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51.媚香浮动
既然话已说至如此,紫芯纵使不甘不愿的,晚上时也只好跟曹子祺同床而睡。
其实有时紫芯也会想到,自己都已经是他的人,他又是自己未婚夫,又何必再装模作样呢?
但她就是不服气,不甘心,心中时时提醒自己,曹子祺无论对她是不是真心,他的确就是另有目的才娶她的,所以她就是无法对他付予信任与感情。
尽管之前说她对幽禁一事误会了曹子祺,而下药的事的确也没有任何证据,但有一件事她心中始终存在着不可忽略的疙瘩。那就是故事中提过曹子祺有着神秘的计划谋,而自己一直以来的经历告诉她,主线大纲是怎样也不会更改的。
所以,面对他时她就是特别无法控制住脾气,连她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变的很讨厌,本就是一个娇蛮任的千金小姐。
躺在床榻里边的紫芯,紧张地崩着身体每一条神经,本无法入睡。而在她身边的曹子祺却刚好相反,好像本不把她的存在放在眼中一样,躺上床没一会儿呼吸就开始变得又缓慢又有规律,安静地熟睡着。
这时她才轻呼一口气,放松下来。渐渐也撑不住疲惫,沈入睡眠中。
黑幕夜空中被淡淡的黄云片衬托着的圆圆皓月,抛洒着柔和的银光,如透明的薄纱般朦朦胧胧地罩在大地上。
静谧的深夜中,一声声如幼兽呜咽的呻吟惊醒了一向浅眠的曹子祺。
张开双眼,转头望向身边声音的来源;有着高深武功的他,就着淡淡的月光,就可以看清楚黑夜中紫芯的异样。
只见紫芯这时微蹙着柳眉,双目紧紧闭着似没醒过来。她的俏脸上却泛着异样红潮,似在恶梦中般不安稳地辗转反侧着,微张着的小嘴中吐出像痛苦又渴求的娇喘呻吟。她一双纤手胡乱在拉扯着身上的寝衣,间中在捏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寝衣下摆被踢开来,本来盖在她身上的薄被,被她踹到不知哪去了,很明显地看到一双在月色下泛着银白光晕的美腿在夹紧磨蹭着。
“芯儿?芯儿?你醒醒!”曹子祺随即撑起身来,紧张地唤着她的小名,一手触上她的嫩颊,感觉到那烫手的热度时被吓了一下,另一手即捏着她的俏肩轻轻摇着。
这时他嗅到在空气中飘荡着的一股异样的媚香,妖魅诱人,引得他心神晃动,惹来身体一阵燥火,情欲急遽升起。
“啊...”他的手一触及她的身上,紫芯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後滚烫小手牢牢抓着在脸上的大手,引导着它在自己的肌肤上紧紧贴着,拨开微张着的素白衣襟,直接覆上叫嚣着宠爱需求的柔软雪峰上!
“唔...好舒服...”娇媚呻吟随着动作而出。她还一直努力地挺起上身,把软软绵绵充满感的丰挺浑圆,尽量紧贴他的大手!
一抚上她的滑嫩肌肤上,曹子祺就发现紫芯浑身如火烤般热烫,强定着心神力抗着心底升起的欲火,他勉强挣扎着收起双手,转身撩起轻雪纱裁成的床帐跳下去。
“呜...别走...唔...”紫芯在梦呓中抗议着他大手的离去,然而欲火很快地令她把他的抛弃置之度外,继续本能地用一双玉手在娇躯上游走着,自寻安慰。
就算是个未开荤的小伙子,也知道床上女人很明显地中了媚毒了,何况曹子祺并不是个雏儿。
听着纱帐後女人娇媚动人的嗳声叹气,曹子祺心中却是怒气冲天。
是谁那麽胆大包天,敢对她下药?
想到下午那场欢爱中她狂野的荡表现,搂着他哀求着爱宠,对他所有的婉顺迎合,竟然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他心中骤起一阵狂怒烈焰。子祺顿然了悟,难怪事後她会忿恨不平地直骂他是卑鄙小人,指控他对她下药!
原来自己被人赃嫁祸了!
面对着现下的情况,曹子祺又懊恼万分却又举棋不定。
其实要解决掉媚药很简单,只要他跟她合欢就可以了。但只是想到自己曾大言不惭地说过的那翻说话,令他不禁有点犹豫,心中在挣扎着。
床上女人越来越痛苦凄楚的哭泣哀求,再次把曹子祺从思絮中拉回现实。
无论是谁,敢动他的女人,他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碎尸万段!
