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朝已被禁足在阁中小半月,她坐在窗前看着绣棚夹着布料上的小梅花,微微皱了皱眉,拆下来将白巾丢到脚边,换上一截新布料,哼着小曲儿又开始下针。
刚进来的沈姝颜看见的便是这一幕,她脚步轻缓,眼神晦涩的盯着地面上那截布料上已经成型的梅花模样,心中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渐渐涌出。
沈今朝她应该不会是上辈子与许家那些人掺和在一起害了林家的人。
正这么出神的想着,沈今朝意识到来人骤然抬头,正巧看见屏风旁的沈姝颜。
她面色犹豫,脸色不大好看,沈今朝原本看着她心头涌出的那股恶气慢慢散去,别扭的看她一眼:“你来干嘛?”
沈姝颜抿着唇走进里屋,看着她轻垂眉眼绣花的侧脸,低声问:“大姐姐很喜欢梅花啊。”
“不行啊。”沈今朝瞪她一眼,想起之前因为她自己不仅仅被沈珍珠堵在院门口骂,还被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禁足就气不打一处来,放下绣棚起身,走到桌边喝了口茶:“有事吗?”
沈姝颜将袖口中荷包拿出,放到她面前轻声道:“这个荷包是大姐姐的吗?”
“是啊,沈珍珠昨晚疯了一样问我讨要,怎么,这是做礼送给你了?”沈今朝脸色还是不好看,语气很冲。
沈姝颜也不恼,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慢慢坐下:“大姐姐,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请教你,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
“什么啊?”沈今朝摸摸后脖颈,皱着眉头道:“你说。”
“这荷包样式与图案,是大姐姐自己绣的还是在旁人处瞧见的?”沈姝颜克制住心头冲动,恨不得质问她这东西到底从哪里来。
荷包这种东西,向来只有姑娘家才会有,而男人身上佩戴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必定是与哪位姑娘的定情信物。
当初那太监身上的荷包,沈姝颜没有看错,除却颜色以外其他与这个一模一样。这些天她一直找不到能够阻止当年那事情的线索,而谁知沈珍珠误打误撞以为捉到奸情的一枚荷包,却叫她找到了新的点。
眼神定定看着沈今朝,谁知她眼神顿住,欲言又止道:“六妹妹,咱们好歹也是在一个屋檐下长大的,全家人都知晓我喜清荷,那梅花若不是旬砚喜欢,我何至于此。”
“那许照匀呢?”
沈姝颜心急口快便问了出声,沈今朝下意识开口:“六妹妹,什么许照匀,是不是沈珍珠给你说的?我与他早就已经断了联系,婚期将近,我马上就要出嫁,你可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才好。”
旬砚是京城中四大才子之一,也是沈祁为沈今朝寻的夫婿,如此看来,喜欢梅花的是旬砚,并非沈今朝,至于许照匀身上的荷包,看样子是个误会,那根本不是沈今朝送给他的。沈姝颜想的脑子疼,许照匀身上的荷包从何而来,沈今朝这荷包又是模仿何人?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网住沈姝颜,她懊恼的按住太阳穴。
沈今朝见她这头痛欲裂的模样,虽然觉得终于叫她也不好受一回心中快活不已,可也还是有些好奇:“这荷包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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