬地站起身来叫蓝麒一声,“父亲。”然後泰然自若地笑看着紫芯扑向蓝麒撒娇。
此时紫芯微噘着嘴地望着蓝麒,委屈地说,“谁叫爹爹不要芯儿了!芯儿当然不给你写信了,怎知爹爹真的好像完全忘了芯儿这个女儿似的,不闻不问,害芯儿伤心死了!坏爹爹!”
“看你这怪勺钻的子!刚才才说想着爹爹,现在又怨怪起爹爹来了!”嘴上说着她的不是,大手却是无奈地安抚似的着她的头。
在这个女儿面前他就是冷不下心对她有半句重话。但想及刚才看到的画面,还是忍不住数落着,“都是及笄的待嫁闺女了,怎麽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坐在哥哥腿上撒野了?嗯?”
紫芯的俏脸上刷地一红,心中想着还好爹爹只是看到她坐在哥哥腿上,二人刚才没有其他过於亲密的举动呢!扁着小嘴说,“为什麽不行?就算真的嫁了人,芯儿永远也是爹爹跟哥哥的芯儿,才不要变得生疏客气的!”
明明就是一段极之不识大体的说话,但从她小嘴说出来,却是令蓝麒心窝酥酥软软的中听极了,狠不下心去说她的不是,也不跟她计较着什麽了。只是想起刚才的话题,又问她,“芯儿是真的想学医吗?为什麽突然对医术那麽有兴趣?”
紫芯很自然地回答,“没什麽啊,只是芯儿想着既然家中来了一位神医,反正人家在山庄都是无所事事的闲着,不如跟那神医讨教一下,多学一样知识,总是好的吧!”
蓝麒听着,也点点头,然後对蓝宸宁说,“好吧,宁儿,既然芯儿有那个兴趣,你就安排一下给她拜师吧!”又再捏一下紫芯的小脸,笑着说,“希望你这兴趣,不是三分钟热度才好!”
蓝宸宁当然应了下来,“好的父亲。其实孩儿刚才也答应了芯儿,明早就找旭兄说去。”
“嗯,时候都晚了,芯儿该好好休息了,不要明天赖床起不来拜师,那就惹笑话了!宁儿,你跟我一起走吧。”蓝麒已看过紫芯,觉得她就像罗旭说的真的睡饱了就没事儿,跟以前没二样地,还是那个爱挂在他身上撒娇的可爱女儿,也放下心来,唤着蓝宸宁跟他一起离去。
以前是他疏於防范了,才给宁儿有机会跟芯儿过於亲近。从昨晚起他就下令紫芯身边的婢女们,连睡觉时也必须有人守在她身旁,要是蓝宸宁来看紫芯也要有人即刻跟他通报,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独处过久!
蓝宸宁表面顺从地跟着他离去,心思却绕着别的事情在打转。当他跟蓝麒踏出紫芯的院子时,他父亲转身对他说,“宁儿,无论以前你们发生了什麽事,你对芯儿有着怎样的心思,为父希望你,以後别再提了。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跟她一起的。而她跟子祺的婚约,是钉在铁板上的事儿;不只是我,曹家也是没可能同意取消的。等曹承相一回国,曹家就会正式来下聘过婚书定下婚期,如果你是真爱芯儿的话,就请别再耽误她的终身幸福!”
出乎他意料,蓝宸宁没发怒,只歛下眼帘,不愠不火地反问他,“父亲,即使你知道芯儿表示她只想永远留在山庄,跟我和你一起生活,不想嫁给子祺,这也是你的最後决定,不会改变主意吗?”
