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几个差役被暴打的地点和圣旨下达的速度以及圣旨下达的内容来看,皇帝很可能去了那些流民聚集的地区。久居深宫的皇帝是不可能会知道那种地方的,更不会主动去那种地方。
即便知道也轻易不会去那种地方。皇帝有些死要面子的性格,这些人还是多少了解的。皇帝之所以会出现在那里,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八层有可能就是那位河间郡王给骗去的。这位河间郡王如此做,原因这些智囊们虽然一时猜测不出来,但是这位河间郡王总不会是吃饱了撑的没有事情干吧。肯定是别有所图。加之京兆尹是太子的人,这些智囊很轻易的就把河间郡王的这一举动与太子挂上了钩。
太子即没有自己的封地,无法象就藩的那些兄弟那样在封地大肆敛财。又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活动,更没有多少实权。想要在弄钱方面与那些心怀叵测的兄弟竞争,还是很费力的。之前花了好大的心血才把这个京兆府尹换上自己的人,就是为了拢财借以拉拢官员。
当初能京兆府供上位,除了这些智囊处心积虑斡旋之外,还得宜于这个家伙有一个身为皇帝嫡系的好老子关系。否则以太子手头上那点可怜的实权,在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之下,还真的不见得能将他抬上位。皇帝不仅对朝臣防范的紧,就连自己儿子同样也提防的紧。
要是京兆府尹因为此事被撤换,自己这些人的一翻心血不是全白费了吗?据那些眼线讲,皇帝那天回来之后发了很大的火,连心爱的青瓷镇纸都摔了。至于那位不知道深浅,不知道安了什么居心,把皇帝带到那里的那位河间郡王更是被砸的几乎满头包,整个御书房象是被台风扫过一样变的一片狼籍。
可几天过去了,却没有任何动静。几个人一合计,认为皇帝之所以没有任何后续动作,还是因为现在皇后的病情日益沉重,皇帝力求政局稳定。不想因为任何事情搅动目前至少在表面维持的平静。否则以皇帝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这位京兆尹那里还能坐在那里。要是这位京兆尹被撤换了,整个太子党的半个钱袋子就被掐住了。
几个智囊的态度很明确,这个河间郡王要动,要是让他这么折腾下去,弄不好这位自己一方苦心才弄到手的京兆府尹一职,很可能被他搞飞掉。但是绝对不能现在动。
相对于这位还没有什么势力,尤其在朝中没有什么势力的河间郡王,太子的那三个一奶同胞的兄弟才是心腹大患。柿子有时候挑软的捏,不见得是最好的选择。
之前钱袋子受威胁那么大的事情,太子身边的那些智囊都不同意太子在这个时候去对付黄琼。更何况现在为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什么狗屁弟弟的事情,在这个关头去开罪一个郡王。对于太子好男风,与正常人两样的兴趣,这些人曾经无数次苦口婆心的劝说过。
只是太子表面上虽然对他们言听计从,但是实际上却依旧我行我素。这些智囊心里明白,自己这些话,这位虽然只遗传了他皇帝老子性格中固执的一面,但是皇帝的其他的那些果敢刚毅的优点却是半点没有遗传到的太子能听进去多少,那就只有天知道了。这些人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只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做的太过分,别引起皇帝的注意就行了。
对于太子即将展开的对自己的报复,此时正在永王府中与永王商议一点事情的黄琼一点也不知情。他的心思现在全部放在了如何尽快将自己的府邸清理干净。
黄琼知道,自己既然已经得罪了太子一次,也就不怕得罪他第二次。反正已经得罪了,就干脆点趁现在太子因为中宫病重的时机,一举将自己的府邸清理干净。
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未必有这个店了。一旦太子反应过来,在现在与太子还不能公开撕破脸皮的情况之下,自己再想清理恐怕就要多费一翻手脚。太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当断不断,必留后患的道理,黄琼还是懂得的。
“我说九弟,你不在府中陪伴几个美人,怎么有如此闲情逸致跑到我这里来?”永王见到那天过后,就一直没有露面的黄琼居然难得的亲自不请自来,感到很意外。
“呵呵,小弟今天闲来无事,便想到七哥这里讨杯水酒喝。怎么样?七哥不会不欢迎吧?”对于永王的调侃,黄琼笑笑的道。
