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艳花看似痛苦万分,但是还是能承受下来,下面的撕裂疼痛感让她承受痛苦的时候慢慢地又感觉到一股充实感,这种感觉很奇妙,刚才那一下子猛扎让她差点晕了,但清醒过来之后又为余伟连忙提出去后的空虚感而不得劲,弄得她自己有点鄙视自己,难道自己真的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怎么会主动想要那个大家伙进来呢!
“艳花娘,你,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是不是我弄痛你了,要不,要不我全部都抽出来!”余伟小心翼翼地看着丁艳花的脸色,这个时候让他抽出来不弄了当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丁艳花这个女人不同于其她别的女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才不管你什么心情呢,丁艳花是他干娘,从小到大两个人相处得感情非常深厚,就跟亲娘俩也不为差,余伟是个孝顺的人,实在要是不行他准备百善孝为先。。
其实自从那次在柴火垛子里发生过那些ji情事情之后,丁艳花的脑海始终不能平静下来,余伟的影子就像个魔一样蛰伏在她心里,一种近乎狂.野的刺激着她多年来平静的水面,以前余伟是个小孩子,在她脑海里只是她的干儿子,可是现在余伟成了大男人,在她脑海里就是干儿子与男人的形容互相交融在一起,而这一次余伟的巨大的家伙深入自己最后的之后,她已经是暗流涌动了,要不然为什么会出水,女人要是不发情,是不会出水的。
只不过她的思想很矛盾,一六方面是传统的道德礼教束缚着她,她毕竟是余伟名义上的干娘,她毕竟是有家有男人的妇女,她的年龄毕竟比余伟大了那么多,她可是从写着这个小子长大的,种种因素加在一起,造成了余伟困惑的矛盾,可是另一方面又有那超越了精神方面的方面的刺激,那种成为真正女人的快感让她几乎是难以承受得住,她想要做一个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和男人的充实,她的那个地方也需要男人的滋润,要不然她做一个女人也体会不到一个女人的味道,守活寡是对女人最大的酷刑,她想要体会品尝那女人的滋味,这是一个女人最基本的要求。
几乎是下意识地,丁艳花脱口而出道:“不,不,小伟子,别动,别动,继续,艳花娘想要!”说完之后,她的一张脸红得无与伦比,简直要从那张脸上喷出火来,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这话一出口,这么多年的清白就全毁了,从身子到精神,她都背叛了自己。
余伟的脸色也很精彩,他本来是报着实在不行就不弄了的心思,但是丁艳花的表现却让他大吃一惊,他猛地发现其实一开始他的想法就有点误入,丁艳花不是不同意和他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情,而是因为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也是因为丁艳花对自己的坚持,但是她内心里也渴望做这种事情,余伟的大家伙是无往而不利的。
嘎嘎一声怪笑,余伟往上提的身子猛地一个下沉,重物落水的声音,一个大棒子硬生生钻进满是水的深坑,丁艳花一声嘤咛,但是这次不是叫痛了,因为随着她说出那番羞人的话后,她的身.体就更加敏感起来,因为说出那样羞人的话刺激得她更加动情,水也就更多泛滥,尽管余伟的大家伙个大,但是有水的润()滑,也不显得那样狰狞恐怖。
略一适应,然后余伟就开始发动强力冲击,声音很大,因为丁艳花是躺在锅台上的,锅台上面有一口锅盖,他一使劲,顶动丁艳花,丁艳花再顶动锅盖,锅盖再撞击下面的铁锅,每顶一下,下面锅盖就发出撞击之声,好象是伴随着节奏似的,弄得余伟更加兴奋起来,采着点动弹,一下一下再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一下再来一下,一下一下我再来一下。
“小伟子,小伟子,小伟子,别弄了,声音这么大,别叫人听见动静,让人看见我们做这种事情,我可就没脸活了。”丁艳花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尽管很刺激很兴奋,她还是怕出什么事情,偷情绝对是考验一个人意志力的事情。
余伟正因为有声音的伴奏而弄得性起,丁艳花是躺在锅台上的,他双手各撑住锅台上,因为他个大身重,没敢使大力气压丁艳花,只是下面在使着力气,躺她这样一说,顿时有些泄气,这一泄气,双手没支撑住,生生又压在丁艳花身上,闷哼一声,撞击声没了,丁艳花也被压得翻了白眼,忙爬起来,余伟道:“艳花娘,艳花娘,你没事吧?”
丁艳花翻着眼皮终于把眼睛睁开了,长出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哼声道:“我说你小伟子可真够狠的,要是再整几下,你艳花娘还不叫你给压死,你呀这大体格子,一般女人可受不住你这样压啊!”
嘿嘿裂着大嘴笑了,余伟闷吃着道:“艳花娘,我这不是一个不留神吗,你一说停我没刹住车,嘿嘿,要不咱们再继续!”
霞光流转,脸蛋红扑扑地煞杀好看,轻啐一声,丁艳花不说答应,也不说答应,只是道:“我只是让你别弄出声音来,又没叫你不做,东西在你身上,你说做就做,你说不做就不做,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呗,问我了,就是我说不让你继续,难道你还能憋住不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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