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缩得跟小孩似的,”黄志雄白了他一眼,用空下来那只手在陈亦度面前比出小半截尾指的长度,“最多这么大。不赶紧暖和过来你连撒尿都没办法,你以为呢。”
陈亦度赶紧去摸了摸,欲哭无泪地发现那根东西比自己幼儿园的时候也大不了多少,这下连脱衣服也顾不上了,拉了裤链就要往里掏。黄志雄喊住了他:“先把你那手搓搓,冰凉冰凉的越撸越完蛋。”陈亦度越想越来气,要不是自己烂好人一时冲动救了黄志雄,这时说不定已经开到俄罗斯边境了,不,不对,没有他车也修不好,还得靠两条腿走,而且没有吃的……这真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他把搓热乎的手伸进内裤里,偷眼瞄了瞄黄志雄。两个男人一起撸这件事不算新鲜,青春期和发小就这么对着撸过,不但撸,还得比比谁的家伙更大谁坚持得更久;至于后来嘛……他在脑子里回忆了一番来乌克兰之前才泡上的那个小男孩在床上痴态毕露求着自己摸他搞他的样子,手里动作起来。
第8章也算是助人为乐的一条新路
陈亦度并没有在冰天雪地里拯救丁丁的经验,但身为男人,撸总还是会的。来了乌克兰他本也打算开个洋荤,奈何毛子男人个个像熊——不管是身高块头还是毛发体味都像,实在是提不起搞的兴致,结果将近二十天除了撒尿就没用过裆里那玩意儿,所以上了手便有点收不住。自己伺候自己舒服当然尽心尽力,他拿掌心窝起来垫在下头,四根指头略微分开一点松松圈着,剩下大拇指捻在顶端靠下一点的地方,连吓带冻,居然有种不一样的爽,动了十来下那和鼻涕虫相差不远的东西就精神起来。黄志雄草草弄了几把,确定不会缩阳就撤出手,扭脸看见陈亦度略微张开点嘴唇无声喘出一团团稀薄湿润的白气,耳朵尖连着颊腮一起泛上点红,仰着脸靠在座椅上肩背都绷着,那个小表情一看就是动了真格的,欲海沉浮,不知魂儿此刻飘到哪去了。
军营里其实是同性性行为最多的地方之一。黄志雄当兵快十年,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无码素人GV,甚至有时候他也能理解——九死一生地从战场上下来,没缺胳膊没少腿,好端端地活着,不来一炮怎么发泄这份狂喜?但能理解不代表就要共襄盛举,他生得极好,尤其在外国人看来,东方长相意味着神秘魅力与优雅,因而外籍军团里不少人想搞他,或者被他搞也行。黄志雄软硬不吃,愣是从来没和谁滚过床单,战友互相搂着干得嗷嗷叫的场面倒是看了不少,然而陈亦度这个表情嘛……他玩味地看着那张男性特征非常明显的脸。
眉毛浓黑,斜斜往额角挑去,眉梢刚才大概是沾了雪,现在化了,一粒一粒的小水珠挂在上头,跟着某种节奏轻轻颤两下就滚落到眼角上,不留神会误认为是爽得掉了泪,再往下是瘦得轮廓分明的侧脸,腮都快凹下去了。他自己是受过生存训练的,挨几天饿不算什么,何况酒精其实热量很高,可陈亦度不行,黄志雄想起刚刚把他从雪沟里拉出来时的手感,对于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成年男人来讲未免太轻了些。
他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摸进陈亦度厚厚地貂皮大衣下头,顺着他的手腕往下碰到那根热而硬的东西。刚一挨上去陈亦度半开半合的眼睛就睁得滚圆,情欲的翳还没散,又添上层理所当然的惊惶,来不及问是怎么回事就射了黄志雄满手,连衣服上也沾了不少,小小的车厢里一股子热腾腾的膻腥味儿。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黄志雄觉得原该又滑又凉的皮毛都被这个人偎暖了,抽出手来回身拽过自己的背心擦干净手,嘴里淡淡的:“我要不帮把手,你得撸到什么时候?”
这次射得确实爽,脊椎上的酸麻久久萦绕不去,但“帮把手”的解释太扯淡,陈亦度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而且被黄志雄一碰就交了枪这种事实在太伤自尊——不当即找回场子来他就不是陈亦度了。于是他满手子子孙孙就半真半假地往黄志雄裆里摸,抬起一边眉毛,又像示威又像调戏地笑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要不……我也帮把手?”
“你要乐于助人我也肯定不拦着你。”黄志雄脸上没什么明显表情,抬腕看了看表,“到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应该够了。”
好大的口气,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陈亦度似笑非笑慢慢伸手过去,一点没糟蹋地把手上那点稠白都抹在黄志雄裤裆上,趁机还揉搓了两把,黄志雄也不拦着,就垂着眼看他使坏。等他下头真被撩出反应来了,陈亦度收回手去吹了声口哨,自顾自爬到后座上裹紧了衣服睡觉,语声里能听出扳回一城的开心和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先睡啦,你就硬到天亮吧啊!”
这头调戏完别人的那个心满意足地睡了,黄志雄则心情颇为复杂,三观碎的和饺子馅儿似的。他睡过几个热情如火的法国妹子,也和老家那边来的女孩子谈过恋爱,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发了神经把手伸到男人裤子里去,而陈亦度的反应就更让人琢磨不透,正常男人遇到这种事不是该一个老大耳刮子扇过来么?哪怕他表示要操或者被操黄志雄都觉得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偏偏这人撩完了就没事儿人一样的跑了……国内最近流行这个做派了?黄志雄看着自己明显没有好转迹象的下身叹口气,推开车门悄无声息地滑出去,决定去看看前方交战位置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公路在他们车头前方不到五百米的地方转了一个急弯,正是因为这个弯道,他们的车灯才没有大老远地就被人看见。黄志雄过了转弯在田地里又往前走了七八百米,突然觉得脚下的感觉不太对,俯身在雪里捞出只被齐肘打断的胳膊,手指还没有僵硬,软绵绵地套在扳机上。他在胳膊和枪上略一摸索,就知道这是当地武装:没有制式军装,衬里加绒的衬衫袖口被血浸透了,像湿了水的薄纸板,枪也是便宜货,南斯拉夫仿造的AK47。不过看重量弹匣应该是满的,或者至多射击了一两发。所以这是毫无准备之下被人伏击了?来不及还击,甚至来不及把枪带走。
黄志雄把枪端在手里扩大搜索范围,先后又踢到三具尸体,其中有一具右臂断了一半,腰里果然别着个装满了的备用弹匣,另外两个人身上没有重武器,只有两把点38口径的手枪,弹匣也是满的。他把三个人用雪埋了,带着武器往回走,远远就觉得不对,如果发动机开着,怎么也该听到点动静,现在一片安静,陈亦度出了什么事吗?他借着路基的掩护猫着腰挪到近前,还没等往车里张望,先在路边排水沟里发现了一颗黑发的脑袋——陈亦度大概是发现他不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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