只是上他当上的多了的永王对于黄琼的这翻话并不相信,听完黄琼的回答,永王翻了翻白眼道:“你小子别跟我玩虚的,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他妈的转弯抹角的。你七哥我书读的没有你多,更没有你肚子中那些弯弯的肠子。玩心眼可玩不过你。”
“小弟真的只是想上门讨杯水酒喝喝,别无他想。小弟现在是无事一身轻,能有什么事情麻烦七哥你?”嘴巴上虽然说无事,但是黄琼状似无意的用目光看了看屋子中的几个太监和侍女。
见到黄琼的目光指向屋子内的几个仆役,永王马上就明白了黄琼的意思。知道自己这个诡计多端的九弟一定有什么事情不便当着外人说。尤其是自己这里也不是铁桶一块的情况之下。便挥手唤过那天陪着他去密室的太监小声吩咐了几句之后,让屋子内站着伺候的人下去。
见到屋子内的太监和侍女鱼贯而出之后,黄琼才笑道:“实不相瞒,小弟这次确有事情求助七哥。只是有些不方便当着下人说。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七哥咱们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我已经让人在上次那间密室中布置好酒菜,一会咱们去那里说。到了那个地方你放心,除非他有千里耳,否则绝对不会传出去的。那里的人都是我心腹中的心腹。”永王听到黄琼确实有事情求他,心中虽然相当的高兴,但是在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听到永王提起那间密室,黄琼不禁想起来那个荒淫的夜晚。连忙道:“七哥,就在这里说正好,不用去那里了。小弟说完就走。”
“扯淡,你都当着那些混蛋说了是来讨杯水酒喝的。要是这么的就走了,那不是更让这些家伙怀疑吗?再说,既然有事情能逼的你主动上门找哥来求助,那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在这里谈那些话,还是有些不方便。到那里绝对没有人能听的见你我兄弟谈什么的。再说了,你小子既然头一次单独到我这里来,我怎么的也得好好招待你啊?你稍微等一会,酒菜一会就得。我想你的事情不差这一会吧?”
说完这些话之后,永王一拉搂住黄琼的肩膀,在看看周围之后压低声音道:“你是怕上次的事情被父皇知道了责怪吧?你放心,咱们这些儿子好钱也罢,好色也罢,即便传到父皇的耳朵里,都没有什么大事。只要不好权,咱们那位父皇就算知道了最多也就是训斥几句。”
“咱们的那位父皇实际上很矛盾,即希望咱们这些皇子们继承他的雄才大略,又不希望咱们这些儿子野心过大。所以,九弟有时候纵情声色,对自己也是一个保护。虽然会引起父皇的不快,但是却能在最大限度上削弱他的疑心。”
听着永王这翻冠冕堂皇的话,黄琼心中颇为不以为然。有时候纵情声色,的确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但是也不能给自己找如此理由,更不能沉迷其中。
尽管心中对永王的话,并不是很信服,但是黄琼在面上却无法反驳。自己有事情求永王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他说的未尝不是没有道理。知道今天不顺着这个家伙恐怕自己很难走出他的永王府的黄琼,只能无奈的苦笑点头算是答应了。
见到黄琼点头答应了,永王面上突然露出淫荡之极的笑容道:“也算你小子今天来的巧,哥哥我前一段时间刚刚从一个波斯商人手中买了几个大食和波斯女子,今天刚刚调教好。正好今天咱们哥俩一起享受一下。”
“这些大食女子绝对是极品,肚皮舞跳的那叫一个好。还都是处女,可不是洛阳城中那些波斯妓院中那些残花败柳可以相比的。今天晚上你就别回去了,咱们哥俩好好玩玩,你尝尝这些大食和波斯女子与我们大齐的女子有什么不同之处。”
“你不知道,这些大食和波斯女子都长的一双蓝色的眼睛,头发也和咱们中土女子不一样,都是金黄的的。胸部比咱们中土的女子大的多,那私处也妙的紧。尤其床上功夫更是一绝,绝对保你舒坦。”说起这些风花雪月之事,这位永王兴奋异常,远比与他谈正事的时候精神的多。
看着一脸兴奋的永王,想到陈瑶正在外边为自己奔波,实在不想在做出类似上次那样荒淫的事情的黄琼心中不禁暗暗猜疑,今天是不是来错了。自己也许更应该下帖子邀请这个七哥去自己府上谈,而不是到这里来自投罗网。至少可以不用在做出对不起陈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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