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啊,按理说时间并不长,怎么会不等自己呢?难道不舒服?韩冬满腹疑虑的赶回丞相府。
☆、不虞之隙
夏暖阳回到王府,感觉自己心都要炸开了。
韩冬…韩冬…孩子…孩子!呵!是啊,一脉单传,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可是既然如此,又何苦来招惹自己,夏暖阳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韩冬可以给自己带来这样痛苦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这么闷,闷的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为什么这么重,重的好像四肢都被压的寸步难移。
为什么这么冷,冷的好像五脏六腑都冻成了寒冰。
为什么这么痛,明明没有伤口,却痛的像是快要死掉。
都是假的吗?韩冬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吗?那些永远爱护,永远专一,还是,韩冬的专一,是对“每一个人”的专一。
夏暖阳接受不了,他觉得恶心,他不是没有听说过韩冬风流的过往,可他总是以为至少自己是不一样的。
但是凭什么自己会不一样?
那些用心,那些悸动,那些默契,那些甜蜜,怎么可能是假的。
夏暖阳至今都记得,他答应韩冬的示爱时,韩冬抱着自己激动的身体颤抖,和那句带着颤音的“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若果不是,那谁来告诉他,他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回事?
他想逃离,可怎么逃离,逃去哪里?
夏暖阳,叫人拿来了酒,他现在非常想要喝醉,喝醉了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过。
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叫他相信理智,相信韩冬,至少听听他的解释,另一半锲而不舍的重复着刚刚看到的,听到的,蛊惑着他,逼迫着他,直叫他心灰意冷。
韩冬回到王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暖阳醉卧在桌子上,身边全是空酒坛子,不应该说是酒缸,都是能乘下十斤酒的酒缸,还都是空的。
他觉得自己头皮麻的没有知觉了,他不知道夏暖阳喝了多少,可是这些空了的酒缸,都可以拿来泡澡了,这样是会喝死人的!
肯定出事了,还是不小的事。
“阳哥……阳哥?阳哥!阳哥你醒醒!来……”
韩冬刚要叫人去请大夫,夏暖阳缓缓抬起头注视这他。
“阳……”不对,这眼神不对。
韩冬太熟悉夏暖阳的眼神了,夏暖阳不爱说话,开心的,失望的,羞涩的,愤怒的,暴躁的……所有情绪韩冬都能从他的眼中读出来。
可此刻夏暖阳的眼中全是阴霾,还有……绝望?!神情就像参天丛林中,晦暗,潮湿,灰败萎靡经年不见天日的小草。
“阳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夏暖阳笑了,笑的苦涩无比。
韩冬慌了,是真的慌了,他从没见过夏暖阳这样,这样哀伤,笑的这样苦涩。
“阳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你打算要孩子吗?”
夏暖阳声音十分艰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韩冬看他还要喝,急忙上去抢夺。
“什么孩子?我什么……时候说……”一个惊雷炸开在脑子。
丞相夫人的逼迫,王素素的自荐枕席,夏暖阳的饭后散步。再到……先回王府……醉酒!醉酒!靠!有人算计他,应该说是有人合伙算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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