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的时候,我还趴在床上,大床软硬适中,我却疼得时不时哼出几声。
之前撑着一口气到浴室看了看伤口,脱衣服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我也不记得是多久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了,伤口从右肩开始,延伸至背部,足有两个巴掌大,淤紫一片,还流了血。
但总体来说比齐冀轻。
我忽然叹了口气。
“还很疼吗”
我吓了一跳,几乎又扯到伤口,惊讶地转身,“你怎么进来了”
他没说话,似乎因为虚弱而靠着门框上。但他的眼神宛如实质,有些复杂,落在了我背上的伤口上,久久未曾离开。
我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我现在半裸……也就是除了伤,还有一些昨天晚上的印记。
“怎,怎么了”
我忍不住问。
他却移开了视线,走过来轻轻把毛巾铺在我身上,说:“医生来了。”
——
我们近期都不能碰水,只好用毛巾擦身。我自己还好,毕竟伤得算轻,可以自己来。他就不行,但又不许别人帮忙,硬要我来。
但最后他没有坚持。我知道他只是嘴上讨些便宜,其实还顾及着我的伤。
我还是帮他用毛巾擦了全身。
这可能是因为愧疚,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东西。
我下意识不去想。大概是想说服自己,那些心悸不过是意外发生后,正常的依赖。
但从另一个角度说,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还没能搞清楚一些事情。
是时候要摊牌了。
——
洗了澡,我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齐冀的卧室,我不能躺着,趴着又觉得奇怪,只好坐起来,尽量不动肩膀,等他回来。
但他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一直让我等到半夜。
他一开门,我淡淡地开口讽刺他。
“受了伤还工作到这么晚,你的手下是用来干什么的”
接着又眯起了眼睛,“或者说,这是你一惯逃避的套路。”
房间里是黑的。他虽然猜到我在等他,却没想到是这种情况。他打开了灯,看到我下意识眯起眼睛,又随手关上了,打开了床头温和一点的灯。
然而他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没听到我的冷嘲热讽,几步走了过来,一只腿跪在床上,嘴角弯出一道弧度,“你今晚是留下来的吗”
就算在夜里,也能看出他笑得很好看。
我的表情被打了岔,一瞬间变得不自然。说实话,我现在很不适应他这样子,“顾左右而言其他”简直被他运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非常影响我的思路。
但我已经疲于应付。因为我已经清楚,这不过是些套路。我尽量平静下自己的情绪,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些想法,接着沉下声音,“我不是来和你暧昧的。”
在他回来之前,我已经一遍一遍地想,一遍一遍地琢磨要说什么,越想越心惊。所以此时他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我,我心里又仿佛生出一丝胆怯。
然而我只是移开了视线,嘴角缓缓出现了一个清浅的苦笑。
我说:“你还要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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