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的娘叫徐曼丽,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模样还花艳得像个三十岁的少*妇,她也就是三十岁的时候续弦给当时已经四十五岁的范海的。
虽然精明的范海也知道半路夫妻很难一条心,范海也晓得多留个心眼,但徐曼丽的美貌和风*情却是范海无法抗拒的诱惑,徐曼丽过门没多久就把范海几乎拿下和融化了。范海几乎是对这个丰美的后妻已经言听计从了,当然对后妻的女儿也会善待尤佳。
但有一点范海还没放弃原则,那就是对自己唯一的儿子范子安还是很爱护的,几乎没有后妻娘两个进入而改变。尽管这个儿子有些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尽管后妻母女时常在他面前贬低诋毁范子安,但范海还是把范子安视为家中的重中之重对待,那毕竟是范家的唯一继承人。
下午,范海午睡刚醒来,徐曼丽和小凤就又开始清数范子安的恶行了。徐曼丽嘴里叼着一杆半尺长的烟袋,在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雾一缕缕地顺着嘴角冒出来。这样一个丰*腴貌美的女人,叼着一个烟袋似乎很不协调,但在那个时候的关东,是在常见不过了。别说是结了婚的妇女,就算没出阁的大姑娘叼着烟袋抽烟的现象也不少见。这也是关东几大怪之一:“姑娘叼个大烟袋”。
小凤坐在炕沿边,看着正在揉着眼睛的后爹,开始说话了:“爹,你快管管我哥哥吧,他整天把一个杀人放火的土匪像祖宗一样供在家里,你说算啥事啊,早晚还不招来祸事啊?”
范海显得无可奈何,说:“你一个孩子家,管这些闲事干啥?那个大马棒在家里也不妨碍你生活。”
“爹,他咋不妨碍我呢?你都不知道,那个胡子每次见到我都色迷迷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今天他还用言语调戏我来着,爹你还是把他轰走算了。”
范海皱着眉头,说:“你不好离他远一点啊,你不往西厢房去,他还能看见你啊?”
“中午不是你让我去西厢房招呼我哥哥的吗?你以为我愿意去那个地方啊?”小凤撅着嘴。
“好,以后有事不让你去那里了,好了吧!”范海挥了挥手。
旁边抽烟的徐曼丽见老爷还是没有轰走大马棒的意思,就把烟袋从嘴上拿下来,说:“老爷,小凤说的对啊,咱家养着个胡子,早晚会有灾祸的,就算让官府知道了也会治罪咱们的,你可不能任凭你的那个败家子把一个祸根留在家里啊。”
范海叹着气说:“你以为我愿意留他啊?不是撵不出去吗?他和子安是朋友,怎么能死皮赖脸地往出哄呢?像咱们这个样子的人家,来个讨饭的还不能往外哄呢,何况是子安的朋友呢?再者说了,大马棒是个作恶的土匪,我们一旦得罪了他,对咱们也没好处的。你们也不要担心,过阶段他会自己离开的,他也不会总赖在这里不走吧?”
母女两个知道说也没效果,后来也就不说了,都阴沉着脸十分不悦。
这天晚上,例假刚走干净的徐曼丽,身体特殊渴望,早早地就把范海拉上炕翻云覆雨去了。
小凤的闺房就紧挨着范海夫妇的正房旁边的一个房间。小凤也很早就把房门上了闩,坐了一会也脱去长衣裤上炕睡觉去了。
但她不知道今晚的一场噩梦正向她袭来
七月末,夜已微凉!星空寥落,慵懒地闪烁着微光!整个乡村已经进入安静的梦香。
这时,两个人影从西厢房鬼鬼祟祟地向正房这边溜过来。东面的小院中。房里灯火早已熄灭,但经过范海夫妇的窗前的时候,里面却传出来一个女人的浪*叫声:“老爷,你倒是使劲儿啊!,”
大马棒心里一翻腾,就想偷听一会,却被范子安踹了一脚,他只得离开窗户了。是啊,那是范子安的爹娘在好事呢,做儿子的会难为情。大马棒心想,听这个有啥用,一会自己就要上了这个十八岁的嫩*嫩的小凤呢。
两个人径直走到了小凤门口,大马棒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管来,又拿出一包药放到竹管里一些,然后把竹管轻轻地冲窗户纸捅到屋子里半截,用嘴吹着竹管的这一端,那迷*药就已经被吹到屋子里去了。隔了一会,他又拿出一把精巧的小刀来,一点点敲开了门栓,闪身进门。
范子安紧张地在外面听着。
房内悄无声息,一张雕花木床靠墙而放,帐缦低垂,纹丝不动。大马棒轻哼了声,毫无顾忌,掀开了床帘,上了床!帐内光线黑暗,一股淡雅的兰花的香气沁人肺腑,让他心顿时平静了下来。再一次地嗅了嗅,真是妙不可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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