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中流道:“是吗?我已忘了。”
周子峻道:“其实我也记不大清啦,只记得她说‘更见谁谁见,谁痛花娇?’我昨晚看着那荷塘,突然就想起她这一句。”
况中流“嗯”了一声,周子峻叹道:“况先生,我虽然不认识那姑娘,但她那首词写尽离别之苦,我却还是感触得出的。她说‘望山山水水,人去去,隐隐迢迢。’可不就是花落人去,徒留相思,只能落得‘望从今后,酸酸楚楚,只似今宵’。”
况中流道:“你是思念你那张先生吗?”
周子峻不语,突然道:“况先生,你说你有个师弟,他是个怎样的人?”
况中流不妨他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一怔,道:“什么?”
周子峻道:“你说你是被师父收养的,那不和我一样?我师父虽只收了我一个徒弟,但镖局里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倒有三四个,大家从小一起长大,什么捣蛋事没做过。况先生你有师弟,你师弟怎样?同你好不好?”
况中流不答。
周子峻半晌不得他回应,心中不觉微感失望,心道他始终还是不愿与我提起往事,唉!一时困意渐起,正欲再度睡去,耳边却听得一个声音低声道:“他么……自是天底下最好的。”
周子峻眼皮虽重,听得这话却不由心中不快,心道胡说,分明你才是天底下最好的。只听他又道:“他自小聪明出众,本就不该老死在一个小小山谷之中的。他是我师父唯一的儿子,又是我师弟,他要什么,我本该什么都答应的……”说到后来,声音却变得甚是凄苦。过得一会儿,只听他轻声念道:“谁望欢欢喜喜,偷素粉,写写描描?谁还管,生生世世,夜夜朝朝。”
这是那首《凤凰台上忆吹箫》最后几句,周子峻迷迷糊糊,心中又是酸楚又是嫉妒,一时又十分惆怅,勉强眼睛睁开一条缝,却见况中流望着窗外怔怔出神,分明身在温暖室内,然而眼前所见却有如窗外冷月,孤孤单单、冷冷清清,心中大痛,然而终是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他这一病竟病了三日,况中流便是神医,于这伤风绝症也是无可奈何。幸好他年轻体健,总算在第三日上退了烧,况中流为稳妥起见强又让他多休息了一日,待得重新上路,周少侠又已是活蹦乱跳精神抖擞了。
如此出了涂州便入楚州,距离张守墨的家乡也更近了。楚州多水,二人便雇了条小船改走水路。周子峻一路上絮絮叨叨向况中流说些蜀中的山水与这江南山水的异处,况中流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周子峻说上三十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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