把衣衫全数退下来,再次撩开深色的纱帐,溢出一阵更是香甜浓郁的媚香味儿,他俯身捧着她的双颊,强迫她梨花带雨的俏脸对着他,当看到她一双迷雾水盈的双眼中有自己的身影时,低沈的嗓音温柔地问着,“芯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紫芯睁着水雾迷离的眼眸,努力地望向他,然後展开一个醉人心弦的嫣然笑靥,“子祺哥哥!”然後又开始抽泣着,“唔...芯儿...很热,鸣...很痛...帮我...子祺哥哥...”
纵使知道她清醒过来後会更加恼他恨他,他也认了。
只要她记得,现在在她面前的人,是他。
“乖,子祺哥哥现在就帮你...”他再无怨念地覆上她娇柔的身子。
当退开紫芯身上凌乱不堪的寝衣,脱下她那薄薄的亵裤之後,那惑人媚香更甚,渐渐连曹子祺也陷入了那勾魂醉香中,忘我地跟她交缠了一回又一回。
二人如不知倦怠的野兽般,直到天际开始露白,下仆开始在院子中走动工作时,曹子祺不知第几次在她情欲挑拨之下,紫黑的硬又再次在她软嫩水腻的粉中猛烈地抽着。
深陷情欲迷雾中的他有种越来越诧异的感觉,意乱情迷的脑子开始有丝清醒。
陡地灵光一闪,身体一震,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晚他都已经泄身四次,而她更是不知多少次高潮丢了,怎麽她还是一幅春药没解掉的样子?
“唔...”紫芯感觉到男人蓦地不动,微噘着嘴,不满地发出嘶哑的低呜抗议,扭动着疲乏酸软的身子求欢。
曹子祺俯下头吻上她翘起的唇瓣,继续身下腰臀的摆动,奋力地付出力满足她的渴求。
直到紫芯再一次被他成功推上销魂极乐,花芯颤着喷出又一波的潮水,他加快速度作出最後的冲刺,在闷声低吼中大的欲龙再次弹动着在她身体深处喷出火烫热,宣泄着他对她的爱。
喘嘘嘘的他,才刚把仍然未软下来的退出那满是水的小,抱着她打算好好休息时,怀中的女人却又很快再一次升起火热体温,双手不安分地开始乱,缠绕在身边的媚香又再次显得浓郁起来。
曹子祺皱着剑眉眯一下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再迟钝的人也肯定在她身上的,不是春药那麽简单的东西。
果断地痛下决定,他双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紫芯随即陷入真正的昏厥,终是一动不动地安静下来。
嗅着传进鼻子中的悸心香味,他腾地跳下床榻,把纱帐全打开扣起,然後把窗子打开一点帮助散走房中的靡异香。
抱起昏迷不醒的紫芯,走进浴室把二人刷洗乾净之後,又小心又温柔地帮放她回床榻上,再帮她及自己穿回寝衣,然後上床抱着她入眠。
在查明事因之前,现在他俩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作家的话:
☆、(11鲜币)52.大打出手
曹子祺不知睡了多久,被房外传来的一阵骚动吵醒过来。
他快速地起来走下床榻,拉好床帐遮掩好帐後的春光,匆匆地套上外袍,撩起隔开里外间的布帘就走出里间。
这时刚好房门被人无礼地撞开,一个身影冲进房中。望清来人,竟然是蓝宸宁!
蓝宸宁见到曹子祺,就怒气冲冲地质问着他,“芯儿人在哪里?”
子祺怔了一怔,问着追着进房的贴身小厮竹安,“这是怎麽回事?”
竹安紧张地回话,“蓝公子他...”
“你们全退出去。”未等他说完,曹子祺见蓝宸宁已冲进里间,他就挥手打断了竹书下令仆人退下,然後身影一动,急急地赶了进去。
这时蓝宸宁掀起床帐,看到紫芯昏睡不醒的姿态,俯身轻摇着她的肩膀叫唤着她“芯儿,芯儿!”
曹子祺望一下旁边的摆锺,在他後面说,“我点了她的昏,要再过一会儿她才醒来。”
蓝宸宁这时看到她露出衣衫外的雪肤上紫紫青青的痕迹,听到他的说话,即时火冒三丈,转身往他的左脸猛地挥去一拳,怒发冲冠地问,“你对芯儿做了什麽?”
曹子祺皱一下眉,晃身一闪,灵巧地躲开他的攻击,并无还手之意,只是与他保持距离地一边後退一边急着说,“你先听我解释!”
