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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黑作者:我爱爬格子

【文案】:

若我只能隐藏在黑暗里

默默绽放

除了;你那同样冽黑的双眸

谁又能将我看清?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黑帮情仇都市情缘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芮柔纤,宇文夔,君冢神,卫赢枫┃配角:林牧之,古川嘉贺子,浅香熏,千叶影,叶微安,蒋子熙,芮泽森┃其它:商战,金融战,银行业

“就像是一名出色的捕鱼者,出海之前最先要做的就是为自己织一张紧密而坚固的渔网,而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性。”十岁的我如是想。

我,芮柔纤,是全亚洲娱乐业领头人js会社的拥有者芮泽森的独生女儿。

瘫痪的亲生母亲被父亲的情人蒋子熙逼至疯癫,而我却仍对那女人笑颜相迎、百般顺从。

原因无它,就是因为她是势力跨越中日两国的政治豪门蒋家的大小姐,而我,只是一个连自己都无法养活的十岁小娃。

但是,十岁,不是软弱无知的代名词。

上流社会的声色犬马和娱乐圈的污浊利欲,是一个人心智和情商超速成熟的催生剂。

于是,我学会了用充满稚气的眼神和甜美的笑容掩盖自己真实的内心世界,深藏城府,十年谋划,终于等到自己羽翼丰满的一天。

为了亲手把蒋子熙推进痛苦的深渊……

我冷眼游走在各方势力间,机关算尽,不择手段,巧妙地钳制它们为自己服务。

我不再相信世界上有爱情,毫不犹豫地利用一切能利用的金钱和权利,甚至利用爱我的男人——

卫赢枫,世界知名经济评论师,宇文国际跨国集团的幕后智囊。

这个温文淡雅的男人,他的柔情、他的包容、他的隐忍、他的付出,只为了融化我那颗冰封已久的心。

君冢神,日本君冢家族的继任者。势力遍布日本政商两界,日本黑道的真正幕后领导者。这个邪魅阴沉的男人,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强势、他的执着,只为了将我紧紧禁锢守护。

但爱情从来就不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我要的,是夺走蒋子熙真正深爱的男人,他的丈夫——

宇文夔,几乎垄断亚洲石油业的宇文国际跨国集团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香港三大古老望族之一宇文家族的新任继承人。

这个男人在商场上从无败绩,绯闻情人更是有一大堆。成功商人面具的背后,却暗藏了震惊世人的野心和实力。

而我,如何才能引得他的情,困住他的心?

一个女人要让一个男人爱上自己,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愿意献上自己的聪慧才智、纯真年华、还有洁白之身,除了……

我的心。

不知是谁说过,征服的过程原来也是被征服的过程……

这场豪赌,

你,敢不敢与我一同,拍案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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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横滨,冬夜。

透过一尘不染的落地玻璃,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流光溢彩的花园里那忙于调笑应酬的人们。

我的视线从那些人的笑脸上缓缓地移到头顶那片墨蓝色的天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妈妈,你到底在哪里?你过得还好吗?

妈妈,今天是柔芊十岁的生日,你还记得吗?

“柔纤小姐,先生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尽责的沈伯在房门外轻声询问道。

我默默地走到穿衣镜前,再次打量着镜中的那个可爱精灵的小人儿——水泽黑玉般的眼眸,红润娇嫩的双唇,秀美柔挺的鼻峰,肉嘟嘟的粉白脸蛋连着尖俏的小下巴,在一袭精心打理过的墨黑卷发的映衬下,十岁的稚龄,早已无法掩盖她天生灵秀的气质和未来将会拥有的绝色容貌。

撇开眼,我随手捡起一件柔软的白色兔毛小披肩挂在肩上,才打开房门,问沈伯:“蒋子熙来了?”

“是的,小姐。”沈伯颔首回答。

也只有在忠心的沈伯面前,我才不用再演戏,直呼那个女人的名字。

蒋子熙,势力跨越中日两国的政治豪门蒋家的大小姐。

可大概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这个早成人妇的蒋家大小姐其实是我爸爸的情人。

这个女人有极强的占有欲,我六岁那年,我那半身瘫痪的亲生母亲因为发现了他们的情人关系而患上精神分裂症,蒋子熙竟然以此为借口叫我爸爸把妈妈送去了精神病院!

我从此就没有再见过自己的妈妈一面。

尽管我对她恨之入骨,可六岁的我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把恨意藏在心底,每天小心翼翼地说话,对她笑脸相迎。

我在等待,等待自己长大的一天,等待一个时机。我要她也亲身尝尝我妈妈当初那种痛彻心扉、求救无门的痛苦!

