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都大学毕业了呀，真好！可以上班赚钱了！”杨灵芝对秦知言流露出一脸羡慕的神情，说道。
“小灵芝你才多大呀，这么小就想着上班赚钱啊！你们家很缺钱吗？”肖梅忍不住捏捏杨灵芝的脸蛋调侃道。
谁知杨灵芝点点头，很认真地回答道：“妈妈说等我们赚够了钱，就可以回家盖房子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了！”
秦知言与肖梅同时沉默，她俩都是H市本地人，可能体会不到外来工的寄人屋檐下的辛酸，此刻却能深刻感受到杨灵芝一双渴望与老家的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强烈愿望。
这时，紧闭的卧室门终于打开了。
秦知言与肖梅听到开门声都下意识地望了过去，两人也同时惊呆了，并且非常怀疑眼前这个头皮梳得油光发亮，穿着白衬衣，笔直西裤的男人就是刚才那个在床上睡大觉，蓬头垢面的男人是同一人。
“两位美女好！”杨启生一边说一边大大方方地朝她俩走了过来，拉过凳子坐在了旁边。
“爸爸，你今天好帅呀！”杨灵芝一看就是爸爸的小迷妹，平时肯定是见惯了爸爸不修边幅的样子，突然见到爸爸穿得这么整齐，她忍不住赞美道。
“谢谢宝贝！”杨启生抱着女儿在她的脸上啃了一口后，松开了她，“你去门口看看妈妈回来没？”
“好的！”杨灵芝听话地走开了。
“说吧，我从前并不认识二位美女，你们突然登门拜访，有什么事？”杨启生说完抬手下意识地摸了一把头顶油光发亮的头发，似乎是在确认发型有没有乱。
肖梅扭头看了秦知言一眼，在征得她的同意之后，肖梅亮出自己的警员证，“你好！我们是警察，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什，什么？警，警察？”杨启生刚端起了水杯，兴好还没有喝，要不然肯定会喷洒一地。
秦知言定定地看着杨启生，一脸严肃地说道：“只要你奉公守法，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我们是不会随便抓人的！所以，你无须紧张！”
杨启生稳定一下情绪后，还是喝了一口水，压压惊。
他平静了一下后说道：“话虽如此，心底总会对警察产生畏惧心理，特别是像你们这种找上门来的！那个，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听你女儿说，你在上晚班对吗？”秦知言平静地开口问。
“对啊！”杨启生觉得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点头回应。
“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秦知言又问。
“酒吧的红酒推销员！”杨启生说完又喝了一口水。刚睡醒，脸没洗，牙没刷，口中有异味，多喝几口水漱漱。
“收入怎么样？”
“还行！目前养活我们一家三口没问题！”
“你一般几点下班回来？”秦知言想了想又问。
“一般都是五点左右吧！那个时候客人走的走，醉的醉，基本上没什么人买酒了，我就会先回来！”杨启生又习惯地摸了摸被发胶固定住硬硬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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