蓝麒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复冷然地瞅着他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就算她不嫁子祺,我也没可能把她许配给你。”然後转身朝向主院回去,只轻叹地留下一句,“夜深了,回房休息吧。”
蓝宸宁对着蓝麒离去的方向,垂头揖一下礼,顺从地回应,“是的,父亲。”然後转身脸无表情地回自己院落去。
夜色把他俊脸上的冰霜,及双眸中浮动着的霾神色,给予完美的掩藏。
如果蓝麒知道此刻蓝宸宁心中决定的计划的话,或者他会後悔刚才自己的答覆。
第二天紫芯就如愿地认识到罗旭,开始跟他学习医术。
她有点讶异地发现罗旭居然那麽年轻,在她心目中被人称作「神医」的应该是个老大夫,而他外表就像是个普通农家的纯厚青年,本想像不出他医术会有那麽高明。而且,他看到紫芯时神色也只是闪过一道惊艳地怔了一下,然後就很正常地把她当是个普通徙弟般对待她。紫芯发现他没像之前很多看到她的男人般对她发呆,或是一直给予爱慕眼神,又或是满脑子邪恶想念的色样子。对於这点,紫芯不其然地对他的印象大好,很自然地把他列入正人君子可以放心交往的类别。
不过紫芯比较失望的是,罗旭只准许她阅读一些关於药草的书籍,教她认识不同药植物的样子及其特,而在她能够熟背书上所有草药的效用跟认出它们的样子之前,都不肯给她乱翻其他的医书。
紫芯其实最虎视眈眈的是那几本罗旭师父留下来的行医扎记,她直觉上知道如果想知道自己身上的问题,最应该找的就是那几本书。
而在日渐的接触中,她惊艳地发现罗旭对医学上很多见解都比古代人真的前卫独到。像是他十分注重病患的日常卫生护理跟清洁隔离,甚至想到利用一些草药制造麻醉及止痛药物方便处理一些身体受创伤的伤患,最令紫芯刮目相看的是他已想到利用羊肠线对严重伤口的缝合处理。他比很多同时代的大夫,也有着比较强烈的意识知道一些病毒的存在。
而另一方面,罗旭也对紫芯时不时提出的奇思异想感到惊叹无比,最初满以为学习医术只是这位千金小姐忽发奇想的一时贪鲜玩意,後来发现她是真的在认真学习,记忆力十分好,领悟力也高;而且她有时提出来的怪异观点,却都能令他刹那间茅塞顿开,解决一些之前没想通的疑问,也渐渐打从心底地喜欢这个从弟,并打算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予她。
每当闲下来的时间,罗旭也真的尽心地翻找着医书,专注在思考着帮她解蛊的事。然而却一直还是没半点进展,令他觉得自己有负蓝宸宁所托,感到十分愧疚。
除着日子的过去,紫芯渐渐却开始真的爱上医术而认真起来,而对罗旭更是又敬又佩的。而且她觉得在他面前,她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跟朋友,他给她的感觉就是他当不把她当是蓝天山庄的大小姐,甚至觉得在他眼中自己就是个没别的人,令她感觉跟他相处时心情就是特别地放松自在,真心的喜爱他这个师父兼朋友。
最初蓝麒跟蓝宸宁也时不时来看她学医的情况,後来发现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学习,而罗旭样子憨厚老实,望着紫芯时的眼光坦荡自然没半点暧昧的神色,而且他们二人的相处也十分淡然恬静,也就慢慢地放下心来给他们俩个时常独处,没多加监管。
日转星移,转眼剩下没几天又要到十五了。
蓝宸宁这天私下来找罗旭,知道他对解蛊方面还没有什麽进展,跟他讨论紫芯的情况。
“旭兄,照你看法,能不能有方法可以暂时遏止芯儿的蛊毒发作?例如像之前子祺说的点她昏?”蓝宸宁问他。
说起来,这个月紫芯回家之後,曹子祺虽然公务繁忙,却是十分勤快地时常送信过来,一直注意着紫芯的状态。当他知道紫芯在回家时已经回复正常,後被罗旭诊脉後也判定没任何不妥,也接受了蓝宸宁的说话以为她那时中的只是普通媚毒,那一晚他跟她多次欢爱应是已解,只是那天血气错乱未平复才会见到蓝宸宁时还是那个样子。
当然他没全相信蓝宸宁,但当他从跟蓝麒的书信跟送信下人口中,知道她在回家後一直都没什麽异状发生过,就真正的放下心来。他也跟蓝麒商议好,只等曹承相月尾回国後,就立即派人来下骋进行婚事。所以曹子祺才一直安心地专注在公务上,心中想的是在月尾下骋之前,把要处理的事都清理好,那到时就不用再被公事烦忧,可以好好地办婚事。
罗旭摇摇头,“点昏了她表面上的确好像可以暂时压止住媚蛊发作,事实上当她醒过来时,蛊毒会变得更加凶猛,有机会会导致她需要更多的不同男子才可解除该次毒发,所以千万别乱用。”
蓝宸宁听明白之後,不禁冒出一把冷汗。幸好那天子祺还算有分寸,只把她点昏了不是太长的时间,而在马车上他也没给她一直昏睡有及早解开了道,又错有错着地帮她解除了那次发作状态。
他考虑了一会儿,就跟罗旭说,“旭兄,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点。不过,你也知道芯儿即将又到十五蛊毒发作之时,而你跟她又天天相处...小弟有个请求,可否请旭兄明天找个籍口暂时离开一下山庄,以免芯儿发作时会对旭兄作出不合宜的事。”
罗旭在他话说一半时已经理解,他是由心地喜爱紫芯这个从弟,当然不想跟她发生任何有违现时和谐关系的事,也立即答应下来,“宸宁你放心,我明白的。明天一早我就会出庄上山采药,要去上几天才回来,绝不会有机会跟蓝小姐发生任何不合师徒身份的事情。”
“谢谢你,旭兄。”蓝宸宁拍拍他的肩,由衷地感激他一直的协助。
作家的话:
☆、(12鲜币)63.身体的渴求
第二天一大早,罗旭就如言地收拾好简单行囊,跟下人交代了一下及留下一本医书给紫芯自个儿去修习,就出发到邻镇的烟霞山去采药。
各人对他出门都没有什麽大反应,反正大夫上山采药就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而紫芯对他的出门更是十分高兴,因为他留下的医书可是她一直都肖想着的呢!跟着的几天她就天天拿着那医书在对照着自己脑子中的现代知识,猜想着当中的病例是什麽病症,有时会自己笔记一下,十分专注地学习着呢!
