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出来,电话那头一片沉默,死一般地沉默。
谁能来告诉他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看看钟,现在的确是十点多。一个男人大半夜的在另一个男人家里,这两个人还都喜欢男人,除非一个不举,不然绝对不能指望他们只躺在床上聊天或者打扑克牌!
“我拿错电话了--”
电话那头传来吕锡鸣的声音,很轻,应该不是对他说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羞涩?把叶恕行恶心个半死!
妈的!姓吕的行啊!下午还像个“弃妇”一样在江边吹风,晚上就跑到人家家里去了!速度和效率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
叶恕行一肚子的火,完全忘了自己今天也在江边吹风,恶狠狠地冲着电话一声低吼:“叫秦朗接电话!”
“怎么了?”秦朗的声音,懒懒得。
那调调叶恕行总觉得在哪里听过,想了想,心里骂了一句这头“白面狼”不知道被喂得多饱!
“情郎哥哥真行啊!疯狗都被你收服了,能当驯兽师了啊!”
“你说什么?”秦朗似乎有些生气了。
还跟我装?你就装吧!
“冷冽有没有去找你?”先办正事要紧,叶恕行不再“八掛”了。
“没有。”毫不犹豫,“怎么了?”
虽然几乎已经肯定答案,但叶恕行还是止不住一阵失望。
“没什么--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自己男人丢了到别人家来找了?”
“哔~”青筋爆起,叶恕行捏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掐住吕锡鸣的脖子--像拎鸭子一样给他来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叫你的‘奸夫’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忍住!隔着电话线,有这想法也不好实施!你给我等着!
电话里秦朗好像先对吕锡鸣说了什么,然后又对叶恕行说:“你们怎么了?”
叶恕行有些懊恼地说了一句:“没什么。”想了想,又加了句:“我们今天吵了一架,我怀疑他可能去找宫昊雷了--”
秦朗久久没有声音,直到叶恕行快忍不住的时候,电话里秦朗又问:“你们分手了?然后他投入宫昊雷的怀抱?”
“放屁~~!”叶恕行气得吐血。这嘴比吕锡鸣还臭,真他妈的是一家!
简单扼要地把和冷冽吵架的内容说了一遍,叶恕行最后问出自己的疑问。当然,刚才的梦他可没说。
“嗯--”考虑了几秒,秦朗说了一句:“很有可能。”
“哈?”这么肯定。
“冷冽其实是个很冷静的人,但他遇到你就不冷静了。何况被你说成那样,感觉好像是自己的男人气概被怀疑了,他自然要做出点让你重新充满信心的事来弥补了。”
叶恕行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什么时候怀疑冷冽的“男人气概”了?冷冽是不是“男人”他最清楚不过!充满信心?他一直对冷冽充满信心!连续三年警界射击比赛冠军,纪录还在那儿保持着,这样的人会让人没信心?
如果冷冽真是这样想,那他完全是误会他的意思!
“我--”真是百口莫辩啊!
“我也有错。”秦朗又来了一句:“我的功力还不到家啊!更深层次的精神暗示还是没办法--这也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失败,是永远的污点--”
这--精神病的书看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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