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从地上站起来,拖起一边的担架打算先回房间。……www.……
“等等。”东方白突然开口。
“教主还有何吩咐?”
东方白转身,看了一眼曲洋拖在身后的担架,他一早便看到了,只是方才没有心情一探究竟罢了。“你席子里是什么?”
曲洋愣了一愣,心知这席中之人的身份是不能明说的,否则……心思一转,他敷衍道:“没什么,只是一个死去的朋友罢了。”
东方白哪是那么容易哄骗的,淡淡说道:“既然是一个死人,那接本座几掌,应该没问题吧?”
曲洋顿时便慌了,还没来得及阻拦,东方白一掌挥过去,直接将那席子震得粉碎,露出了底下的男子来。待看清男子的容貌,东方白却是微微一怔。
“令狐冲……是你?”
替令狐冲输好内力,他的脉象暂时平稳了下来。曲洋走进房间,“教主,这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东方白看了曲洋一眼,“他伤得很重,本座以内力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
曲洋一怔,不动声色地说道:“竟劳教主动用内力?莫非这小子与教主渊源甚深?”
知道他在想什么,东方白依旧不以为然:“本座看他顺眼而已。”
他跟这傻小子确实有些渊源,也不过是几面之缘。几日前初至衡山境内便碰到了这小子一次,只不过那时他还是个新娘子,正要嫁给田伯光。他在那里看了半天戏,知道这小子顶替了田伯光的新娘,以命相护不让她被田伯光糟蹋,倒也痴情。事后他随口问了一句,方知那原本的新娘与他无亲无故,之前连面都不曾见过一次,却能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傻到让他有些吃惊。
他跟着小子有些眼缘,至少看他顺眼,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那一夜两人在野地里饮酒到夜半,很久不曾这么畅快过。他说他的小师妹,而他想着他的盈盈,同是有情人,何苦为难对方?
那一夜匆匆一别,如今再见,也不过几日功夫。这小子倒是有能耐,硬是在短短时间内将自己折腾成这模样,竟比之前还要惨烈些。至少之前还有半条命,如今却连半条命都不剩了。这小子若真死了,也确实挺可惜,少了一个可以一起喝酒的人,也着实少了几分乐趣。
东方白看了一眼曲洋,心念一动,便道:“对了,刘正风这次金盆洗手,五岳剑派中的重要人物怕都来齐了。也好,本座倒要会一会他们。”他转头看向那小子,“在此期间,得有人帮他输真气续命。要不饶,他活不了几个时辰。”
曲洋已经猜到了东方白的意思,有些不安:“教主的意思是,要属下为他输续真气?”
东方白微微一笑:“此处除了本座,也就你有此功力了。”
话虽如此……
“可是教主,您就不担心属下弃他不顾而离去吗?”
东方白不以为意:“那你又何必带他来到这里呢?”不再理会曲洋,“我走了。给不给他续命,由你决定。”
盈盈一路策马直奔衡山城,好不容易到了刘府,见到的却是一片凄凉之色。好好的金盆洗手大会,竟惹来一场灭门之灾……不管是在福州林家的所见所闻,还是在这衡山刘府看到的惨状,都是由着那些道貌岸然的正义之士亲手造成的。说什么日月神教杀人不眨眼,真正杀人不眨眼的却是他们!至少神教之中最是忌讳同伴相残!
她到底是来晚了一步。
也不知这嵩山派亲手策划的一场瓮中捉鳖到底是个什么结局?
强自按下心中的不安,盈盈找了人问明情况,方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嵩山派果真卑鄙,竟然用刘正风一家的性命来逼迫他出卖老师,好在刘正风宁死也没有做出对不起老师的事情……倒是让盈盈对他高看一眼。老师的眼光素来是极好的,能与老师成为朋友的人,即使是这些正道人士,人品也果然不差。
最后关头,老师竟然献身带着刘正风跑了。而如今,嵩山派的人还在追查他们的下落。
听闻这个消息,盈盈心里绷着的弦才稍稍松了一松,顾不得满身疲惫,又策马离开。按她所想,以老师的功力,这些酒囊饭袋真要伤到他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何况老师还有保命的黑血神针,除非实力真的相差太过悬殊,总要忌惮几分。可老师的武功在黑木崖也都是数一数二的,这世上就算当真有比他厉害的高手,也该是爹爹和东方叔叔这种,决计不会是这帮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伪君子的时间都用来宣传他们的仁义道德去了,哪里还有时间好好练功?
可她不知道的是世事无常,曲洋为了能够在金盆洗手大会当天赶来现场,又为了保住令狐冲的性命,竟将一身内力十之五六全部传给了他,由他自行打通体内穴道。自己的护体内力只剩下不到五成,且最是体虚之时,一个普通的一二流的高手都能将他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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