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月笙的烧整整发了三天,期间不吃不喝就像个死的精致人偶,一眉一眼处透着死寂。
除了体温还是高的吓人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那一夜,那荒唐的一夜,让涂懵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怪劲儿,有什么在他的脑袋里轰然炸开,然后散的片地都是,让他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一夜的事情,做什么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
那种被支配的恐惧,被欲-望带领着身不由己的滋味,那种口腔中腥咸的味道,那种让他觉得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来自身体的战栗……
男人觉得自己都不敢看涂月笙了……不敢面对他的弟弟……
他甚至庆幸着涂月笙的深度睡眠,庆幸他不用这么早来面对月笙那双让他记忆犹新的红眸。
可也正因为涂月笙还在昏迷,所以很多事情他要亲力亲为。
他还是得面对自己弟弟赤-裸着的漂亮身体和那强大又充满力量的肌理;要面对自己曾含过,吃过,静距离,深度接触过的东西;要帮躺在床上丝毫不能自理的月笙按摩身体。
第三天的时候,涂懵就感到涂月笙轻轻合上的眼皮颤了颤,原本趴在月笙身边休憩的涂懵立即紧张起来,可在看到涂月笙还是没有醒来后,又浑身放松起来。
大概今天就要醒过来了吧……
涂懵这样想到。
涂懵已经把所有要带走的东西准备好了,说实话,没有什么好带的,他唯一的重要物品就是他的弟弟,他没有空间,没有自己的车,没有多余的存粮,一切都简洁的和末世前的他一样。
涂懵看了看唯一还用得上的机械表,发现离全体迁移还有四个小时,便安安静静的坐在涂月笙的旁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少年……
三天前,他给涂月笙做完那种事情后,喉咙整个都是肿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还出血了,干呕出的那些白-浊里掺着丝丝血迹。
条件不好,涂懵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就这么忍着,到现在才勉强能说话,只不过声音还是沙哑难听。
涂懵无意识的又开始摸自己的喉咙,脑袋一下子又开始烧起来,耳边仿佛全都是涂月笙低沉着叫他‘哥哥’的声音,一时间又让时光溜走许多……
男人其实非常矛盾,并且无措。
在他的意识里,为月笙手-淫或许算不了什么大事,等月笙醒来他还可以笑着说自己的弟弟长大了,可是把月笙的那里深深的嵌进自己的喉咙里,就让他接受不了了……
是不对的!
非常奇怪并且错误!
可为什么当初他就这么做了呢?
涂懵搞不懂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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