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可别太激动!您一激动,小的就露馅了!”长福急得连忙拉住他。
展宴初咬牙平息了下,才问道。“爹怎么样了?”
“请郎中看了,又是针灸又是吃药,现下正躺在床上呢!”
展宴初连忙往卧房跑了过去。
到了门前,展宴初才收住脚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敲了敲门。“爹?”
屋里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显然有些惊讶,顿了半饷,才道。“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狩猎提前结束了。”
“长福那小子也不知先通报一声。”展故嘀咕了句。
接着似乎是下床的声音,一阵声响,听着便知他吃力的很。
许久里面才传来一声“进来吧。”
展宴初推门进去,展故已经披了件外袍,坐在桌子旁了。
他又苍老了许多,两鬓黑发里掺杂的白发站在门口就可看到,眼角的细纹也深了。额上浮了一层冷汗,显是方才那点动作就已经耗尽了力气。明明与孟秋白陆博武差不多的年纪,展故的身体却完全与他们比不得了。
展宴初眸光微黯,走过去,坐到他身旁。
展故有些吃力地拿起茶壶,闷声道。“来的正好,为父正喝着茶,你也过来喝点。”
他苍白干瘦的手抖了几下。
“还是孩儿来吧!”展宴初连忙拿过茶壶,抢着往杯子里倒茶。
展故看着展宴初紧张地样子,心下明白了几分,冷哼一声:“臭小子。”
“恩?”展宴初感觉到有些异样,抬头看他。
展故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带着苦笑:“长福长胆子了,老的还没走,就听小的了。”
“爹!”展宴初鼻中一时酸涩,激动地攥紧了拳头。“您千万别这么说!”
展故见他这样,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
展宴初起身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爹,孩儿扶您回床上歇着。”
“恩。”
展故被展宴初扶着,坐到床上,展宴初坐到他的床榻旁,替他轻轻捏着腿。
展故问展宴初道:“陛下此次春搜怎么突然就提前结束了?”
“爹不知道么?”展宴初停了下。
“为父整日深居简出,哪里知道那些!”展故回道,他最近生了病,整日卧在家中,不知道那件大事也不足为奇。nm
展宴初想到令玦遇险的事,心有余悸地道。“陛下此次春搜,马又再次失了控制,致使陛下的脚受了伤,这才不得不提前回京。”
“什么?怎么又发生这样的事了?”展故凝眉道。“查出什么原因来了么?”
展宴初顿了下,想到令玦叮嘱他不要声张,回他道。“还没,只说是与奚尤人有关。”
展故听了,义愤填膺道。“那些奚尤人实在可恶!尽会使些阴谋诡计!”展故说完这话,一激动又咳了几声。
展宴初连忙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安抚道。“爹,你如今身体欠佳,就别再操心朝廷的事了!孩儿会替您尽忠的!”
“如今明君执政,自然可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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