“沈伯,”我转过头,对他露出一抹笑容,问道:“你说……我这个笑容可以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无声地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走吧。”我保持着笑容,向楼梯走去。

做为全亚洲娱乐业领头人js会社的拥有者芮泽森的独生女儿,我的生日从来就不属于我自己,而是整个娱乐业能聚首一堂巩固人际网络的重要日子。

今天也不例外。

炽热灼眼的聚光灯从各个角度覆照在我小小的身上,我早已习惯,所以并没有露出一个10岁孩童在这种大场合里应该有的惊恐或者羞涩。

天使般的脸庞上扬起笑容,明亮的眼睛却没有丝毫温度,我左手提起裙摆,右手扶着旋转楼梯的扶手,一级一级从容而优雅地步下楼梯。从众人眼中流露出的赞叹,我发现高薪聘请的家庭教师严格的礼仪课程还是有用的。

恭贺的声音在花园里响起,众人纷纷举酒致意,气氛顿时热闹了起来。

我眨了眨被聚光灯闪花了的双眼,终于在人群中央找到爸爸的身影。

他一身黑色的紧身西服,配上随意而又不失稳重的轻碎发型,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人优雅和自信的魅力。35岁的男人,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就具备了独特的诱惑力,再加上事业有成,也难怪明明早已婚配,仍旧花边新闻不断。

我乖巧地走到他身边,眼底却是一片漠然。家庭环境造就了我早熟的心智,这本不是我所愿的。

“柔纤,子熙姐姐特地赶来给你贺生日,快说谢谢。”爸爸的笑容总是那么儒雅。

我抬起可爱的脸,对眼前挽着我父亲手臂的女人笑得一脸灿烂:“谢谢子熙姐姐。柔纤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因为你最疼柔纤了!”

今晚的蒋子熙,高高拢起栗色的长发,贴身的晚装更显出她傲人的身段。浑然天成的书香贵气,高雅而内敛,只有真正历史悠久的豪门世家的后代才会有。尽管五官并不突出,却仍旧给人一种无法忽略的惊艳。

“呵呵,我的小柔纤又长大一岁了。来,让姐姐看看。”她优雅地俯身牵过我的小手,不露齿的浅笑着,浑身散发着大家闺秀的柔美典雅。

我顺势靠进了她的怀里,故意撒娇道:“子熙姐姐,柔纤好想你呢!你给柔纤带了什么生日礼物啊?”

“柔纤,怎么这么没礼貌。”爸爸低声斥责道。

“小孩子嘛,你凶什么。”蒋子熙娇笑着瞪了瞪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在我面前打开。

里面放着一条chanel最新出的限量版水钻项链,晶莹通透的钻石配上独特轻巧的设计,一看就价值昂贵。

“哇!”我睁大了眼睛,一幅惊喜万分的模样。

她亲手帮我把项链戴好,宠溺地说了句:“柔纤,生日快乐!”

“谢谢子熙姐姐!我最喜欢你了!”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还不忘用脸蹭了蹭她的脸。

※※※※※※※※※※※

十岁,可以是纯真无暇的年纪,也可以是心机初成、城府渐深的年纪。

而我,从小看遍了娱乐圈和上流社会的黑暗**,早就注定了与纯真无缘。

窗外,今年的第一场初雪薄薄地覆盖着一切景物。

揉着惺忪的双眼,我踢踏着保暖拖鞋慢吞吞地走下楼。

沈伯看见我,慈爱地笑道:“柔纤小姐,早餐已经备好了。”

“恩,谢谢沈伯。”我拿起长桌上的牛奶杯子喝了几口,才问道:“爸爸出去了?”

“先生昨晚和蒋小姐出去后就没回来。”他皱着眉头如实回答。

我抿了抿嘴,没了食欲,随手拿起液晶电视的遥控器毫无目的地按着换台键。

新闻播音员清爽的声音传来:“蒋氏企业属下的报业集团理事长蒋子熙小姐昨天宣布与js会社签署长期合作合约。这将是娱乐业龙头js会社进一步拓展影响力和覆盖面的重要一步。”

画面一转,蒋子熙在贴身保镖的护卫下步出记者发布会会场,等在一旁的记者一涌而上,抢着发问:

“蒋小姐,外界传闻您跟js会社的芮理事长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是不是您最终决定与js签订合约的主要原因呢?”