今天是十四,当蓝麒来看她时,就看到她就正全神贯注地桌子上写写画画的,有点好奇她在写什麽,於是不动声色的来到她的後方,望到她在画的东西时,却忍俊不禁地出声笑了起来。
紫芯听到笑声,转过身来看到父亲居然在偷看自己的设计图,又窘又羞地叫了起来,“爹爹讨厌!居然跑来人家房间偷看!”
“呵,爹爹没有偷看。我可是光明正大地进来看的,只是芯儿太过专注,没留意到爹爹来了而已。爹爹就好奇什麽令芯儿那麽专心,看了一下,想不到芯儿居然是在胡乱涂鸦!”
紫芯脸上即时红馥馥的火烫地烧着,却忍不住轻声反驳,“那个才不是胡乱涂鸦!那是很有用的东西,可以预防生病!”刚才她看到那手扎上记载着一条疫症横行的村落,後来发现是因为水源被污染而惹祸,她就想到现代的泸水器跟卫生马桶,想利用一下现有的物资试试设计出来。好吧,她是没用习惯毛笔来画那些横切面图,画出来的东西的确是有点怪异。
“是吗?咳咳,那你跟爹爹解释一下这些东西跟医术有什麽关系?”蓝麒轻笑着问。
“哼!人家才不告诉爹爹!我要等师父回来时跟他说的!”紫芯撇撇嘴不满他的取笑,却又爱娇地搂着他的臂膀问,丰满的部在他结实的手臂不经意地磨蹭着,“爹爹今天怎又有空来看芯儿了?商行那都没事儿忙了?”
“呵呵,芯儿要嫌弃爹爹了?不想爹爹来看你了吗?是在怪爹爹打扰你的好事了?”蓝麒习惯地由她搂着,伸出另一手刮着她的鼻子问。
紫芯反反白眼,然後仰着头,灵的眼儿望着他笑说,“我有什麽好事怕被你打扰了?只是芯儿觉得奇怪,以前爹爹都整天在书房忙得不可开交,都是芯儿跑去打扰爹爹才见上一脸,最近爹爹却跟哥哥一样地常来看芯儿呢,怎麽突然变得那麽想女儿了?”
她很明显地知道,每次哥哥来看她没多久,爹爹就跟着现身。今天哥哥一早去了邻城办事要明天才回来,没来看她,她满以为爹爹也不会来,怎知却突然出现。
虽然她是很高兴他们常来陪她啦,但却因为害怕爹爹突然闯进来,紫芯跟蓝宸宁俩人即使独处时也不敢有过於亲密的举止。紫芯感觉到自从她回家之後,哥哥整个人时常变得沈沈,闷闷不乐的,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也变得有点疏远,没以前的亲密,害的她也有点患得患失,甚至害怕着哥哥是不是开始不爱她,才不想再碰她了?
但想想哥哥每次看着她时的眼神,满是温柔宠溺又盈盈的充满着不可忽视的爱意,她也知道是自己多心了。哥哥一定也是违忌着被爹爹发现吧?那样说起来,难道哥哥并没有找爹爹说他们的事?想到这点她却又纠结起来,难道哥哥因为她的婚约而放弃了吗?
