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没病过这么久。有点感冒发烧也是睡一觉就好了,第二天还是正常的上班做事。”
史云桥听了更是用力抱紧了景万里的腰。外面或狂风暴雨,或蛙鸣蝉响,春去秋来的,应该有人陪伴,应该嘘寒问暖,但是陪伴景万里的就只有一盏台灯的微弱照耀。间或咳嗽几声,也不过自己为自己倒一杯水。
他撇撇嘴,半天憋了一句,“别说话了,声音难听死了。”
景万里沉声笑了一下,声音闷在嗓子里,带着胸腔一起震动,他闭上嘴,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史云桥的肩膀。气氛太安逸,他的手慢慢地越拍越慢,史云桥也没有感觉到。
因为两个人,头挨着头,一起睡着了。
史云桥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凉风吹起了他的刘海,他睁开眼,景万里坐在他旁边看杂志。窗帘一鼓一鼓地飘着。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蹦着下了床,把窗户啪得一声关上了,“发烧还吹风!”
景万里放下杂志,因为发烧的缘故,眼睛显得比往常更加明亮,只看着史云桥不说话。
史云桥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两条腿,刚才他穿着内裤,就在卧室里跑了一圈。
史云桥的手还指着景万里,人却楞在当下。史云桥咽了下口水,捞过床边的裤子准备套,却被景万里抱着腰一把拖到床上。
景万里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的眼睛。景万里的力气大到简直不像一个病人。
屋里只开了台灯,显得有点昏暗,景万里覆在上面又遮挡住大部分的光,在他投下的阴影里,只有史云桥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得最清楚。
景万里喘着气,摁着史云桥的手在脑袋两侧。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先打破对峙局面的是史云桥,他转了下手腕,小声说,“你力气小点,我手腕疼。”
景万里的身上热的快要发烫,他一口啃在史云桥的脖子上,史云桥痛得闷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景万里更是觉得心尖的火山被岩浆冲出了一个缺口。他稍微抬起点头,舔着自己刚才咬出来的痕迹,舌头嘴唇紧贴着史云桥的下颚线来回舔舐。手顺着摸过史云桥的大腿,腰侧,从史云桥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着他有点发抖的脊背。
史云桥搂着景万里的脖子,脸埋在景万里的肩窝里,嘴巴贴在景万里的耳朵边上,呼吸急促,不自觉地发出低声地嗯的一声。温热气息一下一下得扫过景万里的耳朵,景万里半边身子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史云桥声线发颤,景万里的手指带着高温,皮肤干燥,顺着他的脊柱线,从脖子一直扫到腰窝,又辗转着到腰侧,沿着内裤的边来回几下,像羽绒轻抚。史云桥的腰是没有痒痒肉的,现下却有说不清的痒的感觉让他往后缩腰,抬起腿贴在景万里的身侧,整个人躬得更厉害。然后羽毛又途经过肚脐,往上滑到肋骨边缘,又顺着侧边肋骨往上,重新回到脊背后劲下面,一遍一遍。
“不要!”史云桥惊呼一声,整个人的身体弹了一下,“你,你放开,不要碰!”
景万里压住他的腿,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两个人皮肤相贴的地方变得有点湿滑,是都出了点汗。景万里的声音是撕裂了的绸布,“嗯?”
“你,你放开!”史云桥红着眼睛,用手去拉景万里的手腕,他手心湿滑,几次从上面滑脱。景万里的手臂像被火烧过的钢筋铁腕,指尖却温柔缠绵。刺激得史云桥两腿弯着直发抖,底下却竖得笔直。
“哈……嗯……你,你放,放手!”
景万里感觉到史云桥挣扎地更厉害了,两只脚都在乱蹬,整个人直往后面缩。手掌底下却好像又青筋跳动,他多使了几分力,也不再温柔多情,直来直往的从茎根到头部,大力地扫荡了几个来回,然后在敏感处一摁。
“万里!”史云桥叫出声,狠掐了一下景万里的上臂,又重新跌落在床铺里。
景万里直起腰,史云桥眼角有点湿,大口的喘着气,衣服跟呼吸一样凌乱,刘海贴在脑门上,从脖子根到耳朵尖都泛着桃花一样的粉色。
景万里自己给自己卸了力,趴在史云桥的身上,两个人都有点汗黏黏的,连景万里都额头闪着汗水的光。
史云桥又揽上他的脖子,“你……你还顶着我。”
景万里笑了一下,“等一下就好了,别动,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力气了。”说完又在史云桥脖子的齿痕处轻吻了一下,“等我病好了,再补偿你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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