“请问蒋小姐,对这些传闻,不知道您的先生,宇文国际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宇文夔先生有什么看法呢?”

“两年前蒋家和宇文家的联姻被称为黑金政治的有利证据,您对此有什么解释呢?”

蒋子熙本来冷漠的表情在听到宇文夔这个名字后突然大变,竟出乎意外地提高音量做出正面回答:“我和宇文夔是真心相爱才结婚的,请你们不要无中生有!”

她的反应让我愣了一下,虽然我一直知道她是有夫之妇,但因为她和爸爸的关系,我理所当然地认定了她根本不爱她的丈夫,所以我一直没有留意这个宇文夔到底是谁。

宇文国际?听起来像是一个跨国商业集团的名字。

蒋家是很有名望的政治贵族,能攀上蒋家,看来这个宇文家族也一定不容小窥。

“蒋小姐,您似乎很在乎宇文先生,可是自从结婚以来,你们就分居两地,也很少一起出席公众场合,难道外界传闻他只是为了取得蒋家的支持才娶你是真的?”这个记者还真不怕死,继续追问道。

蒋子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胸脯因为急喘而剧烈地起伏着,一把拉住那个记者,口中不停重复着:“他爱的人是我!是我!宇文夔爱的是我!你听好了,他爱的人是我!……”

她在公共场合一直都表现出高贵淡雅的风度,这样不顾形象的她,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至少,她不会为了我爸爸芮泽森露出这般不堪的表情。

现场一度陷入混乱。

画面转回直播室,直播员开始国际新闻转播。

“哔——”的一声,我关掉电视,窝在大厅中央的沙发里凝神思索。

蒋子熙,一个金钱、权利和美貌于一身的女人。要从正面击垮她,甚至叫她永不翻身,就算是对任何一个成年人来说,都几乎是天方夜谭,更不要提我这个只有十岁的小娃娃。

从妈妈被送走的那一天开始,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报复的方法,看来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只是我还太小,一切都还言之过早。

还要再等等……

我抱起窝在沙发边的白色波斯猫,轻柔地抚着它的长毛,心里一点也不着急,就像是一名出色的捕鱼者,出海之前最先要做的就是为自己织一张紧密而坚固的渔网,而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性。

芮柔纤,还真是个好名字呢。他们叫得多了,也一定会觉得我是个柔软纤弱的女孩吧……

透过黑色的液晶屏幕,我看到了自己唇上不知何时扬起的笑意。

美丽的笑容荡漾在精致的小脸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笑容而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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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覆盖了天地。

夜色渐浓。

我坐在黑色的轿车里,透过墨黑色的玻璃淡淡地看着外面雪白的世界,目光飘忽不定。

宇文家族是香港三大古老望族之一。近半个世纪以来,这些古老望族已经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日渐被人们所遗忘。

六年前,宇文夔继任宇文家族后成立宇文国际跨国集团,用了两年的时间几乎垄断了从香港港口进出的所有石油运输。接着就传出了他和蒋子熙联姻的消息,从此宇文国际的分公司更是迅速在日本和中国内陆崛起。

宇文夔,这个比我整整大了十三年的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会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

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收回视线,回靠在车里温暖松软的座椅上。

“小姐,我们到了。”坐在驾驶位上的沈伯回头说了句。

我全身的神经迅速紧绷了起来,动作僵硬地下了车。

干冷的风在暗夜里呼啸着,吹得我睁不开眼睛。

一座被铁栅栏围着的旧式建筑静静地屹立在风雪中。大门横匾上的字迹被大雪盖住了一部分,却仍能依稀分辨出“古川疗养院”几个字。

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了进去。

疗养院里的病人们大概都已经睡下了,走廊静悄悄的。

“小姐,应该就是这间房了。”沈伯又开口说道。

颤抖着手,我一用力,推开房门。

妈妈,四年了,我终于又能见到你了……

虽然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只能在深夜才叫沈伯开车送我出来,可是我还是很高兴……

突然,我顿住了脚步,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女人。

深陷的眼眶、凹塌的脸颊、苍白松弛的皮肤,还有干枯的头发……

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我那个美丽温柔的妈妈?

“妈妈、妈妈……你看看,我是柔纤啊……”我呜咽着走到床边拼命地摇着她,可她却仍旧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反应。

“小姐,夫人的病应该要服下镇静剂和安眠药才能入睡,所以会睡得很死。”沈伯不忍心看到我伤心,在身后轻轻劝道。

我停下动作,心痛、委屈、无奈、仇恨,所有的感情一涌而上,只能伏在她身上放声大哭。

“蒋子熙,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咬牙狠狠说道。“我要夺走你最爱的人,我要毁掉你的一切,我要你痛不欲生!”

