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驰到了演武场,李贤齐瞧见坐了一地的燕州铁骑,气不打一处,怒声喝道:“燕州铁骑自恃战力强横,谁也不放在眼里,妈的,在海津镇还不是败在狼牙骑手下!”
森寒如刀的目光狠狠地扫过去,李贤齐的声音变得冰冷,“不要以为你们打了几个胜仗就可以为非作歹,山海是有规矩的,犯了事,该杀该服苦役的,一个都跑不掉。”
人堆里的燕州铁骑一听,引起轩然大波,,纷纷嚷道:“张宁远答应将我们打散编入狼牙骑。”
“谁才是山海之主,我,还是张宁远?在来远轮污军衙后院女子的,主动站出来,可给你们一个全尸,其余的铁骑去服一年劳役!”李贤齐扬鞭大喝,声如霹雳,惊得匆忙赶来的张允皋驻足停步。
“妈的,大不了拼了这条性命――啊!”一名凶横的铁骑旅帅站起身来,一枝风羽箭插在他脖子上,鲜血从喉咙涌出,他的双手紧紧捂住喉咙,想说的话也未说完,“砰!”地摔倒在地。
“弓弩手准备,不想活的杀了,妈的,就这些货色,还想到山海来夺狼牙骑的军权,老子以后率狼牙骑出塞击胡,叫你们看看什么叫汉家男儿!”瞬间,李贤齐手中已多了星铁弓。
几百燕州铁骑也是烈性,“哗啦!”一下子全都站起来了,如岩石般沉默,每一个铁骑都用眼神在说,成王败寇,要杀便杀,?嗦个啥。
脸色如铁,李贤齐眼神愈发的冷,如把寒光四射的刀横扫过去,张允皋见这情势不对,先是炸雷般的嗓子对铁骑吼道:“你们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不想想家中妻儿吗?”
不顾宁远将军的身份,张允皋双膝跪倒在地,颤声道:“看在铁骑刚杀了胡狗回来,请李游骑饶过他们。”
这是在市恩呐,别人可以为他们求情,唯独宁远将军,山海军中的二号人物不能。
“唉,山海日渐富庶,往后的日子越来越好,挂念自己妻儿的,想活的就坐下……”李贤齐叹了口气,闲话家常般软语劝说铁骑。
周围是寒光闪烁的箭簇,狼牙骑被夺军权那句话煽动起来,沉默的脸,眼中带着火山爆发前的火焰,狠狠地瞪过去,压力之下,铁骑一个一个接着坐了下来。
有几个闯入州衙后院轮污女子的铁骑军校,自知逃不过这一劫,想用死来激起燕州铁骑的反抗,梗着脖子昂首挺胸地站在那儿,不就是个死吗,老子杀胡狗,嫖女人,痛快的日子过够了!
李贤齐瞬间变脸,“不想活的就站起来!将他们拖出来绑在木人桩上。”
张允皋错愕,惊恐不已,这是要将活人练习枪棒,无力求道:“李游骑!让他们死得体面一点,留个全尸吧。”
待那几个铁骑被绑在演武场边的木人桩上,李贤齐又换了刚才那软语的腔调。
“燕州铁骑就是服苦役,也按狼牙骑一般待遇,酒肉奖惩同例,表现好的可提前结束服苦役,加入狼牙骑,现在给你们一个表现的机会,将轮污后院女子的军校指出来!”李贤齐那温和的声音在张允皋耳中不啻惊雷,压在心头如同泰山般沉重。
“李甲三出来,操起狼牙枪,为铁骑讲讲如何杀人!”李贤齐蓦地大吼。
接过狼牙枪,十岁的李甲三走到木人桩前,双手举着狼牙枪比比划划,声音还带着几分稚嫩,“人体有六大致命部位,除心脏之外,还有耳朵、后脑、两肋、颈部、腰……”
蓦地转身,童声大喝:“刺!”李甲三手中的狼牙枪已刺进了一名燕州铁骑的心脏,枪一收,鲜血如高压水龙头般喷出,淋在那黄沙之上。
脸上溅满了鲜血,李甲三转身跑到狼牙骑身边,要了根短柄狼牙棒,奔跑着跳了起来,对着被刺军校的脑袋,一棒砸下,那脑袋瘪了一半,红的白的全出来了。
扛着沾满鲜血脑浆的狼牙棒,李甲三脸上挂着笑,在燕州铁骑面前走了一圈。
才十岁大的孩子,杀人的手法纯熟,毫不怯场,燕州铁骑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想谋我李氏父子的,就是这样的下场!”李贤齐声如惊雷滚滚。
“山海各军,组织严密,军校轮调,军士非为将领私军,想挟众犯上者,就是这样的下场。血刺传令,让孙长老的少儿营开进来练习枪棒!”
铁骑中的一名军校再也忍不住恐惧,转身惊恐地大叫,“刘三儿,自己做的事自己担去。”
陆陆续续四十来名军校被燕州铁骑推了出来。
“李游骑,张允皋也动过逐你的念头,请免去某的军职。让他们留个囫囵全尸!”张允皋颓然跪在地上。
骑在马上,李贤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准了,革去张允皋一切军职,屠雄暂代狼牙右营指挥使。将犯事的铁骑带走,去来远为自己犯下的罪过赎罪!”
满地黄沙,泼洒着大片赤红殷艳的鲜血,捆在木桩上,半边脑袋的铁骑左胸鲜血还在汩汩流着,在夕阳下,看着让人怵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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