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倒霉把自己从井里救上来的那一刻,王月琴就觉得杨倒霉应该是自己的男人。但是自己是个姑娘家家的,主动倒贴的事她是做不出来。所以只有经常的来找杨倒霉聊聊天说说话。每当看到杨倒霉的时候,王月琴的心里总是一阵碰碰乱跳,就好像棉花绞在纺花机上一般,一圈一圈的给抻长然后又一圈一圈纺成相思的线一般。每当看到杨倒霉那壮得如牛一般的身体,以及总是赤着上身露出的那黑乎乎的护心毛的时候。王月琴总是做贼一般的瞟一眼,然后慌乱的垂下头,绞弄着垂在胸前的头发,仿佛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今天在家吃完饭,刷完锅碗。王月琴就呆呆的坐在灶台旁边发愣。王贵发有意无意的来厨屋好几个来回了,仿佛一头看着鲜美的肉却不敢下口饿急的狼,盯着闺女肥嫩的身子,眼睛里闪出贪婪的目光。
“哎哟,爹,你干啥?”王月琴突然觉得自己被爹从后边抱住了,随之自己的胸脯被她爹狠狠的揉搓着。王贵发一个大老爷们手劲相当得很。揉得王月琴感觉到胸前疼得厉害,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爹你别这样,你别这样,让人家看见你就没命了。
“狗日的,少和老子说这一套,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王贵发说完,就掀开王月琴的衣服,然后张嘴就咬住了闺女胸前肥嫩的肉。
“啊,疼死俺了!”王月琴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用着全身的力气把王贵发给推开。
“怎么了,闺女?”秦丽听见闺女的叫声,慌忙的跑了过来。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后,秦丽就不放心一个人把闺女留在家中。
“没事娘,俺出去转转!”王月琴装作没事的冲着娘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就朝山坳子里走去,她要去找杨倒霉。找一个可以让她倾诉委屈的人倾诉一下自己的苦水。
“狗日的,你是不是又欺负闺女了!”秦丽胆怯的问道。
“你个臭娘们,问那么多鸟事干啥?”王贵发铁青着脸扇了秦丽一巴掌。
“贵发,你要是上火下不去,你弄俺吧,你咋弄俺都依你!”秦丽说完,缓缓的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两手撑在灶台前。
“狗日的不下蛋的母鸡,弄你就弄你,俺弄死你!”王贵发仿佛一头野蛮的畜生撞击着秦丽的身子,时不时的在秦丽雪白的身子上又掐又咬,变着法的作践着秦丽。两行清泪顺着秦丽风韵犹存的脸蛋滑落,苦水只能咽到肚子里…….
狗日的王贵发本来因为上一次强搞王月琴的事,惹怒了众村民,老刘头一声令下,被几个村里的壮小伙强闯到家里,把王贵发从床上给提溜下来,五花大绑给绑到了村头的那棵大树前。
“老爷,王贵发抓来了,你看咋办吧?”壮小伙子们把王贵发往老刘头身边一架,等候老刘头发落。
因为王月琴被杨倒霉给从井里给捞了上来,除了受了点惊吓并无其他大碍。所以老刘头的心情好了很多。
“你认罪不认?”老刘头阴沉着脸,用手中的拐棍敲着王贵发的脑壳咚咚作响,就几下王贵发的脑门子上全部起了杏核般得大包。
“俺犯啥罪了?俺没罪!”王贵发心里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认账,这要是认账了,非把自己给吊死不可。
“狗日的,你祸害你亲生闺女,还他娘的不认账!”刘小光是老刘头的坚定拥护者,见王贵发死不认账,一脚踹倒他的小肚上。
王贵发疼的身子一弯,鬼哭狼嚎起来:“哎呀,打死人了,滥用私刑了,没有王法了!”周围围观的村民此刻谁也不敢吭声,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老刘头。因为在他们心目中,老刘头的话比那圣旨还管用,只要老刘头一声令下,就是活撕了王贵发,他们也坚决执行。谁让这狗日的东西牲口都不如呢。
老刘头见王贵发不但不认罪,反而叫嚷着自己滥用私刑,一向柔和的眼光立刻变成了一把刀子,一把杀人的刀子。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这个王贵发真是该死。老刘头动了杀机,虽然古人讲得饶人处且饶人,但古人还有句话叫杀一儆百,如果不处死王贵发,那祖宗定下的规矩可就全乱了。
“来人,把这狗日的脖子给我套上绳子,吊死这狗日的畜生!”老刘头思谋了多时,猛然把手中的拐杖一挥下了最后的判决。
那几个壮小伙子早就准备好了,其中一个小伙子熟练的挽了个“杀猪套”套在了王贵发的脖子里。这“杀猪套”很有讲究,顾名思义就是杀猪宰羊的时候,为了防止畜生挣脱,专门研究的套。这种套是个活扣,只要套上,你就别想挣脱,越挣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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