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驹子不可能不出门做生意,但是骡驹子必须摆脱豺狗子的纠缠,不然的话骡驹子就永无宁日。吃完饭后骡驹子开始睡觉,两个女人睡在他的两边,远别胜新婚,炕上的那点活路已经驾轻就熟,两个女人极力迎合,让骡驹子十几天来积攒的那点精力尽情释放,做完功课后骡驹子在女人的簇拥中酣然入眠,正在爪哇国里梦游,猛然间被两个女人戳醒,骡驹子迷迷糊糊地说:“累了,明天再弄”。
两个女人的声调有点惊恐:“他爹,你听,窗外什么声音”?
骡驹子侧耳细听,窗外悉悉索索好似老鼠偷油,他大声喊道:“谁?干啥的”?!
屋外传来了一个女人惊恐的哭声:“大哥,是我,豆瓜家的。你起来一下,我家里死了人,我害怕”。
骡驹子听清了,是水上漂的声音。他坐起来,两个女人拽着他,不让骡驹子出屋。骡驹子甩开两个女人,忿然说道:“谁都有跌跤滑倒(这里形容遇到困难)的时候!全村里没有一个男人,你让水上漂找谁”?
萝卜到底年纪大点,她也跟骡驹子一起穿衣起来,说:“他爹,我陪你一起去”。
两个人来到院子中间,骡驹子问水上漂:“谁死了”?
水上漂一边哭一边回答:“你去了以后就知道”。
黑月夜,繁星满天,谁家的公鸡叫了一声,满村的公鸡跟着和鸣,启明星高照,隐隐约约传来黄河的吼声。
三个人匆匆忙忙来到豆瓜家院子,看院内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水上漂流着眼泪说:“爹,咱们回屋,外边天冷”。
骡驹子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明明豆瓜爹还活着,水上漂却说屋子里死了人,这个女人骗谁?
萝卜释然,感觉中水上漂忒大胆,深更半夜跑到人家炕上拉汉。幸亏她一路跟来,要不然骡驹子要让水上漂坑惨!
豆瓜爹颤颤栗栗站起来,用手指着豆瓜媳妇的屋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在哪里”……
骡驹子想,既然来了,索性看到底。推开门进屋,微弱的灯光下看见炕上直挺挺躺着一个人。骡驹子后悔不迭,这肯定是一桩风月命案!他退出屋子,站在院子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筹莫展。
倒是那萝卜起了恻隐之心,看水上漂站在一边抽泣,问道:“大妹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姐姐说清”。
——原来,那天夜里板材钻进水上漂屋子,正干得起劲,冷不防脑袋上挨了一闷棍,打人的人趁着天黑跑了,板材直挺挺地躺在水上漂的炕上,昏死过去。水上漂叫醒了爹,把孩子交给爹照看,她本身就没有多大的力气,根本挪不动死人,无奈中顾不了许多,跑到骡驹子窗前,把骡驹子喊起来。
这阵子豆瓜爹可能从刚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话也说得硬气:“这种事情官家根本不管。货郎兄弟,这是板材自作自受,你帮我把死人背到树林子里,要多钱咱们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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