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在知道沙琳身份之后,温世钧与沙琳反而愈加亲密。
为怕哥哥越陷越深,温世尧同宋清容挑明,希望母亲做主劝劝哥哥。
宋清容一向宠溺乖巧的大儿子,不疼不痒地劝了几次,见儿子反应强烈,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得知此事的沙琳,多次在上学路上拦住温世尧,趾高气昂地羞辱,招致他愤而报警。
于是沙琳在一次组织的活动中,被特警当场抓获。
随后便是一系列取证审查宣判,因案件牵涉极广,最后沙琳被判遣返回国,继续接受调查。
不料,遣返当天,她所乘坐航班爆炸,全机组无一人生还。
此事导致温世钧伤心欲绝,与弟弟彻底决裂,终日躲在房间里,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宋清容也因此与小儿子产生隔阂。
为此,温世尧患上选择性缄默症。
一日,全家受邀出门参加生日宴会,尚未走出伤痛的温世钧照例不去,还为此与弟弟发生争吵。
随后,他们前脚出门,后脚家里就离奇着起了火,火势凶猛异常,消防官兵赶来将火扑灭时,温世钧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被担架抬出放在院子里的草地上,浑身上下,只有他颈间挂着的护身符模糊可辨。
看见最疼爱的大儿子这般模样,宋清容直接晕倒,进了急救室。
醒来,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偏执易怒。
所有罪责,全部扣到小儿子头上,动辄打骂。
最严重的一次,将他关在地下室,整整五天五夜,期间,一天只给他吃一顿饭。
那之后,温世尧便彻底失语,此后的三年多,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失语?”
黎昕蹙眉,心内震惊不已,眼内有些酸楚,却又干涩的疼。
她无法想象,那个十五岁的瘦弱少年,在阴冷暗潮的地下室,在不见天日的五天里,经历了怎样的进退维谷。
他跟自己说,生养不是一场交易时,是不是因为那些梦魇般的过去,始终没有彻底放过他。
“是,不过好在都过去了。”
“希望你们能理解你妈,她确确实实是病了,并不能理性分辨是非,才会做的如此偏激。”
温封裕端起茶杯,饮下半杯茶,沉声道明来意,“昨日我与世尧谈过,他始终不肯松口,大概只有你说话能听进去了。你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住疗养院我实在不放心,以后接回来,我尽心看管,不让她找你麻烦便是。”
这一段话说得不卑不亢,又将黎昕捧至高位,却让她心里极为反感。
“爸,您为什么希望我能理解?”
她淡然出声,伸手将被风吹乱打了结的长发拨到脑后,眸光清冷,“有一种父母,自私至极,做错的事不愿承认,强行转移到孩子身上,借此来解脱自己的罪责,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理解?”
做父母的养儿不教,招致一系列蝴蝶效应般的连锁反应,却在出事后,将所有矛盾源头指向温世尧,籍此冲淡自己内心的悲痛与悔意。
这样的母亲,凭什么要别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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