另一方面,她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渴望着哥哥的碰触,想念着他的吻,有时还会偶发春梦,对象却不只是哥哥一人,令她感觉自己好像很荡,整天一幅春心荡漾想要男人爱宠的样子。
尤其是最近几天,身体敏感的令她难以忍受,每当她一走动,亵裤就会轻轻地磨到私处,弄到身体一阵燥动,下身动不动就濡湿一片,一天要换好几件亵裤保持清爽。
还好这几天刚巧罗大夫出门了她不用天天上他那里学医,免去跑来跑去的走动,才没那麽难受尴尬。
紫芯将这一切都归咎於经期前身体特多的分泌及自己被开发过的身体久没事而招致的一点点欲求不满,也没多加在意。
蓝麒当然不会跟她说是为了不给蓝宸宁太多机会跟她独处。一下她的头说,“最近商行那里的确比较少事需要我去处理,爹爹比较得空,而且想到芯儿没多久就要嫁人了,当然想趁你还在家时多点时间看着你,要不将来芯儿有了夫君必是忘了爹爹,想看你就难了?”说完之後还哀怨地叹了一声。
紫芯忍不住被他逗笑了一下,然後抬起头来扁着小嘴问他,“爹爹既然真有那麽舍不得芯儿,那婚约就推迟点啊!芯儿才十五,不想那麽快嫁人呢!就算是订了婚,爹爹也没必要那麽急着要把女儿推出去嫁给人啊!还说什麽舍不得女儿,芯儿才不信!”
蓝麒听到紫芯说的话,心中也是百般苦涩的。
要不是为了一双儿女的终身幸福着想,他又怎会舍得那麽早把紫芯嫁掉?嘴上却是没有商量馀地的回答她,“傻丫头,你不急子祺却是很急啊,他都过了二十及冠了还不娶的话,以曹家在朝中的地位及子祺的人品,你就不怕他会被皇上指婚给公主了吗?现在早点定了下婚事快点娶了你入门当正妻,才可以避免皇上的赐婚,你才可以安心地当曹家的大少啊!”
紫芯低头咕噜着,“给他指婚才好啊,大不了把他让给公主就成了。”
蓝麒眸中闪过一道厉色,严肃地对她说,“胡闹!这些事爹爹不许你胡说八道!婚姻大事可不是件儿戏的事,尤其退婚对女子的贞节名声,伤害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蓝麒看她似被他的怒意骇着,心中又不忍心疼起来,又不想再在这话题跟她纠缠下去,只好安抚地轻捏一下她的俏脸,拍拍她的头柔下声音说,“好了,这事都别再说了,你乖乖地等着出嫁就可。爹爹回去书房看帐册,不打扰芯儿了。”
当他把手臂从她怀中抽回时,不小心擦到她尖一下,紫芯忍不住轻咛一声,“嗯...”却被自己的娇吟吓了一下,急急地说话掩饰着,“嗯,女儿知道了,爹爹慢走。”然後匆匆地坐下来低头假装专心地看着医书,不敢再看蓝麒一眼。
蓝麒虽然听到她那声娇咛,但没多在意只以为是自己挣开时力度大了点微微碰疼了她一下。看见她头也不回装作努力看书的样子,以为她在置气着自己刚才对她凶的事,也就没再说什麽,无奈地转身离去。
事实上紫芯却是羞愧死了不敢抬头,她居然被爹爹那一下不经意的碰触,轻易地惹起身体的反应,尖蓦地硬凸起来,下腹还涌出一股暖热的水潮,亵裤又变得湿漉漉了!
紫芯不停在心中暗骂自己,怎样会变得那样荡无耻,刚才居然很想要爹爹的手多停留一会,更想他用力抱紧自己,多下去,不想他离开!
天啊!那可是自己的亲爹爹!
作家的话:
☆、(16鲜币)64.梦
这是梦。
一场糜绚烂妖娆魅惑的春梦。
也是一场令她伤心痛苦的梦魇。
紫芯梦见自己极其荡地纠缠着哥哥的身体,舞动出最妩媚诱人的姿态,施展出最令男人热血沸腾的招数,挑逗着哥哥的欲火,迷惑他与她欢爱。
她的唇,她的舌,她用手,她的身体,不停地触碰他,爱抚他,舔吻他,努力地把自己身上狂烈燃烧着的欲火,传渡到他的身心。
然而无论她多麽地努力,哥哥却一直闭目拚息隐忍着,忍耐着她在他身上的所有胡作非为,无论她怎样低泣哀求着他的怜爱,娇媚地燕语莺声说着自己对他的爱意,他却还是郎心如铁,不为所动,紧闭着的双眸不愿看她,抿紧着的双唇不愿吻她,收拢五指着成拳不肯碰她,僵直着挺拔的身躯不想拥抱她。
她挫败地哭,伤心地哭,可怜地哭,恼怒地哭,甚至被情欲迫到在他身上乱抓乱挠乱搥乱捏发狂地哭,他还是狠心地不给予她任何回应。
迷朦梦境中,哥哥最终还是不忍地抬手拥抱了她一下,然後开始在她脸上温柔地吮走她的泪珠。他微凉的双手开始在她背上游走,帮她驱走燥热的火焰,大手每到一处都令她轻轻地舒叹着。
当她握着他的大手,引领着他罩上那双温软的丰挺雪峰时,听到他陡地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抬眼望向他,她愣了一下,乌瞳惊讶地睁圆,盯着面前的男人。
一丝疑惑涌上心头,怎麽哥哥会变成了爹爹?