“没什麽好解释的,你这禽兽!”蓝宸宁又愤恨又嫉妒地怒骂着他,一个跃身又一拳挥动上去,加强攻击。
曹子祺眯起双眸,冷冷地问他,“禽兽?你这什麽意思?”身形飘忽地绕去另一边,既不接架也不还击,只一直移动着身影迂回地避开他的拳头。
蓝宸宁疾身一闪,瞬间追着他再挥一拳,“你敢污辱了她!”
曹子祺骤然嗤笑一声,“污辱?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就算我睡了她,那算什麽污辱?而且我俩夫妻的事,不用你多管!”退开时顺手扳开他的拳头,躲过他的攻势。
说起他们的婚约,蓝宸宁听的更是被激得勃然大怒,不可遏止,“芯儿是我的女人!她不爱你!”开始认真施展招式,对他展开雷霆万钧的攻击。这时的蓝宸宁,如疯子般攻击着曹子祺,再也看不出平素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味儿来。
“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女人!”曹子祺也终是被他的言语弄的升起一股强烈忿恨,他们二人果然早有私情!怒火跟妒火如波涛地汹涌而来,他腾地身躯一旋,疾如风行般向他劈面挥出一掌,也展开刚猛狂霸的拳脚招式,开始出手还击着。
二人在不大的里室空间中不停晃动身形,互相拆打了数十招,把房中的装饰摆设差不多破坏毁尽,却极有默契地避开床榻的方向,整个里房中只有那一片地方是完整无缺的。
这时紫芯被点的时间刚过,神智还没醒过来的她却又再发作,开始娇喘呻吟起来,媚香淡淡地从纱帐透出。
一直注意着床榻那边动静的曹子祺立即身形一滞,被蓝宸宁的掌风刮到一下,肩膀的衣服裂开一道口子。他没理会,急如流星地瞬间闪到床前,同时间蓝宸宁也听到心爱女人的声音,蓦地收起招式冲到同一方向。
曹子祺一手掀起纱帐,大手就伸向紫芯身上想再次把她点昏,却被赶到来的蓝宸宁一手抓握着手腕,制止了他的行动。
蓝宸宁质问着他,“你想做什麽?”他居然又想伤害芯儿,不可饶恕!
他知道曹子祺独门的点手法出色,但被点时间过久是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怎容他一再把紫芯弄昏。
曹子祺看紫芯的样子,知道是媚药又再折磨着她,尽管心中芥蒂还在,也强压下恼火冷静下来,收回手跟蓝宸宁解释着,“芯儿她中了不名媚毒,无法可解。现下只可暂时把她点昏,才可以把那毒压制下来。”
蓝宸宁听着却误会他的意思,更是恼恨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责怪他,“无耻下流的人!你竟敢对她用媚药?”随即又心疼地紧紧盯着床上还在不停梦呓呻吟着的紫芯。
曹子祺真的又无辜又无奈,但想到在外人来说,表面上得益的好像是他,事情又发生在他府中,别人很难相信他是无辜的,也只好委屈一下,尝试好言好语地跟他说,“我们相识了那麽多年,你还不清楚我的格吗?我会是用药令女人屈从的人吗?而且芯儿本来就是我未婚妻子,你以为我会是那个对她下毒的人吗?”
床上的紫芯开始在拉扯着身上的寝衣,一双小腿在被中踹踢着,红粉粉的脸上渗着薄汗,小嘴娇喘着梦话,“热...好热...唔...”
蓝宸宁听着也皱起眉头,他跟曹子祺自小就是好哥儿,当然很清楚他的事,知道他不是个急色下流的人,要不府中也不会只纳有一个曹母安排的妾侍,但他却仍是充满怀疑地问,“那是谁下的毒?”
“不知道。我昨晚才知道她中的媚毒,晚上...咳,跟她欢好多次後才发现她中的毒还没法解掉,十分诧异。”当着蓝宸宁的面谈到跟紫芯的情事,曹子祺也难得地尴尬了一下。但现在是床上的女人比较重要,他提醒着蓝宸宁,“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不住伤到身子的,还是先把她点昏吧!”
这时床上的紫芯终是转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就看到蓝宸宁的她,脑子中的思念令她回复一丝清明,即时痛苦地泪如雨下,双手伸出搂向他的颈背,嘤泣着叫着他,“哥哥,哥哥...芯儿想你了...”
蓝宸宁的心像是狠狠地被她整个掏了出来,任她刨割着,又心疼又满足,俯下身来迎向她的攀附,回抱着她,“芯儿乖,哥哥在这里...哥哥也想你...”
