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打算告辞,一站起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又跌坐下去,而且坐都坐不住了,双手努力扒在桌子上,才使自己没有摔倒。:
静圆见志刚一跤跌了下去,吓一跳,连忙伸手去扶,他已经扒在桌子上了。静圆伸手摸志刚的额头,发现烫手。尼姑多有学点中医的,静圆也学了,她估计志刚发烧有四十度,便说:“你已经患重感冒,现在不能走。我给你熬点中药喝下去,睡一觉,发一身汗,明天早晨就能好。”
志刚说:“不,我要回去。父母看不到我回去会着急的。”
静圆说:“没关系的。我叫庵里的香客下山顺便到你家去说一声。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小冯庄,我叫冯志刚。”
志刚没想到真感冒了。也难怪,大汗淋漓再让山风一吹,谁都会感冒。当然,这也拜静圆所赐,不是发现她在巨石后面哭泣,然后站在山风里说了半天佛理,恐怕还不至于感冒发烧。不过,志刚心想,这说明咱俩有缘。
静圆把志刚扶到前面客房睡倒,志刚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静圆把他叫醒时,感觉睡很长时间了,其实只有半个小时。静圆端来一碗稀饭,一碟咸菜,叫他趁热喝下去。喝完稀饭,静圆给他盖好被子,他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道又睡一多长时间,志刚又被静圆摇醒,叫他喝药。药很苦,肯定没有放糖,志刚也无力管那么多,一口气把药喝完,倒头又睡着了。
再一次醒来,志刚发现天亮了,阳光照在窗棂上很耀眼。他坐起来,感觉头不晕了,但还有些沉,身体也比昨天轻松一些,却发现静圆伏在床边睡着。他起身晃动了床,静圆也醒了,抬头见他坐了起来,问道:“你好了?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你昨晚没有睡吗?”
静圆脸红了:“你夜里做噩梦,大喊大叫,把被子也蹬掉了。我怕你再受凉病情加重,就看着你,扒这里睡着了。也算休息好了。”
志刚哪里知道昨夜静圆有多担心。他一口气喝下去的药,开始太烫,静圆是吹了好半天,用嘴试了无数次才给他喝的。
静圆说:“你不要下床,先靠一会,我去端稀饭来给你喝。吃过饭再喝一次药,然后再睡觉发汗。中午还要吃药,估计下午你就能自己走回去了。”
志刚看着静圆有点浮肿的眼睛说:“你真是尘缘未了。我现在看你感觉就像是小妹妹,哪里是尼姑。”
静圆的脸又红了,志刚趁热打铁,说:“脸红就证明我说对了,你要是心如止水就不可能脸红。和我说说你的事,好吗?”
静圆的脸沉下去了:“对不起。我不想说。”
“我知道,肯定是难以想象的极大的痛苦,所以你不想说,否则还有什么样的力量能使你这样美貌的女孩子竟然出家做尼姑呢?”
志刚一番理解的话,又隐密而恰到好处地恭维了一下静圆的美貌,说到静圆心里了。即便身为尼姑,说她美貌她也是心里很受用的。
静圆为志刚端来稀饭,看着他吃完了。又端来药水,让他喝完。扶他睡倒,再盖好被子。毕竟是病体虚弱,一会儿,志刚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志刚发现身上服衣被汗湿透了,知道感冒基本好了。吃过午饭,再喝完药,他便和静圆告辞。静圆扶他走出庵门,发现他走路还不稳,便没有放手,一直扶着他走。他自己也感到腿还发飘,也就让静圆扶着。志刚还虚弱,懒得说话,静圆也一路上没怎么说话,他们却感到很自然,好像已经认识多年了,心心相通似的。
一直送到志刚家门口,静圆才告辞。志刚请她到家里坐坐,她拒绝了。志刚说:“你回去走淌汗了,可不能再让风吹了。”
静圆也不再有尼姑的端庄神态,脸上的笑容是从内心涌出来的,说:“放心。我可没你那么傻。”便走了。
志刚看着那曼妙的穿着僧服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水库那头,若有所失。
志刚回到家里,爸妈都不在家。现在不是农忙季节,田里活不多,估计他们不是在田里,就是到谁家打麻将去了。
志刚倒在床上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暗下来。他肚子饿了,感到身体也好多了,毕竟年轻,恢复得快。他走下楼,爸妈正在吃饭,妈妈赶紧给他盛饭,问他:“回来见你睡着了,就没有叫你。身体好了吗?”
