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诩摸摸鼻子,看来不算昏庸。不枉他连贯纵横分析的口干舌燥。
思索了半晌,华伏熨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离坑底越来越近,连忙收住后话,详怒道:“余下本王自有安排。世子妄议朝政,该当何罪?”
香炉的烟气卷成了一个小圈,模糊了对面的轮廓:“王爷,愿赌服输哦。”
华伏熨眼中金光一闪,又眯成一条危险的缝,就好像在说:你挑战我的底线了。
赵诩见好就收,继续道:“当日巷口行刺,是华伏堑所为。黑衣罗刹确实是假的,一群借刀杀人的乌合之众。”
“哦?”
“先垫上一层流言蜚语,再下杀招栽赃给你,某不就乖乖的住进‘敦厚谦恭’的七王府了么?”
“那你怎么不去?”
赵诩点点头,露出为难的表情,问道:“贤王殿下英明神武,您说说在下要住过去么?”说完竖起两根手指:“这是在下第二个问题。”
华伏熨见到那两根水葱一样的手指,竖着还灵活的在那儿乱动,有些想笑,最后憋了一句:“你又不笨。”
赵诩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外加一丝无法理解的怒气:“那贤王殿下可别后悔。”
嗯?这是要住过去?
门外有些嘈杂声,虽然离得远,但两人都听到了动静。赵诩勾唇一哂,外头送戏的傻女人来了,不知她准备的那出够不够过眼
赵诩最后悠闲的竖起第三个手指,对着贤王的目光徒然深邃,黑漆漆的放肆一个噬人的漩涡,张口便道:“第三个问题,寒蛊毒毒只能引渡不能治愈,王爷这么多年,难道不关心引渡之人的生死?”
贤王勃然变色,“你到底是谁?!”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
“璧铮娘娘到!希芸娘娘到!”
外头莺莺燕燕的声音近在咫尺,话已经说完了,赵诩心满意足:“殿下,您还讹了我三个问题,在下暂时想不到,想到了再向您讨罢,告辞。”
?
☆、逞祸
?赵诩固然滑不溜手,但王府的女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近日来璧铮和希芸几乎日日来豪文阁一坐半日,贤王自顾不暇,让赵诩走的非常潇洒。
梧州时,重伤华伏熨的箭上确实是寒□□,此毒凶险异常,三日毙命,若无樊火石则只能引渡,引渡人寿限三年,贤王身后有一个国家,取到樊火石自然轻而易举,只是吕笑搜找贺迎三年之久,得来的消息一直是白鹤公子云游,这么多年连他老爹贺斌也见不到本人,贤王几乎已经放弃了找到他的希望,然后这人变成了毕国太子?这多可笑?
瞧见赵诩意气风发的样子,璧铮就心头火起,走着瞧吧,不出三日,本宫将你打回原形!转头瞧见矮几里香炉正旺,而自己的夫君则皱眉沉思:“夫君有何烦心之事么?”璧铮盈盈而立,大腹便便的样子并不曾影响她丝毫美貌。
打起精神也要招呼好自己的娇妻美妾,华伏熨一笑,“这么热的天,还跑过来做什么。”
“夫君好生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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