望着爹爹一向冷漠睿智的俊脸上渐渐泛起的窘惑潮红,轻皱着的剑眉下那双摄人星眸中涌现着她从没在爹爹眼中看过的灼热欲念,还有他喉间滚动着的低哑喘,她跟自己说,这是梦。
只有在梦中爹爹才有可能会对她有这样的神态。
神智很快又被欲火燃烧得灰飞烟灭,身体的猛烈燥动令她只想快点狠狠地被贯穿,被占有,无论是谁。
反正这只是梦。
於是她抬起一双萤白双臂,紧紧地搂着他,把温热的柔软唇瓣送上他的嘴边,轻吮他看似无情但却温润如玉的薄唇,用舌尖舔弄几下,然後伸出丁香小舌攻进他讶异地微张着的双唇中,挑拨他,引诱他。她痴狂地舔舐着他有着淡淡醇香如酒般味道的口腔中每一角落,挑逗他的舌头与她嬉戏纠缠,玲珑娇躯紧贴在他微凉的身上,千娇百媚地扭摆着,隔着他的衣衫,煨暖他。
小手扯开他的衣裳,放肆地在他身上到处点火,轻拧着他那双微微凸起的茱萸时,感觉到他腾地全身一震,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被她封着的嘴中朦胧地好像叫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句什麽,她听不清楚。
但她知道他的双臂搂的她更加用劲,他的肌变得硬实如石,掌头紧握着抵着她的背。
她抬起一双带泪的美眸望着他,哀怨又委屈地撒娇着,“爹爹,芯儿痛...”双唇却在他如刀刻般的下巴煽情地啮吮着,然後移到他微微滚动着的喉核,报复似地轻轻一咬。
她听到爹爹低吼一声,然後她突然就被他用劲一推,仰躺倒在床榻上。
“呜...爹爹不要芯儿!不爱芯儿了!嗯...”一股莫名的委屈伤感骤涌,娇娇软软的声音抽泣哭诉着。俏脸上满是欲色红霞,双眸噙着泪水瞅向他,双手却难耐情欲折磨地,荡地捏弄着自己一双浑圆的娇,一双修长美腿紧紧夹着,磨擦着自己的私处。
“芯儿,你是吃了什麽?别怕,爹爹帮你泄身出来,你就会没事了。”蓝麒怜爱地轻抚着她火烫的脸颊,安慰着她,希望她听明白他在说什麽。
今天听下人回报,她一整天没出闺房,午後她像过往一样习惯都会把身边下人全赶下去独留房中,他也没多在意。直到下人来报称蓝宸宁傍晚时回了山庄,没先跟他亶报今趟出门处理的事的结果,就急匆匆地来了她这里,他快速地处理好手上的事就走过来看看,却看到刚才令他怒发冲冠的一幕。
当看到一双儿女在床榻上纠缠亲吻的时候,没加多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儿子从她身上揪了出来,怒不可遏的他不想听蓝宸宁任何的解释,直接把他丢出了芯儿的房间,令暗卫现身,押他回房思过。
回来再看芯儿时,掀开床帐却意外地发现她竟然已把衣衫脱光光,一看到他时还迫不及待地攀着他,像神智错乱似的,搂着他小嘴却直喊着哥哥,不停地诱惑哀求着他跟她欢爱。
他看到她这幅样子,心中了然,即时怒涛狂涌,那畜牲竟敢对她用了春药?
他恨不得刚才一掌劈死那孽子!