在一旁的曹子祺看着他们兄妹,心中的滋味,像倒翻了一架子调味料一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哥哥,为什麽...唔,想要...哥哥...要我...”完全没注意到曹子祺存在的紫芯,感觉到身体中的燥热欲念,只想要蓝宸宁帮她解除痛苦的情欲折磨。说话时小手不停在他身上胡乱索,拉扯着他的衣服,伸着颈脖努力地把小嘴贴上他的双唇。
蓝宸宁一接近她时就留意到她身上的媚香异乎寻常,跟紫芯过往身上带着的清香完全不同,又浓郁又妖娆地勾动着他的神智及欲火,令他有种想不顾一切地要她的想念,差点忘了身旁有第三者在场。
☆、(12鲜币)53.不明媚毒
他急忙稳下心神,却觉得感官中的香味愈来愈强烈,令他双手开始不由大脑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口中吐出安抚着她的说话,“乖芯儿,哥哥会帮你的...”
曹子祺看到蓝宸宁的异样反应时顿感疑惑,但当鼻子中飘来越来越浓郁的香味时,他就恍然大悟。难怪昨晚他会不知节制地深陷情欲中,跟她不知疲惫地交欢完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点,曹子祺无法再隐忍下去,在蓝宸宁反应过来前快速地伸出双指又狼又准地在紫芯背上点戳几下。然後把床边的纱帐猛地全数扯下,令盈溢在床榻上的香味散开变淡。
怀中女人的挑情动作戛然而止,整个娇躯随即瘫软下来,蓝宸宁也被曹子祺暴扯掉床帐的动作惊醒过来,随着媚香的淡退神智也渐渐回复。
满是担忧地看着昏厥不醒的人儿,刚才他竟然想在曹子祺面前就要了芯儿!
她中的是什麽奇毒?
他小心又轻柔地把紫芯安放回枕上睡好,帮她整理好被扯乱的寝衣盖回被子,转身下床示意曹子祺,“我们出去说吧。”
虽然心中对曹子祺的妒意跟怒意还没消除,但芯儿一直都是他的掌中珍宝,看她这样子他也实在心疼又恼恨。是谁竟然会对她下手?
当务之急是要了解在芯儿身上发生的事,弄清楚她所中的毒,才可以帮她解毒。
二人走到外间的小花厅坐下,蓝宸宁立即跟曹子祺说,“她中的毒很奇怪,发作时她身体会发出惑人心智的媚香,不似是寻常之物。”
他们二人都算是见多识广的人,尤其是蓝宸宁自十四岁起就开始接手家中生意,时常出外视察业务,洽商应酬,认识的人可算是天南地北的也有,也时常听到各处的奇人异事,却也从未听闻天下间有此奇异媚毒。
曹子祺也点头说,“下毒的人心思十分歹毒,那媚毒令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诱情媚香,迷惑着在她发情时身边男人的心智。还好她发作时刚巧是我在旁边,要不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她是几时开始这样的?”蓝宸宁忍下妒火问着。
曹子祺想到她昨天下午跟他欢爱时的荡媚态,及晚上对他下药的指控,似乎在浴房中她已身中媚毒。於是对蓝宸宁说,“应该是昨天下午开始。”然後又补充,“但那时她的毒明显没那麽深,身上并没有那麽强烈的媚香。”
曹子祺皱着眉说完却又突然想通,是因为水!
那时他跟她在洗浴中,那些味道应该被大浴池中大量的清水冲淡了许多。於是他又说,“那时我跟她在浴池中,明显是因为清水可以洗淡她身上的媚香。”
蓝宸宁听到他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还一起共浴,即时又妒火高烧起来,怒气冲冲严厉地责问着他,“你是怎样照顾她的?居然给她在府上被人陷害?她中毒前去过什麽地方?接触过什麽人?吃过什麽东西?是谁要这样害她,要她身败名裂?”
曹子祺又气恼又无奈,明明自己是紫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居然要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地责问,却又要强压下心中的懊恼,维持着平静的沈稳音调说话,“她一直待在府中上课没外出过,也没接触过什麽外人...”说到这里他却突然想到五皇爷的事,停顿下来。
难道那时紫芯已中了毒?
想想又不对,因为搬房前那一晚他才跟紫芯同床过,那时她并没有任何异状,而且之後她还把自己困在房中一整天,还什麽也没吃过。
曹子祺继续说下去,“她没接触过什麽可疑的人,昨天之前她表现没任何异状,而膳食方面,她这三天就昨天下午发作前吃过唯一一餐...”
听到这里蓝宸宁勃然大怒,一手揪着他的领襟,忿忿不平地说,“什麽她三天只吃了昨午一餐?你是这样对待她,给她饿了整天肚子!?她的贴身婢女都没在照顾好她?”想想他一路进来也没见着那二个婢女,“对了,她那二个带来的贴身婢女呢?”
