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麻子年轻时曾经放荡不羁,过手的女人究竟有多少他自己也说不清。可是对待雀儿他却显得认真,感觉中雀儿可能就是他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极有可能伴陪他度过生命中最后的时光。看那轿子抬着雀儿进了洞房,郭麻子没有急不可待,而是有点忧伤地对挚友杨九娃说:“杨兄,我想洗个澡”。
杨九娃惊诧地瞪大了眼睛:“我说郭兄,哪里来那么多的穷讲究?你又不是参禅剃度,需要净身。进去吧伙计,热身子日上更美”!
郭麻子的语气近乎哀求:“杨兄,你就满足郭某这个愿望吧”。
杨九娃不再说啥,带领郭团长来到厨房,厨房里支一口杀猪的锅,杨九娃命令手下弟兄给锅里把水添满,然后架起柴禾把水烧热,对郭麻子说:“郭兄,山上就这条件,你就将就洗一洗吧”。郭麻子用手试探了一下水热,看杨九娃要走,又一把将杨九娃拽住:“杨兄,帮人帮到底,你给郭某搓搓澡”。
杨九娃诡秘地一笑:“我手上没有劲,我给你叫两个杀猪的弟兄”。
郭麻子拽住杨九娃不放,说:“要不,你也把衣服脱掉,咱俩共同洗个澡”。
杨九娃不肯。他害怕别人看见他的内伤。俗话说山高水高,杨九娃的山寨也有一处山涧,山涧上常年流水不断,弟兄们在上游吃水,在下游洗澡。夏日,常见弟兄们脱得精光,在山涧里嬉戏打闹,可是杨九娃洗澡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把衣服脱掉,一边搓洗一边不住黯然神伤。
郭麻子知道杨九娃的内伤,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今晚特别想看看这个挚友这多年是怎样过来的,郭麻子拽住杨九娃不放手,非要跟杨九娃共同洗澡。
杨九娃突然灵机一动,说:“郭兄,你放开我,我给咱俩取一块香洋碱(香皂)”。
郭麻子疑惑着放开手,过一会儿进来一个弟兄,那弟兄手拿一块香皂,肩膀上搭一条毛巾,对郭麻子说:“郭团长,杨大哥让我给你搓澡”。
郭麻子知道杨九娃不会来了,心里不胜惋惜,他脱光衣服跳进锅里,让那弟兄给他慢慢搓洗,身上的污垢带着酸臭,锅里的水逐渐变浑,洗完澡后那弟兄让郭团长站在地上,他端来一盆清水给郭团长兜头倒下,郭团长顿感浑身清爽。
雀儿看新房内点燃红烛,炕上铺着崭新的被褥,就像做梦一样,生命的航船又将她入一个陌生的港湾,不过她不后悔,不需要为过去的行为忏悔,感觉中这身子经过几十天的调养,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机,身上那二分水田需要不停地耕耘,她坐在炕上默默地等待,感觉不来恐慌和伤悲。
郭麻子洗完澡,浑身轻松,他抬脚进入新房,有一种老骥伏枥的悲壮,看雀儿坐在炕上面朝他绽开笑靥,郭麻子显得有点忧伤。他上了炕,看雀儿非常自觉地脱光衣裳,郭麻子伸出双臂将雀儿搂紧,感觉中雀儿在他的怀中颤栗,他翻身骑在雀儿的身上,可是那下边的棒棒子却不给力,软不塌塌地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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