毫无警觉的他没留意到他跟紫芯二人已被床帐密实地罩在床榻的小空间中,也没在意鼻子中传来的香味越来越浓郁,渐渐地被迷惑了心智,当她吻上他的嘴,小舌伸进他的双唇中时,她成功地挑起他的情欲渴望,差点忘了人伦,只想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恣意占有。
然後她的一声哭喊爹爹,令他差点飞出九天云外的理智,蓦地归位。
看着被春药折磨的女儿,心底最真实的意识却又拒绝帮她找来别的男人,只好打算尝试用别的方法帮她泄了出来。
“嗯...!爹爹帮芯儿...芯儿想要,很痒...呜,很痒!求求你!”她忍受不住地哭喊着,双手甚至伸向身下张着的双腿,手指暴地捏揉着早已春水横溢着的花。
当蓝麒视线瞥着她那妖绕又惑人心魂的美时,却不能自己地被深深吸引住了。
她下身那柔软乌黑的毛发,却是没半丝长在花的位置,那极致的美景,纤毫毕现地映入他的眼中。
盈满水露的粉色花瓣中是玉润可爱的珍珠,闪动着惹人的晶莹剔透光泽,她葱白纤指掰开着那肥美的软,把当中引人入胜的娇嫩花径入口扩张着,绯色艳丽的媚,泛着水光微微抖着,引君采撷。最致命的是从花中渗出来的芳香...
原来满室中的异香竟是由她私处发出来的?
蓝麒身边从没缺少姬妾侍寝,阅女无数,却没遇上一个女人的花,可以飘扬出那样的香味,令人意乱情迷,心甘情愿想臣服在她身下,沈沦在那幽香中。
“芯儿乖,芯儿要什麽?爹爹都给...别弄伤你自己。”跪坐在她张开的双腿前,大手抽开那鲁的小手,然後用自己的手温柔地取而代之。
糙带茧的指头,轻轻地压磨着那滑腻粘湿的小缝,令她抑制不止地颤动娇吟,摆动着臀迎合着,“嗯...爹爹,啊啊...舒服,大,大力点...唔...”
她的密把他的手指全沾湿了,蓝麒一双星眸目不转睛地直盯着那美丽的紧致小,麽指辗压着那微涨着的花核,二指拨开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花瓣,顺着那抖着的媚,把中指挤了进去,然後开始从序渐进地抽着,顺着她的要求律动的越来越快。“嗯啊...啊,啊!快点...啊...”
嗅着空气中那更加香郁的味儿,蓝麒的双眸变得更是黯沈,却受不了诱惑地不停深深吸着气,把更多的香味吸入心肝,情欲开始徘徊在心头。
终於被入的感觉令紫芯得到一点儿的舒畅,但她很快就觉得不满足,想要,要更涨,更深入的东西。
“嗯!不行!不够...呜...求你给芯儿!”她陡地发狂似的,把他的手拔了出来,然後攀在他的身上胡乱扯着他的衣服,当小手碰到他身下硬硕的时,像发现珍宝似的,紧紧握着,不肯放手!“爹爹,芯儿要你!要你这个,给我。”
蓝麒怔了一下,想推开她,但她的小手却是好像有着魔力一样,令他瞬间只想被她永远掌握着,不可抑制地再涨大了一圈,而她的娇躯,那样地柔软,那样地火热地贴在他身上,挑动着他每一的神经,当他抬起手来想拨开她在他身上作乱着的唇舌时,却瞟到自己手指上亮晶晶的水泽,而那香味───
令他无法抗拒地把手指转变方向,放进自己的嘴中品嚐。
然後他好像着了魔一样,把手指上的水,一一舔过乾净,专注的他已忘了阻止爱女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没反抗地任她把他的亵裤退掉,顺从地任她把他推倒仰平在床上,然後错愕地任她骑在他身上,把他一柱擎天地暴涨着叫嚣着欲念的巨龙,顺理成章地纳入那蚀人心魂的紧致水中。
当他进入了她的身体时,当他们俩一起满足地呻吟时,他已正式陷入了万劫不复,不可挽留的欲沈沦。
如梦似幻般的销魂快感,令他无法遏止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二人变换着不同姿势,尽情地宣泄着最真实的情欲渴求。
身陷媚毒中的她没忘了他是爹爹,不过既然这是梦,是谁也没关系,可以亲吻她,爱抚她,占有她,给她快感,令她满足就行,就给她沈沦下去吧!
身陷媚香中的他却忘了她是自己的女儿,只知道面前的女人,销魂嗞味令他欲罢不能,只想要恣情地要她,占有她,尽情地在她娇躯内驰骋!
