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小团人影快速地往里面一缩。
“满满?”
“我自己……”来。
“这是属于老公的责任,就算是满满也无法剥夺。”盛非池只想事无巨细。
每一次发生边缘行为后,他都尽可能的温柔体贴、面面俱到,压根就没想过战筝可能更希望他能懂得避嫌。
总结来说,就是:圣人发了狂,着了魔。
盛非池很清楚过程中的自己多么暴烈,结束之后若是再不多加弥补、细心安抚,怕是以后只会心生抗拒。
这很不利于共建未来的和谐生活。
以前他不知其味,也不想知其味。
知其味之后,他食髓上瘾,只觉得:嗯,真香。
可惜的是,不管盛非池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多尽善尽美,在战筝眼里也都只是想占便宜。
尤其是在极其亲密,就差一点的种种经历之后。
一呼一吸,再呼再吸。
心头的萤火在复燃,战筝暗咬牙根,好几次都想要开口问问眼前的男人,到底是怎么给皮肤做保养的。
怎么能把脸皮保养的这么厚!
不然为什么每一次的占便宜理由都能这么清新脱俗?!
简直……
坏透了!!!
门铃响起,“叮咚——”一声。
战筝不动声色,一把从男人手中抢过热毛巾。
“你……”走!
盛非池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似乎应该避嫌。
“好,老公去开门。”他自然地起身离开,从柜中挑起一件雪白的浴袍,穿在身上,走到门旁。
从猫眼中看清门外之人的那一瞬间,盛非池想到内心来日所受的折磨和煎熬,直接抬起手,快速地在颈间比较明显的位置,掐了两下。
两小块足矣以假乱真的红印,即时出现。
对着镜子调整一番红印的大小和形状后,他颇为满意地将门打开。
“早……”余下的话自动消失在空气里,东方流年看清门内之人,眸底快速闪过一抹异色。
当然,没有忽略盛非池身上的浴袍。
腰带系的懒懒散散,看起来有些匆忙,但不排除刻意为之。
“有事?”盛非池一脸餍足之色,还若无其事的揉了揉脖子,仿若痒痛的模样。
典型的明知故问。
实际上,自然是生怕对方看不到脖子上那两枚以假乱真的红章。
东方流年的目光果然落到两小枚红痕上,定定看了许久才移开,面上不显半分情绪。
“怎么是你?”
“她很累,不愿意动。”
大早上的,这里还是酒店,如此引人遐想的话实在让人联想不到什么纯洁的画面。
尤其是,东方流年闻到室内空气中漂浮着一丝不可描述的,男女荷尔蒙混合在一起的气息。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我帮你转告她。”
听听这话说的多像个热心市民。
不要脸!东方流年嚼着笑,眸底清浅。
“我们约好一起吃早餐。”
“看来我要替她对你说一声抱歉了。”盛非池笑着补充,“她很累,可能还会再睡,不如改成午餐,或者晚餐?”
这一刻,东方流年能确定昨晚的肇事司机,状态突然回血。
而且一回,就回到了状态的巅峰。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幼稚?”
“她偏偏就喜欢我这种幼稚的类型。”
“自己掐自己的脖子,挺疼吧。”
“是挺疼的,但她一直喜欢咬这里,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甜蜜的痛苦你是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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