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晗月公主。虽然公主现在喜欢姓花的小白脸儿,但他相信,公主有朝一日终会属于他。在此之前,他须得查一下小白脸儿究竟有何作为,竟能赢得公主的芳心。
‘段使臣不必介怀,本宫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今日父皇特地为段使臣设宴接风,本宫也该和驸马稍作准备一番。至于段使臣,该是要和段大人一并入宫的吧?’段浩的父亲乃是当朝的礼部侍郎,前朝时曾为尚书,后来被大夏的皇帝降官为侍郎,至于心中是否积怨,谁也不曾知晓。
‘是,那段浩这便告退。’听得出公主话里的逐客之意,段浩也不便在公主府多留。来日方长,他如今身在大夏,有的是时间赢得公主的芳心。
‘来人,送段使臣出府。’待下人送段浩离开,夏凝烟遣走了花亭内的所有下人,拉着浅月坐于石凳,不气也不恼:‘你这呆子,日后莫要当着外人的面儿做那种事儿。我知你心有气闷,可你气闷的实在没有理由。’在夏凝烟看来,亲吻乃是只属于爱人间的私密事儿,断不可给别人瞧了去。
‘什么没有理由!他抓着你的手不放!’浅月醋意依旧,她起身气鼓鼓的看着夏凝烟,刚才那股霸道劲儿到现在也不曾消退:‘你!你是我的凝儿,只有我才能叫你凝儿!只有我才能牵你的手!就算他和你从小一块儿长大,也不行!’又想起夏如霜的话,浅月颓然的坐回石凳,又道:‘我知道他长的俊,还是出使琉国的使臣,更重要的是和你青梅竹马。可是凝儿,我见不得你们单独相处!如霜那时候就说,如果不是他出使琉国,驸马的位置早就是他的了。现在你在花园见他,我怎么可能不气?’
‘欣柔的话对你很重要吗?’夏凝烟微微挑眉,到现在还是张口闭口的如霜,这呆子就不知避讳女子的闺名吗?
‘她的话对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段浩那个人!反正,我不喜欢你和他靠的太近!凝儿,我是不是半点儿都比不上他对吗?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段浩的名字就觉得反感,现在我知道了。因为我觉得他对我是个威胁!你看他那么优秀,更重要的是,他是男的,我我还是跟你一样的女子。’如果有天夏凝烟厌倦了和她在一块儿呢?万一夏凝烟有天又喜欢男的了呢?那,那样的话,她一定会好伤心好伤心,哭的稀里哗啦。
对于浅月的想法,夏凝烟虽然觉得好笑,却也无法责怪于她。毕竟,如果不是太喜欢对方,也不会生出这种自卑感和危机感了吧?!想了想,夏凝烟轻轻牵住浅月的手,对上她那双有些无所适从的眸子,道:‘他是男子如何?是女子又能怎样?我并非天生喜欢女子,亦非从不喜欢男子。浅月,你得明白,我喜欢你不是因了你的性别,更非你有所做为。你是你,寻遍世间都找不到第二个你。而我喜欢的,亦是这个独一无二的你。所以,莫要再胡思乱想。’她夏凝烟既然能将喜欢直白说出来,就意味着认定了对方,执着其中。
‘你说的是真的吗?’很少听夏凝烟说这些话,浅月不争气的心跳加速,脸上更是染了些许红晕。对浅月来说,她想要的很简单,不需要太多的甜言蜜语,只要彼此依靠,始终牵手陪伴就好。当然,若能偶尔听些真情意切的话,更让她心里泛甜。
‘真不真,要你自己了解。’夏凝烟挑唇轻笑,她再次探了下浅月的额头,发现烧已经完全退去,当下宽心不少,道:‘瞧你,怕是刚醒就往这边儿赶了吧?还不回去重新换身衣裳,父皇为段使臣摆了接风宴,即使你不愿去,咱们还是要前去露个面儿。至于要不要半道回府,全依你的意思。’
‘哎!那咱们就趁着宴会中途返回好不好?’经夏凝烟这么一说,浅月的心里头实在高兴的很。她本来就不喜欢参加什么宴会,尤其是皇家的接风宴,更让她倍感压力。除此之外,自从上次在回门宴中见识了那个妖孽俪妃的‘功力’,浅月就对皇宫忌讳的很,不但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进宫。就算进,也要有夏凝烟陪在身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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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风宴设在华霄殿,除了皇亲国戚,还有一部分三品往上的大臣。说是为段浩摆的接风宴,实则是皇帝借此和各位大臣联络感情,与他们共同饮酒观舞,共尽欢乐。
走进华霄殿,浅月第一眼就瞧见坐在皇帝身边的俪妃。似是察觉到浅月的目光,俪妃极其自然的将视线移到浅月的身上,凑近皇帝和他耳语着什么。过了会儿,只见皇帝轻轻点头,俪妃端着两杯酒朝浅月和夏凝烟款款而来,并不在意殿内的众多目光,只别有深意的望着浅月,将两杯酒搁到她们的桌前,媚声道:‘这两杯酒是琉国进贡的国酒,臣妾想请驸马和公主尝尝其中滋味,不知比我大夏的清酒如何?’
‘各国的酒自有各国的醇厚香浓,大夏的清酒淡而香,琉国的国酒却是浓而烈。驸马不善饮酒,所以这杯国酒并不适合她。至于本宫这杯,既是俪妃亲自端来,那本宫先干为敬。’说着,夏凝烟将浅月面前的国酒推到俪妃面前,并端起另一杯国酒一饮而尽。
‘公主当真是好酒量。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驸马不善饮酒一事呢!’俪妃微微俯身,将隐约可见的酥胸暴露在浅月的眼中。只是那么稍微的一晃,立刻让浅月脸红不已。她下意识的扫过夏凝烟的胸房,脑子里也不知胡思乱想些什么。只觉得刚才的那一幕太**,让她的脑袋顿时有种充血的感觉,更是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那日所见的夏凝烟的胴体。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
这呆子,脸红个什么劲儿?!夏凝烟自然没注意俪妃刚才的举动,只是瞧着浅月的脸突然红得不像话,又见她的眼神时不时的往自己这边儿飘,不免心生疑惑,却因着俪妃还在,不曾问出心中所想。
‘哎?驸马怎么脸红了呢?’俪妃故作不知的问道,她早已把浅月刚才的反应尽收眼底。说起来,她多少有些怀念浅月那个纯净的怀抱,如今瞧着浅月满脸红晕,俪妃的笑容更甚,只道驸马太不经逗,只这般就让她羞臊不已,颇像个大姑娘似的。
‘脸红?俪,俪妃娘娘看错了吧?我只是有点儿发烧,所以才会脸红。’浅月局促的往夏凝烟身边靠靠,搁在桌下的手偷偷的和夏凝烟十指相扣,却始终没办法阻止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噢?原来驸马有些发烧呢!那可怎么办?要不要太医过来给驸马瞧瞧呢?’
‘多谢俪妃关心,驸马的风寒已经好了大半,发烧也退了不少。本宫相信明日驸马的风寒便可痊愈。’既然讨厌鬼说因为发烧才脸红,夏凝烟只得随着她的理由往下走。总不能说她的烧早已经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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