“那二个婢女因为顾主不力,被我罸跪困在思过室。府中当然没下仆敢饿着她肚子,前日整天芯儿没吃东西是她自己在抠气拒吃。”
“她的婢女怎样顾主不力?”蓝宸宁顺着提出疑问。
曹子祺半眯着双眸,没掩饰恼怒冷着脸地答,“她们放芯儿独个儿在府中闲逛,刚巧遇上来短住的梵淼。梵淼不知道她的身份,以为芯儿是府中的婢女,对她调戏了一翻,之後还找我讨人!你说那二名婢女该不该罸?”
蓝宸宁愣了一下,梵淼就是五皇爷洛文烨的字。他们二人在五年前一起认识五皇爷,他自年少就是一幅招惹桃花的妖孽样,最爱调戏美人,外表长得俊美无比,出身又高贵,引得无数女子芳心暗付,风流的要命。
他跟曹子祺对五皇爷一直有着奇异的默契,尽量少有在他面前提到芯儿,也没给他机会跟她认识相见过,所以紫芯本不知道他们跟五皇爷是好友。而五皇爷最令人议论纷纷的是,以他的家世人品,年届廿五居然还没娶妃子或侧妃进府,每次中选秀,皇上太后想帮他指婚时都被会他巧妙地躲了过去,至今他的皇府中只有几个从民间纳进的妾侍,并没外人以为的妻妾成群。
想不到他们怎样防范,还是紫芯遇上那个风流皇爷。
“那你对她中毒的事,有什麽头绪没有。”蓝宸宁又问。
曹子祺又说,“芯儿一直深居府中,鲜少接触外人,而梵淼我相信你也不会认为是他下的毒。我府中的人,一来没理由有会对她有加害之心,二来以芯儿中的毒诧异无比,前所未闻,我不认为我府中的下人,会有那能耐弄到那样的毒。”
蓝宸宁边点头边说,“换言之就是毫无头绪了?”
曹子祺纵然不甘愿,也得承认地说着,“一会我就即刻调查一下她昨午的膳食,不过我觉得那应该不是毒的来源,而且也要再仔细盆问一下她那二个婢女,查找一下芯儿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麽特别的事...”
蓝宸宁听到这里,就打断了他的说话,扬起眉下结论地说,“简单来说,你不知道怎样帮她解毒就是了?”
曹子迟疑了一会,歛起不悦的脸容说,“是,不过你放心,既然芯儿是在我眼底下出事,我一定会负责到底,把事情调查清楚,帮她解毒,好好地照顾她。”
蓝宸宁蓦地啸声大笑着,“哈,你还要逗笑,你以为我还会放心把芯儿留在这里?你还要她在你家被不明下毒被害之後,安心跟你住一起?你真的是痴心妄想!”
曹子祺听到这里,也知道他的打算是什麽,沈下脸色说,“你不能把她带走。”
蓝宸宁却坚决地反驳着他,“为什麽不能?芯儿既然已完成了学习,未出嫁前本来就应该回蓝家。她在你家中的毒,如你所说,在你未能找出下手之人查清之前,本无法帮她医治。她待在这里既不安全,又对她身上的毒一点办法也没有,为什麽我还要把她留在这麽危险的地方受苦?我要带她回蓝天山庄!”语气中不无嘲讽的意思。
☆、(11鲜币)54.带她回家
曹子祺听到他这样说话,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但他想到紫芯的确是在他眼皮底下出的事,只好攥紧拳头,忍着怒气说,“你带她回家,她身上的毒就可以解吗?”
蓝宸宁好像料到他会这样问,有成竹地说道,“可能是天意吧,碰巧我今次去一趟弥勒山,遇上一医术高明的奇人,回来时邀他来蓝天山庄作客。我带着紫芯回家,就可请他诊断芯儿的情况。不能确定可以帮到她解毒,不过那也是个希望,不是吗?”
回想大半个月前紫芯的合笄礼宴上,当他听到父亲公布她跟子祺的婚约时,心中又是震撼又是愤恨。他不禁怀疑,以父亲宠溺芯儿的程度,他有可能会在没跟她商谈过的情况下,擅作主张帮芯儿定下婚约吗?如果芯儿本来就知情的话,那她为什麽在前一晚还...
忆起前一晚跟她的情事,她那甘愿献身的坚决态度,她隐含别意的话语,他顿时了悟,当中她的意思。
她是真的知情!她在事前就知道父亲对她婚事的决定!那是什麽令她要这样忍气吞声,无何奈何地答应婚事安排,而不是直截了当地拒绝?另一方面,在知道婚事的情况下,她还坚持献身给自己,又对他许下承诺,那她又是什麽意思?
