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展蒙倒头就睡,绝对不存在什么现代文明病——没事玩儿失眠!一觉醒来,已是第三天,展蒙愣儿八怔地看了看手机日期,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喷嚏,咕哝出一句话来:“真是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天上人间啊!”
呵呵,他已是“正经的玉罐当瓦罐摔,越摔约觉得不赖。”摔出了兴趣摔出了滋味儿,彻底的变了味儿。像刘伶那样喝了老酒,三年缓不过酒劲,成了不折不扣的大浪子。
这不,太阳已经两杆半高了,他还饭没吃,脸没洗,牙没刷,胡子没刮。刚草草的洗了把脸,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宋行长打来的,叫去他的小洋楼玩几把。正好双休日,宋行长也没去单位。
他匆匆的吃了几片面包,喝了杯牛奶,驱车赶了过去。
展蒙进了楼上的小客厅,厅里烟雾缭绕,就像生烟煤炉子一样。除了宋行长,其他六七个人都抽着外烟,吞云吐雾,吆喝着正耍的起劲儿。只有宋行长,“抽着特制微烟的雪茄。”
见展蒙来了,都挪屁股蛋子给他挤出块儿地方。展蒙没带粉儿,见状也犯了毒瘾,一把从宋行长嘴上拔下雪茄,放到嘴巴上猛抽了起来。嫌不够劲又朝他要了一整根,一番吞吐过后,精神大振,投入到“战斗”中去。
可是今儿运气很坏,赢少输多,转眼间已输了十多万。
展蒙的性子本来刚直,不喜欢弯弯绕,是个只善阳谋不谙阴谋的汉子。因此越输越不服气,索性下大注。如此,几袋烟功夫,就输了六十来万,从而立马儿变得囊中羞涩,两手空空。
他也就愈不服气。
还好,宋行长和他关系似铁,借给他一百万。大家玩儿的来劲儿,都顾不上吃午饭。到下午三点,展蒙借来的一百万又输了个精光干干。
这下子,凡事颇为自负的展蒙就更不服气了,输赢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不服这个劲儿,不相信一成不变的运气儿。
于是乎,很“大方”的宋行长又借给他一百万。约莫七八袋烟的功夫,又输了个“快刀剃圆头——精光。”
展蒙郁闷上了,不是心疼那二百多万,而是纳闷自己今天的运气。
这下子,宋行长也不再大方了,说展蒙今天不在状态,给了他两根特制雪茄,说是让他放松一下,别把运气输光了,改天再战。言下之意输的欠账有点大,暂时不给他玩儿了。
展蒙哪受得了这个,立马打电话给集团会计,让他从银行提五百万,和司机一齐送来。
会计和司机来了也没敢问取这么多钱干什么,就知趣的走了。路上两人还咕哝,说展总近日不理朝政,让人奇怪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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