“这么晚了,谁在这嚷嚷啊?”房门突然被打开。

我一时收不住哭意,抽泣着回过头。

昏暗的走廊里站着一个女子。她披着长发,整个左半边脸布满了坑坑洼洼的伤疤,剩下的那半边脸惨白无血。

她眯着眼睛,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古川院长,是我带柔纤小姐来的,请您不要告诉蒋小姐。”沈伯低下头沉声说道。

“不,”我站了起来,挡在沈伯面前说道:“是我命令沈伯这么做的,你大可告诉她!”

“呵呵……小姑娘,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她轻轻地哼笑了几声,双手环胸,很是惬意地靠在门边。

她的声音很好听,那声低笑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上,竟奇迹般地妩媚诱人。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她弯着嘴角笑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告诉蒋子熙你来过,你这四年来的苦心经营就都白费了。而你的报仇大计就永远也不可能实现了。”

我怔愣在原地。

我刚刚只是不小心说漏了一句话,她竟然就猜到了我过去的暗中隐忍和未来的计划?

她立起身子,朝我走了过来,伸出纤细苍白的手托起我的下巴左右摆弄了一下,诡异如蛇的眼光在我的脸上来回转动着。

“长得……还不错。”她淡淡地说了句。

“你能遇见我,也算是你的运气了。”她从怀中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和一支被削得只剩下两节手指般短的铅笔,然后随意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纸条上写了两个名字和两个联系地址。

“丫头,这两个人一定会对你有用。找到他们以后,就跟他们说是‘古川嘉贺子’叫你去的。以后的事情,就看你自己了。”她拍了拍我的头,转身要走,又突然回过头来补充道:“如果他们向你问起我的下落,你一个字都不能说,不然吃苦的可就是你的妈妈了,知道了吗?”

我捏着还带着她体温的纸条,定定地望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她的脸很恐怖,而且她还用妈妈来威胁我,可我竟不再怕她,甚至还觉得她的笑容很温暖。

我想,如果没有那些伤疤,她应该是很漂亮的。

“就算这两个人要我用你的下落来做交换才肯帮我,我也绝对不会说的。”我一字一句地承诺道。

她点点头,笑容又温暖了一分,说道:“你妈妈在这里,你就放心吧。”

回家的路上,这下了几天几夜的大雪终于停了。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纸条,反复念着上面秀丽的字迹:

“浅香熏,东京银座。”

“林牧之,英国伦敦雪费尔大街五号。”

※※※※※※※※※※※

英国,伦敦,初春。

几个月前和古川嘉贺子见面后,我就向爸爸提出去英国留学的意愿。蒋子熙一直都很疼我,这次也同样顺着我的意思,帮我说服了爸爸。

我今天一早刚到伦敦,办好了学校的入学手续就急急地赶到雪费尔大街。

潮湿的石板路,不时有几辆车经过,扰乱了午后的宁静。

“叮叮叮——”我轻轻地按了按门铃。

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拉开,走出来一个亚洲面孔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外面罩了一件灰色的羊毛背心,脸色疲惫,清秀的下巴上留着隐隐的胡渣。

他毫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打算关门。

“等等,林牧之先生。”我急忙喊道:“是古川嘉贺子叫我来找你的。”

他猛然回头,原本波澜不惊的眼中一下子涌上太多的情绪,复杂得让我心惊。

“她在哪里!”他一把扯着我的肩膀,大声问道。

“对不起,我答应她不能告诉你。”我冷静地回答。

他眼中的光彩一瞬间黯淡,松开了手,再次开口时,语气有些颓然:“她叫你来干什么?”

“请林先生收我为徒!”我郑重地恳求道,膝盖一曲就要下跪,却被他一把拉住。

“我不会再收徒弟。”他冷下脸,把我推出门。

“先生、先生!”我拽着他的袖子,焦急地喊着:“先生,你一次机会都不给我,这样对我不公平!”

他闻声一愣,眉头微微蹙起,沉着脸好一会,终于说道:“好。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回答能令我满意,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点头答应。

“你告诉我,在金融市场上,一个人要具备什么条件才能无往不利?”