当时的他脑中一片絮乱,不停胡思乱想,心乱如麻,不知应该先抓着她狂问为什麽?还是先跟父亲怒吼着他才是要娶她的人?但事实上,在身为主人家之一的宴会中,他只能先把一切纷扰思潮压下来,看着她逃避似地称累跟父亲告退之後,强颜欢笑地跟客人对应着,心如刀刨般听着客人对曹蓝二家婚事的祝福!
之後在宴会差不多完结时,西区的管事传来一快报,说一直攻击着家中产业的神秘人再次在弥勒山那面出现,令蓝家在那里的矿场遭害,其中一处有矿洞崩塌,导致不少二人死伤,事态颇为严重。在那情况下,纵使不甘不愿,他也不得不听父亲之命先去处理那面的祸事。
当他想趁着出发前一点时间跟父亲提起芯儿的事时,却刚开了个头说出芯儿的名字,父亲就快速地打断他的说话,“芯儿的事你不用担心,她在家好好的不会出事,你快快赶去处理矿场的事吧。”然後话锋一变,厉言疾色地训诲着他,“事有轻重缓急,这时候什麽事比较重要,还要为父教你吗?”
蓝宸宁只好把想说的话先吞回肚子中,先出发赶去弥勒山再回来跟父亲坦白他跟芯儿的事。他想着还好今天对方只是纳采,未正式下聘前,只要他速去速回,婚约还可以变挂改动。谁知父亲居然早就知道他跟芯儿的事,而且还那麽坚决地反对!难怪芯儿之前一直都要他把他们俩的事保密,想必她也早知道父亲的不赞同!
但他就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父亲那麽宠爱芯儿,为什麽不肯给她当自己媳妇?那不是可以把她一直留在山庄,更加放心地照顾吗?
而当他到达弥勒山时,发现那里的情况比之前收到的报告更是惨烈,因为事发时刚好那山区遭逢暴雨,增加了救援的困难,而有些被困在崩溃矿洞中的工人更是因为被降下的积水填满洞被溺毙,还好当时矿场管事算是理智果断地决定花钱找人从附近各村落召来所有大夫跟壮丁村民,帮助挖掘塌洞及救援伤患,又快速地定下了第一笔抚恤金给死伤的家属及伤者,才把人心稳定下来,没引发不满的暴动。
而罗旭,就是蓝宸宁在弥勒山矿场中遇上,医术十分出色的奇人。後来才知道原来罗旭本来就自小跟他己去世的师父一直住在山中另一端,一处缈无人迹的深谷中,偶尔下山到山下村落帮村民看诊赚取生活费及添购日用品,也时不时在山中到处采集草叶,日前在山下时得知这里矿场出事,也就跟随被召募来到这里帮忙。
蓝宸宁见他医术高超,个却又十分纯厚朴实,对他生起兴趣来,生起相交之意。後来知道他的身世,就向他提出邀请到蓝天山庄。多交一个医术高超的人,对蓝家当然只会有利无害,所以蓝麒对此人也是十分礼遇,甚至希望他能在山庄长住下去,说是当山庄的门客也可。
曹子祺听他说完,开始静默地沈思起来。他心中想着,蓝宸宁的话不无道理,他现在对下毒之人毫无头绪,要是那人真的在他府中,敌人在暗他们在明,的确不易防范。本来媚毒不同於一般毒药,解毒的方法正常来说是阳交合就可,但芯儿的情况却又显然不同,要不以昨晚他跟她的多次交欢,早就应该解除媚毒了。而另一点他无法反驳的是,他很清楚蓝天山庄的守卫,要比承相府中防守的更为严密。尤其是一年前芯儿出事之後,除了光明正大的守卫,蓝麒不知从哪里调来了一批暗卫,日夜守卫着山庄,更可说是防卫的固若金汤。
既然蓝家那里她可以得到更好的保护,又有高明的大夫在,的确是应该给她回去山庄。只是最重要的一点,“要是她发作,你怎解决?”他一点也不想别人再碰到她,即使对方是他的好朋友,即使知道他们二人有着私情!