男人的喘低吼,女人的婉转娇吟,床榻的摇曳声,绕梁满室,悱恻纠缠。
银白的月色被挡在紧闭的门窗外,暗夜的女子闺房内,失控的父女,情欲在媚香中激荡着。
作家的话:
☆、(12鲜币)65.没有爹爹
房门悄然无声地被打开,银月光辉终於成功进暗夜的女子闺房中,一道俊逸修长身影徐徐地踏进房中。
鼻子中飘来的欢爱味道令蓝宸宁的眉头紧锁,耳中传进的暧昧声响令他清眸中闪动着妒恨的厉色。
在房门处深吸一口尚算清新的冷空气,把心中骤升的恼火冷却下来,然後脸无表情地进入她的房间。
他跟自己说,他不会後悔。
对,是他一手在暗中主导,引父亲来到心爱的女人床上,令他身陷她的媚香中迷神失智,变成只懂发泄欲望的野兽,与她燕好。
他知道紫芯体内的蛊母已一个月没被喂过任何男人的雄,早已饥渴无比,在十五之夜必是毒发最高峰期,令芯儿丧失理智只想疯狂交欢,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乱媚香也是特别强烈。
他很清楚父亲早已布下眼线,只要他一出现在紫芯房间,没多久他就会跟随而来,目的是阻止他跟芯儿过於亲热。
十五那天,他故意找了个籍口出门,算好时间傍晚回家时,看到芯儿那个样子,他很清楚她已被媚毒折磨了大半天,心智早已迷失,眼中只有情欲。
任她攀附在他身上胡言乱语胡作非为,他拚息等待着,忍耐着心如刀刨的痛,僵着身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楚楚娇容,努力忽视她痛苦的哀求,她不解的怨愤,直到听到门扇的动静,才放任自己去拥抱她,亲吻她,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
如他所料,来人的是父亲蓝麒,也如他所想,父亲把他从芯儿身上揪走赶离,更是如他所愿,折返的父亲中了芯儿身上的媚香,失去自制地在迷乱中要了她。
他痛,心很痛,但他不後悔,绝不後悔!
他很清楚只有令芯儿成为父亲的女人,才有机会令父亲绝了把她嫁出去的念头。
故意忽略耳中传来的声浪语,他泰然自若地把房中的窗子一个一个打开来,让更多的月光洒进室内,让晚风轻轻地把新鲜空气吹进房里,吹淡那令脸红耳热的郁香。
一步一步地走向被床帐密密封闭着的床榻,纵然看不到床帐後的春色,他也很清楚床上那女人有多麽的悸动勾魂,妖魅妩媚,他也很清楚床上的男人是多麽地沈醉在她给予的蚀骨销魂中。没人知道房中多了一个人,他。
他走的很慢,无声的每一步却都好像一个又一个的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窝,床上传来一声比一声的吼娇吟,像一把锋利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刨着他的骨,而那越近床榻越是浓郁的香,令他的血狂热沸腾着,把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每一官感神经。
他知道,一切都怪不了别人,是他自找的。所以他维持着缓慢的步伐,他在自惩,他要好好品尝着这痛苦,来麻痹自己心底最真的痛。
为了他心尖上的人儿啊,呵。
就给他自私一回吧。
看着纱帐後隐隐约约在交缠着的身影,银光透过薄纱洒在她坐莲在男人身上的优美无瑕雪背上,摇曳着的乌黑长发下那泛着的光晕,是那麽地萤白,那麽地纯美。
当他一双大手用劲把那纱帐全幅扯下来时,他清冷漠然的目光对上那个面向着他的男人一双充满灼热情欲红筋的俊目,一冷一热二道视线相遇在靡的味道中。父亲与儿子,中间夹着的是他们的爱人与至亲,她正妖魅地摆动着柳腰翘臀,像只忘情地享受着情欲的饕餮。
在蓝麒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错愕的瞬间,蓝宸宁双指快速地在紫芯白嫩的背上轻点几下,点昏了她。
伸手接着她倒下的娇躯,托起她把她从蓝麒的怀中抱了过来,紧致的花顺理成章的从父亲那盈满水光的长欲龙脱身而出,靡的「啵」一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是那样地清脆响亮,像在提醒着,他与他的罪。
刹那间一丝清明回复蓝麒的神智中,随着媚香的淡去,他慢慢惊醒过来。
望着抱着爱女的独子,瞅到她身上斑斓青紫的痕迹,他知道那是他的罪证。
回复清明的俊目中闪动着复杂的神色,目光移上,盯着表情淡然的儿子,开口问他,“你想怎麽样?”说话的声音却仍带着欲念未满足的嘶哑。
蓝宸宁的声音跟他的脸容一样,平静无波,“夜已深,父亲该歇息了,别太劳累。”望向紫芯昏厥着但潮红未退的俏脸,他整个俊脸瞬间柔软下来,继续说着,“今晚芯儿就睡儿子那里,给她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她应该是什麽也不记得了。”
蓝宸宁拉起被丢到一旁的女子寝衣,小心呵护地罩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包好,然後抱着她走出房间。
紫芯的梦还在持续着。
只是不知道什麽时候,爹爹却又变回了哥哥。
望一眼哥哥那令她迷恋的出尘俊脸,她闭起一双水眸享用地感受着他大手在她身上的柔情爱抚,伸出小舌回应他浓情痴缠的热吻。她觉得很神奇,在他快速的律动中,她竟然感觉到他在她花中紧密贴合着的怒涨欲上的每一条青筋的跳动,那熟悉的感觉,令她安心又满足地偎在他怀中,紧紧拥抱着他,欢愉地扭摆腰臀配合他的耸刺,在他嘴中迷糊地低喃着,“哥哥...还好真的是你...”
