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爱意,同时也隐藏着一些秘密。“婆婆,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又要把我们扔出窗外,藏在树林里?”,天真无邪的话,说明对上次的逃难记忆犹新,看来这俩孩子聪明过人,会思考也会设问。“不会,婆婆再也不扔你们了......记住婆婆的话,不要出门”,说完,虔婆用红帼包住花发,扎紧袖口裤角,贴窗户听听外面动静,探头看了看,一纵身跳了出去。俩孩子看着虔婆的举动,似乎有些害怕,两人抱在一起,当虔婆跳出去,她俩似乎又胆大起来,不住地探着小脑袋朝外观望,这样的孩子,从小就能把握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虔婆用吸壁功紧贴一扇窗口,探头朝里偷窥,窗户内,一穿精布衣服的小个男人,在烛光下把玩赃物,珠宝玉器和成串的铜钱放在桌子上,只见他从袖口抽出一小竹管,打开盖一抖,窜出一条蛇盘踞在赃物上,然后收布裹紧,虔婆眉头一皱,心说,这个盗贼好狠毒,看来这趟卖买不能做,说来,女人都怕蛇。她正想回撤,似乎听到什么响动,向上爬了两下,紧贴房檐下面,只见一条黑影悄然来到她们居住的房檐上,使个倒挂金钩朝屋内偷窥,只听得“哇”一声孩子的大叫,虔婆心里一急,伸脚就踢汪洋大盗的窗户,借力一窜上了房顶,而屋内的盗贼蹭的一下跳了出来,抡刀直奔黑衣蒙面人。虔婆回屋一看,俩孩子吓的瑟瑟发抖,赶紧拍拍她俩,俩孩抱着虔婆大哭,这一惊一闹,客栈就乱了套,掌柜带护院赶来,围住打成一团的黑衣人和盗贼,只是不敢上前。虔婆想,这会正是偷珠宝铜钱的好时机,顺手抄起木棍跳出窗外,来到盗贼居住的房间探头一扫,发觉不对劲,一跳就藏身在角落,一个黑影出门把包裹往房顶一扔,三爬两窜也上了房顶。虔婆跟在后面,心说,只要他解开包裹,定死无疑,包裹就成她的了,可跟了一气,又耽心俩孩子,轻叹一口气,回到屋内,解除夜行装,带着俩孩子隔窗户看打架。没想到俩孩子看着刀来剑往,并不感到害怕,也不知不懂还是头一次见武林人的拼死搏杀,拍着小手叫“打死他,打死了”,虔婆一看,心中暗暗吃惊,这俩孩子不能学侠道剑术,否则,当她俩长大,肯定会把江湖搅成血雨腥风。盗贼和黑衣人打来打去,其实是场误会,黑衣人是王爷豢养的武林中人,一身轻功了得,他追踪俩孩子,眼看要出江都境界,就下药把马病倒,然后“巧遇”车倌姑苏老乡,把车倌灌的不省人事,回到客栈暗中观察虔婆,见虔婆亲自打马出了客栈,觉得好笑,哪有女人赶车的,量她们也跑不远,睡过一觉后,顺官道追了上去。王爷逼死冯万金后,还不甘心,还惦记俩女孩,他想着把女孩抢回王府,等郡主回来认定,如果是自己外孙女,就悄悄养着,如果不是,就当丫环婢女使唤,所以,派出有着丰富江湖经验的黑衣人前去追寻。黑衣人是复姓,叫司马青,七把飞刀外加纯钢打制的血凌刀,名震江湖,一身的轻功有沙无影一说,就是在沙地上走路留不下脚印,作案后在沙地上走两圈,便无迹可寻,此人长的也是相貌堂堂,浓眉大眼阔口高鼻,一看就是凶狠恶斗的角色,可就有一点,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了。小个子盗贼叫杜凡,是江湖上有名的黑道人物,贼眼犀利,有人从他身边一过,便能嗅出身上带多少铜钱,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不过,是个半侠半盗的侠盗,有时也受雇于人,替人偷个珍珠宝贝之类的玩意。这两人打了一场糊涂架,司马青不知道为什么杜凡跳出窗户抡刀就砍,而杜凡也搞不懂,自己一向行事诡秘,从不合伙作案,司马青怎么知道我身上藏有珠宝玉器,哪是我到京城买房子娶老婆用的,是我多年的积蓄。客栈掌柜的一见两人的招式和套路,便知是真正的江湖人士,只是不知他俩有多大的仇,刀刀凌鬼,剑剑索魂,不像平常所见的江湖中人,拉上几个虚招,然后亮号自报家门,能唬就唬,唬不过去就打,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掌柜的一个劲作揖,好言相劝,总算让他俩停了手,杜凡回屋一看,回头挽个剑花又刺过来,嘴里大叫“交出你的同伙”,司马青架着剑,满脸疑虑地问“什么同伙?我一人作事一人当,从来不需要同伙”。真正敢亮剑的江湖人,往往说话算数,有的一言九鼎,两人打了几十个照面,心里都有了底,知道对方是真正的尚武江湖客,不会像明白人干糊涂事的崇文儒生哪样,稀里糊涂地被人利用。掌柜又过来劝架,两人顺坡下驴,各自跳开,借着火把打亮对方,掌柜的赶紧上前和稀泥。“都是一家人,何必动刀动枪的,来......来,到前厅喝酒,算我结识两位好汉爷”,掌柜也看出两人打了场糊涂架,上前顺水推舟,以求息事宁人,保全客栈的名声。两位江湖正好口渴,向掌柜一拱手,算是领情了,然后貌似不服气地跟着掌柜来到前厅,但从手持兵器的手法上看,双方都解除了戒备,司马青的刀握在手中发飘,没有恶战时的沉雄,杜凡的剑尖乱颤,明显的是没有运气贯注在剑身上,两人大马金刀地往哪一座,“啪,啪”两声,各自把兵器往桌上一拍。“二位豪杰来本客栈作客,我不胜荣幸,特备下薄酒小菜,与二位豪杰共饮......”,看来掌柜也是个老江湖,说话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来,干上三杯......能否看在小弟薄面......杯酒释前嫌......”,这话有礼有兵,前嫌是说二人有间隙,有怨仇,但所有的话,全在酒里,喝下这杯酒,能相交相交,不能相交则各走各的路,今天的事情,就算过去,如果是误会,各自能说则说明情况,不想说,则喝过酒后,算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的珠宝没了......大侠的能否给我个交待”,杜凡一张口就吓人一跳,丢珠宝是大事,而且与司马青有关联。“明人不做暗事,我司马青行走江湖多年,不曾做过偷鸡摸狗之事,你的珠宝是藏是丢,是真是假,与我无关”,铿锵有力的话,让人信服。“哪我的珠宝没了......掌柜的,你说......谁来负责”,这话说的有点尖酸刻薄了。“......哪就报官吧,这么多珠宝,我可承当不起......”,掌柜的滑的要死,看杜凡的穿着不像有钱人,随身带着大宗珠宝上路,肯定有问题,但报官也不是上策,否则,也不会请他俩座下来喝酒了。司马青明白,自己让人栽赃了,这种情况没法解释,要么讨以清白,要么拿出证据说话,用嘴说是说不清的,他也在想,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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