听到他的问题,蓝宸宁知道他是应该会同意了,也变得比较和颜悦色地说,“你刚才不是说了,点昏了她就可以暂时抑止着毒?而且你也说过,清水可冲淡她身上的媚香?刚才我有思考过这一点,这会不会是因为媚香都是由她的汗渗出来?当她要醒来时,毒开始发作,令她身体产生热度致汗,然後又吸入毒香,媚毒才越来越厉害?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一切还是要给罗大夫诊过才知道。所以现时来说,只要点昏她一段时间,然後等她醒过来前,要婢女帮她抺身及浸在浴池中,应该可以缓一下。”
曹子祺听着虽然还是不太放心,但也认同这似乎是暂时可行的办法,也只好妥协着,“好吧,反正她也要回蓝家待嫁。我会尽快调查清楚她中的是什麽毒,你先带她回山庄好好照顾着,也想办法治好她吧。等我爹从茗国回来,我们就尽快跟蓝庄主下骋请期行礼,早日迎她入门!”
蓝宸宁听到他对芯儿的决意迎娶,立即死绷着脸,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道,“芯儿我一定会照顾好,不用你心!至於那婚约,哼!她在这里出的事,我父亲会怎样决定,还不知道呢!你就等着我家的消息吧。”
☆、(13鲜币)55.除了我,还有谁?
话说完他就急不及待地进去里房,用她身上的薄被帮她把身体好好地包个密实,就抱着她上马车回家。而紫芯的二个贴身婢女跟随身行李,只好等曹子祺处理完之後一起送回山庄。
今次赶到曹家时比较仓猝,在马车外驾车的是蓝宸宁的贴身小厮仲炎,而车子也只是他之前来回去弥勒山用的快车,没有良好的避震,车身也不是很大很舒适,所以蓝宸宁在车上也只好一直抱着昏迷不醒的紫芯,令她可以睡的舒服一点。
蓝宸宁望着怀中的女人,不舍得移开眼睛片刻,看见她削尖了的下巴及比之前更纤瘦的脸蛋,眼中满满是心疼与思念。“芯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双手加紧劲力,把她紧紧地偎入自己怀抱中,头窝在她的颈弯处,深深地吸入她身体上带着的馨香。
柔润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似对她耳语着又似在喃喃自语,“你真坏!想离开我是吗?你居然听从父亲的话要嫁给别人?既然如此,为什麽又把自己给我?为什麽?”拥在她背上的双手及那修长壮的身躯,明显地颤动着,“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你不想跟我一起吗?你以为那一夜之後,我还会甘愿把你嫁给别人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挺起身来,红着的双眼痴迷地望着她闭着的柔润双唇,俯下头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然後又用唇齿轻轻啮咬着,吮吻着。跟唇舌的温柔动作相反,他含糊的声音充满了火爆的忿恨,“你休想!我这辈子都没可能放开你!”
陡地他加深着吻,用舌尖挑开她的双唇深入那香甜的小嘴中,激动地翻搅着。同时间在她背後的大手,伸手戳按几下。
紫芯娇躯猛地一个激灵,腾地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犹在梦中发着蒙的她,望见眼前熟悉的俊脸,娇软地低吟一声就主动地回吻着他,一双小手也攀在他身躯上乱着。
“哥哥...”当她的小嘴终得着自由,娇喊着他时,却很快地又被蓝宸宁的唇把小嘴盖起来,令她把要说的话封存起来。他比之前更痴狂地纠缠着她的唇舌,叫她意乱情迷,脑中仅存的少许神智,再度被搅成一团泥浆,除了面前的男人之前,无法再想别的。
蓝宸宁嗅到传进鼻子中的魅惑媚香,却不想再理会它。
就给他们沈沦着吧,他不想要她太清醒地面对着他,他也不想太理智地想着他与她之间的事儿。
邪媚异香,开始满溢在小小的车厢中。
“啊,哥哥!我很热...我要你!给我...”深陷媚药中的她开始发作,脸上泛着异常的红潮,娇喘着对他求欢。面对着她最信任的男人,紫芯早就把二人间的禁忌关系完全抛开,只想被面前这个跟她亲密无比的男人,狠狠地占有着,疼爱着。
小手努力地扯开他的衣衫,露出他光裸结宝的腔,她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进去衣衫下,搓捏着他的腰身,当蓝宸宁也快速地帮她脱掉身上仅有的寝衣时,她饥渴地弓着火热娇软的身子,毫无阻隔地紧贴上他相对比较凉爽的身躯,小嘴追寻着她的唇舌,当成功地掳获他感的下唇时,轻叹一声就开始忘情地吸吮着那温暖的唇瓣,索求着它的主人给予她爱宠。
蓝宸宁却轻笑着推着她,双手撑在她的双肩上,看见她不满地扁着小嘴扭动着身子挣扎,他的声音却像是满意着她对他的急切,“别急,哥哥那麽久没看你了,给我好好看看芯儿...”一边说话,双手一边移着她丰盈的娇,用力捏动着那双软绵充满弹的嫩,“好像有大了点呢...跟哥哥说一下,你被谁过这双子把它们弄大了?”眼底中闪过一丝恼恨的厉色,手中的力度也不留情起来,手指开始用劲捏扯着那尖峰上的小樱红,狠狠地蹂躏着。
“啊,疼!唔...”娇躯颤动着,明明是被暴地对待着,尖传来的麻痛快感却令她更是情欲高涨,不由自主更努力地直起纤腰仰身迎上他的大手,私处明显地感觉到流出一股湿润暖流,沾湿了在她身下的一双结实大腿上的衣物,令她本能地夹着一双大腿,在他腿上的小屁股妩媚地摆动着,磨蹭着。“啊...给我!呜...”最终还是被情欲挑拨的带着哭音哀怜地求着他。
蓝宸宁没得到她的回答,大手一挥「啪」一声打在她一边的上,雪白的嫩肤上即时现出一个绯红大手印,痛得紫芯娇叫出来。他坚持要她回答,“芯儿不乖!好好跟哥哥说,哥哥不在时,你被谁捏过这一双子了?”
