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发放兵饷,激励士兵,准备打仗。
他飞快的摇摇头:“没有了。”然后一转身踩着小碎步迫不及待的跑了。
柳长洲:“……”死回来,你没有,我有行吗?
既然要西捻和顾遥来一出狗咬狗,两败俱伤,他就掐着日期派人给顾遥军营里送去了一封匿名信,目的是要顾遥一定出师,而又因为准备不当,出师不利。估计要不了多久,把顾遥踢下去的上谕也就该跟着节骨眼下来了。
然后,一个计划开始浮现在他脑子里——可以用给前线运粮草的办法,把一万人马和部分粮草混进去,悄悄运到源河的吧。
转眼,雨纷纷的清明节近在眼前了。
是日,衡门茶楼前出现一辆十分华丽的大车,大柜谢卿云安置好一干吃穿用度,最后一个登上那车后,放下门帘,马夫便架着大车一路往东而去。
马车后出现一个十分清瘦的身影,那身影手里反常的攥着一把弓,立在衡门只卸了一扇门板的排门前,目送那马车拐过弯以后便回身往屋里走。
清明了,他就算再不待见二老,也要去扫扫墓的罢。
他刚打算关上排门,那缝隙里闪过一个人影,柳长洲见缝插针的跳了进来。
陆含章:“……”
他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把那厚重的门板推给柳长洲,自己拎了那把弓自顾自的直奔后院去了。
柳长洲任劳任怨的关好门,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待到后堂坐定,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去,简单粗暴的道明来意:“有一种专门用来攀山路的独轮车,陆老板有没有办法让它更轻巧?”
陆含章接过那张皱皱巴巴的纸,十分欠揍的开玩笑道:“我是你谁啊我非要给你想主意,悬河口那事儿你还没给我什么报酬吧?”
柳长洲大大方方的一摊手,恭维道:“你是清河一哥啊,你算清河老大。你是我军师行不行?悬河口你想要什么吧,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只要你给个话儿。”
陆含章把那纸铺平,冷嘲暗讽道:“什么都不要,把你那心给我掏出来,等到水门关竣工的时候,摆那上面祭一祭天就行了。顺带,以后绕着我走,看见你我就头疼。”
柳长洲心想“看见你我眼瞎”,嘴里满口答应:“敢不遵命。”
那纸上被人用一种从没见过的黄色颜料画了一张十分简洁的示意图:一辆独轮车。那车看上去颇为轻巧,车底板和寻常双轮车一样大,在车底板的中央竖起一面成年男子小腿那个高度的木板,在那车的把手处还有两根垂直伸出来的木杆。
陆含章一看就明白了:“源河来的吧,西边儿的地方多山,是不是?”
柳长洲点点头:“陆老板好眼力,就是源河的。”
为什么不交给木匠?
陆含章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滑过一丝疑问。独轮车、走山路,这种车车身轻巧,装载不少的一看就是用来运粮的。
三军未至,粮草先行。难不成……走山路运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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