志刚说:“好了。就是一点感冒,没关系。”
爸爸说:“昨天晚上有人带信来,说你在尼姑庵有点不舒服,要住一晚,你妈马上就要去看你,被我拦下来了。”
“就是嘛,有什么好看的。肯定没事。要是严重了,尼姑庵也不敢收留我,早把我送到医院去了。就是有点不舒服,我又想和尼姑聊聊佛教方面的事,就留下了。”
妈妈说:“没事就好。快吃饭吧,今天我去镇上买了肉,你多吃点。”
猪肉很香,肯定是农家养的土猪肉,蔬菜也是自家种的绿色环保产品,志刚一口气吃了三碗饭。那可是农村人家用的大碗,志刚只在上高中时周末回到家里,才吃过三大碗饭。开始打工时也有这个饭量,可按他现在的饭量,只吃一碗就饱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恢复了,吃这么多饭不好消化,便和爸妈打声招呼,出去散步。
外面月亮很圆,看样子不是十五就是十六。月光照在田野上,朦朦胧胧的像纱帐一般。远山黑黢黢地矗立着。水库里也有一轮明亮的月亮,月光在水波中跳跃闪烁。各种虫鸣此起彼伏,热闹非凡,间有呱呱的蛙鸣,像是在噼里叭啦的鞭炮声里突然炸起的焰火似的。然而,虫鸣中的农村夜晚,反而被衬得更加寂静。谁家的狗叫了三两声,便又重归寂静。
志刚信步走到水库大堤上。晚风一阵阵吹来,虫鸣声也一阵阵地像波浪般的高低起伏。有时,脚边有一只青蛙突然亮起嗓门,吓他一跳。
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种安静的农村夜晚了?其实当初读书时这种享受也很少,那时浮躁而喜欢热闹,没有这种心境。
志刚沿大坝从西走到东,意犹未尽,便往彭家村走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大明家院子外面。他只在前天来过一次,即便是小时候也从来没有到这里来过。他知道自己是想大明媳妇赵红霞了。他是真喜欢这个小巧的女人,尤其是她害羞的样子,惹人心痛,叫人爱怜。
院子里有条狗,见志刚在大门口站着不走,便叫起来。志刚赶紧跑开,四周望望,生怕哪家有人出来看见他。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的狗叫司空见惯,没有谁会出门看的。只有在狗连续叫个不停,引起全村的狗都叫起来的情况下,知道有异常情况,才会有人开门看看。但是他做贼心虚,吓得心脏嘣嘣地跳,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志刚见大明家楼上窗帘透出灯光,知道红霞在家,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在家。他记着她说公公婆婆到大明兄弟家去了。他又悄悄地走近大门,狗又叫了。这只狗前天见过他,认识,所以才这样并非很凶恶地叫,一是警示他不要乱来,二是提醒主人可能有客人来了。
里面大门打开了,听见是红霞的声音:“谁呀?”
志刚赶紧说:“是我。红霞,我是志刚。”
里面没声音了,静了一会,听见红霞走出来,打开院子门。没等她让,志刚一闪身进去了,回身把大门拴上,抱住红霞就吻。红霞和他吻一会,问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想你想得睡不着,就来了。”
红霞低下头不作声了。志刚知道她是害羞,便搂着她往屋里去。红霞把大门关好,又把楼下灯关掉,和志刚上楼进到卧室。志刚还要吻她,她却推开了,说:“我打电话把大群媳妇叫来吧。”
“不用。叫她干什么?我就想要你一个人。”
红霞红着脸低头嗫嚅着说:“可是我怕。”
志刚笑了:“怕?怕什么?怕谋财还是怕害命?这两样你知道都不会发生,那么一个女人就怕被**了,可是也不存在呀。前天你就已经被我奸了,但不是**,是通奸。”
志刚这样一说,她的脸更红了,还是低着头,低声说:“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害怕。”
“我知道,你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对不对?前天你也害怕,但是有大群媳妇在一起,胆就壮了。”
看她这种样子,志刚心里产生了说不出的爱怜和柔情,他一把抱起红霞放到床上,说:“我知道怎样你就不害怕了。”
女人躺在床上,双手曲在胸前,作出害怕而防卫的资态,志刚扑上去,拉开两只手,捧起脸就吻。女人在他一吻的刹那间,就放弃了防卫,而主动抱住志刚亲吻。果然她不害怕了。
志刚进入了女人,把她拥在怀里,欣赏着身下的猎物。女人闭紧双眼,微张着小嘴,一副陶醉于肉体的**的模样。志刚亲亲她的脸,下身运动更有劲了。女人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开始若断若续地轻轻地呻吟。
志刚能感觉到她的高潮快来了,这种感觉和与井儿**有点类似,这使志刚欣喜若狂,使出了全部力量,把这个女人吞没了。
他在女人高潮时也射了,两人同时达到顶峰,女人依然抱紧他,舍不得让他出去。志刚想,我前天能让她来两次高潮才射,今天是怎么回事?是因为喜欢这个小女人。
他们相拥着坐起来。志刚这才有空看一下周围情况,发现电视机开着,声音被调到很小,电视机旁边还放着一根黄瓜。他知道黄瓜出现在女人卧室意味着什么,便伸手拿过来,放鼻子上闻闻,红霞不好意思了,想抢过去,没抢到。
志刚说:“我来帮你玩玩。”便扒下身子,把黄瓜一点一点地往红霞洞穴里塞,放进去大半截,便轻轻地来回**。
红霞咧着嘴说:“志刚,不要,我要你的进来。”
志刚把黄瓜拿掉,自己进去了。他问:“用黄瓜不舒服吗?”
女人不说话,志刚知道她又不好意思了。
红霞充满柔情地看着志刚,在他第二阶段均衡运动下感觉着均衡的快乐。她也懂得这时候交谈一会是必要的,便说:“志刚,等一会我把存梅叫来吧。”
志刚说:“小红霞,我发现你不但是害羞,还善良。你想让存梅分享我对不对?”
红霞不说话了。这时她身上皮肤都是红的,脸自然早就红了,否则这一会也会脸红的。
志刚说:“好红霞。你放心,我明天自己找他去,今天我只想消受你一个人,也让你好好过把瘾。”
红霞还是不说话。
志刚问:“说,你想不想我今晚只干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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