早就料到他一定不会因为我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问简单的问题,可是这个问题还真是有点难度。

我抿着唇,凝神思考,就在他耐心尽失打算关门的时候,我开口了:

“第一,要有足够的资金。没有本钱,一切都只是纸上谈兵。”

“第二,要对市场的运行了如指掌,更要有准确的眼光。”

“第三,要有理智和自信。只有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理智的人才不会因为一时的贪念而不懂得及时抽身。而只有自信的人,才敢在该赌的时候放手一搏。”

说到这,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也正盯着我。

见我不再说话,他吁了一口气,微微叹息道:“小小年纪,能说出这几点已经很不错了,你回去吧……”

我伸手制止他关门,一咬牙,说道:“我还没说完。”

他回过头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第四,”我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缓缓说道:“要心狠手辣。就如林先生当年那样,一个‘金融宙斯’的诞生,多少人因此而一夜倾家荡产,多少大公司倒闭员工失业,多少人从高楼顶层一跃而下,多少家庭因此破碎流离?林先生不是不懂,却仍旧一意孤行。”

他怔怔地望着我,大掌紧紧地握着门上的把手,指节发白,青筋尽露。

“‘金融宙斯’啊……”他突然脸色一松,自嘲地笑道:“我有多少年没听过别人这么叫我了……”

“进来吧,外面冷。”终于,他拉开门,笑着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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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

英国,伦敦。

“……astheevidenceiprovidedabove;icanalmostconcludethattheworld’seconomicdepressionwhichstartedsincetheyear2008willendintheingyear……”

(翻译:从我上面提供的证据,我几乎可以下结论,从2008年开始的世界经济萧条在来年将会结束……)

浩大的石雕礼堂里,我一脸平静地站在演讲台上向台下的师生演示着2010世界经济报告。这份报告也是我在英国伦敦经济学院大学四年的毕业论文。

时间一晃已经十年过去了。今天是我的大学毕业典礼。

台下坐着的教授们无一不是世界有名的经济评论师和经济顾问,而那些学生们也将会在走出学院,或者成为独当一面的成功商人,或者成为各大商业集团急欲笼络的经济人才。贵宾座位上甚至还坐着一些跨国企业的负责人和少数国家高层。

但此刻,他们的视线都一致紧紧地锁在了我的身上。礼堂上落针可闻。

我表情自然地扶了扶架在秀美小鼻梁上的无框眼镜,为报告作了最后的结尾后,微微鞠躬,转身下台。

如今世界的经济情况仍旧不乐观,而我却在此时提出经济萧条将会在未来一年里结束的异论,本应受到各界的耻笑。不过,我所列出的一些看似细微却极为有见地的论证,无疑叫在座的经济大师们都露出了或震惊、或深思的表情。

汹涌的掌声在我坐下后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就够了,我不想成为明天泰晤士报的头条,只是想在回国前得到一些财团的支持而已。

我眼神微冷,随手把便携式手提电脑放回手袋中,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下午两点十一分。六点的飞机,我应该要出发去机场了。

走出礼堂,我朝停车场走去。

“medie;youareleavingnow?(medie,你现在就要走?)”头发花白的教授叫着我的英文名字,从礼堂追了出来。

“yes。”我停下步子回头看他。

“therearesomegentlemenwanttohaveatalkwithyou。(有几位先生想跟你交谈一下。)”教授笑得很开心,急急地跟我介绍那几个人的背景,都是一些商界名人。

我细细地听完他的介绍,发现里面都是些政府官员和理论派的经济评论师,立刻决定不跟他们浪费时间:“professor;iwouldlovetotalkwiththem;butireallyhavetogototheairportnow。maybenexttime?(教授,我也很想跟他们聊聊,可是我现在一定要出发去机场了。要不然等下次吧?)”我礼貌地拒绝他的好意。

教授显然没有预料到我的反应,笑容僵硬在他的脸上。他有点失望地笑道:“oh……then;ihopetoseeyouagainsoon。(哦……那么,我希望很快能再见到你。)”

“thankyou。”我很少笑,但此刻还是对这个照顾了自己四年的老人家露出了一抹笑容。那句“谢谢”是出自我真心的。

我知道从我入学开始,他就很看好我,希望我可以留在学院继续深造,可是研究理论从来不是我的兴趣所在,也不是我读经济学的目的。

我热爱实战,喜欢商业战争中从不留血却处处溢满了的血腥味。这一点可能是从我师父林牧之那里继承的。

最重要的是,我无法放弃自己准备了多年的计划。

一个准备了十年的计划……

我朝老教授深深鞠了个躬,才转身离去。

※※※※※※※※※※※※

日本,横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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