不是爹爹。
蓝宸宁听到她的说话,把她放下躺平,抬起她的修长玉腿撑在他有力的宽肩上,更加深入地刺进她的花芯深处,惹得她娇啼着,“会痛!”
他不理会她的娇憨抗议,大手用劲捏捻着她的尖,又令她嘤咛叫出来,他说话时的嗓音却变得比平时欢爱时更加低哑抑压,好像痛的是他才对,“痛才好!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嗯?”腰臀奋力地抽送着,狂风暴雨式地律动着,每一下都故意顶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痛!
“啊啊,喔喔...没,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嗯,芯儿只要你,只要哥哥,嗯啊...”她被他顶的又痛又麻,但他每一下刺入却又带着无限的欢愉快感,令她无法抗拒他的给予,痛并快乐着,无法再思考,无法再迷惑。
蓝宸宁刚猛的抽拔,坚定的顶,搞弄得她娇躯乱颤,声浪叫,很快就把梦境中的疑惑,抛出九霄云外。
是他,是她的哥哥,没有别人。
爹爹,只是梦。
直到他陡地再次加快律动,然後在一次比之前更加深入的顶进中喷出所有积存着的欲望,她再也承受不了欢愉的颠峰,尖叫着在极乐中昏厥过去。
待一切都平息过去後,蓝宸宁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转过身,把她变成叭睡在他身上的姿态,拉过一床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背上,把他与她密密地包在一起。
他不想再与她分开,发泄过後遂渐软了下来的,仍然死守着冈位,不肯退离半分。
这一晚,他拥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暖,她的重量,她的包容,出奇地好眠。
沈入睡眠前脑子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她只记得,今晚只有他,他一个。
没有别人,没有爹爹。
☆、(14鲜币)66.晨间欢爱
夜深阑静,天地最是晦黯的时刻。
另一方面的蓝麒,却是辗转反侧,整夜难眠。
起床随意地披上外袍,打开房门徐步走出外面,在微微吹送的清风中,蓝麒望着渐渐沈在天边的银白圆月,回亿起藏在心底中的往事。
脑子中遂渐描绘出那逝去的俏美佳人脸容,渐渐浮现的美貌,与紫芯现时的样子有七,八分相似。
嫣儿...
仰望着夜空中的乌黑星眸,渐渐泛红,水光缓缓涌现,终於眼睛无法再框得住泪水,晶莹泪珠滴落脸庞,流到腮边,渗湿衣领。
他今天是犯下了何等的罪孽!
他曾经暗下发誓,要永远守护着她留给他的女儿。
然而,一切都因今夜,被他摧毁了。
是他的错,无论什麽理由,他不应该,不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忘记了她是自己的女儿,不是她!
当年,为了与生俱来就付予他的责任,他无法不狠心背弃嫣儿的情意,离乡背井来到茗国,当上蓝天山庄的年少庄主,跟家族安排的女人结婚生子,建立自己的事业。
他想不到的是嫣儿对他用情会那麽深,为了他抛家弃国,不顾身份,利用那个人的感情,把她带到来这里,他的身边。
直到他意外又遇上了她,才知道她为了他牺牲了什麽,放弃了一切,来寻了他。面对着她的似海深情,他再也无法抗拒,深陷她编织的情网中,不能自拔。
那一年,为了他该做的事,他离开了半年时间,回到这里时,才发现嫣儿竟然已经不知所纵。留给他的只有那只她自小带着的手镯。
他以为是那个男人带走了她。然後却查出那男的竟然早在嫣儿失踪前就已离开了她南下,而她离去的方向却是北上。之後他多次努力寻找,但佳人已缈无芳踪,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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