“呜...很痛!”紫芯一双挂着泪珠的乌瞳,委屈地望向他,懵懂的脑子中才想到他的问题,思想却奇异地没半点挣扎,乖乖老实地说着,“人家只有给子祺哥哥跟五皇爷过啦...”
曹子祺被她的回答震回一点神智,才知道不只是子祺,连梵淼也玩弄过她的身子!一腔怒焰带着狂猛的欲火骤升起来,心智再次开始被媚香迷惑着,他大手在另一边娇上也「啪」地一声打了一下,恼怒地骂她,“你这小贱人,给那麽多男人玩弄!你想要吗?我你的小浪吗?把衣服全脱下来,躺下去给我看看你的小!看看你是多麽地荡!”
被情欲渴求折磨得完全臣服的紫芯,听话顺从地把下身的亵裤退开了,然後躺在铺着软褥的车厢上,弓起膝盖,打开一双白花花的美腿,把小对着蓝宸宁,双手难耐地揉弄着自己一双印着掌印的娇,媚声地叫唤着,“哥哥,快来吧...人家要你!唔...”
在旁边的蓝宸宁原地不动地坐着,一双变得幽黑如墨的晶瞳满是火热情欲地牢牢盯着她荡的姿态,双唇挂着浅浅的笑弦,整个人的感觉已没了平时温文弥雅的俊逸,变得邪恶魔魅起来,“张开点,用你的小手掰开那小浪,抬高你的屁股,给哥哥看清楚。”
已被媚毒控制着的紫芯,完全变成一个情欲娃娃,努力把双腿张到最大,撑着把臀抬高起来对着他。小手扫过下身的柔顺黑毛,伸向下体,掰开二片肥美的羞涩花唇,露出中间惹人采撷的花蒂及下面那张不停在抽动着,流着春水叫嚣着想被填满渴望的湿滑小,纤毫毕现地展示在男人火红的视线中。“哥哥,芯儿的小想要你呢...”毫不羞耻地娇声说着浪的话语。
蓝宸宁伸手在那湿润花唇上的小核用力捏拧了一下,又用另一手扯动着她的毛毛,引来紫芯痛快地娇呼呻吟,“啊...”
“这个小骚也一样被子祺跟五皇爷过了吗?嗯?”蓝宸宁不留情面地质问她。才刚丢出问题,他迅速地伸出双指,鲁地就着她掰开的花径通道,狠狠地进她的小,然後开始野蛮地抽送起来。
渐渐被情欲控制着的蓝宸宁这时已忘记面前这女人是自己多数疼惜的人儿,血中深藏着的暴虐因子隐隐地浮现出来。
现在的他只知道,他只想狠狠地惩罚她,占有她,叫她知道,她只能属於他!
“啊!啊啊...啊!真,快点...唔唔!”紫芯被他的手指弄得欲焰更加高涨,瞬间把他的问话丢出脑子外,努力地摇着腰臀迎合,只想他给予她更多的情欲快感。
快速驰骋着的马车不停颠蹶震动着的车厢中,雪白的赤裸娇躯躺在深紫色的丝缎布料上起伏着,浪地摇摆着,旁边的半裸男人,俊脸及腔上满是薄汗,眯着一双凤眸紧看着自己一双手指在那闪着晶莹水泽的绯红蜜中抽出入。
光春色随着娇躯晃动着,靡丽勾魂。
☆、(13鲜币)56.要的话,自己来!
蓝宸宁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把手指抽离她湿漉漉的花,一手在她拱起的臀上拍打了一下,“芯儿又不乖了,好好地回答哥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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