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跟着豹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来到树林深处,看那树影婆娑,一对麋鹿在咬颈。这几年当地驻军不停地狩猎,这种现象已经很少看见。文秀心里一热,迫不及待地扑到豹子的怀中,而豹子却思绪游离,显得有些被动。昨日里笔架山下血肉横飞的场面在豹子的脑海里显现,文秀这个可怜的女人还不知道她曾经托付终身的板脑死于非命……
豹子不能不有所表示,虽然显得被动,他看文秀闭着眼睛把樱桃小口贴近豹子的嘴边,眼睫毛扑簌簌发抖,那暗示再明显不过,文秀空虚的灵魂需要豹子填充。豹子勉强地在文秀的脸上啄了一下,突然间发烫似地把文秀推开,豹子看见了地心里钻出来一双眼睛,那眼睛逐渐地向他们靠拢,好似鬼的幽灵,豹子心里抖索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文秀当然不知道豹子在想什么,她的内心里充满着期待和奢望,感觉中豹子的胸膛是她栖身的巢穴,她单薄的躯体需要找个依靠,文秀有点不管不顾,又发疯似地把豹子抱住,女人是棵无根的藤蔓,需要缠上男人的大树,到手的幸福不能轻言丢弃,文秀伸手解下豹子的裤带,把豹子的命根攥在自己手中。正在这时,身后的说话声威严而平静:“文秀,你把豹子放开,女人家要学会自重”。
豹子的笑显得狼狈:“婶子,你来了,我可没有想占文秀的便宜”。
文秀不用回头,知道是娘来了,精神在一瞬间崩溃,文秀坐在地上呜呜直哭。
豹子系好裤带,准备着接受蜇驴蜂的诘问,那蜇驴蜂哀叹一声,竟然说:“谁都是从年轻时时来的,我理解你们的苦衷。可是,我的女儿不是崖缝里长出来的刺梨,豹子,你回家跟你爹你娘商议,文秀必须明媒正娶”。
蜇驴蜂把文秀从地上拉起来,不由分说地拉上文秀就走,文秀无可奈何地跟着娘走了,把豹子一个人凉在树林里边。其实这样也好,豹子有点如释重负,其实豹子是个多愁善感的男人,感觉中这种时候板兰根也同样需要男人的温情,虽然板兰根的行为不可饶恕,可是女人一旦遭遇暴就失去了反抗的功能,其实豹子已经原谅了板兰根,豹子不愿意看见老爹爹为他担心。
但是豹子同样也为文秀揪心,那种爱带着某种荒蛮,直白而大胆,把世俗的非议和责难置于脑后,显得不顾一切,豹子不可能拒绝文秀,文秀一直在豹子的心目中占据着很大的地盘。
这时,一双枯萎的手把豹子从身后抱住,豹子知道是老爹爹,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漏斗子老年得子,对豹子倾注了全部感情,他不愿意看见儿子受到委屈,其实从一开始漏斗子就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豹子跟文秀的行为,内心里思忖着怎样替儿子在板兰根和文秀中间找到平衡,蜇驴蜂出现的那一刻漏斗子心里豁然开朗,现今社会三妻四妾的男人多得是,为什么豹子就不能娶两个女人?
漏斗子感觉到儿子的肩膀厚实,是一个敢于担当的男子汉,他附在儿子的耳朵上,悄声告诉豹子:“娃呀,爹想好了,干脆连文秀也一起娶回来,你们一夫俩妻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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