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出奇的很耐心，道：“那些人是谁？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
“他们……他们穿着白大褂，看不清脸。”
穿着白大褂？
陈医师下意识心一紧，道：“别别别！我可不是什么坏人！我先出去了！”
陈医师很自动自觉的拉着两个护工离开了，将舞台留给他们，毕竟知道太多的话不好。
这句话给了林娇娇一个提醒，穿着白大褂的，未必是医生，还有一种存在，科研人员。
按照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十有八九就是科研人员，而原身就是从科研出来的吧？
林娇娇在这个时候想起了罗拉，她也曾疯狂的给自己注射各种试剂，将自己的身体给提高到超越正常人的水平。
所以……她也是这样的存在？
“除了这些呢？你还知道什么？比如我的来历你有没有询问过？”
石芬摇头。
林娇娇想想也对，石芬这样的女人只要给钱了，还会管她是谁吗？
“那……小时候我有什么不同吗？”
石芬看着她，认真的思考，道：“你小时候很听话，怎么打你都不会吭声，我打断了好几根棍子，你都闷声不说话，你很乖，为什么现在不乖了？为什么现在要反抗妈妈？”
林娇娇自动自觉的忽略她后面的话，心中有了计较。
很显然，‘她’小时候应该是痴呆的状态，就冲着任打任骂这一点，还打断了好几根棍子都不反抗这一点来看，就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忍受的！
“那……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正常的？就是会反抗的？”
石芬的眼神有些躲闪，闭嘴不说话了。
林娇娇只好又诱哄了一番，才逼得她说出口。
“在，在你和龚决笙上床过后！”
林娇娇一愣，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在和boss滚床单的时候原身就变得正常了？
怎么这个观点有些诡异？
“你以前都很听话的，我让你干嘛就干嘛，你很聪明，考试都能考过，妈妈本来指望你可以听话的嫁入豪门，给我一个好的生活，但是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林娇娇按了按太阳穴，将全部的心思给压下，谜团越来越多，她现在都快要想不明白了。
正当她还想继续审问下去的时候，石芬又开始犯毒瘾了，神志不清楚，嘴巴外协，口水留下，就连眼珠子都不停的往上面翻着，十分恐怖。
“神，神带我走，带我走，带我去享受……”
石芬一边说着，一边发了疯一样跪下来拼命额头，额头都出血了也不觉得疼。
林娇娇还没有见过这么扭曲的状态，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听见房里的动静，守在门外的陈医师连忙冲进来，看见石芬的状态后连忙让人将她按住了，还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我们先离开，她发作了！”
两个人离开后，林娇娇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道：“陈医师，这是什么毒品？这么霸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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