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森先生,求您了,不要赶我走,悉尼有一份工作在等着我。是一份正经工作,我发誓。”
看戴维森的样子,他根本不相信。
“你必须离开。”仍然是句话。
“求您了,我不再做了,我认清了自己的罪了,我知错了。”她甚至跪了下来,抱着戴维森的腿。样子凄惨。白念看着,这女人看起来没有洗漱,一大早就来求了,虽然骨架粗大,但是这样哭的凄惨的样子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特别是这样跪着的时候,戴维森低头俯瞰,有种尽在掌握的感觉。白念暗搓搓的觉得,这挺满足男人的权利和掌控欲望吧,特别是对方是一个示弱的女人的时候。
“你为什么不回波士顿去?”戴维森依然冷酷的说
“我,我…”
“为什么不说呢”戴维森顿了下,低头,看进辛普劳眼里,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三个字“劳/教/所”。辛普劳顿时震惊的哭求,“不,求您了,别送我回去,求您了,我真的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你了。”她哭的一塌糊涂。
语无伦次的求着。戴维森仍然不动摇。麦克医生看不下去了,于是去扶辛普劳,带她回房间,安慰道总有办法的,辛普劳此时就像哭光了所有力气,一脸茫然无力的任由人扶着。
在走出门前的时候,戴维森说了一句,“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在。”
麦克太太好奇问戴维森,“她听了劳/教/所所三个字为什么那么激动?”
“因为妓女要在那里接受改造和惩罚,为了犯下的罪赎罪。”
麦克太太默然。
第二天,那个女人又来了,此时比昨天更惨,眼睛下乌青,满眼血丝,看起来一晚上没睡,头发乱糟糟,脸上浮肿肮脏,穿着不知有什么污渍的睡衣,走路摇摇晃晃。
但结果依然无功而返,她哭得嗓子都哑了。戴维森一整天哪里也没去,这两天他吃得很少,他本来就吃得很少,这两天更少,脸越发苍白,戴维森好像在靠着内在精神力活着,以全部力量来拯救另一个人。此刻他正坐在窗边读圣经。白念则摘了很多花回来,买了土陶瓷花瓶插花消磨时间。她尝试过劝说戴维森不要这么较真,但是对方根本不搭理她。下午时,辛普劳找人来叫戴维森,说她需要他,她准备好了。
第9章救赎
白念看着戴维森出去的背影,拿着花枝若有所思。她一直抱着看戏的态度,这件事很正常,传教士让妓女皈依,认清自己罪孽,接受惩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特别是遇到这么偏执的传教士。在他的手段下,辛普劳屈服了。那么,辛普劳究竟是发自内心的想赎罪皈依呢还是只是权宜之计,她在利用示弱博取同情,以期待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被送回波士顿,等待她的将是牢狱之灾。不在这里,到悉尼去,她还有希望,不管重操旧业还是重新做人。到时这个传教士也管不着。
这个赎罪的真假倒值得人分析。
戴维森晚上没回来,问斯万戴维森有没有吃晚饭,斯万说没有吃。白念摇摇头,她对这件事儿不想掺和,强制别人皈依感觉是强人所难。她洗漱完毕独自睡下,早上起的晚睡不着,等到快晚上12点的时候,发现戴维森还没回来。白念想什么事儿能花费这么久的时间。她的脑洞越开越大,这个戴维森和辛普劳该不会有奸情吧。但是戴维森看起来不像啊,不过道貌岸然的人多了。她也不确定,白念有些略失望,好歹她这个妻子还在这,这么晚都不归。
想到自己是她妻子,白念发现了个奇怪的地方,自己是穿过来的,所以对他不亲近很正常,但戴维森不知道啊,戴维森以为她还是安娜,但是从见面到现在,两人就挽过胳膊,还是白念主动挽的。她一开始还在头疼夫妻间该怎么互动,现在发现什么怎么互动,是根本没有互动!连在一张床上睡觉都彼此不碰触,这是正常夫妻的样子?如果说因为隔壁有人,不方便进行床上运动。那好歹在没人的时候搂搂抱抱一下总没事吧?事实是,完全没有。她觉得,这戴维森该不会是gay吧,这个结论让白念很无语,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
白念不由得想起安娜的记事本,晚上的时候两人会在床上摘出圣经一段互相念,然后讨论其深层含义。目前的迹象看即便不是gay,他该不会和曾经的妻子一次都没有过吧?两个传教士在床上讨论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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