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门口的左其琛见状,急忙担心的追了上去。
待他再次找到林不染时,是在医院的一个很不起眼的阴暗小角落。林不染抱腿坐在地上,埋头低声啜泣着。
左其琛来到林不染身边轻声坐下,他没有出声,没有打扰林不染,他知道林不染其实是需要一个宣泄口,她需要把这些情绪宣泄出来,若是她一声不吭,他才会担心,担心她是不是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
伸手把林不染揽进自己的怀里,希望能给她一些安慰。而在左其琛怀里的林不染,则是紧紧搂住了左其琛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不肯放手。
“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很坏的人?”林不染在他怀中哭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没有,在我心里,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左其琛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可是我对妈妈态度很不好,我不孝顺,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我知道她是我妈妈,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林不染哭的语无伦次的说道。
“不,不是的,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
“真的吗,你不可以不相信我了,我只有你了,你不可以不理解我,求求你,好不好,他们都不明白我。”
“放心放心,我理解你,相信你,无论什么,我都陪着你好不好?”左其琛看着林不染哭红的双眼,听着她哭到沙哑的声音,感觉一阵心疼。
良久,林不染终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也止住了眼泪,她斜倚在左其琛怀中,声音闷闷的道:“阿琛,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故事?”
“想,但是如果讲这个故事会伤到你的话,那我宁愿不听。”
林不染回忆起从前的事情,语调悠长的讲述道:“该从哪里讲起呢?其实,我不叫林不染,我本名换做林挽夏,我是晚夏初秋时节出生的,我父母为了图方便,便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我出生在一个家境颇好的家庭中,可能大家都以为我是木扬企业的小公主,以为我童年过的是无忧无虑的生活吧?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林不染苦笑了一下,接着讲述道:“我小的时候,父母不和,我爸爸其实是有家暴倾向的,他经常会打我妈妈,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又一次他打妈妈让我给撞见了,我当时第一次看到那样的爸爸妈妈和那样的场景,我吓坏了。我哭着跑回了卧室。妈妈由于爸爸的家暴,所以一直想要离婚,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商议离婚,我在旁边,他们问我想要以后跟着谁,可是那段时间我被吓坏了,只要一看到爸爸妈妈在一起出现,我就会想起那天的场景,我就会哭。他们看到我哭,以为我不让他们离婚。
我爸爸虽然家暴,可还是尊重我的意见,我妈妈一开始坚持离婚,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离成。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吧,所以她一直就很恨我,从那之后,我就会经常无故受到她的暴打,我那时候才三岁多一点,我当时大哭,可是妈妈打我打的更狠,我吓得就再也不敢哭了,也是自那以后,我身上常常有很多伤痕,旧伤加心伤,伤痕累累。我那段时间被她打怕了,那个年纪的我很是阴郁,过的惶惶恐恐,唯唯诺诺,经常疑神疑鬼,我很害怕所有的人,多亏了当时邻居家的余泽哥,若不是他,我可能没能撑到爷爷奶奶发现,我就疯了吧。
我五岁那一年,我也忘记了我是因为什么惹到我妈妈了,她那次把我打到半死,之后没有管我,就把我扔到卧室过了一夜。那天夜里,由于伤重的原因,再加上这些年被打的身体底子早已不好,我发起了高烧。她是在第二天中午发现的,当时我已经奄奄一息,仅靠一口气吊命了,她吓坏了,这才赶忙把我送到医院。
许是因为这次闹出来的事情太大了,木扬企业董事长独女重伤入院抢救,就连远在W市早已退休的爷爷奶奶都听闻了这件事。”
林不染说的有些干,舔了舔唇继续说道:“爷爷奶奶来A市看我,才发现我身上的累累伤痕,爷爷大惊大怒之下,逼问我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东拼西凑,加上我妈说的含含糊糊的理由,爷爷最终是拼凑出了真相,也才知道我这两三年究竟是过的什么生活。爷爷奶奶从小就很心疼我,老爷子大怒的对我母亲说:她不配为人母,既然她不想养这个孩子那就我来养,从此我和她半分瓜葛都没有。就这样,爷爷逼我母亲和我断绝了母女关系,将我带回了W市。
我三岁之前,其实母亲很是疼我的,我也很渴望拥有爸爸和妈妈的关心,我那段时间甚至一度怀疑,我妈妈是被人掉了包,跟爷爷回到W市后,由于之前被暴打的经历,已经成为了我的一个阴影,所以我当时很会察言观色,是见人就躲,实在躲不过了,我就会求饶,求他不要打我,会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再也不敢了’这种话。
爷爷奶奶为了消除我的阴影,特地给我请了心理老师,还给我改了名字,叫不染,他们不希望我被那几年里见到的人性的污秽,心中的阴暗面所沾染,他们希望我活的干净自在,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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